“不用,扶着我一下,歇一歇就好。”
“这么说来,是那个媒人有问题了,什么来头。”
冯永文好像遇到知音一般,神情激动,不能言语。
张瑾瑜脸色暗红,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好气的一摆手,
冯永文见到侯爷答应,一脸的喜色,激动的就把事情和盘托出,
“知道了,奶奶。”
冯永文见到侯爷爽快的答应了,老泪纵横,可算是为了小女谋了生路,一时间惊喜交加,可是张瑾瑜摇了摇头,
“快跟上。”
出声笑道,
“是,侯爷,跟上,驾。”
说着说着,冯永文脸色羞红,羞于开口。
“谢,奶奶。”
张瑾瑜忽然想了很多,宁国府一案,自己怕是能左右其中了,当然要答应,武勋这边,襄阳侯虽然难缠,但并不会反对自己,康孟玉更不要说,皇城司那边不插手审案,文官只要投靠自己一人,贾珍是死是活,可就在自己手掌之间了。
张瑾瑜快步走了过来,嘴上客气着,冯永文回了神,见到是侯爷来了,哪里还敢坐着,急忙起身,
“冯大人请说,只要是本侯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冯永文难为着脸,哀叹道,
“侯爷,您没事吧,要不回去,找子香给您看看。”
“侯爷,小的给侯爷请安了。”
“侯爷,起因就是因为小女和宁国府嫡脉玄孙贾蓉口头约定,定下了婚事,如今宁国府出了事,本不该毁约,可是下官作为主审官员,如何能包庇与他,所以请侯爷,救救小女,这婚事.”
原来,
本还心里放松的管事,听到二奶奶这样的问询,冷汗一下子就透出额头,西边的院子是有些冷清,没什么人住,但是有林姑娘和大奶奶的院子在那,侯爷去了谁那,也不是自己一個奴才能知道的,
“回奶奶,小的不知,侯爷去了哪,哪是奴才能知道的,请奶奶恕罪。”
管事和小厮听了二奶奶的话,如蒙大赦一般,磕了头,就撤的没了人影。
张瑾瑜翻身下了马,把马鞭扔给宁边,听到管事说道大理寺丞冯大人到了自己府上,要商量秘事,极为诧异。
看着一群窝囊废,气的王熙凤骂道,
宁边应声,立刻让丫鬟下去沏茶换水。
平儿也知道侯爷和大奶奶事情隐秘,奶奶也着急了,主仆二人商量一定,快步拐了弯,上了西边的小路,往李纨的小院走去。
很快,
张瑾瑜坦然受之,然后扶起冯永文,拍了拍其肩膀,
王熙凤狠狠的瞪了门房管事一眼,都成人精了,又看向周围的小厮,问道,
“伱们知道吗?”
“侯爷,小女婚事是口头约定,并未写下婚书。”
吓得小厮们立刻跪下,口中连说不知道,管事都不敢随意开口的,他们这些人哪里有命回答。
冯永文见到侯爷心思如此粗暴,吓得急忙解释道。
“行了,什么样的我能不知,我问你,尤大嫂子你可安排在西北小院住下。”
平儿委屈的撇了撇嘴,不敢再反驳,
“是,奶奶,都是奴婢的错,”
平儿扶着王熙凤,关心的劝道,
王熙凤转过头,神情严肃,扶着平儿的胳膊,叹道,
“冯大人不必担心,明日,本侯就陪冯大人一起,会一会那个媒人,实在不成,三日后,太后想去静安寺上香,本侯就去拜访一下长公主,你的事本侯管了。”
神色虽然有些彷徨焦急,但是身为文官自有一身傲骨,那气色是骗不了人的,不是大理寺丞冯永文冯大人,还能是谁,张瑾瑜打量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
领着宁边和亲兵,就进了院子,
到了屋门前,推门而入,就见一位中年文官静静坐在那,面色淡然,高鼻深目,穿着绣着金线的蓝色官袍,头戴花翎官帽。
宁荣街西北,
张瑾瑜骑着马,不紧不慢的在街上走着,右手扶着腰,摸了又摸,还别说,色是刮骨钢刀一点也不假,以前睡在马上都没事,现在骑个马腰都酸背疼,女人是好,以后还需要节制一点。
说完也捏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慢条斯文的吃了起来,等糕点入了肚,喝了茶水之后,
“是,侯爷,来人是这么说的,小的见到冯大人不像是开玩笑,怕耽误了侯爷的大事,就给请进府上,坐在东苑屋里等着呢。”
“哎呀!”
只见东苑主屋会客厅,灯火通明,院内还有侍卫巡逻,兵甲齐备,卫永也算是用心了。
“侯爷,您可回来了,下官不请自来,叨扰片刻,还请侯爷见谅。”
今晚,有一个自称是大理寺丞的冯大人,上了门,在东苑等候侯爷,说是有秘事相商。”
“怎么,没去你那里,你心里着急了。”
管事说完,吓得把头一低,不敢言语,咬死不知道。
一听说是婚事,张瑾瑜刚喝了口茶水差点吐了出来,怎么能扯上这个,难不成为民女做主,但也轮不到自己吧。
这不是文官那边,阁老给陛下推举三司会审的人员吗,怎么回事,能来自己府上,难不成卢阁老几人想明白了,和自己商谈宁国府的事。
说到这,平儿忽然瞪大了眼睛,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多,王熙凤猛地一拍平儿的肩膀,小声骂道,
:“喊什么喊,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啊,你看你们,交代的事都做不好。”
“冯大人,来,尝尝侯府的手艺,咱们没那么多规矩,既来之则安之,你说是吧。”
平儿给二奶奶脱了鞋袜,提着灯笼照看,只见白嫩的玉足,脚腕上有些红肿,是伤到了皮肉,还好,没伤到筋骨。
“呃,侯爷,您的意思是。”
“侯爷,还是您说的对。”
一行人就到了侯府,
早有管事带着人在门前等候,见到侯爷人来了,急忙上前,
冯永文愕然,侯爷的意思是要治罪,这不是和卢阁老他们的意思一样,难道,
张瑾瑜思索一番,既然都没问题,还能让堂堂大理寺丞为难,想来中间的媒人不简单,也不知是谁的人,
“侯爷明鉴,那媒人虽然名声不显,可大有来头,如果下官猜的不错的话,她应该是长公主周殿下的人。”
冯永文急忙解释道,
“侯爷,也不您兜圈子了,下官这次来就是投靠您的,审理此案,侯爷您说怎么办,下官就配合怎么办,只是求侯爷一件事。”
不一会,茶水和糕点就一一端了上来,张瑾瑜也不客气,捏了一块放入嘴中,腹中确实有些饿了。
“侯爷误会了。”
荣国府,
西边的小路上,
话说的随意,可隐含的试探之意,冯永文如何不知,顿了一下,陪笑道,
“还是侯爷爽快,下官就不客气了。”
冯永文说到这,脸色沉重,让张瑾瑜不免有些好奇,好家伙,那么直接,文官又出什么幺蛾子。
平儿见到二奶奶说的一本正经,知道其中的意思,但是万一侯爷没来,摔的这一下,岂不是白摔了。
“少废话,扶着我,继续走,哪有不偷腥的男人,我是没遇见过。”
王熙凤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着,料定洛云侯来了此处,至于其中的事,只要大嫂子做了,尤夫人必然会听到,自己和平儿那一夜,离的那么远,在阁楼外都听得真切,尤大嫂子也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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