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咕嗞咕嗞、嘀嗒嘀嗒的水声,突兀地在监牢中响起。
在这个阴冷潮湿的监牢中本应该弥漫开来的,是令人作呕的铁锈的味道、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但这一切在更大的痛苦中变得微不足道。
“……”
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噩梦?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会有她在身边吗?
眼前一片漆黑,四肢被紧紧缚着,一丁点儿都动弹不得。
“……咕……嗬……呜……”
在……哪里……英理……别走……我……我……
成年男性生理的极限在哪里?倒底经历这样的事情多久之后,精神会濒临崩溃呢?
“呕、咕、咕呃呃呃……吚!吚、吚嗬……呃呃呃……!”
什么啊……原来是因为有一根冰冷的柱状物直插到舌根处,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嘴才可怜地大张着无法闭合的啊;所以上颚和牙床才被磨出了鲜血啊;所以才被本能驱使着不断吞咽着、干呕着却毫无他法啊!那些混着鲜血的唾液顺着唇边、顺着柱状的口枷、沿着口枷上的皮带,和呻吟声一起淌下,流到锁骨、流到胸前、流到地面上。
“嘀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充血挺立、微微颤抖的性器,原本是应该得到释放的,但是它的根部现在正被一枚金属环死死锁住,全然不顾前端渗出的浊液流出滴在腿根、滴在脚踝、滴在地板上。
“喀……咕喔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呃……哈啊……啊啊呃呃呃啊——!”
扭曲的、被挤压的呻吟声,在监牢中回响。那是种掺杂着干呕声呜咽声、混着哭腔的、极度痛苦的悲鸣。
监牢中很冷,但阶下囚自然是没有任何衣物可穿的,全身上下也只剩领带和鞋袜疑似是为了羞辱他而未被扒去,唇边呼出的热气在口枷上凝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不过倒也不必担心寒冷,毕竟估计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汗如雨下吧。
然而,这样悲惨的境况又有谁能看见呢?毛利小五郎全身被皮带紧缚着,他的胸口和颈部各有一根束缚带将他整个人死死控制在这把特制的椅子上,他的四肢被皮带分别紧紧绑在两只扶手和两只椅腿上。两只震动吸乳器吸附在胸口的乳肉上开到最大,乳头被震动器中的乳刷向左右、向上下反复揪起、吮吸着。不锈钢金属环套在充血的性器根部,后穴里不仅仅有震动的跳蛋,还有一根大号的震动棒搅动着肠肉。由于他是坐在椅子上的,那根震动棒自然而然地抵着椅子坐面,深深地全根没入他的身体,震动棒的前端或是一下下碰到更深处的跳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或是一次次顶到腺体上引起全身的阵阵抽动。
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完整地形容这种苦痛,止不住的泪水与汗水混杂着从他的脸颊流下,胸口和腹部泛着潮红的肌肉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后穴的刺激意味着他时刻都在高潮之中,性器根部的束缚意味着他又永远无法到达高潮。所以快感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折磨,痛苦却从未化作欢愉,就这样不断地交织……冲击……反复……直到……
不如……被那个男人杀掉好了……
一两次的快感是身心的享受,但多次无止境的快感就变成了痛苦的折磨。有了对比之后,恍惚中,小五郎竟觉得之前被强暴的经历反而显得没有那么痛苦了。就在身体抽搐着攀上不知多少个高峰后,他脑子里冒出了些可怕的念头。
“呜呜……呃……呃呜……哈啊……!”
又是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体内攀上脊背,小五郎本能地挺起胸腹,皮带立刻勒在绷紧的肌肉上,覆盖住上面青紫的指痕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斑驳。
“吱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属的房门从外侧推开,听到这声开门声,被绑在椅子上的小五郎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着,试图尽可能地蜷成一团。但是小五郎的身体本来就高大,试图蜷缩是没用的,反而会让虐待变本加厉。试想一下,这样一个……看上去微微一碰就会吐着热气发出甜腻呻吟声的、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中年男人,又有谁能忍住不上前亵玩、听一听他淫乱情色又拼命忍耐着的哭腔呢?那椅子是固定在地面上的,他越是挣扎,那些皮带就越会深深勒进皮肤中。
“呜……!呜……!”
震动棒在体内扭动得更激烈了,小五郎变得更加不安了,他想要尽可能地让臀部远离椅子削减刺激,于是他不得已又挺起了胸,乳刷却换了个方向反向转着圈地刺激乳头。性器前端又缓慢地流出了白色的浊液,这一次,就连后穴亮晶晶的肠液也顺着那根震动棒从末端滴下。
“呜……”
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冰凉的皮革点在潮红的皮肤上,小五郎似乎是被吓到了,他瑟缩了一下身体,呜咽着晃了晃头。来者伸出手把玩着他的身体,触碰着情欲浸染的肌肤。
“我跟你说过了哦……”男人掐着小五郎的腰,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只要把那些事情全部告诉我,就让你射出来。”
“咕……呜!呜——!”
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男人吐出的热气喷在耳朵上,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小五郎轻喘了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竟直接又到达了高点。
“呜……”
小五郎透过口枷急促地喘息着,他知道自己在男人面前高潮了,强烈的耻感让他的手指抠紧了椅子扶手,然后他听到了男人的轻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名侦探,你在兴奋什么?该不会是很享受吧?”男人起身,为了让小五郎可以开口说话,他解开了那个沾满唾液的柱状口枷,放在了前面的桌子上,“你该不会……享受被强奸的感觉?”
男人恶劣地笑着,他向后倚靠在桌子上,伸手解开了蒙住小五郎双眼的黑布,然后他的手向下,滑向歪斜在一边的领带。那领带围在小五郎的脖子上,这是他上身唯一没被剥去的衣物——或许这根本就不能算是衣物。
小五郎的双眼正冲向监牢的顶灯。那顶灯虽然有些黯淡,但对于长时间被蒙住的双眼来说还是太亮了些。不受控的泪水顺着耳廓淌下,小五郎能感觉到男人攥紧了领带,狠狠向前一提。
“不……呜呜——!”
小五郎的头颈被迫向前伸去,连带着胸膛也向前伸着,禁锢住颈部和胸部的皮带立刻绷紧了,颈部的窒息感和胸前的痛感清晰地印在脑海中。体内的震动棒在他身体前伸的过程中刚好碾过敏感的腺体,他抽搐着,呻吟出声。
“啊啦,30秒之内又高潮了?这么淫荡的身体,当侦探是不是可惜了?”男人松开手,伸向那根震动棒再向里面推了推,“不如把名侦探天赋异禀的身体改造一下吧。”
男人抓住震动棒的尾端,突然抽出,然后又深深地推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格外刺耳,他再次俯下身子靠近小五郎的耳边低语道:“比如……稍微调教一下,处理成组织的肉便器……?”
“呜……”
男人抽出那根震动棒,不管那个失去填充物后本能开合的后穴,直接把震动棒调成弱档轻轻抵住了小五郎的小腹,恶劣地在上面慢慢画着圈,润滑液和肠液顺着震动棒流下,混合在一起被涂抹在小腹上:“这边……按上一个‘子宫’……如何?”
“不……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知道男人并不会、也不可能实践,明知道男人只是在用恶劣的言语羞辱他,但是在嗡嗡作响的震动棒接触到小腹的时候,小五郎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颤抖着。不过就算身体屈服于本能,精神却不会,小五郎在狂乱的洪流中捕捉到了那个男人的措辞。他说的是“组织”,所以说这个男人……果然……
“在想什么呢?”
“啊啊——!”
“你看ほら……成为肉便器的身体可不会留着自己的思想哦。”男人说完,将震动棒塞回了后穴,他握住两只吸乳器,在它和乳肉紧紧相吸的情况下向上抻。
“不……住手……胸口……好痛、好痛……好痛……呜!呃啊啊啊——!”
小五郎只要微微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彻底红肿着的胸部被拎起,肌肉在松弛的状态下软塌塌的,大部分柔软的乳肉进入吸乳器里面,完全成为了吸乳器的形状,在拉拽之下乳房好似发育了一样鼓起,已经完全胀大的乳头则依旧被乳刷刮蹭刺激着。
“住……手……”
小五郎断断续续地吐出三个音节,他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可……恶……呜、呜——混……蛋……”
小五郎挣扎着试图将手臂从皮带里挣脱开来,但束缚带太紧了,无论如何他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男人似乎是觉得小五郎的反抗有些好笑,他松开双手将吸附在乳肉上的两只机器拿下,顺便抽出了后穴的按摩棒,除了那个深埋后穴的跳蛋之外,他唯一没动的就是那个性器根部的锁精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长时间的高潮之下,小五郎的体力已经被消耗殆尽。他轻声喘息着瘫坐在椅子上,半睁着双眼,身体轻颤着,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
“……呼唔……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了……”稍微恢复了些许力气后,小五郎开口说,或许是因为身体无力,小五郎没有抬眼看向男人,他的声音很是虚弱沙哑,“我所知道的所谓‘akira’,只是你们杀掉的那个人的名字……唔……你们杀掉他,用他的手机给我发送短信,落款居然是‘akira’,不写汉字,写罗马音?太奇怪了……”
“哦呀?奇怪?那……他来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你很清楚是吧?”男人眯了眯双眼,随意地依靠在桌子上,那架势简直就像是在和朋友日常交谈——如果忽略掉桌子上的震动棒的话。
“怎么可能……因为我是他的朋友,他才在前些日子找上我,委托我帮忙调查——啊啊——!”
“说谎。”男人冷声打断了小五郎的话,他扬起手对着红肿的乳肉用力扇了一巴掌,“‘akira’的真实身份,你我都很清楚才对。而且我怀疑,你和他有着长期的联系。”
“啪”的声音回响在监牢中,男人用的力气很大,小五郎能感觉到自己半边的胸膛都麻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被羞辱的精神上的耻辱感更加强烈,他咬着唇,痛苦地皱着眉。
“就让我给你梳理一下吧,毛利小五郎。”男人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近年来,组织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男人,他阻止了很多组织的暗杀行动。直到前段时间,他终于露出了马脚,根据他落下的一段痕迹,我们调查到了他的名字——‘akira’。名侦探,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说辞吗?”
“毛利小五郎,你和‘akira’倒底是什么关系呢?”男人身体前倾,他直视着小五郎的双眼,身体将顶灯的光线遮住,他的阴影完全盖住了小五郎的身体。
“你……很早之前就知道组织的存在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很早之前就知道组织的存在吧?”
男人盯着他的双眼,缓缓开口问道。
小五郎也同样直视着他的双眼,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了一句最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不讲求证据的胡乱推理就只是诬陷而已。很遗憾,你猜错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私家侦探而已……”
“呵……证据?普通的侦探?”男人似乎也觉得这话有些好笑,他的指节敲着桌子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证据我自然是有的,但是我为什么要给你这囚犯出示证据?”
他说着,玩味地用手指戳了戳小五郎的脸颊:“既然名侦探不肯说实话,那我就试试名侦探的嘴有多硬吧。”
男人满意地看到小五郎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他向前走了几步,双腿横跨在小五郎身上,拉开裤子拉链,发烫的性器拍打在小五郎的左侧脸颊上。
这个男人有洁癖。
小五郎本能地眯起左眼仰面躲避,综合这几次男人在他面前的表现,一瞬间脑海里下意识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男人的性器很干净,他显然不是那种邋遢的男人,但就算这样小五郎也没办法接受,不过这当然也由不得他。男人正肆无忌惮地用勃起的性器在小五郎的面颊上蹭着。小五郎紧闭着唇齿,双眸像蒙上一层雾霭一样泛着水光,身体因为这莫大的屈辱而不住地战栗着。
“张嘴。”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双手抓着小五郎的肩膀命令道。
肩膀下面的伤还没好,小五郎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最大限度地歪着头,试图躲开男人,但他全身都被束缚在椅子上,只是可怜地转动几下头部又有什么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瞥了一眼小五郎颈部还泛着淤青的指痕,用左手再次掐紧了他的脖子,右手则向下揪住一侧硬挺的乳头用力揉捏了一下。
“呜呃……啊啊!不……唔、唔唔——!”
这具身体最终还是对求生本能屈服了,男人趁着小五郎痛呼出声的时候粗暴地把性器塞进了他的口中。为了防止被他的牙齿咬伤,男人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卡在他口腔两侧撑开,向后扒着,同时固定住了他的头部,彻底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其实根本不必如此,经过了前面漫长的边缘控制,小五郎早就失去了咬合的力气,他被迫大张着嘴,仰着头,口腔和喉咙呈一条直线,男人的性器猛插进了他的舌根处,他闷哼一声本能地干呕,喉管紧缩着抗拒异物的侵入。
“喀咕——!唔——唔——!”
感受着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性器、舌头挣扎着舔过柱身、喉咙深处挤压着前端,男人不禁轻哼出声。
“唔……嘴硬的名侦探……你的那些委托人想象不到用你的嘴深喉的乐趣吧?是吧……?”男人向下用力,将性器深深地全根没入了他的口中,他又开始用言语羞辱小五郎,“要是他们知道你这么淫荡……你猜他们会不会当场抓住你,把性器插进你的嘴里呢?最后把印着福泽谕吉的一万日元卷一卷,塞进你的后穴中,当成委托费……”
“咕唔……”
言语羞辱的效果可谓立竿见影,男人很快就感觉到喉咙深处挤压的频率变快了,于是他又向下顶了顶,他低头向下看到小五郎的喉结上方甚至被顶得微微有些凸起。
男人挺动腰身,对身下的人施加以纯粹的暴力。抽插的速度很快,他似乎不在乎自己能不能享受到口交的快感,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名侦探带来痛苦。
小五郎仰面被迫吞吐着男人火热的性器,他四肢瘫软,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像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目光失焦、视野模糊,时不时挤出痛苦的闷哼声和咳嗽声。他被动承受着这异常痛苦的单方面虐待,再次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
可是,即便是溺在如此痛苦之中,这具中年人的身体的确是个淫荡的身体,如此强烈的窒息感和疼痛感之下,他的性器依旧鼓胀着高高挺起,甚至前端再次流出了混浊的白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难不成……自己的坚持是徒劳的吗……
生理性的眼泪流出眼眶,小五郎哆嗦着呜咽一声,咽喉处的鼓起更加明显了,后穴的跳蛋震动着浇灭了最后一丝理智,把他推上了情欲的高峰。
“哈……全部……唔……给你……!”
