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加得下手从没有这么重过,左侧胸口的绷带散开,折磨他的其中一颗跳蛋甚至脱落下来,滑到了别处。乳头之前被针刺穿留下的伤口重新淌出了一串鲜血,胸口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和红痕。
“……生气了?”
小五郎咽下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液,血腥味传到鼻腔让他皱了下眉头。然后他在喘息的间隙用颤抖的声音轻笑道。
“呜啊……什么啊……小鬼果然只是小鬼……”小五郎仰起头,直视着百加得的双眼,“我之前就提醒你过吧?‘愤怒只会让我看到你的软弱和缺点’……唔……这么容易生气可不是合格的审讯者……”
百加得刚扇了一巴掌的右手隐隐作痛,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拳头。左手下意识地用力掐着小五郎的大腿——肯定已经掐出了青紫的指痕。他沉默了几秒后,突然放松下来了,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名侦探……”百加得轻声说,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小五郎的双眼,“我说你啊……难道不害怕吗?”
“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没有想到百加得情绪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小五郎微微睁大了双眼。
百加得问得很认真,就像是那种……小孩子问老师、儿子问父亲、年轻的徒弟问师傅一样。荒谬……太荒谬了……小五郎的脑子里甚至不着边际地冒出了“天真”这个词——如果此时此刻百加得的性器不紧贴着他的后穴的话……
“被陌生人用性器捅穿身体、被犯人强奸、这些一次又一次过分的拷问和折磨……”百加得咬紧了牙,他一字一句地问道,声音颤抖着,急切而又带着一股烦躁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恐惧呢?!为什么你还能自得地说出这些话?!为什么……你可以忍受这些……性欲、疼痛、甚至是死亡?!”
百加得举起拳头,又放下,与此同时,他嘶吼的语速越来越快:“我不懂……我不懂你的‘正义’……你们刑警这些所谓正义的伙伴……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搭上自己的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用尽全部力气歇斯底里地大喊着,像是在发泄这些天自己已经忍耐得太久的情绪。小五郎怔怔地望向他,连那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燥热都变得若有若无。
“害怕……?”
大约过了十几秒,那嘶吼声消散在审讯室中,小五郎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他缓缓吐出了这个词。
“呵……我当然害怕……害怕得不得了……”小五郎低声道,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百加得的眸子,拼命想要看透这个穷凶极恶的施暴者的内心,“我害怕你们伤害我的家人;我害怕这些……痛到眼泪都止不住的疼痛;我害怕下一秒就会死在这些个肮脏的牢房之中……每分每秒,我都在害怕!害怕得牙齿都在打战、心跳都在加速、恨不得下一秒就能从梦里醒过来!醒过来还是我家熟悉的天花板!!!”
“可是……”小五郎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大声说话俨然成为了一种痛苦的折磨,可是他咬着牙,喘着粗气,不顾额前的冷汗,继续对僵在他面前百加得说道,“可是如果我向你们投降,那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你们的折磨……什么‘伙伴’……随你怎么说吧。我只是……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刑警、一个有良知的侦探、一个有良知的人类,尽自己所能反抗你们这些非人道反人类的组织而已!”
因为是刑警,所以要保护别人。
百加得怔怔地看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眼失神的侦探先生,突然想到了之前和稀雅丝的对话。
“米花町那个侦探?你确定吗?你真的觉得他和那个神出鬼没的‘akira’有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昏暗舞厅的休息区,一身黑色工装服棒球帽的稀雅丝和这里格格不入,不过她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她双手交叠,一边看向对面身着西装的百加得,一边开口问道。
百加得用右手托着下巴,他搅动着杯中的酒水,听了稀雅丝的疑问后,他不由得笑出声:“你不知道吧?引人注目的名侦探,之前可是一名刑警。”
“是吗?我有一次遇到了一个事件,这个侦探刚好在场。”稀雅丝漫不经心地说,目光看向舞池里跃动的那些美人,“虽然我当时只是作为一般民众‘看看热闹’,但是他还是给我留下了一些印象的。只不过……”
稀雅丝收回了目光看向百加得,眯了眯双眼:“你为什么不先担心一下我们的据点会不会出事呢?”
随后,稀雅丝没等百加得回答,就又开了口:“你的那位大上司最近也对那个名侦探有点兴趣,怎么,你就不担心他会发现你在这里的勾当?”
百加得知道,自己在这边的“秘密基地”是绝不能被组织的头目知道的,他利用组织的秘密资料为己所用,那些组织的头目绝对不会放任这种行为。
“哼,所以我才把你叫来。你觉得……那位名侦探看到自己战友平时的接头暗号、意识到要有一场恶战,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舞池暗红色的灯光照在百加得的脸上,把他的双眸映照得猩红。
“原来如此……那位侦探自己就会把自己的失踪安排得合理……”稀雅丝向后面的椅背靠去,她垂下的双手微微攥紧了一下,“可是……‘akira’已死,莫非你知道这三个音节对应的汉字?”
看着稀雅丝扬起眉毛发出疑问,百加得轻轻哼了一声:“我就是想要让名侦探看出破绽,他这种自诩正义的侦探,最喜欢做的不就是自己逞能大出风头吗?所以我才需要你用那个akira的手机,去给那个名侦探像日常一样发消息,引他出来。”
稀雅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然后在百加得脸色变得不耐烦之前,才终于开口道:“好啊,我帮你。但是……事情真的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稀雅丝露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微笑,随后她没等百加得想明白这句话,扶正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缓缓继续说道:“你大概无法理解吧。毛利小五郎……是个很难搞定的家伙……”
舞厅的音乐变得舒缓了起来,兴奋的宾客们整理身上的衣装,稍事休息。就连灯光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百加得微微皱起眉头,诧异地问,“他有个妻子、有个女儿,还有一个寄住在他家的小孩。想要摆布这种到处是弱点的中年男人,怎么会‘很难搞定’?”
稀雅丝平静地笑而不语。良久,待那音乐重新变得激昂跃动之时,她重新把双手交叠在身前,轻轻呼出一口气:“只是直觉罢了。那种《24》之类的特工谍战剧里……还有侦探剧里……不是经常出现这种桥段吗?宁死不屈的刑警先生……还有侦探先生……”
“正因为是叔叔辈的中年人,才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稀雅丝站起身来,低头看向百加得,“小心点吧,百加得。你可不要让我看到你狼狈的模样……”
时间回到现在。
百加得双手掐着小五郎的大腿,他双手颤动着,呼吸急促,贴紧后穴的性器向前强行挤了进去。
“呃呃……”
精神涣散的小五郎从喉间挤出了痛苦的呻吟,他下意识地攥紧双拳,剧烈的疼痛让他完全无法昏迷。
“呜……这次害怕的不是我……你在恐惧什么吗?百加得君?”脸上毫无血色的小五郎颤抖着嘴唇低笑出声,“你知道吗?我感觉得到哦……你……侵犯我的性器都在发抖……抓住我腿根的两只手都在颤……”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加得大声吼道,他猛地向前顶撞,小五郎被迫停了下来,倒吸一口冷气。
自己的后穴感受到了对方性器的形状,严丝合缝,此时此刻,小五郎才后知后觉地有了那种强烈的被玷污的感觉——是的,毫无疑问,他的身体已经可悲地习惯这根性器了。
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情绪,百加得对着身下憎恶的对象猛烈地抽插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的情绪。那架势,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夹杂着闷哼声、呻吟声,与止不住的抽泣,小五郎紧皱着眉头,他的身体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他的心里倒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了。
是的,百加得的情绪很不正常。小五郎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隔着雾气触碰到了百加得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小五郎咬紧牙关想要继续思考下去,但是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俨然已经撑不下去了。
“呜……”
剧痛之下,快感又一次沿着腿根蔓延开来,小五郎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后穴抗拒着收缩着。但这正合他意,百加得冷笑一声,粗暴地伸手掐着小五郎的胸前的乳头,在小五郎呻吟出声的时候用几根手指掐起了更多的乳肉。
“呃……呃呃、松手……不要……好痛……呃、好痛……”
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就好像全身都被猩红的怪物刺穿。那点可怜的快感在痛楚面前不值一提。小五郎呻吟的声音都在不住地发抖,一段时间徒劳的挣扎之后,他的意识向无底的深渊滑去。
“告诉我,你对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了?”
很久没有开口的百加得冷淡地问,看来在他异常的情绪之下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双眼失焦,俨然一副被玩坏的玩具的样子。他张了张嘴,说出的话没经过大脑思考:“‘组织的资料’我……”
没等小五郎含含糊糊地说完,他狠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眼睛猛眨了一下后闭紧了嘴巴。
“资料?谁的?那个‘akira’吗?”百加得再一次挺动腰身,他的裤子拉链划过小五郎的大腿,留下一道划痕。他迅速抓住重点,追问道,“akira生前一直在窃取组织的资料交给警方吗?”
“……”
小五郎意识到了百加得改变了策略,而自己因为疏忽而松了口。审问的对象在半昏迷时去问话,这招屡试不爽。所以为了避免更多的损失,小五郎沉默着怒视着百加得,尽管需要忍耐更多的痛苦,尽管他的视线又开始变得模糊。一时间,审讯室里又恢复了寂静,只能听见肉体相撞的声音和忍耐的呻吟声。
百加得掐着小五郎的小腹,仿佛从皮肤上向下摁就会摸到里面性器的形状一样。这不切实际,却又充满了侮辱性的动作被小五郎捕捉到了,他的拳头攥得更紧了。
“混……蛋……喀呜、呃、呃呃……!”
