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边榆不乐意了,那话究竟是好是坏就由不得苏珉沅说了。
边榆说:“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你第一天知道?那五爷可就孤陋寡闻了。”
他向前迈了一步,好巧不巧踩在其中一个人的脚踝上,杀猪似的叫声再次冲破屋顶,闹得边榆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烦躁。
好好的生日宴,边榆最不想听最不想见的都来了。
边榆没有因为踩到了人而放松脚步,反而更加用力地捻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苏珉沅。
苏珉沅的表情不怎么样,但没有制止边榆的行为,似乎意识到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边榆都不会听。
尖叫声逐渐变成啜泣,其中一人这是起身跪在边榆脚边抓着边榆的裤腿:“边少,边少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道听途说,您不能……您消消气就放了我们吧。”
边榆任由那个人拉着,听他断断续续求饶,边榆脑袋未动,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你不是说我们家快破产了么,还有个可靠消息,从哪来的可靠消息说给我听听,我也想知道我以后去哪条街要饭。”
“边少,边爷,我就是,我就是……”
“你就说是从哪听见的消息,说完了我就放你走。”边榆终于舍得给他个眼神,稍一垂眸说,“还是说你想废一条腿再说?”
边榆力道很寸,被踩的那个人脸色煞白,嘴唇血色全无,张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太痛了一个字都没说完。
这边这个人一看就知道再这么下去,同伴的腿可能真的就废了,再然后会不会就是他自己?
“我说我说!”男人脸色没好到哪去,掌心的灼热感让他一秒都不想待,“是曲淮,是曲淮!他最近傍上了……”
话说了一半,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苏珉沅的方向。
边榆嗤笑:“倒是找了个不错的靠山,方少,你身边的狗换主人家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