不知过了多久,见小五郎身体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男人将腰身向下一沉,黑色西裤硬质的布料蹭在小五郎的面庞上。
“呃、呜呜……唔、唔!!!咳唔!哈……哈……唔唔唔——!!!”
口中的那根性器深到了食道与咽喉的交界处,射出的精液击打在咽喉内壁,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食道向下流。受此冲击,小五郎猛地睁大了眼睛,他瞳孔颤抖着,不得已做着吞咽的动作,就连呜咽声也被堵在了口中。
餍足之后,男人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柱身上沾满唾液、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那些血是口腔被口枷磨破流出的鲜血,打眼看去,竟会有一种处子鲜血的荒诞而又残酷的“美感”。
男人从他身上离开,而小五郎终于不用被迫仰着头了。他拼命咳嗽着,咽入胃中的精液带给他生理和精神上强烈的不适感,他喘息着,却根本没有力气把它吐出来。残留在口腔中的白色浊液随着他低垂着头从唇间流下,混合了鲜血和唾液拉成丝线,滴落在胸膛处。
男人轻“啧”了一声靠在身后的桌子上,从桌子的抽屉中抽出纸巾,将自己清理干净。过了大约两三分钟,他估摸着小五郎已经差不多从窒息和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了,于是他笑着开口说:“很痛吧?而且……很爽吧?难不成你喜欢窒息感?”
“呜……不是……”
男人瞟了一眼小五郎的下身,继续慢条斯理地羞辱道:“莫非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变态……侦探……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住口……!”
小五郎低声喊道,他把椅子扶手捏得嘎吱作响,颤抖着抬起头,对男人怒目而视。
“呵……”男人舔了舔唇,眯起双眼,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了,他的双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唔……”小五郎丝毫没有退缩,还之以滚烫的、出离愤怒的目光。
小五郎沉下心来,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这将会是一场漫长的较量——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较量。小五郎当然清楚地认识到,在这较量中自己并不占上风,但他同样清楚,想要在不利的局面之下尽可能把自己放到高位,首先自己就要冷静下来。
放平心态,前刑警小五郎,这不算什么。
小五郎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宽慰自己。刚才还在疯狂跳动的心脏逐渐恢复了平静。
“是的,或许你说的没错……”小五郎喉结上下动了动,只要他一说话,咽喉处就是一阵刀割般的疼痛,但是他咬着牙,毅然决然地说了下去,“但是我这么下流的身体,你到现在都没有干出什么卓有成效的事情,我劝你……我劝你趁早放弃。”
小五郎勉强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他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接着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多想呢?‘akira’就是‘akira’,他和从前的我一样,只是个正义的刑警罢了。”
听了小五郎的话,男人看起来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然后他神情微微一滞,右手伸向了上衣内侧的口袋。
是他的手机在震动。男人看了一眼屏幕上方的来电信息,露出了有些不悦的表情。他转过身离开了桌旁,走到监牢门前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没有要紧的事情,不要打扰我的兴致。”男人冷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小五郎屏住呼吸,试图听清电话那边的说话声,但他没能听见,毕竟那个男人就是为了不让他听见那边的声音才走远的。
“你真的很爱多管闲事,‘akira’怎么处理是你的事,这位名侦探怎么处理是我的事。哼……就算‘那位大人あの方’认同你杀掉‘akira’的做法,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推断。”
男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正在听电话那边的讲话。过了一会儿,他冷声一笑,不耐烦地说:“已经审讯了一阵了,这位侦探先生可是什么都不说呢。什么?当然是用最好用的办法了。”
“……哼,别说傻话了,不用点极端的手段,这位名侦探可是一个字都不说呢。你最好再调查一下所谓的‘akira’。”
男人说完,继续听那边的讲话,但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小五郎注意到他的脸色突然变了。
“等一下……好像有个不干净的老鼠在这边。”在那个男人的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情消失了,他的声音隐隐有了一股冰冷的怒气,“先挂了。”
男人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目光扫过整间牢房,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小五郎身上。玩味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见了,男人用冰冷的视线打量着小五郎的全身,缓缓地走近他的身前,小五郎则戒备地看着他。最后,男人在他身前站定,凭着自己一如既往的直觉,看向小五郎还穿在身上的那双皮鞋。
“很好……”男人舔了舔唇,他抓住小五郎的脚踝,从鞋底撕下了一个东西,把它举到了小五郎的面前,“名侦探,我开始佩服你的胆量了,你最好解释一下。”
看到那个东西的同时,小五郎瞳孔微缩,一丝疑惑在他眼眸中闪过,但注视着它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呵……看来你的侦查能力也不过如此……”冷汗从小五郎的额头流下,小五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开口平静地说道,“要不是有人打电话给你,你连这个窃听器都没有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微微勾起嘴角,他看向男人,继续低声说着——
“你的罪行……很快就会被我公之于众。你做过的一切,都有警视厅的人听到……这个窃听器,正是我留下你罪证的东西!”
——眼镜腿中的小小耳麦里传来了这个低沉虚弱但清晰的声音。
“糟了……”
几滴冷汗从江户川柯南的脸上滑落,他咬了咬牙,嘴唇微动,微眯着双眼,盖在身上的大衣歪在一旁,他撑起身体的左手微微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没关系,名侦探……我不着急……我们的时间很充沛……”危险的声音逐渐放大,从耳麦中传出,“在那边听的人也不用着急……你们放心……这种有胆量的人,是我最讨厌也是我最喜欢的……”
“啊呀……本来还想着稍微手下留情一点,让名侦探能感受一点快乐呢……”
“嗞——”
电流声从耳麦中炸响,柯南咬紧了唇,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心脏跳得砰砰作响。
被发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户川柯南经历过死亡,或是说,濒临死亡的感觉。弹丸在他的腹部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疤痕,阴暗潮湿的钟乳洞中,死神曾向他招手;和着滴答作响的倒计时,高耸尖塔的电梯上,挥舞镰刀的死神曾向他狞笑;无数次骨头快要融化的痛苦灼遍全身,每一次的试药,都与死神擦肩而过。那是一种,他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在朦胧的意识中混杂着恐惧和痛苦的煎熬。
他沉默地站在床前,细碎的刘海盖住了眼睛,落了些许灰尘的眼镜反射着桌上老式提灯的光芒,现在就算有人站在他身前,都没法看得清他的表情。
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糊涂侦探……究竟经历过多少次“死亡”呢?
柯南深吸了一口气,这颤抖的吸气声暴露出他内心的波澜。对于一个心智是17岁的少年来说,这场面还是过于残酷了。
寂静无声监牢中,轻轻响起的呼吸声都显得格外突兀。昏迷中的毛利小五郎微蹙着眉头,无意识的呻吟声时不时从唇齿间流露。他仰面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陷入床中。他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崭新的白衬衫与西裤把他包裹成无比正常的、熟睡中的普通人。但是,只要透过敞开的衬衫细看被裹住的身躯,就能立刻意识到,这层崭新的衣服只是伪装一系列暴行的遮羞布而已。
再没有比这更刺目的猩红了。数道鲜红、暗红的新伤旧痕交错着爬满了他的肩头、胸膛和腰腹,一串串血珠蜿蜒在或深或浅的伤口周围,有的在不经意间印在了干净整洁的白衬衫上,晕成殷红的血点。胸前的乳肉呈现出了血液不畅的深红色,微微立起的乳头像是被尖利的东西刺穿了一样,从下面的伤口处淌下了一串鲜血。那些青紫的淤痕从颈部一直遍布到腰间,能看出来原因的,是被手指狠掐过留下的指痕,看不出来的,则是更为严重的大片的淤青。而这些可怖的伤痕被那白衬衫遮盖着,更加刺眼了,给他换上衣服的人仿佛是在有意嘲讽他——看,我对你可是很用心的。
就像是个彬彬有礼的恶魔。
柯南轻嗅了一下——其实根本不用刻意去闻,医用酒精的味道就从四面八方钻入鼻腔。小五郎的身上还残留着没完全干的酒精水痕,他的整个身体都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根本不用推理就知道他被浓烈的酒精浸遍了全身——包括那些细碎的伤口。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在昏迷中还不时地发出破碎的低吟。
柯南微微叹了口气,他从抽屉中翻出医用棉球,敞开小五郎身上碍事的衬衫,把镊子消毒后夹着棉球,对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轻轻擦拭。但是,那柔软的棉花只是刚刚接触到胸前的一处伤口,小五郎的身体就猛地一颤——
“别碰……好痛……呜……”
小五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胸口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那一侧的乳头又流出了一行殷红的血。他细声嘟囔着不成词句的音节,带着破碎得不成样子的哭腔,连喉结都在轻颤着。
柯南垂下了眼帘,冰蓝色的瞳蒙上了一层水雾。但他手上没停,继续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口擦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好痛……呜……不要……求你……”
小五郎的身体可以忍耐的阈值大概是到了极限,毕竟,到了现在,柯南已经足够温柔了,而他已经连这种简单擦拭伤口的温柔手法都承受不住了。在那已经浸满血的棉球擦拭到第二道伤口的时候,他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低声开始对着不存在的人胡乱地哀求着。
“没有……说谎……太大……会……死……不行、不行……呜……停下……”
小五郎指尖颤抖着,双臂夹紧了身体,他无意识地缩起肩膀,却拉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于是手臂哆嗦了一下后只能作罢,但身体却还是本能地向床里缩去,那架势恨不得能钻进床里,仿佛这样才能躲避一些可怕的东西。
柯南的心脏跳得很快,没有比听着亲近的人痛苦的呻吟声更令他感到无能为力了。他用棉球擦干小五郎皮肤上残留的酒精,把伤口周围的血清理干净。
“呜……呜……不……akira……不……”
“akira”?
柯南的手微微一顿,在破碎的言语中再次捕捉到了那个像是名字的音节,他蹙起秀气的眉,在心里重复了一遍。
“akira”到底是什么?名字吗?“彰”?“明”?还是“昭”?还是说……
柯南看向小五郎的脸庞,后者不知“梦”到了什么,开始急促地喘息,睫毛和胡子都在颤抖着,冷汗从脸上滚落。
还是说……这就是那个男人要问出来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柯南微微眯了眯双眼,默默将这个名字刻在心中。说起来,他虽然在叔叔的鞋底粘上了小型窃听器,但是那个窃听器并不是万能的,实际上有一些对话他并没有听清楚。不过他还是听到了这个读音,结合那个男人毁掉窃听器前所说的话,莫非……这个“akira”就是让叔叔倍受折磨的“罪魁祸首”?
那个男人毁掉窃听器后,柯南只能在监牢中焦急地等待,在等待的过程中,他把这个牢房翻了个底朝天,在床下发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老式提灯。那提灯散发着柔和的橘色光芒,和这个阴暗的监牢格格不入。
他刚把提灯擦拭干净,并确认可以点亮正常使用后,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来的是一个身形稍小的男人,如果小五郎此刻清醒的话,他一眼就能看出,这正是当初拎着昏迷的柯南迫使他放下枪的男人。柯南借着外面的光线,看清了他怀中抱着的正是叔叔。男人和柯南打了个照面,微微低下头冷漠地和他对视了一秒钟,然后走进了牢房,把怀中抱着的人放在了床上。
“穿黑衣服的哥哥,为什么要把我和叔叔关起来?你们要做什么?我好害怕——”
“小子,桌子里有药。”男人无视了柯南的话,他站起身,用他那深棕色的眼睛看向柯南,“你虽然是小学生,但是也会照顾病人吧?”
“我、我会……”
“那么,你的叔叔如果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就是你的错。”
男人眯着双眼,凌厉的目光直刺向柯南。柯南瞳孔微微放大,在这次事件中第一次感觉到了如芒在背的危机感。他睁大了眼睛,高昂的语气放低了:
“……好。”
男人得到了回应后,这才收回了目光。他大步走出了牢房,从外面把牢房再次上了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监牢中再次恢复了黑暗,没了男人主动散发出的气场,柯南定了定神,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深呼吸了几下,然后转身来到了床边。
小五郎逐渐适应了擦拭伤口的过程,尽管还在昏迷中,他却慢慢恢复了平静。只是偶尔微微抽动的指尖和滚动的喉结暴露出他还身处与痛苦之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柯南停了下来。他在清理的过程中仔细观察过了,这些出血的伤口几乎都是被短鞭之类的器具抽打所致,大部分伤口并不深,但毫无疑问会给人带来剧烈的疼痛感。
到底是什么秘密值得他们动这么大的私刑?!