疼痛反而使得从内而外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小五郎眼中噙着泪水,从喉咙里挤出屈辱的咒骂,在体内那根性器的又一次撞击之下,他本能地抽泣几声,毫不意外地达到了高点。
浊液缓缓顺着被撑开形状的穴口向下淌去,滴落在小五郎身下的台子上。百加得咬着牙攥着拳头,将拳头猛砸在他的小腹上。
“呃啊啊——!”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本就异常敏感的小腹猝不及防地遭到如此重击,痛楚像风暴一样汹涌而来,那一瞬间身体启动了防卫机制,他的思维停滞了,溶进了黑色的深潭,再无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终于全身放松了下来,头歪在一旁,攥紧拳头的双手也就此松开,耷拉在身体两侧。
“……”
百加得抽出桌上的纸清理自己的身体后穿上了衣服。他用手砸向了台子上控制跳蛋的按钮。粗暴地扯下了已经松开的绷带,在他扯下绷带的时候碰到了伤痕累累的乳肉,昏迷中的小五郎轻轻呻吟了一声。
百加得的目光落到了小五郎露出来的颈部,那里被掐过的指痕淡了几分,但还是很明显地能看到皮肤下的瘀血还未散去。
“混蛋侦探……”
百加得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最后撇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小五郎,然后他转过身看向门口。
“进来吧。”百加得冷声说,他话音刚落,那个经常跟在百加得身旁棕色眼眸的男人推门而入,百加得双手抱胸倚靠在台子旁边,对那男人说道,“把他的身体清理干净,像上次那样补充一点营养,别让他死掉,我还会继续呢。”
男人沉默着点了点头,他着手准备收拾残局。
百加得听着卸下镣铐的噪声,他既没去看收拾残局的跟班,也没去看昏迷不醒的阶下囚侦探。他烦躁地死死盯着审讯室的一角,咬着下唇,脸色阴沉得可怕。
“让你开口……绝对让你开口!!!刑警……侦探……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休想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全部……全部……!全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毛利小五郎再一次昏睡在勉强被打扫干净的床上,这次,他已经昏迷了整整七个小时了。
不过,对于一个失去意识的人来说,想要搞清楚时间的流逝是一件太难太难的事情。小五郎醒后还处在迷茫的状态中,他的记忆停留在百加得那张狰狞的脸上,以及……那深入骨髓的疼痛……
“唔……”
橙黄色灯光照在眼皮上,紧闭的眼前满是一片红。过了一会儿,小五郎的眼皮动了动,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可怕的记忆在几秒后翻涌了上来,他的脸色依旧是那么苍白。待这双眼睛适应了屋内老旧提灯发出的昏暗光线,小五郎尝试着用手撑起身体坐起来。
“嘶……好痛……”
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特别是不自然地红肿的胸前。小五郎微微皱着眉头轻声吸着冷气小声嘟囔一声。他的双臂因为长时间缺乏运动使不上力气。
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胃里肯定没有食物。在长期没有食物的胃中,胃酸烧灼的钝痛一直都在折磨着他。没有食物就意味着没有足够的精力,头也昏昏沉沉的,甚至让思考都停滞了。百加得给他注射的营养液仅仅是能维持生命而已,换句话说,他现在……仅仅是“还活着”。
腹部隐隐作痛,他用双手颤抖着解开靠近白衬衫下摆的扣子,稍微向下扒开西裤。果然……被拳头重击过的小腹已经泛起一小片淤痕,稍微碰到就是一阵疼痛。
小五郎咽了咽唾沫,他向后靠了靠,让身子靠在墙上,这样能让自己变得轻松一些。
但是,还有一个细节他十分在意——是谁给他缠上绷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低头看向敞开的衬衫下缠满绷带的胸口和腰部,这种缠绷带的手法非常专业,绝非普通人缠绷带的方法。既不会让他感到过重的压迫伤口的疼痛,又很好地增压止血。
那么……到底是谁呢?
虽然此前小五郎一直都会故意装晕让自己能听到更多的情报,但是这次他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就算想保持清醒,身体也会因为想要保住性命强制启动本能反应陷入沉睡。因此,他当时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了百加得叫手下进来之后便昏过去了,那个手下究竟长什么样子他并没有看到。
不过,根据此前柯南对他说过的话来看,大概率就是那个百加得的跟班,那个棕色眼眸的男人。
那个男人……真的会对他这么负责吗?
说起来……这小子一直在照顾我吗?
想不到的事情就先不想了。小五郎抬眼瞥向坐在椅子上向前趴在自己床边的江户川柯南。
柯南睡得很熟,小五郎决定不去打扰他,于是他轻手轻脚地从另一边下了床,悄悄穿上了放在旁边的鞋子。
“呜……”
小五郎皱紧了眉头,一旦双腿开始用力,大腿内侧的创口被绷带勒紧,火辣辣地疼着。他用力扶在床旁边的桌子上,这才勉强站住。
连这里都被清理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叹了口气,打算仔细检查这间牢房,他扶着桌子缓缓向前走,但他刚走了几步,就把视线又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等一下……感觉……好奇怪……怎么回事?
小五郎停下了脚步,他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伸手向左腿内侧的绷带摸去。果然,他在绷带的中间位置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凸起。
那是藏在隐蔽位置、被埋在周围绷带里面的一张字条,它被团成了纸团用一小截胶带粘在了绷带里。
小五郎小心翼翼地把字条从胶带上撕下来,整理好绷带和西裤,把揉成一团的字条在手心里展开。
“这个是……!”
小五郎无声地惊呼一声,他的瞳孔微微震颤。
纸条上的字很小,借着微弱的灯光,小五郎看清了上面的两行英文字母。
“bluebin
toprio”
蓝色的垃圾桶?顶端的预调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竟然还需要解谜。
不过这样一来,就很清晰明了了,能给他字条的只有可能是稀雅丝。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把这个谜题解开。
对了……如果她可以藏给我字条的话……那么……
小五郎舔了舔干涩的唇,把字条攥在左手中,伸出右手向下摸进右侧的裤子口袋中,原本,每次那个密封的“akira”的断指都会被放在口袋中,但这次,他从口袋中掏出来的却是一个小小的打火机。
哼,真是一招险棋,不愧是前辈的女儿。如果百加得检查我的口袋发现了这个打火机,从绷带中发现这个字条,你要怎么解释呢?这个小鬼……真是……大胆的决定。
小五郎盯着字条上的英文字母,把它们全部死死地记到脑海中,然后他点燃了右手的打火机,微弱的蓝色火焰立刻照亮了字条——
“叔叔,你还好吧?”
或许是自己思考太专注了,他就连柯南站在他身后也没察觉到。小五郎用打火机的火焰点燃了字条,一边注视着小小的纸片燃烧殆尽,一边点了点头:“没事的,这种程度也就只是刚刚好而已。”
“骗人。”
“欸?你说什么?”
“啪”的一声,打火机合上了,小五郎没有听清柯南那一声小声的嘟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小五郎转过身来,他看到柯南在他面前低着头,镜片反射了橙黄色的灯光,他看不清柯南被遮挡住的表情,但这孩子欲言又止的样子绝对骗不了人。
“……对不起。”
柯南动了动唇,他低声对着小五郎吐出几个音节。
这次小五郎听清了柯南的话,二人间沉默了几秒钟,随后小五郎颇有些想要缓和气氛的意思,他轻轻笑了一声蹲下来了,用大手揉了揉柯南的头。
“你这小鬼……有什么可道歉的!这种程度,对于名侦探名刑警根本算不了什么!”
不,我知道。
柯南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想开口说点什么但他的话最终也只是在心里说而已。
我知道……叔叔,你被送来的时候,那个双眼紧闭双唇发白的虚弱样子……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
小五郎稍有些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柯南感觉自己心里那股愧疚感更加强烈了。
“嘶……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咧了咧嘴轻叫一声,用手捂住胸前被衬衫刮蹭到的伤口,扶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
“叔叔!”柯南紧张地向他看去,看到他只是因为疲惫重新坐回床上这才松了口气。
小五郎皱着眉头闭上双眼忍耐胸口一阵阵的痛楚,柯南倚靠在桌子旁,二人沉默着,直到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打破了这段沉默。
“柯南,我之前问过你,问你知不知道有关工藤新一的事,你还记得吗?”待脸色缓和了些许,小五郎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看向柯南问道。
“欸?嗯……我记得……”本来酝酿着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柯南被小五郎的疑问搞得不知所措,他只能顺势点了点头。
这次叔叔又问了一遍……难道……小五郎叔叔在怀疑我的身份?
柯南心头一惊,他在大脑里飞速思考着该说什么话来应对。殊不知,他在思考的状态下,看向前方的眼神会变得木讷,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逃不开经验丰富的名侦探的眼睛。
“我怀疑,那个侦探小鬼工藤新一对此事并不是一无所知。”小五郎并没有对于柯南的异常反应大做文章,他只是接着自己的话说道,“他……不会跟这个组织有关系吧?”
“欸?叔叔……在说什么……?”柯南抬起头,脸上滚落了几滴冷汗。
不会吧……莫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小五郎一边用手轻轻地揉了揉还有些钝痛的小腹,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两个月前,我得知了这个庞大的可怕的组织。他们全部都穿着一袭黑衣,在夜色中杀人,或许……不仅仅是杀人。”
小五郎瞥了一眼僵住的柯南,停顿了几秒后,自然地移开了目光,看向了黑黢黢的天花板继续平静地说:“我啊……就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告诉我这些情报的那人是我在当刑警时的战友。”
“是……a...akira吗?”
“是啊……那个人,真是个勇敢又正义的好人。”为了避免自己的谎话被柯南看穿,小五郎依旧没有看向柯南,他继续仰着头缓缓说道,“这两个月,我帮助他在这个庞大的组织中遮掩身份,传递情报。所以我才说……对不起。”
小五郎垂下手攥紧了拳头,他的拳头微微颤抖着,脸上则露出了懊悔的表情:“我早就该把你们全都送走了……要不是我一直瞒着兰和你……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是我连累了你。”
不是的……叔叔,请别这样说……
柯南在心里大声喊着,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搞不清小五郎是否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他在心里斗争——要不要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已经知道黑衣组织的毛利小五郎?
可是,柯南没有想到的是,小五郎在这时突然话锋一转——
“所以,我怀疑那个经常和你联系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也和这个神秘的组织有关。莫非……”小五郎微微低下头,歪了歪身子看向柯南,“莫非,这小子在调查这个组织的事情?他所谓的调查案件……就是在调查这个组织某一次犯下的案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思来想去,最后小五郎选择了隐瞒,隐瞒他知道工藤新一就在他面前的事实。不过,现在柯南比他更加不安,他能看出来柯南的瞳孔因为紧张而微微放大。
“为……为什么叔叔会这么想呢?”
柯南眨了眨双眼,他把双手背在了身后,试图遮掩自己的紧张。
小五郎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后离开了:“那个人告诉我,有个有名的少年侦探和这个组织有关,那个侦探……是不是工藤新一?”
小五郎并没有说谎,或者说,他并没有完全说谎。潜入组织代号为稀雅丝的藤山秋映,在半年前与他的一次密会中曾经对他说,组织有一次异常的行动,牵扯到的人里其中有一位是个还在上学的侦探。但是他当时并没有把很快就销声匿迹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联系起来。直到那个谜一样的女人——水无怜奈的出现。
水无怜奈的出现,给小五郎敲了一记警钟。过去,小五郎总是以为,只要自己足够细致、足够努力,他和自己的家人就可以尽可能地远离这个可怕的组织。但是,他们还是找上门来了。尽管根据水无怜奈发送过来的邮件和稀雅丝调查到的信息,小五郎后来知道水无怜奈大概率是潜伏在组织的卧底,但他还是感到后怕。
所以,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暗地里着手开始调查这个组织。这段时间他确定了工藤新一身体缩小成为江户川柯南的事实。尽管难以置信,但当指纹验证对比一致的结果摆在他面前时,他不得不相信这个现实。
“这小子……自顾自地想去调查,却完全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吧?”小五郎又看向了天花板,继续说道,“消失了半年,他知不知道我女儿每天都在担心他啊……”
“新一哥哥大概是不想让兰姐姐也遇到危险……”
“危险?是啊,当然危险,在查案子的时候他最好没有住在我家附近……”小五郎颇有些不满地说,他再次瞥了一眼柯南,缓和了一下语气,“柯南君可比那小子强多了,至少不会搞失踪自己去查什么案子,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啊……”
不……我就在这里……
看来……叔叔暂时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柯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在心里这样想道。
但是……这样子瞒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可恶,我和警视厅好歹也是有联系的,那小子究竟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去查这些呢?”小五郎深吸一口气,“他还没明白吗?我女儿和她母亲很像,她们都是内心强大的人……如果真的……真的那么喜欢兰,这小子就要让她一起面对啊。”
小五郎又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他就是了。”
“叔叔……”
柯南再次看向小五郎,他攥紧的手松开了。
小五郎没有理他,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就这样自顾自地说起了那些陈年旧事:“刚刚结婚的时候,我总觉得,我一个人出去挣钱就够了。明白吗?就是那种……无比传统的家庭……男人拼死拼活地在外打拼,女人在家里事无巨细地把家里打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柯南坐在椅子上,他没有插话,就这样静静地听小五郎低声自白。
“可笑吗?时代抛弃了守旧的我们。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事业上一帆风顺,我们的生活过得很艰难。”小五郎低声笑了,其实他并不想把自己的这些旧事讲出来,可是,不知为何,他一旦开了口,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时候的英理比我更早先想到从泥潭里挣扎出来。打理家庭的空闲时间,她准备去考律师证。是啊……我早该想到的,她比我更适合在外工作,她比我更出色、更优秀、更能给我们的女儿提供一个像样的家。”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英理的律师事务所,比我的侦探事务所……。”小五郎自嘲一般地轻轻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然后他转过头来看向沉默不语的柯南,“我说这些只是希望新世代的孩子不要重蹈覆辙,毕竟我可不希望我家女儿成为谁金屋藏娇的所有物。做刑警的时候,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兰的善良不应该成为被伤害的理由。出去之后,希望你把这些话告诉那个工藤新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做到吧?江户川柯南君……?”
小五郎再一次低声笑了,他几乎从来都没有完整地叫过柯南的全名。这一次,被小五郎用满含深意的目光注视着的柯南,心头猛地一跳。
“那个……我……”
柯南咬着下唇,双拳紧攥。
要说吗?真的要对叔叔坦白吗?
“叔叔……其实……”他艰难地抬起头,注视着小五郎平静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的脸,“兰的事情……一直以来很抱歉……其实……我就是……”
“哒、哒、哒——”
门口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柯南和小五郎同时一惊,他们的注意力都被这脚步声吸引过去了。小五郎呼吸一颤,本能的恐惧感再次攫住了他的心脏,胸口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他们对这孩子出手……!!不,不会的!我已经“交换”过了,我相信她,稀雅丝会阻止他们的。
小五郎微微摇了摇头,他瞟了一眼紧张到身体绷紧的柯南,脑子里突然闪现了稀雅丝曾经对他说的话——
“那个男孩,毛利,别小看他。”
是的,在他得以喘息的间隙,稀雅丝在他耳边这样说过。那么……
小五郎的目光停留在柯南身上,他愣了几秒钟,然后嘴角向上弯出了一个弧度。
哼……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啊。
小五郎无声地笑了笑,柯南并没有看到。
那个字条……原来你要告诉我的是这个。
“叔叔……你在这里躺好。”几滴冷汗滑过柯南的脸颊,他咬着牙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让我……去替新一哥哥看一看这些人的真面目……”
柯南刚想上前走过去,他的左臂就被拉住了。他回过头,看见小五郎正低头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现在可不是玩侦探游戏的时间。如果你一定想要玩的话……”小五郎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对柯南笑了笑,低声念出了那几个英文单词,“bluebin,toprio,刚才你看着我烧掉的那张纸条上写了这几个英文,如果你能解除这个谜题,我们可能就有救了吧……”
“但是他们——!”
“够了。”
小五郎低声打断了不甘心还想要做些什么的柯南,他用无比严肃的眼神看着柯南。那一瞬间,柯南感觉到了小五郎从未散发出来的、一种家长式的、不容置喙的威严。
“听好了,柯南君,我知道你是个特别的小孩,有的时候比大人还要聪颖。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ACE是留在最后的’。想要逃出去,你就必须像一个普通的小孩一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别被他们察觉出来。”
小五郎深吸一口气,他瞟了一眼柯南手臂上的绷带,然后他继续注视着柯南冰蓝色的双眸,严肃地说道:“不要放弃……江户川柯南君。我向你保证,我一直都相信……只要努力撑下去,同伴一定会来的。”
“叔叔!”
柯南小声地惊叫出声,他瘦小的身体被小五郎用双臂抱起。太近了……他甚至能感受到小五郎沉重的呼吸声、颤抖着的身体、淡淡的酒精味道。于是他不由地咬紧了牙,在小五郎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看向了小五郎的双眼。
“呼……呼……”
小五郎没有再看柯南,他理了理微乱的衣领,转过身去微微皱了下眉头。他的头很晕,心脏跳得很快,隐隐作痛。仅仅用点力气抱起一个小孩他就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这具躯体俨然已经进入了危险的倒计时,再过几天,要是再摄入不了必要的碳水,就算是再好的营养液也撑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哒、哒、哒。”
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小五郎抬起头,勉强站直身子看向门外。
这个男人……百加得的跟班……
门外,男人的棕色的眼眸亮闪闪的,当他眼中的寒芒刺向小五郎的时候,小五郎如临大敌,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齿。
对了……在自己“昏迷”之后,百加得下令给他清理身体的人就是这个人吧?如果是他的话,他又为什么……
“唔……”
头越来越痛了,小五郎低下头,一只手抓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扶在墙上,他听着门锁转动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
“……又来了吗?这个混蛋……”
“叔叔!”
小五郎微微歪着头,他的眼神向坐在床上的柯南那边滑去,然而下一个瞬间,他又看向了这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不死心……”小五郎叹息了一声,用身体挡住了男人的视线。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走吧。我再去会一会这个‘可怜的男人’……”
“喂,你们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
男人按照惯例把漆黑的头套摘下,小五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等双眼适应了光线后,他在男人把他的双手铐在身后的桌子上的时候,随意地出声问道。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当然不会去回答这个问题。小五郎低声浅笑了一下,又开口问道:“百加得那家伙……这次又给我准备了什么?”
他的语气如此轻松,就好像在问即将拜访的老友会给他准备什么礼物一样。
“你会开心的,名侦探。”男人把手铐铐在了旁边的桌腿上,他站直身子,轻轻俯视着小五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五郎,退后半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
“是吗?我不觉得你会让我多么高兴。”
小五郎的双手在身后被扣在桌腿上,他不得不低着头弓起身子,就连抬头都变得尤为艰难。有几处胸前抽打留下来的伤口还在向外渗出鲜血,更别提锁骨下根本就没有恢复好的那处枪伤了。不知这是第几套被血染红的崭新白衬衫了,有那么一瞬间,小五郎荒诞地想到……购买这些衣服的钱……百加得会向组织报销吗?
他哑然一笑,这才发觉,自己自从经受过百加得的诘难后,明明尽是些恐怖的惩罚方式,但是他的忍耐力明显变得更强了。
然而下一秒,小五郎就笑不出来了。男人扭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他用轻柔的声音慢悠悠地说:“不是我。百加得让我告诉你,有个人……想和你交流一下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窃笑着,退到门口,小五郎清晰地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那个……请问,百加得让我来的地方……是这里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到这句礼貌的疑问声,小五郎僵在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本来就在隐隐作痛的心脏狂跳了起来。他浑身的寒毛悚然立起——
不……绝对是听错了……这个人……怎么会……怎么会——!!
“没错,祝你玩得开心……”
男人推开监牢的门,就这样走进了室内。他捋了捋金色的头发,在棕色眼眸的男人关上铁门之后,把目光聚集在了墙角的小五郎身上。
“虽然我出现在这里肯定吓到你了吧……但是,没关系哦……”
这个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小五郎颤抖得更加厉害的、一个过分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晚上好,毛利老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天前,米花町5丁目。
今天是个万里无云的晴朗天,心情还算愉快的安室透端着盛着几个三明治的盘子,从楼梯上小心地走了下来。
“我回来啦!”安室透走进楼下的波罗咖啡店,把盘子上没动过的三明治又放回了前台,然后他看向在忙碌的店员榎本梓小姐,试探性地问,“那个……我刚刚去了一趟楼上的毛利侦探事务所,可是上面好像没有人。小梓,你知道毛利老师他们去哪里了吗?”
榎本梓一边从橱柜里拿出给客人预先准备的蛋糕,一边疑惑地问道:“毛利先生不在楼上吗?他这个时间一般都在看报纸吧?”
“好奇怪啊,毛利老师明明前几天就和我说今天早上要给他们送点三明治的。”安室透小声喃喃了几句,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话说回来,昨天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奇怪的事?啊……昨天柯南君来过,他没有吃完点的餐就不见了,应该是离开了吧。还有一个有点奇怪的女人,明明还是夏天却穿的很热的样子,我记得女人穿的是黑色的长袖运动服。”榎本梓小姐把一根手指压在唇边,微微抬起头努力回忆那个人的模样,然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记不清了,“怎么了?安室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安室透也摇了摇头,他莞尔一笑,拿着盘子的手微微攥紧了一些。
“不,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
时间回到现在。
“晚上好,毛利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者对着坐在地上的人微笑着,就像平常一样,向自己的老师打了个招呼。
那么在毛利小五郎眼中,安室透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业余的侦探、对他恭敬有加的徒弟、礼貌敬业的店员……
不,这些都不是。
小五郎知道,这家伙是公安警察。这一点……他绝对不会看错。
但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小五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出去的时候头疼得更厉害了。
那……莫非公安中混入了组织的卧底?