再次看向小五郎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柯南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
然后……为了更大限度地让受害者开口,使用和性有关的拷问方法……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施以暴行……
柯南在窃听器中听到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与男人愉悦的声音之时,愤怒当即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坐在床上,浑身冰冷,身体因悲愤而剧烈颤抖,床下硬质的木板都在嘎吱作响。除了冰冷的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什么都做不了,自己反而是个累赘。
柯南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试图把多余的情绪赶出脑海。他半跪在床上抻开绷带,勉强抬起小五郎的手臂,将那绷带绕过惊心怵目的胸膛——
“够了……我自己来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睁开眼睛醒过来的小五郎一如他上次那样,伸手抓住了柯南的手腕,他攥住柯南手腕的手指还在轻轻地颤抖着。与之前不同的是,或许是因为流失了大量的体力,他很快就松开了手指。
“叔叔……!”柯南的脸上久违地露出了笑容。在暗无天日的监牢中,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了。
“唔……好痛……”
小五郎嘟囔一声,他用双手撑起身体,向后靠去。柯南把枕头拿开,放在他的身体和墙的中间,让他可以倚靠在床头的墙上。
小五郎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伤口,自嘲一般地低声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拿起那卷绷带慢慢地绕过自己的胸膛一层层缠上。
柯南没有说话,只是无言地看着他,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恍惚之间,柯南觉得小五郎脸上的皱纹加重了。也是,任谁受到了如此虐待都会显得苍老几分吧。提灯柔和的光线映照在两人的脸上,一时间,监牢里只有窸窸窣窣缠绕绷带的声音。
柯南想了很多事,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小五郎的气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其实,柯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毛利叔叔。在这种微妙的、奇特的、却又平衡的气氛中,他们静静地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绷带缠完,小五郎看着自己被绷带裹成木乃伊一样的上身,向后靠在墙上,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柯南,有个事情我要问你……”
小五郎歪了歪头,他的目光追随着柯南把几乎用完的绷带卷放到桌子上,他声音沙哑,目光闪烁,似乎正在斟酌词句。几秒钟后,他总算开了口:
“工藤新一……你……‘知道’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若是按照理想主义者脑内的社会架构来看,坚持正义的人理应是受到回报的。但是在这个社会中,对正义的坚持变成了弥足珍贵的品质,有时候甚至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那么……十年了,毛利小五郎,你还会坚持你的正义吗?
毛利小五郎在心里,对自己问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自己在这里死掉,自己的坚持谁都不会知道,甚至他可能会被这些人胡乱地颠倒是非黑白。即便是这样……也值得吗?
“毛利,决定好了吗?即便被那些家伙抓住……你也要为我保守秘密吗?”
在浩荡的记忆长河之中,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浮现在他的眼前,久远的话语在记忆的深海中浮现。
“……是的,这是刑警应尽的责任。我,毛利小五郎,会保护好你……直到最后一刻。”
毛利小五郎,你自己是这样回答的吧……?
“我……做到了……你……看到了吗……?”
小五郎跪趴在地面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神情有些木然,脸、肩膀和胸膛贴着地面。他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一处坑洼,身体一直在哆嗦着。这声喃喃自语声音微弱,没人能听见他在说些什么。
“你在嘟囔些什么?嘛……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别分神啊,下流的侦探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恶魔在身后这样说着,然后更深地刺入他的身体。
小五郎在看到窃听器的瞬间突然明白了,窃听器是那个小鬼趁着某个时机沾在他鞋底的吧?
他的眼眸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慌乱。
怎么办?他们只有两个人,一旦这个男人认为这个窃听器不是他放的,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会怀疑那个奇怪的小鬼的。
“呵……看来你的侦查能力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有人打电话给你,你连这个窃听器都没有发现。”
不行,如果那个男人的兴致从自己转移到了那个小鬼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可怕的东西,自己承受就够了。
“你的罪行……很快就会被我公之于众。你做过的一切,都有警视厅的人听到……这个窃听器,正是我留下你罪证的东西!”
被强行深喉过的喉咙还在刀割般地痛着,说话都会让他的力气流失,但是不说谎的后果他无法承受。所以不仅要说,还要说得铿锵有力、令人信服。
“……没关系,名侦探……我不着急……我们的时间很充沛……在那边听的人也不用着急……你们放心……这种有胆量的人,是我最讨厌也是我最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危险……
小五郎汗毛直竖,男人的话语中毫无疑问带着最危险的毒药。
来了哦,毛利小五郎,狂风骤雨就要来了。这就是说谎的代价,对恶魔说谎的代价。
“啊呀……本来还想着稍微手下留情一点,让名侦探能感受一点快乐呢……”
顶灯的光洒向地面,不足以照亮整间牢房。这也难怪,它的灯罩上面布满了灰尘。但这个西装笔挺一尘不染的男人可忍受的灰尘仅限于此,可以说,除了在他身前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身上和周围粘上了血污和浊液之外,他目光所及之处任何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
男人将窃听器用鞋底碾碎,然后他抬头看向自己猎物。
说是猎物一点都没错。小五郎仿佛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尽管他仍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但身体还是因为恐惧而本能的颤抖着,就连绑着他的皮带都在椅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我一向很钦佩勇气。”
男人拿下挂在小五郎身后墙上的一只短鞭,他用硬质的把儿挑起小五郎的下巴。但这个动作仅仅持续了几秒钟,那短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下抽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好的心理准备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短鞭甩在皮肉上,发出一记响亮的声音。小五郎向后仰起头发出一声惨叫,一道血痕应声浮现在胸膛之上。
“呜……呜呜……”
小五郎发出了短小而急促的喘息,他的四肢胡乱挣扎着,皮带撞在椅子上发出的轻响立刻大了几分。被短鞭抽到的胸膛处立刻鼓起一道红痕,一串殷红的血珠从创口中向外渗出。
“所以我才说你的身体是具下流的身体。”男人冷笑着,用短鞭戳了戳一侧挺立起来的乳头,同时用左手钳住小五郎的下巴,迫使他低头看他自己的身体,“被鞭笞还会勃起,真是无可救药的淫荡。”
话音刚落,那短鞭就再次抽向胸膛。
“偷偷把窃听器带到这边……”
“呃呜……好痛……”
“你是觉得我不会发现吗?”
“住……手……”
“做好觉悟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呜——呜——”
“你这下贱的侦探——!”
“啊啊——!”
……
每吼出一句话,男人就要抡起那短鞭毫不留情地抽下去,不给小五郎任何反应的时间,其中还夹杂着冰冷的愤怒。
胸膛和腹部的肌肉因为恐惧和刺激而紧绷着,那线条分明的肌肉与血液不畅的深红乳肉全部都被一道道隆起的血痕爬满。有时,后一次抽在前一次的伤口处,皮肉开绽、鲜血四溅。短鞭毫无疑问沾上了血,那温热的鲜血随着短鞭一下下扬起飞溅到小五郎的脸庞上,又混着冷汗一同从他脸颊上淌落。
鲜血会使人狂乱,但这个男人显然不是单纯嗜血的暴徒,他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男人舔了舔唇,用短鞭再次抵在一侧的乳头上画着圈,趁着小五郎绷紧身体精神恍惚的一瞬,以不容置喙的语气高声问道: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组织的存在的?”
“呜……”
短小急促的喘息声更甚,夹杂着变了调的鼻息,小五郎的胸膛起伏着,乳尖随着胸膛的起伏不断摇晃着、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如此,他也紧咬着唇,双眼紧闭着摇了摇头。
“啪——!”
那短鞭抽在锁骨下方还没愈合的枪伤处,小五郎发出了一声凄惨而悲凉的叫声,脸色瞬间变白了。绷带裂开,血溅在男人的脸上。男人厌恶地擦掉脸上的血珠,无意间瞟到了那根还在挺立的性器,然后将短鞭伸了过去。
“不……不要……”
冰凉的短鞭落在敏感的前端向下钻着,小五郎咬着牙,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泪珠从眼眶中滑落,不知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还是极度的羞耻,亦或是二者皆有。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组织的存在的?”
男人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一些,他慢慢地重复了一遍问题,目光紧盯着小五郎的脸庞。
“两、两个月前……”小五郎低声说,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发丝滴下,落到肩膀和胸前的伤口上,又激起一阵颤抖,“我的刑警朋友告诉了我这个组织……”
男人停下了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小五郎的脸庞。
“你们……到底要知道什么……?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小五郎咬着牙低声说着,他怒视着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两个月前?”男人重复着小五郎的话语,他眯起双眼,站直了身体,“名侦探,我承认审讯你的确是个难办的差事。”
男人打量着身体瘫软在椅子上、仅仅只有目光还带着愤怒的小五郎,伸手解下了左右两边把他双腿扣在椅腿上的皮带,顺便把椅腿的固定器拿了下来。
小五郎想要挣扎,但是被长时间紧紧缚住双腿不听使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掰开自己双腿,抓着膝弯处向上提起,后穴连同椅面上那摊流出的体液一起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小五郎低下头,屈辱地闭上眼睛。
“名侦探……仔细想想……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男人轻声问着,性器前端抵在他的穴口,那个火热的性器接触到他身体的一刹那,小五郎的腿根抽动了一下,他的牙齿打着战,挤出的声音抖得厉害。
“……不知道……”
男人垂下眼帘,握住他膝弯的双手抓紧了。小五郎轻吸了一口冷气,微微睁开眼睛,他看到男人露出了一个微笑,但男人的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骗子。”
小五郎的瞳孔微微放大,话音未落,男人伸出手猛地将椅子连同他一起向后推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
小五郎惊叫一声,他的上身还被皮带紧紧绑在椅子上,随着椅子的倾倒,他也一同栽倒在地上,椅背的纹路硌着后背,双腿大大分开着。
头部受到了冲击,脑袋晕乎乎的,当小五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男人低头俯视着他,那根性器正冲他的后穴,在这个角度看起来显得又大了几分。
“不……太大……会……死……呃唔、唔咕、唔——!”
他的眼前还有些模糊,小五郎含糊地下意识说了些胡话,没等他回过神来,男人就抓住他的双膝,腰身用力一挺。
“啊啊啊——!”
他被迫维持着向后栽倒的姿势,血液流向上身,胸膛和腹部淌着血的伤口随着心脏的跳动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楚。小五郎痛呼一声,后穴紧缩着抗拒异物的侵入,但那根火热的性器却想要把它洞穿。
“拥有超乎寻常记忆力的名侦探,还是无法回忆起来一些事情吗?”
男人说着,挺动着腰全根没入。
头脑中的眩晕感消失了,小五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他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不再说一个字。小五郎的双眼对上了男人没了笑意的目光,然后他就感觉到后穴的那根性器开始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那根粗大的按摩棒作为“前戏”,这场粗暴的强奸才没有之前的那么痛苦。
再怎么压抑呻吟,细小的闷哼声还是会在不经意间从鼻息中涌出。小五郎默默地忍耐着胸前火辣辣的痛楚和后穴汹涌的快感,全身随着男人的撞击摇曳着。
小五郎难受地晃了晃头,有些发麻的双腿变得冰凉,血液倒流回上身冲击耳膜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紧闭的嘴张开了,抓不住的意识又开始偏离方向。
怎么才能在这痛苦的煎熬中保持清醒呢?毛利小五郎,不如干一些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吧。
就在意识逐渐滑向深渊之时,一个强烈的直觉从意识深处浮现,小五郎想要抓住那个光点,于是他在心里拼命思考着。
比如……推理吧。眼前的男人的真实身份是谁?
似乎在哪里见过的脸、严重的洁癖、恶劣而多疑的性格……
“呜……不……那边——!”
男人的性器撞击在后穴深处的跳蛋上,顶得跳蛋的尖刺猛地碾过肠肉又深了几分。小五郎呜咽一声,被分开到极限的大腿抽搐着,几近高潮。
一个词语似乎就在小五郎的记忆深处,那种熟悉感让他确定,他曾经在哪里得知过这个男人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弓着身子发出了几声忍耐的低喘,为了保持清醒不得不运转大脑开始了思索。
“那里……不……!”
“啊啊——要……要去……呜——!”
男人的性器粗暴地碾压着腺体,小五郎仰起头,挺起上身,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发抖。
对了……想起来了……akira曾经说过……
小五郎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他在高潮的同时想到了尘封在记忆中的那些事。
将小五郎送上了后穴的高潮之后,男人却抽出了性器,对准了他挺起的上身,短暂地轻喘了一声。
精液射在了胸前和腹部的多处伤口里,小五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体因为伤口的痛楚剧烈地颤抖着,高潮的快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男人站直身体,低声冷笑着,但只顾着凌辱他的男人并没有看见,小五郎藏在眼中的那一抹恍然大悟后掌握真相和博弈先机的喜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毛利小五郎一直不擅长寻找证据推理凶手,警视厅的同事们都清楚,他更擅长的是依据情感断案。
是啊,那么……毛利小五郎,不如猜猜看说什么话逆转这种不利的局面吧。
那个男人转身拉开了桌子的抽屉,小五郎的视线被自己的身体和椅子挡着,他只能依靠听到的声音来判断男人正在做什么。
男人站直身体,他打开了手里的瓶子,伸出手,将瓶内的液体对着小五郎的上身倾泻而下。
“呜呃——!”
酒精渗进了胸前的伤口之中,小五郎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钻心的痛楚从胸前传遍全身,他胸膛上微微鼓起的肌肉抽动着,肿胀的乳头随着抽动的肌肉战栗着摇晃。双腿依旧大大地张开着,不堪折磨的性器如同装饰一般垂下,前端吐出的白液汇成一股流到了小腹上。
待那酒精倒在了所有创口之上,小五郎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体力又被消耗殆尽了。其实,他本可以不用控制自己的呻吟声,但他就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出更多的丑。
忍耐着、忍耐着,小五郎半闭着双眼,胸膛的起伏逐渐变得微弱,口中忍耐的闷哼声也越来越小。
男人微眯着双眼,他俯下身,用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捏了捏小五郎的腰,后者发出了一声短暂轻促的微小呻吟,身体瑟缩了一下,如同失去了水的鱼一样扭动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手。
男人丝毫不在意这些过于微小的挣扎,他的手向上伸,肌肉因为身体主人的昏厥而变软,那两侧被吸乳器强行吮吸过的乳肉呈现出不自然的深红色。上面刺眼的鲜红伤痕配上酒精淡淡的清香,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在男人看来,这样的身体才是他所期待的模样。此刻,有什么比让这个名侦探屈服在自己身下更令他感到兴奋的呢?
“自顾自地睡着了怎么行呢?”男人跨坐在小五郎的身上,用左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拿起剩下小半瓶酒精粗暴地把瓶口塞进了他的口中,“该起床了哦,名侦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咕呜……呜……”
小五郎并没有真正地失去意识,他只是连实质性的挣扎都无力去做了。所以当酒精流过有着创口的口腔、顺着食管一路灼烧到胃中的时候,他哀嚎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本能地扭动着脖子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
“呜……混……蛋……”
小五郎被折腾得眼神涣散,但他还是用微弱的声音微启双唇骂着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则松开了捏紧小五郎下巴的手,他像是无数次在检查平常交易的货物一样,用手捏着一侧可怜的乳头。
“吚!”
“名侦探,你的身体很适合留下一些记号,”男人嘴角上扬,目光贪婪地在小五郎的脸庞和胸膛扫视,“如果你还能和你的妻子做爱,你觉得她看到另一个人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迹,会不会更加兴奋呢?”
“变……态……”
小五郎咬着牙低声骂道,他眼睁睁地看到男人把右手伸进风衣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根医用针管。
“乳头还在勃起?”男人恶趣味地把他的乳肉高高堆起攥在左手中,右手拿起针管慢慢靠近。他微笑着,注视着小五郎的脸庞,“都这样了还能勃起啊……名侦探……”
“不、不是……你……!”
刚张口反驳,小五郎已经有些迟钝的大脑就意识到男人想要干什么了。他闭紧嘴巴,身子拼命向后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动。”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他把针尖抵在了乳头上。
“不……住手……”小五郎咬着唇,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胸膛在瑟瑟发抖,不知是不是因为本能的恐惧,他第一次松了口,“求你……停下……”
小五郎微弱的声音中掺杂着牙齿打战的“喀喀”声,不知道是愤怒更多一些,还是恐惧更多一些。
“哦?名侦探在求我?”针尖轻轻划过立起的乳头,停在了乳头下方的侧面。男人扬了扬眉,慢慢开口问道,“那么,你是如何知道我们组织的?你和‘akira’又是什么关系?”
“……”
小五郎颤抖着叹出一口气,他闭上了眼睛。但是他整个躯干都在发抖,胸膛处的伤口中又渗出了鲜血。
男人眼中的光黯淡了几分,他咬着牙,冷声说:“即使这样,你还要……坚持你那所谓的‘正义’吗?”
就在小五郎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真的晕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肯把束缚着他上半身皮带解开了。失去了束缚的同时就意味着失去了支撑,他呻吟一声,整个人从椅背上滚落。
他的双手被压在身下,手指无力地抽动了几下。
乳头……好痛……呜……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踢开椅子,木头与地面擦碰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他抓过小五郎的双臂用皮带将其反绑在身后,小五郎没了力气只能跪趴在地上任由他摆布。
淌着血的乳头蹭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小五郎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呜……呼呜……”
男人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小五郎意识恍惚,他扭动着身体,本能地挣扎着试图向前方逃走。
“想去哪?名侦探。”男人用双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腰,把试图向前逃走的小五郎拖拽了回来,伴随着小五郎的轻喘和本能的惊呼,男人低声威胁道,“想活命的话好好待着,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你和那个孩子性命无事噢。”
这是男人第一次用死亡来警告他,用他和柯南的性命来威胁他。小五郎身体猛地一震,他低下头,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他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缕缕发丝垂下,盖住了他的眼睛。后穴一跳一跳地抽动着,似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果不其然,有个东西猛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亦或是灵魂。
“啊啊——!”
小五郎猛地挺直了腰,他的背反向弯曲出一个弧度,贴近地面的头部也抬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流出了眼眶,再一次被贯穿的痛楚冲击着小五郎有些迟钝的大脑,等到在体内疯狂地爆发之时,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惨叫声。
即便是第三次的强暴,身体也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
“好痛……呜呜……拿出去……拿出去……!”
那个正在侵犯他的东西是什么?带上了某种更血腥的道具的……性器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侵吞他意志的东西动了,在体内不停地搅动着,如同那个猩红双眼的怪物一样,似乎在狠狠地破坏着他的身体。黑暗、痛苦与悲鸣共同联结着,在体内如火山般一起爆发。
小五郎不知多少次地发出了喘息声,他紧闭着双眼,那痛苦悲戚的呻吟声从唇间断断续续地涌出。他跪趴在地上的躯干仿佛没了灵魂的支撑,只能一次又一次无力地顺应身后那人的动作。
后穴一定是被弄伤了,血水混着肠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不用看都知道身后侵犯他的男人正在笑着,看他这副凄惨的模样。
啊啊……肯定很惨吧……被肏得眼泪横流,高抬着臀部,明明这么痛苦却一直在淫荡地呻吟……
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只是生理现象而已,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屈服——
“咕呜……”
那么……十年了,毛利小五郎,你还会坚持你的正义吗?
如果自己在这里死掉,自己的坚持谁都不会知道,甚至他可能会被这些人胡乱地颠倒是非黑白。即便是这样……也值得吗?
……是的,这是刑警应尽的责任。
毛利小五郎,你自己是这样回答的吧……?
身后的怪物尽数灌入体内。小五郎悲鸣着,唇齿间挤出了细微的怮哭声,他的呼吸随着体内巨物的进出越来越急促,直到他绷紧了身体、痉挛着、攀上了最后一个高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慢慢地,小五郎痉挛的身体停了下来,他重重地重新落回了地面。汗水、泪水与血水一起从脸上、从躯干上淌下。
男人悠然自得地清理自己的身体,暗自觉得这次的审讯差不多该结束了。他站直身体,脸上露出淡淡的冷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缩成一团跪趴在地上的名侦探。
“不错,看样子你的确像自己所说的一样,曾经是个正义的刑警。”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擦得锃亮的皮鞋伸到小五郎的身下,向上抬脚,把他翻成胸腹朝上的样子。他在小五郎发出闷哼之后注意到了自己皮鞋上沾上的血,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我审讯过一些人……他们大多都是些组织的间谍、公安与警方的人员。第一次的审讯,能让我一无所获,你也算是他们之中最厉害的人了。”
“是……吗……?”小五郎的腰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垫起,不自然地弯曲出了一个弧度。听到男人的话,他挣扎着抬起头,微微抬起眼皮,几滴冷汗顺着脸颊流下,“那……为了给你点成就感,我就稍微告诉你一些事情吧……”
小五郎费力地喘息了几声,乳头流下一行血。他此刻露出了一副男人从未见过的表情——
“你的名字……不,你在你们组织中的代号,叫‘百加得Bacardi’。我没说错吧?”
小五郎看到男人一瞬间的表情变化,低声笑了,更多的鲜血从他的胸膛上流下,但他依旧畅快地笑着,似乎看到男人这副表情,这些痛苦都值得了。
“来吧……组织的百加得。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正式接受你和我的对弈。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知道一些事情。不过我松口可不是你审讯的结果……”
小五郎剧烈地喘息了几声,他的嗓音依旧嘶哑,说的话却无比清晰。
“为了‘王将’的安危,抛弃几个‘步兵’……也无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绷带覆盖在皮肤上,那柔软的触感在这时被火辣辣的疼痛所掩盖。
疼痛令思考都变得缓慢了些许,毛利小五郎注视着床边的江户川柯南把绷带放到桌上。他斟酌着词句,轻声开口问:“工藤新一……你……‘知道’吗?”
“……?”
柯南身形一顿,然后他转过头,瞳孔微微放大,双手无意识地捏紧了自己的衣摆。他微启双唇,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一样。
“听说那个侦探小鬼想要查一个大案子,你知道吗?”没等柯南说些什么,小五郎又开口了,他紧盯着柯南的脸庞,严肃地板着脸。
“……新一哥哥是在查案子,不过他没有告诉我具体的细节……”柯南咽了咽唾沫,他喉结上下滚了一圈,眨了眨眼睛。
“是呢。想必那小子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跟别人说。”
小五郎垂下眼帘,自顾自地说道。
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浑身都是破绽。说起来……兰之前怀疑过他的身份吧?呼啊……十七岁的小鬼,你也就骗骗十七岁的同龄高中生吧。
小五郎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想长叹一口气,但只要呼吸幅度稍微大了一点,胸部的伤口就像裂开一样疼痛难忍,他只得不由自主地轻轻吸了一口冷气,仰着头颤抖着身躯靠在身后的墙上。柯南坐在了一旁,正担忧地看着他,小五郎不用看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又在脑内开始纠结了。
暂且把柯南的事情放在一边,小五郎慢慢回想起了记忆中断前自己和那个男人——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百加得”——的那段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你们组织中的代号,叫‘百加得Bacardi’。我没说错吧?”
冷汗从小五郎的脸庞滑落,视线都有些模糊。他忍受着潮水般的痛楚,痛快地畅笑出声。
是的,那个男人……百加得……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小五郎努力聚焦视线,看到了这点破绽,这才让他最终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没有错误。
“哈……怎么,你应该高兴才对……我现在可是承认我对你们组织有一定的了解了。”小五郎边喘边笑着说,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胸口的一处伤口随着他的轻喘和笑声流下一串殷红的血。垫在身下被捆绑着的双手早就失去了知觉,小五郎难受地动了动身体,但他只要微微一动伤口就会向下淌血。
好冷……失血过多了吧……
没等小五郎再多说些什么、再多想些什么,百加得沾了血的皮鞋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啊啊——!好……痛……呜……好痛……”
百加得用了点力气,用皮鞋的鞋尖重重地碾压了一下其中的一道伤口处,然后他在小五郎咬着牙的呻吟声中放下了腿,脸上的表情颇为精彩。
至少小五郎觉得很精彩,所以他强打起精神,睁开眼睛继续对着百加得低声说:“你……不是说要和我对弈吗?那就来试试好了……”
胸部受到的压迫堪堪消失,小五郎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他歪头吐出了口混合着可疑的白色液体和唾液的血,大口喘息了几下后,对着身前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又惨淡又带着点傲气的笑:“你啊……把内心的惊讶全部都写在脸上了。看样子这一局我略胜一筹呢……毕竟愤怒只会让我看到你的软弱和缺点,你在——喀唔!”
百加得蹲下伸出右手掐住了小五郎的脖子,用力把小五郎从地上单手拽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错……不错……不愧是米花町的名侦探……”猩红双眼的怪物离他很近,张口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小五郎挣扎着,瞳孔上翻,双唇失去血色,怪物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既然这样……做好觉悟了吧……那个男孩,你很在乎吧……不……名侦探对于自己之外的人都很在乎呢……”
“咕呜……呃……你……混蛋……你的对手……是我……呜……”
小五郎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威胁,咬牙切齿地挤出了骂声。
和百加得手上对抗的力气猛得松泄了,他松开手,站起身来。小五郎向后无力地倒向地面,头部撞在地面上也只是吐出一口低吟。
“哼……”百加得有些烦躁地用鞋尖踢了踢小五郎的身体,看到小五郎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后,他的脸上阴晴不定。这时,他口袋中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和你说过了,别来打扰我,稀雅丝Rayas!”百加得带着些许怒意接通了电话,他低吼出声,“这个侦探现在知道——”
“知道了你的代号?”电话那边慢悠悠地打断了他的话,一个女人冷笑了几声,“被猎物反杀的猎人向我发脾气?”
说完,女人的声音瞬间变得更加冷冽了,速度之快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关于那个‘akira’,我倒是查出来了一些事情。不过……需要我亲自来问问这位侦探先生。”
“什……什么……?你……”
“不许拒绝。要是你在这里耍的小聪明暴露给组织,特别是……琴酒……对你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隐患吧。”
听到“琴酒”这个名字,百加得微眯了一下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被称为稀雅丝的女人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百加得显然是听出来她在威胁自己。他攥紧了手机,沉默良久后,给出了答复:“知道了,关于这个侦探的审讯,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但是……稍微给我用用他……”
“你的恶趣味还是没变吗?明明是个有洁癖的男人,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强奸那些你的猎物。”
“我有做过双方的身体检查,如果猎物有什么疾病我当然不会亲自动手,这点就不劳您费心了。”百加得冷哼一声,但随即,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嘴角勾起了弧度,“不过稀雅丝,我也要向你提出一个条件。”
百加得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小五郎,非常愉悦地笑出声:“既然你来审讯他,那么就由你来代替我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稀雅丝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但百加得毫不在意地恶劣地笑着。
“稀雅丝……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向我提出要求是不是也要表达一下诚意?还是……你有些心疼我的猎物?”
“说什么傻话。”显然后面这句话更冒犯稀雅丝,她不悦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我知道了,不过我不想看到你那个小跟班。”
“好啊……好啊……就这么办……”
百加得真是个很奇怪的男人,他的情绪变化很快,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记忆戛然而止,小五郎整理思绪,慢慢思考着他装作昏迷过去的时候偷听到的谈话。
电话那边的女人,被称作“稀雅丝”,这是一种珍贵的葡萄酒的名称。这个“酒鬼组织”——小五郎通常这么称呼它——全部都是一些危险的人物,这个“稀雅丝”……究竟要借着“akira”和他说些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被密封着的断指被放在了他的裤子口袋里。
是啊……以后可就没有“akira”了。
想着想着,小五郎的思绪飘到了那段在酒吧的谈话。
那是个冬天的夜晚,小五郎裹紧了围巾和风衣在寒夜中行走。他站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吧前,用手把帽檐向上托了托,眯着眼睛看了看酒吧的招牌。过了几秒后,小五郎推开酒吧的玻璃门,寒气顺着他的动作被带到了屋内。
“哟,你还是这么早到,明akira君。”
小五郎掸了掸肩头的雪,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后定格在了一个角落的包间中。他走近包间,走上前去,对着坐在包间里的男人开口打了一声招呼。
“今天稍微有些晚呢,毛利。”
明端起酒杯,转过身来,用手示意小五郎坐下。明说话的声音比小五郎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柔和,但里面蕴含的情绪也比任何人藏得深。
“学校刚放假,我家女儿今天很晚才睡着。”小五郎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他熟练地脱掉风衣,坐在了明的对面,端起已经为他倒好的酒,微微晃了晃酒杯,他的眼神瞟到了一旁的酒瓶。
“百加得朗姆酒?”小五郎扬起眉毛,用手指在洛杯杯壁上摩挲了几下,他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清淡、香甜,比朗姆酒更加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这个月我除了向你‘例行公事’地汇报一些对组织无关痛痒的小情报之外,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明用指节敲了敲酒瓶,几个气泡在酒液中浮了上来,“四年过去了,黑色的乌鸦们也增添了新的羽毛。那个刚刚得到代号的‘百加得’,据我观察,是个有洁癖、性格多疑的恶劣男人。”
明顿了顿,有些玩味地看向小五郎,深蓝色的眼眸也带上了一丝笑意:“怎么办呀,前刑警大人。他是个恶劣的敌人,要是我们被他抓到,下场可是很惨的。”
“什么意思……”小五郎举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是个猎人,组织的猎人,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出色的猎人。组织给他代号正是看中了他身为猎人毫不留情的一面,最近大部分抓到的叛徒和间谍都交给他来审。我有说明白吗?”