小五郎微微眯了一下双眼,下意识咬紧了牙齿。安室透的眼神与他任何时候见过的都不一样,那是个危险与神秘交织的眼神。
“你……”小五郎下意识地从唇间吐出两个音节,他紧盯着那张掩饰得完美的扑克脸,不甘心地试图从中寻找到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微有些可怜呢,老师。”安室透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他径直走到动弹不得的小五郎面前蹲下,伸出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喂……别叫我——”
胸前的伤口不小心被这双手碰到,小五郎微微打了个寒颤。
“我听说了,”安室透打断了小五郎的话,他用一根手指划过小五郎胸前的绷带,好像在认真寻找着什么,“百加得想要从老师这里得到些什么吧?老师……真的很不可思议……我听说那家伙还是头一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小五郎被手铐铐住的攥成了拳头,他呼吸颤抖着低声问道:“你……也是和他一样的人吗?”
这是一个试探性的提问。小五郎不知道事态会发展到何种程度,于是他才小心谨慎地发问。安室透的出现是一个意外,他无论如何也没能想到这个公安会出现在这里。
呵……“公安”……也许只是我自作多情推理错误罢了。
“老师认为百加得是什么样子的人呢?”正当安室透蹲在他身前,饶有兴致地微笑着问道,“他应该和老师‘相处’几天了吧。”
“‘相处’……吗?”小五郎咬牙重复了一遍,然后他盯着安室透的这张脸看了几秒钟后,才回答道,“那个男人……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恶劣的家伙……”
安室透也在端详着他,只不过,安室透嘴角微微勾起,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那抹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那么如果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现在老师眼中的我……也是这种人吗?”
话音未落,安室透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右手覆盖在小五郎左侧的胸口上——
“呜——!”
小五郎向后面的桌子靠去,倒吸了一口气之后小声地呜咽出声。
伤口让胸部的肌肉完全无法用力,硬梆梆的肌肉在放松的状态下是柔软的。那只手整个向前微微用力,手指陷入到了胸部的软肉中。
“果然你……你……你也是……咕、喀呜……!”
另一只手放在了右边的胸膛上,手掌心触碰到了红肿的乳头并向下压去。小五郎弓着身子,就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安室透盯着他的脸,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慢慢地、慢慢地……伤口的疼痛与被揉捏的快感交融在一起,小五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了。无论是伤口的疼痛,还是刮蹭乳头的快感,他都在这双手的抚摸下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着。
“够了……停下……”小五郎低声说,他低下头闭上了眼睛,不抱希望、只是喃喃细语道,“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令他意外的是,那双手真的停下来了。痛楚和快感全部消失了。小五郎睁开眼睛抬起头,正对上安室透的那双蓝眼睛。
“太痛了吗?老师……受了很多委屈呢。”安室透移开了双手,柔和地说。
小五郎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感到不安了。这个安室透,出现在这间牢房中,实在是太违和了。特别是那个温柔的声音、温和的脸,还有无比真诚的语气。这个人和监牢格格不入,这场不知能不能称为审讯的交流,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无论所要面对的人是百加得还是稀雅丝,每当自己被束缚在昏暗的牢房当中时,迎接他的永远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和难捱的羞辱。但是……安室透不一样,他太过于温柔了,这份柔和的语气反而更让小五郎感到不安了。
但是很快,小五郎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毛利老师很寂寞吗?”
……什么意思?
大脑变得迟钝了,小五郎想要努力思考安室透话语中的含义,但是,受药物影响的身体不允许他去过多的思考。
他突然想到那个棕色眼眸的男人在把他铐在桌腿之前,掰开他的嘴,把拿在手中的一管药剂向他喉咙里灌去。那管药液当时顺着食道流进胃中,现在总算开始发作了。
“呼……你的授意吗?还是……”小五郎艰难地喘息着从嗓子里挤出疑问,那股熟悉的灼烧感又在慢慢地侵蚀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哦,老师。你明知道我不会给老师这种害人的东西的。”
安室透认真地对小五郎说,就好像他说的绝对是不容撒谎的真相一样。安室透伸出手,左手轻轻捧住小五郎的脸颊,捧起他低垂着的头,右手抓住小五郎失神的刹那撬开了他的唇齿——
“唔——!”
口腔被塞满了。成年男性宽大的骨节磕碰在牙齿上,柔软的舌尖碰到手指就像被烫到一般一下子退缩了。小五郎浑身哆嗦了一下,唾液溢出唇齿,顺着嘴角向下滴落。
“不……唔……呃、呃唔……”
手指慢慢地在口腔中捣着,脸颊被另一只手托起,很难形容被手指玩弄舌齿是什么感觉,加上挑逗起欲火的药物,令他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伴随着头痛变本加厉了起来。安室透过分帅气的脸庞近在咫尺,小五郎被迫微微上仰起头,眼睛却执着地艰难睁开看向他。
心脏跳得很快。小五郎弓起的身子被迫挺起,破碎的呼吸湮没在粘稠的水声中,眼中泛起了水光,生理性的泪水溢满了他的眼眶,仿佛只要再施加一点不得了的什么,那些大颗的泪珠就会从脸上滚落一样。
安室透也确实这样做了。几根手指继续在湿润的口腔中向前伸着,直到触碰到了舌根。口腔完全被塞得满满当当,想咬合就会因为没有力气而变成充满情色意味的轻咬,这个动作的性暗示变得更加明显了,小五郎耳朵泛红,心脏跳得很快,那种熟悉的、被玩弄的羞耻感无可避免地攫住了他。
安室透睁大了眼睛看着颤抖着落下泪珠的老师。
“老师一定很不甘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地这样说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减。
“不……呜……”
小五郎被手指触碰到了敏感的喉咙,他本能地缩起脖子拼命干呕着,身子左右晃动着小幅度地挣扎着。
小五郎也没什么力气继续挣扎了,于是他近乎绝望地认为这个令人悚然的安室透会就这样让他窒息而死,不过很快,就在他流露出痛苦的沙哑声音、明确地表示拒绝之后,安室透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咳、咳……呼……呼……呜……”
唾液形成的银丝滴在胸前的绷带上,还有崭新的西裤上,平添了淫靡的氛围。随着这双手放下,小五郎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潮红的脸颊上挂了几道泪痕。
“原来如此……果然,你也和他们一样吧……”手铐撞在桌腿上发出了声响,小五郎铐在身后的双手攥紧双拳,他抬头带着几分怒意瞪视着安室透,声音里满是悲愤交加的绝望,“他要你对我……做些什么?别再做什么铺垫了,如果你真的和他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请不要再羞辱我了。”
安室透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微微低头浅浅地笑了笑,把蹲下的动作改成了单膝半跪着的姿势。然后安室透抬起了头,目光变得凌厉了起来,却依旧淡淡地笑着把双手放在小五郎的腰间——
“你错了。”安室透一边轻轻用手指抚过他的腰间,掐住了腰的两侧,一边用柔和的声音对他说,“这不是百加得的主意。只是我……想要报答毛利老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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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用双手掐住毛利小五郎的腰,他轻声这样说道,目光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凌厉得多。小五郎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露出过这样的眼神。可以说,尽管安室透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那眼神却像极了冷漠的稀雅丝。
这的确是……组织成员会露出的冷漠的眼神。
小五郎被露出这种可怕眼神的双眸直勾勾地盯住,不由得紧咬下唇,冷汗从额头上滑落。
“什么报答……我可不记得我有帮过你什么……”小五郎一边艰难地喘息着,一边看向安室透这样说道,“你一开始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值得你去这样做,安——”
“不是哦,我只是单纯地被老师精彩的推理所吸引。”
没等小五郎问完,安室透提高了说话的音量大声打断了小五郎的话。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用双手摸向了他的手腕。
“咔哒!”
不知什么时候,小小的钥匙出现在了安室透的手上,他把铐住小五郎左手的手铐打开,抓住小五郎的左手手腕——
“他和我说了,你是个难对付的家伙。他频繁地给你施加压力,但听说你略胜一筹。是这样的吗,老师?”
药物让小五郎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思维都变得迟钝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安室透说话的声音有些遥远,好像隔着一层雾霭一般。然后,他只模糊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安室透抓住,拉到了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热……”
小五郎低声喘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苦的低吟。他半闭着眼睛,身体完全倚靠在身后的桌腿上。从药物发作到蔓延开来的速度很快,一种不同于之前强烈灼烧感的温热遍布全身,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在微微发热,他整个人就好像浸泡在了热水中一样,下身微微有了反应。
这种微小的痛苦更加令他难以忍受,脸上的泪痕似乎都被那股热量燃烧殆尽。小五郎努力想要把手从安室透的钳制中抽出来,但他浑身乏力,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只能瘫软在原地任人宰割。
“呜……”
小五郎小声抽泣了一下,他的呻吟声变成了颤抖着的闷哼。他那被钳制住、被抬起的左手同他的声音一样,不住地颤抖着。显然,长时间的虐待给他留下了刻入肌肉的本能恐惧。就算小五郎看不清对方想要做些什么,也自然而然地咬紧了牙齿。身体颤抖着,准备迎接未知的、令他恐惧的痛楚。
然而,安室透却停了下来。他单膝跪在地上,注视着陷入恐惧的小五郎。
多么……奇怪的光景。安室透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一圈。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毛利小五郎。无论是查案子冥思苦想的时候,还是在侦探事务所倾颓的时候,小五郎也从未展现过这幅模样。
安室透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角落里竭力缩成一团却又使不上力气的小五郎。他紧闭着双眼,双肩、身体、整个手臂都在微微地轻颤着。于是,见过了这般脆弱的小五郎,安室透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贪婪了,他不禁有些好奇,当年那个意气风发、试射全部命中十环的警校传奇,当年那个年轻锐气的刑警,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这种眼前小五郎的形象,和记忆中、他人口中不符的强烈的违和感,让他有了一些特别的感觉。安室透不知道的是,小五郎其实也因为得知了自己的弟子是庞大组织的成员这一事实而感到极度的不安,正是这种不安才让小五郎内心的恐惧呈现得尤为强烈。
如果对面是百加得的话,这根手指恐怕已经面目全非了吧。
越是这样迷迷糊糊地想,他骨节分明的手就越是颤抖得更加厉害,明明自己的身体块头很大,但他就是在本能地向后缩着。而且,无法看清对面的人就意味着对即将到来的疼痛感无法有一个准确的预设,所以安室透停下的这几秒变得格外漫长。
但就在小五郎心中的恐惧感达到顶峰的时候,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呜、呜嗯……”
不同于往常低沉的呻吟,不同于一直以来拼命忍耐的小声吐息。当那种充满情色意味的呻吟声甚至是嘤咛声从他口中流出的刹那,心中那个不堪重负的河堤终于被欲望的洪流所冲垮了。
脆弱的手指并没有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贯穿,也没有被可预想到的重物所碾压。小五郎只是感觉到食指被温热和湿润所包裹,敏感的指尖被轻轻噬咬、轻轻舔舐。在药物的加持下,一股电流一般的刺激感从指尖向上传遍全身,他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呜、呜呃……不要……好奇怪……不……”
指尖被眼前单膝跪地的男人含在口中,每一处都被牙齿细致地轻轻噬咬,湿润的舌尖舔舐着颤抖的指节。小五郎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从喉咙口挤出扭曲的呻吟。那种温热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逐渐演变成那熟悉的灼烧感——
“不、不……不要……不应该这样……快……住手……”
小五郎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他满面都被情欲的潮红所浸润,不受控的唾液拉成银色的丝线滴落在胸前。恍惚中,就连被西裤的布料性器和后穴似乎都被挑逗出了体液。思维变得混乱不堪,大脑早就停止了思考。如果他还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怎么能让自己发出这样淫靡不堪的声音呢?
“求……住……住手……安、安室——唔唔——!”
小五郎的数次哀求般的拒绝是有效果的。安室透放弃了去“折磨”那根手指,他松开了钳制住小五郎手腕的手,双手撑在小五郎身体左右两边地面上,直接用唇舌堵住了小五郎正在喘息着呻吟的嘴。
“唔!唔……!”
安室透双手撑地,身体前倾,唇齿间用了些力气,直抵着小五郎后颈紧贴着身后的桌子。二人的唇舌笨拙地交缠着,不,这称不上交缠,仅仅是安室透凶猛地啃咬与进攻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一个吻吗?也许并不是。吻在大多数人类的观念中,都是带着爱意的,那么,安室透对毛利小五郎又是怎样的感情呢?
安室透不知道。令人尊敬的前辈也好,他接近目标的利用对象也罢,他对这个人……他对这个无论怎么看都只是普通人的毛利侦探……
“唔唔——!”
早就筋疲力竭的小五郎根本招架不住如此猛烈的进攻,安室透年轻有力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两片唇瓣紧贴在他的双唇上,不给他留任何挣扎的余地,上下的牙齿磕碰在他的唇上,留下了血的味道。面对这样一个如此痛苦的“吻”,他从唇间挤出了恸哭一般的悲鸣。
“老师……”安室透含混不清地说着,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马上就要到极限了,被这样粗暴地索吻,小五郎根本无法呼吸。缺氧使他头痛欲裂,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小五郎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他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在安室透含混不清嘟囔着的时候,将没有被铐住的左手抵在安室透的胸前,用力将安室透推开——
“呼……呼……呼……”
小五郎拼命地喘息着,这些混蛋好像都尤为热爱让他窒息,这可怕的濒死体验让他心悸。
“够了……”小五郎垂下头喘息着,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他的声音变得闷闷的,“这种事情……你怎么做的出来……?”
小五郎猛地抬起头,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带着愠怒瞪视着眼前的安室透。“你……何必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他还是没能从药物的控制中脱离出来,用尽力气推开安室透的后果就是身体变得更加无力了。可是他还在说,还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他们大声控诉。
“……老师?”
安室透凌厉的目光一下子散去了。他睁大了眼睛,跪坐在了小五郎面前,并没有正面做出回答,只是张了张嘴,轻声说道。
被玩弄了……不管是身体还是情感……全部都被玩弄了……
小五郎因为愤怒和极度的不安而浑身战栗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缩起身体,摆出防御的姿态,低声对着面前的男人吼道:“为什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要叫我老师!”
“……”安室透垂下眼帘,他低头看向小五郎的腰部,目光再次向下扫去,轻声说,“百加得有一点说的没错,老师真的有点嘴硬呢……明明自己已经不想再忍耐了。”
小五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耳根一下子变得通红。不合身的西裤紧绷在腿上,涨大的性器把西裤顶得凸起,一滩明显的水渍打湿了黑色的西裤。
“老师看起来非常需要我的帮助吧?”
安室透忽然低下身子,从下方仰头,直视着小五郎的双眼。
小五郎的双眼对上了那双淡蓝色的眸子,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小五郎一时间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到底是谁?站在什么立场?公安警察?安室透?还是说……
他说什么“我的帮助”……?
小五郎的瞳孔颤抖着,在这一瞬间呼吸近乎于停滞。几秒后,他攥紧了拳头,主动地盯着面前的这双蓝眼睛。
毛利小五郎,这次……要赌一下吗?
“哼……”小五郎嘴角抽动,他舔了舔渗出血的下唇,额头上的冷汗向下滴落。
赌吧,小五郎。他这样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想想潜伏在阴影中下了一招险棋的藤山秋映小姐,小五郎。赌吧,现在他已经是一种进退维谷的状态了,即便输了,事情也不会变得更加糟糕。而且……他还有“证据”证实他自己的结论。
“是吗……?你说‘帮助’……”小五郎勉强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他左手握紧攥成了拳头,过了几秒后握拳的手随着几声轻笑又松开了,“你们这种傲慢的人……啧,我还没沦落到向你们求饶的境地。从一开始你来这里就抱着和他们一样的目的,而不是什么‘交流感情’……”
小五郎抿了抿唇,微眯着双眼捕捉着面前男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我说的没错吧?波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波本!!”
冷汗从额头上顺着垂下的发梢滑落。毛利小五郎喘息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脸庞,他确信有那么一瞬间,安室透的蓝色瞳孔颤了颤。
不,现在应该叫他波本了。
“……为什么?”
波本凑的很近,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不动嘴唇轻声问道。
“你的代号,果然……果然是‘波本’bourbon。”小五郎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早就知道你的代号了……那个人……”
等一下……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我是不是……疏忽了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间,小五郎的声音变小了,他对上这双蓝眼睛,突然停了下来。小五郎下意识地咬着下唇,又因为细小的伤口蹙了一下眉。
是的,他说谎了。不,是走了一招险棋。小五郎并不知道安室透的代号,或者说,他一直都不知道楼下的波洛咖啡厅的店员居然是这个神秘的庞大组织中的一员。
所以他在听到安室透的声音时格外震惊,他出于多年来的直觉一直认为安室透可能是公安警察的密探,甚至,他早就做好了会在某个时刻配合公安调查某些事情的准备。可是,他不敢相信这个青年是这样一个罪恶的组织中的成员。
正是因为他不相信这一点,他才一直试图寻找一些“证据”,试图找到安室透不是组织成员的证据。多亏刚才安室透说过“帮助”,小五郎才能想到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那个不能称之为证据的“证据”,就藏在稀雅丝给他的字条之中。
稀雅丝给他留下的字条是一种经过栅栏密码加密后的暗语,栅栏密码则是比较常见的加密方法之一。"bluebin"和"toprio"之所以分列在纸上位置是一上一下,是因为栅栏密码就需要字母的穿插解读。首先,把上面的两个单词中的第一、三、五、七个字母提取出来,即b,u,b,n。再如法炮制把下面两个单词的第二、四、六个字母提取出来,即o,r,o。最后,将这两组字母按照顺序上下穿插,得出来的就是最终的密码了,即"bourbon"波本。
柯南在身边的那个时候,小五郎无意间想到了稀雅丝在他耳边对他说过的话,这才想出了答案。
波本是一种蒸馏酒,按照明曾经和他说过的组织代号命名规律,可以推断出这是一个男性成员的代号。最开始得知这个纸条上的“波本”的时候,小五郎先入为主地认为藤山秋映让他警惕这个“波本”,而不是在说“这个‘波本’将会帮助你”。小五郎那时并没有把这个名字和后来遇到的安室透联系起来。
他出现在这里对小五郎的冲击太大了,一开始小五郎怀疑公安中混入了组织的卧底,但是,这个安室透的举动又有一些奇怪的疑点。每当小五郎想要说出“安室透”这个名字的时候,他都会大声地制止。所以转换一下思维,把棋盘逆转过来,安室透有没有可能是公安在组织中的卧底呢?这个“波本”代号的所有者是不是就是安室透呢?
所以这样一来,小五郎就陷入了一种赌博的局面:稀雅丝给他的字条,究竟是在让他警惕波本,安室透是组织安插进公安的卧底?还是说……那张字条是在提醒他这个波本将会帮助他,安室透是公安潜伏在组织中的卧底?
小五郎在最糟糕的精神状态下艰难地思考着。但是,无论如何,百加得对他精神上的摧残并没有打倒这位前刑警的求生意志,他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他选择相信藤山前辈的女儿。安室透的异常举动让小五郎更加坚定这家伙绝不是会和组织同流合污的人。
天平由此倾斜,安室透是公安的判断压过了安室透是罪犯的猜想。尽管如此,小五郎还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在赌。如果安室透真的是组织那边的人,他又该如何不被看穿,保全稀雅丝的性命、江户川柯南的性命与自己的性命呢?
那么,既然他赌对了,现在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安室透要露出这种表情呢?就好像……精神高度集中、期待着却欲言又止、想要制止他说下去的样子……
等一下……百加得一定在哪里看着他们,安室透也许并不知道那张字条的事情……既然如此……
“哼……很遗憾,你的表情已经暴露你的身份了,组织的波本君。”小五郎向后仰靠在桌子旁,他抬起左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你们组织还想做些什么的话,你最好快点……要是我不小心死掉,你们还没能知道那些你们想知道的事情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话音未落,波本的眼神又变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波本抓住他的双腿,向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拽。小五郎痛呼一声,被拉拽得躺倒在地,原本背在身后的右臂被强行扭到头顶。
“你……”小五郎咬紧牙关骂着,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刚刚擦完的额头又冒出了冷汗。
“老师是不是……太自信了?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台词……”
波本抬起小五郎的左手,打开手铐重新将他的左手铐在了桌子上。这样一来,小五郎仰面躺倒在地,被铐在桌腿上的双臂向上举过头顶。西裤被轻而易举地解开。
“里面……百加得没给你穿吗?这样可不行……”波本笑眯眯地把视线从他的下体移向了他的脸,那双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却流露着可怕的气息,“看样子……老师已经不想忍耐了啊。”
这是一个陈述句,波本并没有在问他或是征求他的意见。没等小五郎来得及说些什么,波本伸手褪去了这条绷紧的西裤,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双手撑在小五郎的上身两侧的地面上。
“如果是我的话,老师要不要拒绝呢?”