包间的隔音很好,酒吧吵闹的声音几乎完全听不见,真是个绝佳的密话场所。
“又来了……你每一次都会说些这种话。”小五郎轻叹一口气,他接着之前的动作轻抿了口酒,放下酒杯后直视着那双深蓝色的双眼,“我不是回答过你吗?‘是的,这是刑警应尽的责任’。”
半晌,两人默默无言。似乎都想起了四年前的那段改变他们命运的对话。
“毛利,决定好了吗?即便被那些家伙抓住……你也要为我保守秘密吗?”
凌乱的、大敞四开的房间中,身形并不高大的十七岁少年这样对他说。
“即使……他们用残酷的方法逼问你关于我的事情,你……也会守口如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苗燃起了纸张,随后是床单、桌椅……
小五郎感受到了空气的温度逐渐升高,他眼中映出了火光,注视着收起打火机的少年,沉声这样说道。
“……是的,这是刑警应尽的责任。我,毛利小五郎,会保护好你……直到最后一刻。”
“直到最后一刻。”小五郎举起酒杯向前伸着,他缓缓重复了一遍这“最后一句话”,目光炯炯地直视着明的双眼,“我不会食言。”
“当——!”
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二十一岁的青年轻轻地对着三十二岁的青年笑了。
“这就是……刑警的正义感吗?”
“从前,我当刑警的时候……就想到过有这一天。”
毛利小五郎闭着眼睛,淡淡地说道。他知道柯南在听。
“从警校毕业以后,我在搜查一课当上了一名刑警,”小五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从那时开始,我就知道……当刑警的、当侦探的,从来就不能奢求一个好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叔叔……”
“小鬼,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小五郎睁开眼睛,他语气平淡地对柯南问道。
“不,他们并没有对我做些什么。”柯南回答说,“不过……有一个穿着黑衣、棕色眼睛的男人把叔叔抱进来了,他告诉我要照顾好叔叔……”
“呐……叔叔,”柯南把手撑在床上,他睁大眼睛盯着小五郎的脸庞,“这个‘akira’,是叔叔的刑警朋友吧?”
“……”
小五郎深深地看了柯南一眼。
“是的,我的刑警朋友,叫做‘明’,他在两个月前告诉我,有个危险的组织在米花町附近活动。”他移开了目光,“这个组织……”
小五郎听到了门外的轻响声,微微停顿了一下后,随后他下定决心,还是把后面的话说出了口——
“这个组织,全部都是用酒名来作为代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组织的全员都是酒名……
黑色的衣服……
一滴冷汗滑下了柯南的脸颊。
怎么回事?自己是怎么暴露身份的?不……自己好像没有暴露工藤新一的身份,他们是冲着小五郎叔叔来的。
柯南不动声色地瞥了一下小五郎,只见小五郎从他身上移开了目光,看向门口。
那次是琴酒狙击小五郎,这次他们终于直接绑架了叔叔了吗?那……叔叔究竟知不知道寄宿在事务所的江户川柯南就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了房间,一时间,房间内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他们在沉默中各怀心事。
监牢的门被打开了。牢房外的人缓缓走进室内,那人环顾四周,目光在老旧的提灯上掠过,最终看向了二人。
小五郎想起来了,这个看上去相对于百加得身形略微瘦弱的男人,正是当时抱着柯南和百加得一起威胁自己的那个人。
男人的目光越过柯南,他锐利的棕色双眸直视着小五郎的双眼。小五郎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奇怪……之前他们在小巷中对峙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气势远不如百加得,为什么现在看起来这个男人似乎是个很难对付的狠角色?
男人双手插在外衣兜中,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小五郎缠满绷带的胸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衣服的哥哥,我把叔叔照顾得很好哦!”
又是一滴冷汗从脸颊滑落,柯南在床前面对棕色眼睛的男人,抬高了音调大声说。
男人的目光从小五郎身上转移到了柯南身上,柯南感受到了男人正在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
心脏跳得很快,柯南不知道自己一时的冲动会给自己招来怎样的麻烦,但在思考前,身体就做出了行动。
“但是……你们到底要做些什么?”
柯南的声音回响在监牢之中,提灯的光芒反射在眼镜上,男人眨了眨眼睛,冷漠地轻哼一声,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小五郎。
“有何贵干?”
小五郎严肃地板着脸,他用手撑起上身,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了。
“名侦探先生,请吧。”
男人微微欠身,向旁边退了一步。
小五郎目光回转,尽管男人只是说了七个字,但是他好像明白了等待他的是谁。
“我知道了。”小五郎扶着床边站了起来,他双腿颤抖着一步步走到了男人面前,胸前的白衬衫半开着,露出了缠满绷带的胸膛,隐隐约约能看见渗到绷带下面的殷红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一副手铐,他将小五郎双手反铐在身后。
“你们到底要做些什么?!”
褪去了孩子声音的稚气,柯南攥紧双拳对着男人质问道。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到了柯南身上,但是小五郎却在这时开口了。
双手向后反铐导致胸前多处的伤口绷紧裂开,他一边轻声吸着冷气,一边对着男人说:“那个人……肯定在等我过去吧?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我已经准备好要去会会那人了。”
柯南听出来小五郎话中有话,他只能不甘心地松开了拳头,轻呼出一口气,放弃了继续开口说话,直到男人给小五郎套上了黑色头套,押走关上了牢房门后,柯南才咬着牙一拳砸在床上。
年久失修的床“吱呀”一声呻吟着,柯南舔了舔唇,深呼吸了几下。
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叔叔呢?
这个女人站在他面前时,小五立刻就知道,她就是百加得电话那边的稀雅丝。她和他们一样,身着黑色的风衣,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们组织的人……都是这样的……呜……恶趣味……吗?”
小五郎的右手被手铐铐在了小窗的铁栏杆上高高吊起,他胸前早就变得松垮的绷带随着他一次次的深呼吸而散落,裸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有的那些还没来得及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滴落几串鲜血。
小五郎咬着牙看着稀雅丝闷声说,不自然的潮红布满了他全身,很明显能看出来,他忍耐的并非只有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哦,有恶趣味的只有百加得而已……”稀雅丝微微眯起双眼,她坐在椅子上翘起腿,边开口说边冷眼看着挣扎着的名侦探,“是他给你打了一些奇怪的药吧?”
“呜……这个……卑鄙的家伙……”
小五郎低声呻吟了一声,他喘出的热气化成白雾逸散在嘴边。胸口的乳头无止境地一跳一跳地发热,性器难耐到感觉到了疼痛,后穴更是像要燃起来一样发烫。
“‘被性欲缠身的男人最容易说出来真话’,他是这样说的。被注射后就这么想要吗?侦探先生。”
稀雅丝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被情欲浸染的身躯,从被冷汗浸湿、凌乱垂下的发丝,到不断起伏着、乳头颤巍巍地勃起的胸膛,再到被性器撑到鼓起、被分泌的体液洇湿的西裤上。那身原本干净整洁的白衬衫被冷汗浸湿,隔着衬衫能若隐若现地看到潮红的肌肉,稍小的黑色西裤紧绷在双腿上,勾勒出了大腿的形状。
稀雅丝没有一点要避讳的样子,她泰然自若地注视着中年男人狼狈地克制着身体本能的欲望,就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一般。
“呜呃……”
顶着难耐的炙烤,小五郎努力地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稀雅丝明目张胆的视奸,但是,每当他想要用力的时候,胸口和小腹那团火就会烧得更旺,他泄了力气,四肢瘫软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右手手腕处的细小伤口和手铐内侧冰冷的金属摩擦,火辣辣地疼着。
“觉得羞耻吗?”
稀雅丝挑着眉毛,向上抬了抬头。她把手肘抵在宽大的椅子扶手上,托着腮,边看着小五郎边问着。
好热……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硬到发痛,湿漉漉的西裤包着身体。异性的视奸显然比同性目光的侵犯更令他羞耻了几分,小五郎低着头,双腿交叠着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即便这酥麻的快感对于缓解情欲来说杯水车薪,但他也在积极地蹭着。现在没人绑住他另一只手,所以可以尽情地……
“名侦探,与我博弈吧,我们两人,到底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不……
百加得恶劣的话语回响在脑海中,小五郎猛地打了个寒颤,火热的大脑清醒了几分。已经伸到腰带处的左手触电一般地缩了回来。
百加得……这个恶趣味的男人,在他昏迷后一定给他注射了一些延迟发作的发情药物,他就知道,百加得不会只是因为洁癖就好心地给他清洁身体、换身衣服。
百加得换了一种形式和他博弈,现在一定卑劣地躲在后面嘲笑他吧?
小五郎愤怒地深吸一口气,怒火暂时压抑住了欲火,唇齿间一股腥甜,他这才发觉已经咬破了下唇。
“不错的忍耐。能让百加得费尽心思,名侦探果然很厉害。”稀雅丝轻轻点了点头,冷峻的表情微微有些松动,“那么,我们开始吧。”
“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代号,没错吧?”稀雅丝开口问道,她的审讯不同于百加得有那又长又难耐的“前戏”,她直接开口提问,“你那个时候假装昏迷,听到了通话这边的我,没错吧?”
小五郎抬起头,汗珠从脸颊上滚落,他的目光不知为何在来回扫视寻找着些什么。过了几秒后,他双唇颤抖着,轻轻吐出几个音节:“稀雅丝……?”
“是呢。”稀雅丝换了条腿翘着,继续悠然地坐着,黑色长靴的靴尖直指小五郎,“那个‘akira’,早已经被我杀掉了,这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小五郎沉默着垂下眼帘,没人知道他听到这些话之后现在正在想些什么。稀雅丝并不着急,她的手指轻敲在椅子扶手上,指节敲打木头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她在等待小五郎开口。
“吚——!”
不过没人能一直耐心地等待下去。小五郎惊叫一声,不得不攥紧了双拳,指甲掐进了肉里,指尖微微泛白,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百加得还是没有拿出那个特制的跳蛋,此刻它被放在了后穴的腺体旁,一上来那要命的震颤直接刺激了腺体。
理智轰然崩塌,他一边痛苦难耐地蹭着一边头脑中蹦出了可怕的念头——
会高潮的……在这人面前……不……唯独这个……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不……呃啊……不行……不要……别……不行……要去……呜呜呜——!!”
小五郎仰起头,双拳紧紧攥着,手铐的链子发出了金属相碰的声音。前面的性器没了那可怕的束缚,总算在这多次的刺激之下释放出来。
大脑空白整整持续了一分钟,小五郎半睁着双眼,眼中失去了焦距,双腿无意识地痉挛着。
愤怒、羞耻、隐忍、崩溃……等小五郎回过神来,一滴泪珠从眼眶中溢出,划过脸庞。后穴里的跳蛋总算停了下来,前端粘腻的精液让西裤更湿了。
自始至终,稀雅丝都在冷漠地看着他,既没有百加得肆无忌惮地嘲笑,也没有变本加厉地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不,有没有继续那变本加厉的折磨还不一定,小五郎注意到她手上的遥控器。
“住手……”
小五郎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得软了,不过他没时间去想这些。
“住手……”
小五郎看到她的手指停在了控制键上,他咬着牙,说出的语气却带着一丝哀求。
“我帮你释放出来,对你来说也算是好事吧。”稀雅丝冷哼一声,她上下抛起把玩着那个遥控器,无视了小五郎的哀求声,轻轻按下了低档震动的按钮。
小五郎浑身一抖,没再说那些哀求的话,任由身体轻微的震颤。他开始直勾勾地盯着稀雅丝的眼睛,试图从她一贯冷峻的神态中看出些什么来。
稀雅丝放下了腿,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前倾靠近小五郎,她轻轻地开口说:
“毛利小五郎,‘akira’的联络人。‘akira’已经被我杀掉,所以你现在联络人的身份已经没用了。”
“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藤山千绘是警视厅搜查一课公认的“围猎之王”,她每次行动都穿着一身白风衣,在案发现场缜密地进行推理、干净利落地抓捕犯人。作为一名出色的刑警前辈,她有个很赏识的射击天才刑警后辈,只不过,这个天才后辈有个短板——推理,有他在现场推理的案子经常会跑偏。
不过,藤山前辈认为,这个后辈只是不擅长寻找证据罢了。所以在这个后辈经历了第一个大案子之后,她把后辈单独留下来聊了聊。
“这次干得不错,毛利警官。你的推理能力并不弱,你只是有时候会错过证据而已。”藤山前辈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盈盈地对着有些局促不安的小五郎说,“你是个刑警,不是侦探,推理方面有短板也没什么,所以没必要妄自菲薄。我了解了一下你的履历,你的射击能力比绝大多数刑警都要优秀。还有……”
藤山前辈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五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正义感,即便在刑警之辈中,也是很难得可贵的。”
毛利小五郎很感激这位前辈,在之后的刑警生涯中,他也从藤山前辈那边学习了很多。他记得曾经他和英理每次拜访前辈的时候会给她家女儿带点礼物。在他们畅快地聊天之后,藤山前辈对妃英理也有了同样的欣赏之情。她说,英理如果自己开一家律师事务所,生意也会非常红火。可以说,小五郎在火灾二课和搜查一课时,藤山前辈都给予了他很多帮助。
所以在这十年间,小五郎每逢藤山前辈的忌日,都会去坟墓前默默地悼念她。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小五郎收到了消息后从床上爬起来,和英理交代了几句后,他连忙赶往了案发现场。
在他匆匆赶到时,他仅仅瞥到了尸体一面那尸体就被盖上了白布。尽管他看到过很多惨不忍睹的尸首,熟悉的前辈变成冰冷的尸体还是依旧触目惊心。
子弹从鼻梁处贯穿,脑干被击穿,前辈毫无疑问是死了。
没人通知小五郎前去,这宗案件可能也并不归他管,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前辈被抬走。回去的路上,小五郎一声接一声地长叹着气,有些痛苦地用手抓着脑袋,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和藤山前辈的对话。
“令千金长大之后,也会是个出色的刑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呀,不跟警察对着干就不错了。”
“怎么会呢,小映只是……很想要你的陪伴而已,她还是很为自己的正义的母亲骄傲的。”
那么出色、那么优秀、理应很幸福的藤山前辈……
他有些魂不守舍地想着,也许对于前辈来说,殉职也是一种归宿吧。
小五郎浑身颤抖着,看向稀雅丝那张冷峻的脸,潮红的脸色又带了点苍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稀雅丝,目光划过她的脸庞看到了她身后墙上闪着光的不明物体。
这个摄像头……百加得……他一定是躲在了监控后面笑着看这一切。
“唔……唔……”
小五郎难受地前后摇晃了几下身子,他左手握拳,死死锤在地面上,西裤的水渍湿痕又晕开了一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五郎低头咬牙说道,下身那阵阵交叠着痛苦和快感的潮涌没完没了,他索性用左臂环抱着双腿,低头缩成一团。性器在小腹和腿根中间夹着、又被西裤摩擦着,使得下身欲火不至于那么难捱。
“是吗。”稀雅丝平静地动了动唇。她按下了中档的键,就这样等待着。蜷缩着身体的小五郎不出意料地开始大幅度哆嗦着,溢出嘴边的呻吟声除了痛苦之外,多半是带着颤抖的淫靡的轻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无疑问,她在等。
几分钟后,小五郎喘息加剧,他呜咽了几声,腰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环抱住双膝的左臂无力地耷拉下来,再次臣服在了从腰部蔓延到全身的剧烈快感之下。
双腿没了力气自然会分开,双眼半睁着靠在墙上喘息的小五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那淫靡的姿态再次被稀雅丝和摄像头那边的百加得看在眼里。
“不要……不要看……”
回过神来的小五郎痛苦地闭上双眼,他摇晃着脑袋,嘴里嘟囔着。
不过稀雅丝很是平静,她除了有面色微红、时不时舔唇之类的正常生理反应之外,什么也没有多说。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不过是看了一场正常的表演而已。
但小五郎却完全没法消除这能令他发疯的羞耻感,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又是几滴泪珠划过脸庞。
“我说过了,只有百加得有对阶下囚实施性虐待的恶趣味。”稀雅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用叙述事实一般的平静口吻对小五郎说,“不过我为了能来审讯你,也答应了他的一些恶趣味的要求。”
稀雅丝取下挂在墙上的长鞭,慢慢地在屋内踱步。她带着短跟的靴子不断敲打在地面上,长鞭的鞭梢一次次抚过小五郎的身体,每一次都会带来不同的颤抖。
“你是akira的联络人,这个akira……几个月?还是几年前就开始调查组织了?”