波本轻声问道,他帅气的脸庞近在咫尺,炙热的吐息轻打在了小五郎的脸颊和脖子上。
“呜……”
小五郎的身体猛得颤抖了一下,体内那股躁动的欲火在药物的加持下愈演愈烈。波本的裤子布料压在他的性器上,涨大的性器随着心脏的跳动也在一跳一跳地变得越来越热。小五郎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被铐在头顶的双拳不由得攥紧了。
波本等待着他,但是小五郎并没有回答,他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眼神黯淡了些许后嘲笑似地笑了一声,然后认命一般地呼出一口气,扭过头闭上了眼睛:“可笑……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小五郎这样说,波本把头压得更低了,他嗅着萦绕在鼻尖淡淡的酒精和鲜血混合的味道,跪在小五郎的双腿之间,抬起他的双腿,摆出了交媾的姿势——
“呜呃……!”
因为身体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做好了准备,所以小五郎并没有遭受比之前更为痛苦的折磨。温热而粗大的性器从穴口挤了进来,他本能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但又在药物的作用下泄了力气。小五郎拼命地向上仰着头,把脆弱的咽喉暴露给了眼前可怕的敌人。
性器在穴内向更深处碾压着,不到填满绝不善罢甘休。小五郎闭紧双眼,缩起身体,喉咙中挤出了痛苦的呻吟。
波本捕捉到了这倔强的细小呻吟声,他停顿了一瞬,然后又继续向里深入,他低下头,把脸颊贴在了小五郎右侧的锁骨处,金色的短发垂下,遮住了他的神情。
“太过痛苦的话,老师就大声喊出来吧……”波本对着他耳语,双唇贴在他的侧颈,他的声音极尽温柔,甚至带了一丝蛊惑的意味,“我不想让老师压抑自己的声音……在心里憋着是很难受的,所以……请您发泄出来吧……”
多么荒唐的话!就在波本说完话音未落的那个瞬间,小五郎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塞满了,他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喘息,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不仅仅是因为后穴被塞满的不适,还有对自己沦落至此的悲愤。听着这听上去很是温柔的一番冠冕堂皇的发言,小五郎怒极反笑,在喘息的间隙居然真的笑出了声。
“呵……你要是真的这样想……”小五郎睁开了眼睛,他大口喘息着,咬牙说道,“就给我……拔出去……呜啊啊——!”
波本适时地挺了挺腰腹,那根火热的性器向后穴的肉壁上顶去,刚好顶在了直肠前充血肿大的腺体处。在一副“怎么会这么巧”的表情中,波本微微歪了歪头,眼神正对上小五郎的目光。
“毛利老师真的不想发泄出来吗?”波本低声说,他低下头用牙齿轻咬着小五郎肩膀下方裸露在外的一侧的锁骨,同时又一次挺动着有力的腰向前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呃——!”
甘美的电流从腰间一直向外四散,小五郎的双眼中早已有了雾气,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彻底瘫倒在了地上。
原来如此……这就是博弈的第二局吗?百加得……这个……混蛋……
“呃、呃呜……”
小五郎双眉紧蹙,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双唇中吐露出了无意义的、带着热气的喘息与呻吟。面前的男人在每一次的挺动中都轻轻舔舐着小五郎剧烈颤抖着的侧颈。
“不……哈啊……不、不要……啊啊——!”
小五郎后知后觉总算明白了,安室透在进来之前说的那句“百加得让我来的地方是这里吗”是什么意思。在他与百加得的博弈中,第一局被小五郎的气势所压倒、恼羞成怒的百加得,或许是想出了让安室透来侵犯他的卑劣招数……
不,不对,也许不完全是这样……
波本也在低声喘息着,不过与小五郎到现在都还压抑着的喉间轻喘不同,他重重地、毫不掩饰地喘着,左手轻轻伸向小五郎高耸的胸膛,轻柔地用指尖碾了碾右侧充血的乳头,引得小五郎又是一阵呜咽。
“唔……老师……老师……唔……老师的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本含糊不清地低声叫着,他每一次的深入,都碾过那个异常敏感的肿胀的腺体。
下身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疯狂涌上了大脑,小五郎紧攥着双拳,眼神失焦,意识随时都有可能坠入深渊。
不行……绝不能让躲在后面的那家伙得逞!
“唔呃、呃啊啊啊——!”
小五郎发狠地攥着拳头把手铐拽得“咔哒”作响,他眯着眼睛,重重地对着自己的舌尖咬了下去——
“呜……好痛……”
小五郎痛得闷哼一声,立刻本能收紧的后穴让波本轻轻地“嘶”了一声。小五郎向左边歪过头,吐出了口中的鲜血,眼中萦绕着的雾气总算暂时消散了。
疼痛让小五郎暂时恢复了理智,尽管腿间的充血的性器依旧鼓胀得难以忍受,尽管腰部依旧被一阵阵酸麻的快感所折磨,但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金发在他眼前晃动着,就在小五郎拼命思索对策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事发前一天的晚上,他预订了自家事务所楼下波洛咖啡厅第二天的早餐。
如果不是稀雅丝和百加得把那个署名“akira”的短讯传到他的手机上,第二天早晨他本应该坐在侦探事务所看着报纸吃着三明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了……就是这个!
小五郎被自己的灵光一现刺激到了,他打了个摆子,身上的肌肉猛得绷紧了。他全神贯注地想着这件事,就连波本从他的肩头抬起头都没有注意到。
也就是说,如果安室透这小子足够细心的话,完全有可能推理出他遭遇了不测,顺藤摸瓜下去,今天这个局面是安室透自己的手笔也说不定。
或许稀雅丝知道这一切,她才把“波本”写在了字条中……或许百加得也在利用安室透,把安室透悄悄加入了自己的棋盘中……或许身为公安的安室透,在探查到他遇险后,将计就计用自己的方法想办法营救他……
“老师……?毛利老师?”
波本停了下来,他把手从小五郎的胸前移开,双手重新撑在小五郎身体两侧的地面上,性器依旧插在身下人湿漉漉的后穴中。他蓝色的眸子盯着小五郎惨白的脸,有些困惑地歪着头小声叫了几声。
“呵……事到如今……”
小五郎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他抬眼看向波本,嘴角勉强勾起了一抹笑,他的声音虽然仍然不稳,但却清晰地传到了波本的耳中,说不定也传到了在别处窥视的百加得的耳中。
“让我死掉可不好吧?波本君要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的话……不给我点食物吗?比如……一些你擅长的……美味的三明治……怎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什么不去拜托贝尔摩德呢?稀雅丝小姐。”
皮靴踩在干草上的“嘎吱”声传入了安室透的耳中。他背对着从废旧巨大机器的阴影中走过来稀雅丝,饶有兴致地这样问道。
稀雅丝双手插兜笔直地站定,安室透转过身子看向她。棒球帽遮住了稀雅丝眼睛的上半部分,她的半张脸都藏在了帽檐下的阴影之中。
“如果她最近不忙着完成那位大人给她的任务的话,或许我会考虑选择她。”稀雅丝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安室透看不清她阴影中的表情。不过这个女人一贯如此。
稀雅丝停顿了几秒后,她伸出手扶了扶帽檐,冷笑一声继续对波本说:“但是,波本,我有无论如何也要选择你的理由……”
稀雅丝向前走了几步,她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照片,用修长的手指捏着照片的边角展示给安室透看。
“你最近……似乎和米花那个侦探走的很近……”稀雅丝眯着眼睛,她的手微微向前伸了伸,对着被照片吸引过去目光的安室透有些玩味地问道,“怎么,你很喜欢他吗?”
照片上是毛利小五郎,但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照片,照片中的小五郎紧闭着双眼仰面躺在台子上,露出了周围遍布艳红指痕的喉结。他衣衫凌乱,沾满血迹的领带歪斜着,醒目的暗红色的血染红了不合身的白衬衫。光是看到这个照片,就有一种窒息感就扑面而来。
稀雅丝紧盯着安室透的表情,但是,有些出乎稀雅丝的预料,她并没有看出安室透的表情有什么异样。
“是啊,我很喜欢这位毛利小五郎侦探呢。他可以算是我的‘老师’。”
安室透毫不掩饰地这样说道。他从那张照片上自然地移开目光,然后对着依旧冷着脸的稀雅丝温和地笑了笑,“我帮你。不知道你和百加得闹了什么矛盾,能否问一句为什么你要拉我下水吗?我总要知道一点‘内幕’吧?不然……我要如何按照你的要求‘让百加得为难’呢?稀雅丝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室透加重了念她名字的语气,稀雅丝知道自己这边也要展现一些合作的诚意了。于是她收起照片,后退一步,慢慢开口说起了百加得的事。
“你之前大概对他从来都不感兴趣所以才不知道吧,不然以你的洞察力,这家伙在做的事情根本就瞒不过你。这么说吧,百加得在这个废弃工厂改造的‘基地’中……在做一些组织不会容忍的勾当。我就说这么多。”
稀雅丝微微眯了眯眼睛,但她的嘴角并没有随之翘起。听了她的话后,安室透扬了扬眉毛,心里大概清楚了一些内幕。
也就是说,稀雅丝有百加得的把柄,她迫切地希望利用自己对付百加得。
简单地与稀雅丝道别后,安室透开始思考自己的对策。
毕竟……那个人可是毛利老师啊……
波本用蓝色的眼眸盯着身下这个男人的脸,下体被温暖的肠肉所包裹。毛利小五郎双手向上被铐在桌腿上,他平躺在地面上,双腿被迫大大地分开,那根火热的性器深深插在他的后穴中,连接着他和这个金发男人的身体。他被百般蹂躏的胸膛上,明显比平常肿大一圈的暗红色的乳头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高耸的胸膛也随着他一阵阵的呼吸战栗着。唯一还能证明小五郎还在反抗的,是那双依旧有神、咄咄逼人的半眯着的双眼。
就在小五郎突兀地说出了这番话后,波本眨了眨眼睛,他目不斜视,好像无比认真地仔细思考着什么。小五郎也毫不退让地看向他。过了几秒钟,就连信誓旦旦认为自己的猜想正确的小五郎也有些动摇的时候,波本轻轻地笑了一声,他微微眯了眯双眼,用饱含深意的目光注视着小五郎。
“是啊……老师吃不到我亲手做的三明治,实在是遗憾的一件事啊……”
小五郎拧紧的眉毛松开了,他微微张了张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波本。不不,他已经确定了,这个人是“安室透”。
小五郎的瞳孔微微地颤抖着,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安室透轻轻笑了一声,他的腰身又被向后顶了顶,那根胀满后穴的性器一寸寸碾过肠肉,插得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
手铐的链条叮当作响,小五郎轻轻吸了一口气,胸口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汗珠浸湿了歪斜的绷带,滑过大片带着红艳指痕的肌肤。
“我没有任何目的哦,毛利老师。我只是……有些想看到、有些喜欢这样的老师罢了……”
“你……”
可怕的快感很强烈,强烈到小五郎心生恐惧。事到如今,小五郎倒是希望再来点疼痛,如果是痛楚的话,至少身体不会因为本能而向上挺动;至少口中不会发出难以控制的不像话的呻吟;至少……不会像个淫荡的性工作者一般,用后穴紧紧含着别人的的性器。
但是,那个不知名的药物如此猛烈,无名的火灼烧着麻痹了大脑,身体只能沉醉于如梦似幻的快感之中。
“张开腿……老师,请您再把双腿分开一点……”
安室透用柔和的声音轻轻地在小五郎耳边蛊惑,他听着小五郎的呻吟声,在挺动腰身的时候特地让自己的性器朝着腺体撞去。
“呃、呃呜……哈啊……不……不要……”
小五郎攥紧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开了,他重重地喘息着,淫乱的叫喊声越来越明显,就连指尖都在一次次的挺动中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孩子……”
安室透轻声道。他含住了就在口边的凸起的喉结轻轻噬咬着、打着圈地舔弄着。被刺激到敏感点,效果立竿见影,小五郎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细小又高昂的抽泣,双腿在安室透的哄骗和诱导下颤抖着分开得更大了,后穴也猛地收紧了。
安室透明明比自己小,但是自己却这样被他说着。小五郎因为羞耻而痛苦地呜咽着,自己硬得充血发疼的性器却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抚慰,他小幅度地挺着腰,似乎蹭一蹭裤子的布料可以缓解这难耐的欲火。
“原来如此,老师很是困扰呢……”
安室透腾出右手,他用左手撑着地面,右手向下伸,顺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的顶端向下抚摸,捏住了储存着精子的阴囊。
“呃呜!松手——!啊啊……别……要去——!!”
小五郎断断续续地仰面呜咽着,他眼神涣散,几乎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但他依旧下意识地阻止着这无理的暴行。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安室透有些艰难地一次又一次地向里深入。他轻轻抚慰了几下后便松开了手中的那根性器,他低头看了看随着撞击泛起波浪的乳肉,看了看挺立着的受尽了折磨的乳头,然后,他略微抬起头,又看向了那张双唇微启眉头紧蹙、毫无血色面目扭曲的脸。
“啊啊……不……住手——”
“不行哦,老师。再不发泄出来的话,老师会坏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室透这一次没有理会小五郎的拒绝。他加快了碾压腺体的速度,身体向下把一部分体重压在小五郎身上。那根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被安室透用腰胯压着,前端可怜地吐出了几滴浊液。
小五郎从嗓子里挤出了带着哭腔的闷哼。安室透双手伸到他脖子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他们从胸口到交合处都完完全全紧贴在一起。安室透裤子的布料一次次地随着大开大合的抽插挺动摩擦着被压紧的性器,性器被挤压的快感和后穴被碾压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小五郎仰面重重地喘息着,那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间断着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凌乱。
“老师……”
安室透喃喃着想要再一次做出双唇贴紧双唇的“吻”的动作,但是,恍惚中他看见小五郎勉强半睁开的双眼,似乎有那么一瞬,那眼神恢复了清明,带着复杂情感的目光直刺向自己的双眼。
“呵……老师……”
安室透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抱紧了身下人的躯体,牙齿轻咬在一侧的耳垂上,热腾腾的吐息喷到侧颈。
“要、要去——呜啊……!!!啊啊——!!”
被紧紧拥着抬起腰腹的小五郎挂在那根深入后穴的性器上,整个人都被塞满、被贯穿。一阵阵电流般酥麻的强烈快感从腰身传到全身,他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因为极度强烈的快感发出了高亢的喊叫,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地痉挛着。
“唔……”
安室透双手抱紧了小五郎,过了十几秒钟,他轻叹了一声,起身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擦了擦沾在衣服和裤子上的精液,整理好自己的衣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因为没有砭骨的疼痛,快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强烈,又或许是因为精神不堪重负,这次高潮的时候小五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小五郎身体抽动了几下,头向一边歪去,他的穴口因为长时间被插入,在性器抽走的时候还在一跳一跳地收缩着,被内射进后穴的精液慢慢地从穴口流出,淌到地面上,双腿也因为没了支撑随意地在地面上摆开。自己的性器射出的些许浊液全部喷洒在了小腹上,它们混着汗水浸湿了衬衫,又因重力流到了地板上。
“老师?”
安室透俯下身子,半跪在小五郎的身旁,他把手伸到小五郎的肩膀后面,试图让他起身坐起来。
“呃、呃呃……”
小五郎勉强睁开眼睛,瞳孔颤动着,口中发出了嘶哑的低吟,疲惫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颤抖着伸出手,最大限度地向上伸着,直到手铐的锁链“咔”得一声绷紧,他终于抓住了安室透的衣领。
“信……号……呜……没……有……信……号……”
小五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个音一个音断断续续地用微弱的声音说着,别人可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安室透明白。毕竟,他刚刚把一个小小的发信器隐蔽地贴在了小五郎的后颈处。
安室透扬了扬眉毛,他惊讶于小五郎的侦查能力和反应速度,本来他想要再找机会提醒小五郎一次,但是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小五郎似乎在快要绝顶的前一瞬艰难地用半睁着的双眼捕捉到了他拿出发信器的微小动作。
想必小五郎根据观察“带窗”的牢房中的气流,早就已经发现了吧,他们所处在的位置是地下,那些窗户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这个建筑中还有一些特殊的信号屏蔽装置。也就是说,在这栋建筑的地下室中,内部信号畅通,但是,如果想要和地上联系,就必须离开这些地下监牢。
这正是安室透的计划,他必须亲自接近小五郎才有机会把这个发信器粘在小五郎身上。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这就要看小五郎有没有做好觉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老……师……”
安室透重新露出了那个让小五郎毛骨悚然的、属于“波本”的眼神。他拉长了声音,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小五郎湿漉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他努力想要抬起沉重的眼皮,但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苍白的手指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了,摔在地面上发出了突兀的声响,又被绷紧的锁链所束缚着,手腕内侧勒出了一道血痕。
“喀、喀呃……”
小五郎蹙了一下眉,指尖痛得颤抖着,口中发出了虚弱的呻吟。
安室透再次俯下身,他单膝跪在地上,用柔和的目光看向小五郎,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营造出了一种虚幻的温柔。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忍耐,老师真是……意志力十分坚定的人啊。”
小五郎用牙齿咬着伤痕累累的下唇,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恍惚之间,触觉变得更加迟钝了,他好像感觉到安室透把手铐打开了,上上下下地摸索着自己的身体——
“感觉如何啊?波本。”
门外传来了说话声,小五郎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无神的瞳孔微微放大,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咚咚”的心跳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百加得打开了监牢的门,从容地走了进来,他瞟了一眼小五郎,目光转向放下小五郎站起身来的波本,调笑着说道:“我说过吧,这个男人,放进那种监狱中,是会被饥渴的犯人吃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说什么……?
在获得了自由之后,小五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他就连睁大双眼也做不到。他只能模糊地听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声音。
“你已经想这样做很久了吧?”安室透低声笑着,他眼神锐利,直刺向百加得,一针见血地说道,“为什么……不付诸行动呢?”
“……什么意思?”
听不清……别吵了……为什么不让我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小五郎咬紧牙齿紧闭上眼睛低声呻吟着,他脸色煞白,头疼得像要裂开了一样,尖锐的耳鸣声在脑袋中炸响,他用手捂住了头的两侧。
“百加得,毛利小五郎是个不会轻易放弃的侦探。我已经尽力了。不过我劝你另寻他法,楼上不是有个好地方吗?你一定想要在那边办一个你喜欢的……那种‘聚会’……没错吧?”
安室透深深地看了百加得一眼,他理了理被小五郎抓皱的衣领,向门外走去,走过百加得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谢招待……我听说了你们的对弈。你们……谁会笑到最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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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太静了……寂静得让人感到心慌。外面小树的枝叶随着夜风敲打在陈旧的玻璃窗上,这声音都可以称之为“突兀的巨响”了。
只可惜,这点声响是不会把陷入昏睡的人吵醒的。不过,很难评说,对于正在昏迷之中的当事人来说,昏迷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屈辱的不幸。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尤为明显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远处的走廊里传来,越来越近,那显然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喂……那个男人说的话真的可信吗……?”
这句试探性的疑问在寂静的建筑中炸响,立刻打破了沉默。来者是三个男性,从他们走路的队伍排列方式就可以判断出这三个人的“等级”划分。领头的是一个个子很高、长相有些凶恶的男人。他听了走在最后的同行者的发言,立刻嗤笑了一声:“被骗又能怎么样呢?能给出那么一大笔钱,保不齐是哪个黑帮少爷。不知道那个侦探怎么得罪他了。”
“哼……有钱人还不是想夺谁性命就夺谁性命?我们几个只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能活过今晚就赚了。”
另一个男人冷笑着咂了咂舌,满不在乎地说道。
几人在一扇略显陈旧的门前站定,为首的人缓缓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门,走向了房间深处。
那是个陈旧而破败的房间,落满灰尘的窗户勉强可以看到外面摇曳的树影,那窗户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使得被关在房间里的人还可以勉强活着,又或者,窗开着的原因仅仅是它似乎已经年久失修完全卡死在窗框上没办法关上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窗外的月光使这个房间不至于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仅此而已。这些不怀好意的闯入者们的手电筒发出的光就好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丢进来的石子一样。想必,这会让被关在屋内的人惊慌失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怎么可能呢?被关在里面的猎物还在昏迷着,全然不知等待他的是什么。
刚才率先发问、走在最后的男人舔了舔唇,他的手电筒的光从勉强打扫干净、还残存着灰尘的地面上扫去,细长的光线一点点照到了阴影中的轮廓。
“喂……仔细看看……这家伙不是那个……!”
他小声倒吸一口冷气,直勾勾地盯着地上衣冠不整的男人。
“那个米花的名侦探!”
“……什么?!”
“真的……真的是他……!”
手电筒的光左右抖动,犯人们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被光照亮的男人身上。
那个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此时此刻的确就在他们的眼前。他仰面躺在地上,白衬衫上面的扣子被粗暴地解开,领口大敞四开,因为双手被紧紧捆绑着拘束在身后,胸口则被迫高高地向上挺起。仔细看看,几根绳索藏在了白衬衫里面捆绑在他的胸腹部上,这根本就不是为了束缚住他,而是单纯想利用绳索制造肉体上的紧缚感和痛感罢了。绳索嵌进皮肤,鼓起的肌肉微微充血,身上因为血液不流通早就泛起了绯红。即使没有受到任何外部的刺激,他的小腹也在微微抽动。
名侦探的下身没穿任何的衣物,他的臀部和腿上也满是斑驳的红痕,大腿内侧有几道狰狞的伤口还在向外渗出星星点点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起来痛苦极了,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在昏睡中都无法避免地小声呻吟出声。
犯人们沉默了,过了几秒钟,领头的男人低笑出声,鞋跟敲打在地面上,他率先走到名侦探的前面,蹲了下来用手掐住了他的大腿。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男人低声提醒道,“我们可是收了那个人的钱的!”