稀雅丝边踱步边轻声说。她话音刚落就在小五郎身前停了下来,长鞭点在了小五郎的脖子上,跳动着的颈动脉触碰到了冰凉的皮革,小五郎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瑟缩着,没等他回过神来,那长鞭就带着一记闷响抽在了他右侧的臀部和大腿根处。
“呜啊——!”
抽打在皮肉上的是长鞭的中部,尽管没用鞭梢已经削减了些许疼痛,但西裤还是破了,被抽到的地方立刻红肿着鼓起,像是被烫伤一样带着火辣辣的痛。
“呜……好痛……呜……呜……”
小五郎右手被向上铐着,右手的手铐链子哗啦啦地响着,他够不到被打伤的伤口,只能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疼痛。
稀雅丝也是个审讯的老手,她显然懂得怎么把疼痛最大化又不会对身体造成过大的损伤。
“两个月……只有两个月——呜啊啊啊——!”
小五郎说到一半惨叫了起来,那长鞭避开脆弱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精准抽到了开合的大腿内侧。小五郎猛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左右摇晃着翻来覆去,与此同时,后穴的跳蛋被开到了最大档,他边喊叫边剧烈地颤抖着,再次羞辱地到达了高点。
全身的衣物早就被汗水湿透了,湿答答地黏在身上。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和深入骨髓的疼痛交织重叠,小五郎觉得只要再来点刺激,他一定会昏过去。
求你……让我昏过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意识恍惚地张口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哀求的话再次来到了嘴边。
但稀雅丝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适时的折磨后,她就这样停了下来,她不再看小五郎,继续在房间里自顾自地踱步。
“那个akira,是怎么跟你会面的?在酒吧?还是在你喜欢的小钢珠店?”
稀雅丝继续说道,她那绝对平静的声音令人窒息。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样,冷漠地看着在地上扭动挣扎着的小五郎。
“好痛……不知道……我……不知道——!”小五郎的呻吟声转为低吼,似乎只有这样做,那恐怖的痛楚才会减轻一点。他死死盯着那长鞭的鞭梢,一时间,不知愤怒大于恐惧,还是恐惧占了上风。
稀雅丝低头看着缩成一团不住颤抖着的小五郎。很难想象一米八的高个子男人咬着牙拼命想把自己缩小的样子。难怪百加得会像是看到羔羊的狼一样,无论如何都不愿把猎物给自己分享。有那么一瞬间——稀雅丝觉得自己突然可以理解百加得的心理了。
不过这和她无关,她也不在乎这些。百加得是个恶趣味的人,但她不是。类似的审讯手法她会,但她并不喜欢这样做。
“既然你来审讯他,那么就由你来代替我吧。”
百加得当时这样说了,稀雅丝当然听出来了,百加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满溢出来的恶意。
稀雅丝用余光瞟了瞟自己身后的墙壁,轻轻呼出一口气。她不喜欢这样被人强行要求,但没办法,百加得有一点说对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确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稀雅丝放下了长鞭,她看了看咬着牙小声呜咽的小五郎,在监牢角落的箱子中翻翻找找。
这个无助又倔强的男人……
当她伸手扒下那件湿透了的西裤的时候,稀雅丝的神情依旧是那样冷峻。小五郎想把这双手推开,但他现在早就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任凭摆布,那副软弱的抗拒模样反而更像是臣服于快感之下的欲拒还迎。
“不要……求你……不要……”
小五郎瞳孔微颤,他看见了这个女人的动作,恐惧终究是占了上风。
“住手……会死的……不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稀雅丝冷声说,她不理会小五郎的哀求,拿起酒精喷洒在自己的双手上,“还有……毛利小五郎,请你告诉我……”
稀雅丝在小五郎面前蹲了下来,她把小五郎的脸掰向自己这边,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百加得的代号,是akira告诉你的吧?他还告诉过你组织的哪些代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继续在夜色中失魂落魄地走着,鬼使神差地,他叫上一辆车,报出了一个地址,向近郊的一处老房屋前去。
他坐在出租车上,看向窗外,思绪不受控地飘逸。
“我也只是普通的刑警而已,要是有什么意外……”
藤山前辈轻轻叹了一口气,旁边在记事本上写写画画的小五郎笔尖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想起了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怎么会呢?前辈的体术和推理能力都很好,哪有那么容易出意外。”
小五郎笑了笑,继续梳理案情,心里只当前辈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在感慨而已。
“是啊,不过我要是以后没时间的话,我家女儿可能要稍微麻烦你了,小五郎。”
“令千金从小就很独立,真是省心的好孩子。”
“兰不也是这样吗?秋映要是性格也像兰那样开朗就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想想,藤山前辈能笑着说出这种话,可能早就想到过这样的结果了吧。
车缓缓停下,小五郎下了车,看向那个郊外的老宅。
或许是因为这座宅邸的主人身为刑警太过忙碌,老宅的前院虽然不大但是却杂草丛生,多少有些荒凉寂寥之感。小五郎矗立在大门前,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
宅邸的屋内没有开灯,小五郎穿过前院来到房子门前,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推开了门。
这个门也没有上锁。
小五郎咽了咽口水,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门发出了一声低吟,小五郎伸腿迈入了屋内,这屋内黑黢黢的,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不,借着月光,他还是能微微看见一些屋内的状况的。比如……那个正在拿着枪对着他的少年。
少年坐在客厅的桌子上,两条长腿随意地自然下垂,她手中稳稳地端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他的心脏。
“……秋映……小姐?”小五郎愣在原地,透过窗外撒进屋内的月光,他看见了少年正冷漠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果然来了,毛利小五郎。”一头短发、身穿黑色运动服的藤山秋映低声“呼呼”地笑了,她双手稳稳地举着枪,脸上露出了完全不同于自己母亲藤山千绘的表情——那是一种冷漠中带着嘲讽的淡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莫非你已经知道你母亲的事了?”
小五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他心脏跳得很快,虽然表面上仍旧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但是内心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哦呀,毛利,你认为我母亲是如何死的呢?”藤山秋映平静地问道。小五郎知道这孩子从来不带尊称叫他,就连“叔叔”也不叫,对此藤山前辈很是苦恼,不过小五郎不在意这些。
“她殉职了……”小五郎沉痛地说,他搞不明白藤山秋映想要说些什么。
“被什么人打死的?”
“我不知道……我到现场的时候被公安拦住了,大概是那种走投无路的持枪杀人犯……”
说到一半,小五郎突然停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藤山秋映,后者依旧平静地看着他,握枪的双手因为长时间举枪微微有些发颤。
子弹打穿鼻梁,正中脑干……天还没亮就被公安接手……
前辈……根本就不是被一般的持枪杀人犯所杀。
小五郎打了个寒颤,仿佛有人朝他从头到脚泼了盆冷水,他浑身发冷,彻底清醒了。
“谁……?”小五郎声音嘶哑地喃喃问道,“是谁……是哪个用枪的……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黑暗中“呼”的一声,燃起了一簇火焰,见小五郎已经搞清楚了状况,少年放下了枪,拿起了早就放在桌上的打火机,那影影绰绰的火焰照亮了她的小半张脸。
“藤山千绘,是被一个组织杀害的。”藤山秋映慢慢地说,小五郎目瞪口呆地看向她被火光照亮的身上,那里飞溅上了几滴暗红的血点。看见小五郎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补充道,“血不是我的。”
“她是被穿着黑色衣服的‘米花町的乌鸦’杀害的。”少年用一只手撑着桌面平静地说,她平静得仿佛不像是在诉说自己母亲的死亡,“那些人是一个她一直在追查的、组织森严的秘密组织,”
“公……公安在追查这个组织吗?”
小五郎瞪大了双眼。他隐隐约约知道这一点,因为前段时间藤山前辈被调任了,他根据前辈对他说的一些话语猜测她被调到了公安。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前辈那天突然对他提起自己的女儿,很有可能对自己的死早有预感。问题是……她女儿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手中的枪是从哪里来的?
似乎是看到了小五郎本能移向枪的目光,藤山秋映把枪举到了火焰前方,让他看清楚了枪的型号和制式。
“这个……应该算是我的战果吧。不……与其说是战果,不如说这是我的‘聘书’。”
小五郎见过,这是藤山前辈的枪,肯定是这个小鬼拿走了……
不对,这小鬼说了“聘书”……
“你疯了,藤山秋映。”小五郎上下牙齿打着战,不敢置信地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抿起唇,双腿交叠在一起,脸上露出了一个浅笑。
“你……你妈妈嘱托我让我保护你,不是为了让你去死!”小五郎气愤地低吼出声,他深吸一口气瞪着藤山秋映,不由得向前走了两步,“你这个十七岁的小鬼头,别以为进去什么黑道组织里给公安当间谍当卧底是什么过家家一样的游戏!”
小五郎气呼呼地攥紧了拳头,藤山秋映则依旧镇静地看着他。等他一口气说完之后,她才慢悠悠地开口岔开话题:“嘱托?那只是我母亲对你的说辞。我本人不需要你的照顾,我已经可以照顾好自己了。”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小五郎低声说道。他咬着唇,眼睛闭上了几秒钟后睁开,攥着双拳的手臂微微颤抖,“你……你现在就等着,公安那边会把你当成证人保护……我——”
“没用的,我已经做好准备离开这里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藤山秋映说这句话的声音非常柔和,她拿着打火机的手向左边一指,双眼适应了黑暗的小五郎这才发现,在客厅的地面上,洒满了液体,墙体旁边则摆满了易燃物和一些空的食用油桶。
“毛利小五郎,你不会告诉别人的,是吗?”
少年轻声开口说,明黄色的火舌照亮她的脸庞,她直视着小五郎的双眼,原本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真实的笑意。
小五郎沉默着,两人正在无声地对峙,十七岁的少年在等待,二十八岁的青年在思索着。
“我当你的桥梁。”
小五郎率先打破了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
藤山秋映扬起眉毛,她的语气头一次有了些许惊讶。
“我来当你的联络对象。”小五郎怒极反笑,他冷笑着舔了舔唇,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你不是想去玩你的间谍游戏吗?我陪你。你每个月把情报汇报给我,我匿名转手给那些公安。”
小五郎的语速很快,他似乎怕自己再慢一点就会后悔。藤山秋映则恢复了冷峻的表情,她上上下下用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男人。小五郎突然觉得她那个模样与神态,像极了她的母亲。
审视完毕,少年轻轻叹了口气:“毛利先生,你和我妈妈不一样。我妈妈是单身母亲,她可以抛下我去追查神秘组织,但是你不行。”
她看着小五郎的脸庞,轻轻地问:“你有妻子、你有女儿,一个有家人的人,何必要和什么组织沾上边?”
“哼,小鬼,你恐怕不知道吧,”小五郎冷哼一声,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似乎已经咬着牙下定了决心,“我做了一件‘错事’,把枪口对准了不该对准的人,马上就要‘被辞职’了。我不当刑警了,过不了几天我就和老婆分居。”
如果其他人对他说一些“我要去神秘组织当卧底”的话,小五郎肯定会要么当那人开玩笑要么百般劝阻那人,但正是因为她是藤山前辈的女儿,他才会这么说。这些年与前辈交谈甚欢,小五郎太清楚,身为她的女儿,藤山秋映有多么……特殊了。
如果是她来当个间谍的话,说不定那个组织真的会吃大亏。
“就这么办了。”小五郎沉下脸,他有些烦躁地说道,“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你想做什么连你母亲都阻止不了。你就……子承母业吧……让我来帮你,我答应你母亲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我们刑警可不是吃干饭的。”
藤山秋映无声地看着他,她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说那个组织很残忍。”她无来由地轻声说,小五郎看到了她那双深邃的瞳孔摇曳的火光,“他们抓住叛徒的活口可不会轻易放过,特别是你这种……正义的伙伴,警官大人。”
“你是在担心我的妻子吗?”小五郎抿了抿唇,他有些恼火地看着少年,说出话的每个音节都掷地有声,“我的妻子,她可以去开个律所。她不会甘心做那种没有收入来源家庭主妇的,我毫不怀疑,她甚至完全可以养活我和我们的女儿。”
“他们把你这个‘桥梁’抓到怎么办呢?”她低声冷笑着,缓缓地开口,“把你绑在架子上几天几夜、一刀一刀割开你的皮肉、用小口径手枪在你身上无关紧要的位置开几个洞?然后呢,你顺理成章地把我的事情抖出来。”
两人对视着,中间只有那个摇曳的火苗和浓墨一般的黑暗。大概过了几秒,又或许是几分钟,小五郎开口了。
“我是一名刑警。”
小五郎看着她,只低声说了一句话,甚至在句尾都庄重地加了敬体。
“刑警啊……”藤山秋映带着嘲讽的语气,感叹了一声。正当她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小五郎却反过来开口说话了。
“先说好,就算我答应要保护好你,我能做到的也很少。我才不是那种……金灿灿银闪闪的骑士,我才不是挥舞着宝剑上去保护公主大人的骑士。”
“你恐怕没看到那个女人杀我母亲后的眼神吧?那……可不是正常人类该有的表情。”藤山秋映怪诞地笑了,“加入了他们,还能叫什么‘公主’?毛利,我大概会成为恶魔哦。”
小五郎目不转视地注视着她的双眼,良久之后,慢慢地问道:“你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垂下眼帘,声音轻到站在那边的小五郎几乎听不见她说话的内容:“谁知道呢……”
小五郎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平日里闪着光的双眸朦胧了起来。有很多话他很想说出口,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不说出来。
“天快亮了。你记得到时候在你最常去的酒吧等我——你最爱的小钢珠店也行。”少年报出了一个日期区间和地点,她收起了手枪,拿起了桌上的一张纸,注视着火舌贪婪地吞没了它,“毛利,决定好了吗?即便被那些家伙抓住……你也要为我保守秘密吗?”
凌乱的、房门大敞四开的房间中,身形并不高大的十七岁少年站起身来,这样对他说。
“即使……他们用残酷的方法逼问你关于我的事情,你……也会守口如瓶吗?”
火苗燃起了纸张,然后慢慢吞噬了一切可以看见的东西……
小五郎感受到了空气的温度逐渐升高,他眼中映出了火光,注视着收起打火机的少年,沉声这样说道。
“……是的,这是刑警应尽的责任。我,毛利小五郎,会保护好你……直到最后一刻。”
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小五郎恍惚看向远方被火光照亮的那座老宅。那里已经没了人烟,老宅的新主人已经销声匿迹,走入了浓厚的夜色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毛利小五郎有一个秘密,他有一个深藏心底十余年的秘密。
毛利小五郎,他从刑警到侦探,从自由人到保密人,只在那一瞬间。不知怎的,他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去冒着生命危险当那可恶的小孩儿与公安之间的情报联络桥梁。
“咕咚……”
年轻的小五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台上,小五郎脸上带了点微醺的红晕。
“可恶……这小鬼……”
小五郎嘟囔了几句,然后身子一栽趴倒在了桌子上。
“一瓶波本威士忌,谢谢。”
一个身穿暗棕色大衣的男人接过前台手中的酒瓶,迈开腿向小五郎所在的角落这边走来。那人停在了趴在桌子上的小五郎身旁。
“……”
那个人站在桌旁伸出右手,用指节在桌上重重地敲了三下,又轻轻地敲了两下。
“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几秒钟后,小五郎睁开眼睛低声嘟囔了一句,他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啤酒瓶,站起身来走向了里面的一个包厢。
男人双手插兜,跟着小五郎走到了包厢内。
小五郎一扫之前的颓态,仔细检查了包间内部,确认没有隐蔽的摄像头和窃听器后坐在了那人的对面。小五郎坐好后,上上下下地把“男人”打量了一遍。
“名字?”
小五郎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是藤山秋映伪装的。实际上,对于藤山秋映会不会来,他这次并不抱什么希望。原本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月之后,但小五郎推测她肯定在那个组织里遇到了不小的麻烦。距离他和藤山秋映做出约定已经过去了半年,这半年他每个月这个时候都会固定坐到同一个角落,生怕错过与她约定的时间。
“姓氏和名字各取了一半,小山明koyamaakira,毛利,叫我‘明’就好。”伪装成男人的藤山秋映fujiyamaakie透过“明”的皮囊,拿过小五郎的杯子,在小五郎剩下的半杯啤酒中加了些波本酒,“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我以后对外示人的形象也会是这张脸。”
小五郎接过酒杯,打定主意不去问她在哪里学会的易容,默默将这张脸记到了心里。
“我用半年的时间赢得了他们的信任,易容是我偷学的。”仿佛猜到了小五郎在想什么,明平淡地补充道,“不过我目前接触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算给你汇报也没什么意义。”
“你们那个组织里一定有代号吧?”沉默了一会儿,小五郎抿了一口带着醇香的酒,问道,“你有没有拿到什么代号?”
“哼……我不告诉你。”明眯了眯眼睛,右手的指尖抚过杯子,然后他看着虚着眼睛神情有些不爽的小五郎,这才加上一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全部都是用酒名作为代号。”
“那姑且把他们称作‘酒鬼组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鬼组织”的残酷,小五郎这时才深有体会。
啊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五郎睁开眼睛看到稀雅丝的一刹那,他的心就痛苦地皱成一团。
原来你的代号是“稀雅丝”。
早该想到的!
小五郎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在心底里不愿面对现实。
通讯电话里稀雅丝的声音……尽管他十年都没有听到了,但他绝对没有忘掉……
小五郎不愿面对身着黑色的风衣,眼中闪烁着危险光芒的藤山秋映。
不,她现在是组织的稀雅丝。
而稀雅丝,她是个冷漠、没有感情的恶魔。
百加得想令他感到羞耻,但幻想中的背德感终究只是在幻想之中,他可以用“主观上自己并没有背叛妻子”来说服自己,从而麻痹痛苦的内疚感。但面对稀雅丝的时候,更加确切的耻感从内心深处迸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可是……自己前辈的女儿。
小五郎剧烈地颤抖着,在那颗跳蛋碾过腺体的时候,他微眯着双眼扫过稀雅丝平静的双眸。那双既熟悉又陌生的瞳孔里倒影出自己狼狈的模样。
他呻吟着,就这样被后辈注视着到达了高潮——
会高潮的……在这人面前……不……唯独这个……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小五郎这样痛苦地想着。是的,唯独这个人不行,因为她是前辈的女儿。
强制高潮后的愤怒、羞耻、隐忍和崩溃让他理智的弦轰然断裂。稀雅丝嘴巴开合着在说些什么,小五郎没有听清,也顾不上这些了,他开始哀求,低声颤抖地哀求她住手。
稀雅丝没有停,她说“我帮你释放出来,对你来说也算是好事吧。”,然后便无情地按下了开关。
小五郎感受到体内碾压着腺体的跳蛋又开始小幅度震动了起来。他理智回笼,体内的快感如同涓涓细流。他任由身体轻轻颤抖,只是不再说那些哀求的话了。他冷静下来,盯着那双毫无波澜的双眼,妄图揣摩出她的意图。
藤山秋映,你倒底想要做什么?想要演给百加得什么呢?
“毛利小五郎,‘akira’的联络人。‘akira’已经被我杀掉,所以你现在联络人的身份已经没用了。”稀雅丝轻轻开口这样说道。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开始,小五郎就知道,藤山秋映一定是巧妙地利用了那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断指,为“akira”——也就是组织的内鬼,她的假身份——施了个金蝉脱壳的计策。在稀雅丝站在他面前开始,除了被本能支配的高潮导致大脑一片空白之外,小五郎从来都没有停下过思考。
小五郎很清楚,他正在和百加得博弈,准确的说,他和藤山秋映正在和百加得所代表的组织进行博弈。他需要尽可能快速地掌握所有信息。
小五郎不想输,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这几天萦绕在他心上的问题——藤山秋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大费周章地在百加得面前演一出戏究竟有什么意义?
小五郎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分裂成两半,一半在冷静的思考,另一半因为身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耻辱而痛苦着。
“不要……不要看……”
别再用这个声音说话了……别再用这张脸看我了……
一瞟到这双眼睛,小五郎就会想起和蔼的藤山前辈,所以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一边忍着快要让他疯掉的羞耻感,一边强迫自己思考转移注意力。
没错……没错……藤山秋映——也就是稀雅丝……一定是因为看到最近组织盯上“akira”,察觉到危险,所以才申请抓住这个内鬼的行动。因为只有制造“akira”的死亡,她才能更安全地待在组织里。
小五郎大口地喘了口气,任凭止不住的泪水划过脸颊。
还有什么能比得过这样的羞辱呢?
当然还有……当然还有!她拿着长鞭拂过自己的脖子,然后那毒蛇一样的长鞭兴奋地茹毛饮血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的身体可耻地在疼痛之下兴奋了,并再次达到了最高点。
大脑再次宕机了,稀雅丝踱步的声音恍惚间传入他的耳中。
“那个akira,是怎么跟你会面的?在酒吧?还是在你喜欢的小钢珠店?”
稀雅丝如此平静地看着小五郎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小五郎痛苦地低吼着否定的话语,他瑟缩着无助地看到稀雅丝从角落的箱子里翻翻找找。
小五郎含着泪咬紧了唇,被长鞭抽到的地方开始发热。他心里清楚藤山秋映绝对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当着摄像头后面百加得的面说出来,唯一可能的就是……狡猾的百加得已经查到他在和明在酒吧和小钢珠店接头了,所以即便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百加得当时说他已经掌握到了自己和明更早认识的证据。
局面对他很不利。
稀雅丝来到他面前,伸手解开他湿漉漉的西裤,小五郎喘息着想要推开她的手,但稀雅丝的手非常有力,他只能无助地任人摆布。
再次硬起来的性器不受控地暴露在空气中,小五郎能感受到稀雅丝的无比冷静的视线打着圈地注视着自己的性器。
性器又不受控地挺了几分,后知后觉的小五郎咬紧了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呜咽了几声。无论如何,面对前辈的孩子,怎么可以——
右手手腕处的铁链叮叮当当地响着,在面前这个女人的注视下,性器前端渗出了些许液体。
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求你……不要……”小五郎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艰难地用干涩的嗓音嘶哑出声,“住手……会死的……不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有……毛利小五郎,请你告诉我……”稀雅丝蹲下,把小五郎的脸掰向自己这边,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百加得的代号,是akira告诉你的吧?他还告诉过你组织的哪些代号?”
“呜……呜呃……”
先是一根纤长的手指,再是其他手指的深入,稀雅丝平静地做出了疯狂的举动。知道劫难无法避免,小五郎只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殊不知这无形当中放大了身体的触觉。
手指在肉壁中摸索着,抚过一处敏感点的时候,小五郎呜咽一声,浑身紧绷着,后穴紧缩着试图下意识地阻止手指的深入。
“是……是的……”小五郎拼命绷紧身体,他一边忍受着快感一边咬着牙回答道,“是他告诉我的……是他——呜……别——!”
手指似乎夹住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轻轻向下一摁,小五郎的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后穴再次本能地吞着那只手。
“难怪百加得这么‘喜欢’你,”稀雅丝平静依旧,她注视着后穴的吞吐,与小五郎不同,她丝毫没有羞涩,就连说些羞辱的话也只是像在例行公事而已,“‘下流的身体’……他说的没错,对于这种程度的痛苦……其实你的身体很喜欢吧?”
整只手都没入了后穴之中,跳蛋狠狠地压在腺体上,小五郎仰起头,喉结不停地颤抖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稀雅丝盯着毛利小五郎向上仰头露出的微微颤抖的喉结,然后她目光向上移,落到他紧闭双眼紧咬唇齿的脸庞上。
她面不改色,向下看去,那被汗水与血水浸湿的白衬衫敞开了一半,乳头处的深红瘀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褪,但还是能看到明显的肿胀。
稀雅丝松开掰着他下巴的左手,伸手掐住了右侧挺立的乳头。
“呜……呜呜……!”