他粗暴地扒开小五郎的双腿,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神色:“说起来……当年我的案子,你有参与吧?你这该死的侦探!”
男人自言自语着,全然不顾插入前必须的准备工作。大概是因为被喂了药物,在他粗暴的进入的时候,小五郎并没有醒来,只是呻吟一声后小腹抽动了一下。
后穴本能地缩紧了,男人掐紧了小五郎的腰,性器连根没入那红肿的穴中。反应过来的其他二人也凑在一起,其中一人迟疑着伸手攀上了高耸的胸膛。
昏睡中的小五郎对这些事一无所知,他身体轻颤了几下,大脑对于愉悦本能的追求麻痹了那些令人不适的痛苦,被挑逗起的快感促使他发出了微弱的轻哼和低吟。
“呃、呃……唔……不……”
亮晶晶的肠液挂在男人进进出出的性器上,长时间被淫辱的后穴比之前红肿更甚。
“名侦探,当年把我抓进去一定很爽吧?”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小五郎听不到他说的话,他自顾自地一边说一边用力向身下这具躯体的深处撞去。他狠狠地挺动腰身,似乎想把这些日子在狱中的愤恨尽数发泄在这场被允许的强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或许已经过去了几十分钟、一个小时或更久?窗外的黑夜更浓了,小小的手电筒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只剩透过树梢的月光勉强给屋内添了几分亮色。
事实上,小五郎早就从昏迷中苏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他太疲惫了,连番的审讯与难耐的私刑使得他的体力近乎透支。眼皮沉甸甸的,哪怕下身正传来一阵阵的痛楚,他都没有力气去睁开眼睛反抗。
埋在穴里的性器在某一瞬间顶到体内敏感的腺体上,触电一般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小五郎本能地低声呻吟一声,全身颤抖了一下皱紧眉头。
“你醒了。”
男人眯了一下眼睛,低声笑了,他腰腹用力,又向前顶了顶,随后轻飘飘地说道:“不要继续装睡了,名侦探。”
但小五郎依旧微微皱着眉头,头歪向一侧。
“我说了,不要装睡!如果你还想继续装下去的话……”
男人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他唯一的一把利器——一把袖珍的折叠小刀,他把刀尖抵在了小五郎右边的大腿内侧——
“作为名侦探……你喜欢,正,这个汉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小五郎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些什么,男人掐住了小五郎的右侧大腿,把刀尖用力向下压,霎时间,锋利的短刀刺入肌肤,殷红的血涌了出来。
“唔……呃、呃啊、啊啊——!!”
刀刃逆着肌肤的纹理划开皮肤与肌肉时,小五郎本能地惨叫出声,闭上眼睛失去视觉让他的触觉变得更加敏锐的同时,也大大加大了他对痛觉的感知。他几乎立刻就本能地挣扎了起来。
“把他摁住!”
剩下的二人迟疑了一瞬就在左右两旁控制住了小五郎不断挣扎的身体。
痛。这个是能让他残破的躯体彻底醒来的痛。
挣扎无果。小五郎被反绑在身后的右手死死地攥紧着拳头,他额头上汗如雨下,身上的绳索被冷汗打湿。他微微睁开眼睛,咬紧牙关,嫌恶地看向了男人。
“好痛……呜啊——!”
刀尖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小五郎咬着牙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四散的血珠飞溅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依然留在穴中,不,不仅如此,在刀尖被抽出的一瞬,他用力地向前顶去。
疼痛让小五郎全身处于紧绷的状态中,后穴自然本能地收紧绞着插入其中的异物。男人在用力向前顶弄的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好……紧……给我收好——!”
“呜……!”
指甲深深刺入手心中,小五郎低声呜咽着,他人温凉的精液留在了体内,又随着异物的拔出缓缓流出。自己的性器却只是从前段堪堪流出了淡淡的体液,它们从小腹顺着肌肉的线条淌下。
“我也……我也要……”
“为了那五千万……我必须……!”
睫毛挡住了视线,小五郎半睁着眼睛用余光瞄向身旁另外两人,自己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很遗憾,现在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除了以及其不舒服的姿势躺在地上之外别无他法。无论如何,都已经阻止不了这场野兽们践踏他的轮奸了。
接下来的名侦探,只是在永无止境的痛苦与若有似无的快感的交错中垂死挣扎罢了,不,事实上,所谓挣扎,不过是身体因为疼痛本能地在痉挛而已。
然而,比起精神上的羞辱,身体上的痛楚又能算得上什么呢?每刻上一画,就意味着后穴被插入一次、身体被肮脏的罪犯玷污一次。沾满鲜血的小刀深深地在身体上刻下了永远不会消失的耻辱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在身下的地面上汇聚成殷红的小小血泊,一个完整的带有羞辱意味的汉字已经被凶手们永远地刻在了身体上。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似乎更加浓稠了,不过夜还长,说不定还要刻下更多的数量。小五郎有些耳鸣,头痛欲裂,他在数次淫辱的间隙中艰难地喘息着,咬着牙打起精神迎接下一轮的插入。
进、进来了……
“呜……”
小五郎不确定自己的身体和精神还能撑多久,但他打定主意,只要他还有意识、只要自己还能控制住身体,他就一次都不打算让藏在后面的百加得感到愉悦。下唇上满是鲜血,不过倒是有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疼痛在此刻已经开始变得麻木了,无论是宛如撕裂开来的下身、鲜血四溅的大腿还是伤痕累累的唇上。
“不错……你们这些渣滓……还挺像样的。”
或许是身体和精神都过于迟钝了,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前,小五郎并没有注意到那明显的脚步声。不过,当他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唔……!可恶……”
男人被缩紧的后穴绞得闷哼一声,射出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微微转头向后瞟了一眼后悻悻地起身,把位置让给了那个凶恶的男人,临了前用那把刀柄都溅上鲜血的小刀再次狠狠划上一笔。
“呃……”
白色的浊液在地上像那滩鲜血一样汇到一起。粗暴的男人再次抓住了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呃、呃呜……”
小五郎一边颤抖一边喘息着,视线却越过再一次强奸他的男人,看向了大门旁边的那个人影。
“波本的想法果然够好。这种下流的聚会果然适合你……”百加得倚靠在门框上,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小五郎的耳中,“喜欢吗,名侦探?”
百加得高声嘲笑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他。百加得的身影在小五郎的视网膜上忽明忽暗,恍惚间,小五郎似乎看到了那双嘲笑他的眼睛闪着凶残的红光——
“你这……下作的家伙!”小五郎怒骂道,但似乎每挤出一个词都要带着些许令人遐想连篇的轻喘,“这还算什么博弈……你真是……令人恶心的人渣——呜!”
一阵剧烈的喘息声过后,性器颤抖着,再次流出稀薄的体液。
“啊啦……你要拒绝吗?事到如今主人公要拒绝这个为他量身打造的‘聚会’吗?让我看看……”百加得歪了歪身子,眯着眼睛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原来如此,记正字啊。这么说……算上这次,名侦探已经被肏了七次了?这已经是第三轮了哦。”
拒……绝……?七……次……他要说什么……?
小五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眼失去了神采。一时间,他迟钝的大脑没能理解百加得是什么意思,只在口中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轻哼,丝毫没有意识到百加得正在给他设下陷阱。
“你这……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次了啊!你那个饥渴的后穴马上就快要被玩坏了吧?!还有前面!前面也是!性器早就坏掉了吧?”百加得突然大声打断了他本能的咒骂,他恶劣地笑着,散发出来了不加掩饰的恶意,“怎么办呢?以后面对自己的妻子再也硬不起来可怎么办呢?不不不,你一定在想即便硬不起来、射不出来也无所谓是不是?毕竟,你是个没有羞耻心、整天都要被律师老婆肏后穴肏到失神的淫贱侦探!!面对这么多人的轮奸,还会兴奋到无法自持的肉便器侦探!”
“呜……住口……呜……呜呜……!”
汗珠从腿上流下,一部分滑进了伤口中。他悲鸣着,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了,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滑落进了发丝中,腰腹被绳索勒出了红痕。这脆弱的样子却引得施暴者粗暴的动作更甚。
“回答我……你……真的不喜欢这样吗?”百加得舔了舔唇,他缓慢地问道,“名侦探是在口是心非吗?”
什么意思……?这个混蛋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小五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张了张嘴,从干涩的喉咙中艰难地挤出了字句:“滚开……你这……变态……”
在他模糊的视线中,百加得似乎……伸出了手,举起了什么东西。
小五郎的瞳孔放大了。就连那根在他体内不断抽插的性器他都感觉不到了,因为,他很清楚那东西是什么,身体正在本能地颤抖着,仿佛正在叫嚣着,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很好……说得不错。”
百加得轻声说,他站在黑暗中,没人能看见他的动作和表情,但下一刻,这个屋子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死神的火舌从枪口喷出,在浓稠的黑暗中如此刺眼,就连窗户都被震得发出了一声闷响。小五郎全身的血液好像在瞬间凝固了,他脸色煞白,眼睁睁地看着正在他身上奸淫他的这个男人满脸惊愕地在死前的一瞬间把手从他腰上拿开,摸向了胸口的洞。
“嗬……嗬……”
破败的旧风箱发出了难听的声音,血从破洞中喷溅而出,瞬间便染红了小五郎身上的白衬衫。男人不敢置信地颤抖着,随后重重地向前栽倒。
“呜……!”
还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在那一瞬射出了最后的精液,然后在交合处溢了出来。男人倒在了他的身上——准确的说,是温热的尸体倒在了他的身上。小五郎感觉到了自己心脏正在疯狂地跳动着,很久没有闻到过的大片的血腥味,以及后穴那股粘腻的潮湿都让他感到十分恶心。他干呕着想吐出些什么,但胃里空空如也。心脏刺痛着,头痛得像要死掉一样,自己的所有器官都似乎在抗议根本没有能量补充却要高负荷运转这具残破的躯体。可能很快就要猝死了吧,马上就要到极限了……
“呃、呃啊……呜呃……”
为什么不能就这样再一次昏过去呢?
被这样的野兽所折磨……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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