另一只深入后穴的手被裹紧了,稀雅丝低头看向他身下润滑剂和体液混合的水迹,手指摸索着在体内的跳蛋。
很显然,百加得的洁癖很严重。为了保证到手的猎物身体干净整洁,在这两三天的囚禁生活里,百加得并没有给小五郎食物,只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给他注射了可以维持生命补充能量的葡萄糖和营养液。
所以小五郎才没有力气反抗,就算这次稀雅丝根本没有束缚住他的双腿和左手,他都无法做到推开或挣脱面前的施暴者。
大概……胃里只剩被强迫灌进去的陌生男人的精液吧。
就算和妃英理做,他也从没这么痛过。合适的型号和大小能够让他感受到做爱的快乐,但是被强奸的受害者可不会被施暴者那么温柔的对待,更别提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不过,他的身体的确对疼痛有着非同一般的敏感,越是疼痛,他的身体反倒会产生快感。
小五郎低声呜咽着,不仅仅是因为剧痛,还有他那不值钱的羞耻。他第一次见到藤山秋映时,对方是个躲在卧室里透过门缝偷看他的怪小孩儿。他第一次见到小山明,对方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可他第一次见到稀雅丝,却是这样狼狈的模样,面对这个冷峻的女人做出的羞辱他的行为,他只能在心里撕扯着悲泣。因为他无法阻止稀雅丝,如果让监控那边的百加得看出点端倪,他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稀雅丝是怎样想的呢?当她面不改色地逼着他高潮的时候,这个如同自己女儿一样的青年,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在崩塌,痛苦如潮水般在心里翻涌,一滴泪水划过小五郎的脸颊。
毛利小五郎不轻易流泪。妻子陷入危险之中、犯人狞笑着威胁他、女儿命悬一线的时候,他都没有流泪。被粗暴地贯穿、被狠狠地鞭笞、被折磨得浑身淤青的时候,他也只堪堪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是这次,他再也无法忍住了,那是一种从心底翻腾上来、极度痛苦的悲怮。
为什么偏偏是他?如果他没有逞强去答应当什么联络对象,他们一家就不会陷入危险之中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当一个普通人,平平凡凡地度过一生呢?!
小五郎急促地喘息着,泪水一颗颗滑落。然而就算是大脑混沌着、情绪如此失控,他也只是发出了不规则的喘息和抽泣,并没有真正地哭泣出声。至于是倔强着不想出声还是泣不成声,稀雅丝无从得知。
她捏住了那颗还在嗡嗡作响的跳蛋,目光落到了有些肿胀的后穴处,手再次向更深处伸去,把它抵在敏感的腺体上。
“喀……呃呃……啊……啊啊——!”
小五郎从喉咙中挤出痛苦的悲鸣,尾音拖得很长很长。下面被塞满,撕裂一般地剧痛着,敏感的腺体却自顾自地高潮了,这强烈的割裂感让他饱受折磨,他这才发出了不自觉的叫嚷声。
稀雅丝低头看着他大腿抽动了几下后到达了高潮,这才堪堪把手抽了出来。
手上残留着被肉壁紧裹的感觉,稀雅丝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百加得如此痴迷于当性猎人了,留在手上的肠液和润滑液的混合水渍,让发生在监牢中的这一切,变得更加淫靡。
不过生性冷漠的稀雅丝只是稍微有些心跳加速和正常的生理反应,她松开掐住他乳头的左手,轻抚大腿内侧被长鞭打过鼓起的血痕。她冰凉的手指接触到鞭痕的瞬间,小五郎猛地打了个寒颤。
被粗暴撑开扩张过的后穴一跳一跳地收缩着、性器无力地流出一摊白色的精水、被紧铐着的右手向下绷紧,被手铐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勒痕……小五郎的背躬出一个弧度,他无声地抽泣着瘫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稀雅丝站起身,坐回椅子上,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小五郎,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恢复体力不再蜷缩起身子。
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情……?
“当初为什么我要答应你呢?”
小五郎轻轻叹了一口气,握住酒杯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抬头端详着明的脸庞——
那是一个永远不会变老的、虚假的易容面孔。而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老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小五郎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了。
明没有说话,他还是像往常那样,静静地看着小五郎,轻轻地酌了一口杯中酒。
这是他们事发两个月前的见面。
小五郎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很有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小五郎闭上了双眼,想要放松一下自己的大脑,但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自己收集到的资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爬满蛆虫的现场、面目全非的尸体、哭叫的孩子、满地的血水……
以及,被贯穿脑干的前辈与大火中的孩子。
“因为……我是一名刑警。”小五郎睁开眼睛,慢慢地咀嚼这句话,脸上露出了释怀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笑。
“我是一名刑警啊……稀雅丝小姐。”
小五郎不再流泪了,他颤抖着轻声呼出一口气,抬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稀雅丝,轻轻地笑着。
“你们……你们是不会明白的,视人命如草芥的这种组织……又怎么能明白我的想法呢?”
下身一直在刀割般的痛,被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后,他的身体大抵无法恢复到健康正常了。可是,如果就这样跪倒在他们面前,以前的一切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
小五郎挣扎着用左手撑起身体,合上双腿,面容被疼痛扭曲着。他轻声吸了一口冷气,用左手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显然逐渐恢复了神智。
好了,秋映小姐……明……或是组织的稀雅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五郎忍受着体内的震动,强打起精神,一边看向稀雅丝,在心里默默地想。
“要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也不是不行。”小五郎又挺了挺背,深吸一口气轻声说,“但是我有个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又忘记了现在的处境了?”稀雅丝平静地说,“毛利小五郎,你没有选择,我不喜欢谈条件的人。”
“呼……不,没有选择的人是你们。”小五郎重重地喘息几声后,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你们要是觉得我是你们口中的联络人,大可以杀了我,可是你们没有。”
挂在手铐上的右手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小五郎舔了舔唇,他正盯着稀雅丝的双眼,过了几秒钟后,他低声笑了几声后开口道:“哈哈……莫非我的价值真的有这么大?”
稀雅丝沉默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小五郎,用手轻轻地转着遥控器,指腹不断地摩挲着上面凸起的按钮。靴子也随着她自己思考的节奏轻轻点地。
“好,我知道了。”稀雅丝放下了翘起来的腿,她微微眯了眯双眼,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小五郎,“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小五郎迅速瞟了一眼稀雅丝身后那堵墙上隐藏的摄像头,然后深吸一口气,说:“你要保证寄住在我家那个小鬼的安全。”
“你说……什么?”
稀雅丝扬起了眉毛,露出了小五郎第一次在这张脸上看到的微微惊讶的表情,不过稀雅丝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她向后面的椅背靠去,仰起头,闭上眼睛大概沉默了一分钟。
果然,你还是那个毛利。
稀雅丝睁开眼睛,抿着唇露出了浅浅的笑。
“我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声笑出了声,仿佛想到了一些足以让她幸灾乐祸的好事。
“我答应你,毛利小五郎,我会保护那个男孩的安全。”
稀雅丝停下了笑声,她恢复了原来冷峻的神情,不过小五郎还是能够看出,她眉眼弯弯,脸上带上了一丝难得的笑意。然后,稀雅丝大步迈向小五郎身前,对着小五郎俯下了身子。
小五郎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但除了他俩没有人能听清楚。不过这也正是稀雅丝想要的效果,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百加得在那边脸色阴沉的模样。
“不错。”稀雅丝直起身子,轻快地回了一句。然后她舔着唇,抓着小五郎的领子把他微微从地面上拎了起来。
稀雅丝看起来就像是经常锻炼的人,她又正直青壮年时期,小五郎只觉得脖子一紧,被迫被揪着领子拎起。
“呃啊……”
小五郎轻声呻吟一声,衣服下的伤口摩擦着布料,剧痛蔓延开来。他的左手垂在身旁,他哆嗦着,整个人都在颤。
“毛利小五郎,我们的谈话‘很愉快’,”稀雅丝歪了歪头,她扬起眉毛,缓缓说道,“相信你也很喜欢吧?”
“是啊……唔……我可真是……‘相当喜欢’呢……”
小五郎咬牙切齿地说,时不时从唇齿中流露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稀雅丝嘴角向上弯了弯,恍惚间小五郎仿佛看到她在笑,但是当他眨了眨眼睛迷茫地想要再确认一下的时候,女人脸上却又恢复了平常那般冷漠。
就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那你自己来。”
稀雅丝简短意赅地说,她松开了攥住小五郎领子的手。他右手的手铐发出一声轻响,小五郎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女人甩来一件物什,那东西转了几下后在自己眼前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稀雅丝,呼吸不由地重了几分。
“你自己来。”
稀雅丝又重复了一遍,半眯着双眼,又坐回了椅子旁。
那是一根满是凸起的假性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编号一。我的名字是藤山秋映,我会用这个录音小盒子记录我人生中的重要事件。在我遇到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之前,我不会把盒子的密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母亲藤山千绘。”
“不久前,我过完了独自一人的十岁生日会。今天,我参加了父亲的葬礼。他是一个消防员,为什么他一定要转身跑回大火之中呢?他每次都是这样,临走前的约定从来都不会按时完成。我不喜欢这些消防员,但是,我更讨厌那些纵火犯,要是那些纵火犯全部一夜之间消失,是不是父亲就不会再穿上厚厚的防护服、跟自己的女儿爽约了?”
“母亲在父亲的葬礼上哭了,她很伤心,很难过,我没办法为她做些什么。但是我哭不出声,我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他们大笑、大哭、大声叫嚷,我只觉得他们吵闹,我厌恶这些情绪。所以我在父亲的葬礼上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有个假惺惺地哭泣着的肮脏大人,为什么他要往母亲身上挤?恶心。我把他支开,用树枝绊了他一跤。”
“编号二。我的名字是藤山秋映,时隔七年,我再次打开了这个小盒子,并且顺便加了三道密码。这次死掉的是我的母亲,她是被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杀的。那个女人……我觉得我见到的这张脸并不是她真正的脸。”
“她是恶魔。我看着她在那个郊区的废弃工厂,用手枪射杀了我的母亲。”
“母亲和父亲一样,爱工作胜过爱家人。我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会相爱。不过他们都是殉职身亡的,也算是志同道合了。”
“没想到,我会选择继承母亲的遗志。我从阴影中站了出来,叫住了那个女人。”
“女人把手枪对准了我——无所谓,手枪这种东西,我早就从母亲的暗格抽屉里翻出来拆过无数次了。要是我就这么死了,最坏的结果也只是现场多了一具小孩的尸体,然后会登上电视台新闻报道而已。但是,我选择加入那个女人的‘组织’。”
“是的,是‘组织’,而不是那种国内可笑的黑帮。如果说这个世界没有纵火犯,父亲就不会死,那么,要是没有那些犯罪组织,给公安办事的母亲也不会就这么离开了。”
“啊啊……我一直都怀揣着这种愚蠢可笑的想法,但是我知道我有能力潜入他们之中。女人对我笑了,她把带着母亲体温余温的手枪扔给了我。我把手枪对准了母亲凄惨的尸体,女人则在子弹出膛之际叫住了我。想来也是,要是我真的开枪了,尸体的模样就在她意料之外了。”
“女人显然对我产生了兴趣,她相信了我说我是孤儿的说辞,她告诉我,她的代号叫‘贝尔摩德’。”
“酒……哼,让我想起了一个爱喝啤酒的大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编号三。我的名字是藤山……呵……已经不是了。小山明……这就是我跟那个大叔见面的假身份了。”
“什么正义啊……刑警啊……“桥梁”?“联络人”?这个男人,真的知道何为正义吗?真的知道正义的代价吗?他……绝对会步入我母亲父亲的后尘的。我不一样,我不是为了什么正义,我只是想要自私地报复他们罢了。”
“编号四。呵……组织……组织里的人才培养还真是残酷……好久都没有这么痛了……”
“呼……呼……体力和射击,还以为那群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男孩儿们会有什么杀手锏,原来只是组织的牺牲品。顺带一提,贝尔摩德的易容术比母亲的侦察术难学多了,不过……”
“编号五。我的名字是小山明。‘刑警’……‘刑警’……毛利小五郎,这是你第一次见到我伪装后的模样吧?下定决心要为我传递情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恶魔组织的残酷。你可别后悔……”
“你要是后悔了,我绝对会杀了你。”
“编号六。我的‘名字’是稀雅丝。‘那位大人’倒是很会起名……长话短说,虽然我接触的仍然只是组织的一些无关痛痒的资料,但是有了代号,会便利很多。尽管最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很多,但如此频繁地记录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把这个小盒子另外加了两道密码,这里就好像是绝对安全的异世界一样。”
“编号七。百加得注意到了‘明’吗?也罢,这个假身份总有败露的一天。所以……”
“所以这位‘前刑警大人’,你要怎么做呢?”
一段段记忆在脑海中不断闪现——那是她每次录秘密视频的记忆碎片。藤山秋映透过明的身份,举起酒杯,带些戏谑地对小五郎问道。
藤山秋映能看出来,这位大叔刚刚经历了一阵自我拷问,不过他最后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毛利。”明沉默了一阵后轻声说,“十年了,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合作十年了。”
毛利小五郎正襟危坐,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就好像再也不会见到这个样子的她了一样。
“是啊……十年了。”
小五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冷不防地听到这样一句话,任谁都会大吃一惊吧。小五郎咳嗽了几声,被酒水呛得满脸通红。
“……什么?”
他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桌子,狐疑地看向明。
“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明重复了一遍,似笑非笑地看着小五郎,“我‘小山明’的身份马上就要败露了。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叫‘百加得’的男人吗?他目前怀疑‘akira’是组织的卧底。不过好在他没有联系到他身边的女性组织成员——我的身上。更不知道我原来的身份。”
小五郎垂下眼帘,看向酒杯中泛起波纹的酒水,须臾,他抬起了头:“你打算怎么办?”
明向后靠在柔软的包厢皮椅上,伸手摸了摸鼻梁。过了几十秒后,他坐正,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一边看向小五郎一边问道:“和我一起解决掉他们。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五郎直愣愣地盯着他,大概琢磨出什么意思来了。
“这一天,还是来了吗……”小五郎苦笑着,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会把我妻子和女儿送到国外,”小五郎喃喃自语着,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不在乎对面的人能不能听到,他说给自己听,“她们……她们没问题的。对……就送到国外去旅游……”
“我很抱歉,小五郎叔叔。”
“我会……你说什么?”
小五郎睁大眼睛看向明,攥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我很抱歉,小五郎叔叔。”
明——不,藤山秋映重复了一遍,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不过她那双深邃的、看不到边际的瞳孔在无声地说话。
“如果我死了,希望你可以回到我原先的家,院子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可以找到的,毛利。”对面那人平静地说,仿佛说的内容和自己无关痛痒一般。
“你不了解我,毛利。我讨厌消防员,我讨厌刑警,但我更讨厌纵火犯和那些罪犯。是他们让我毫无感情的人生雪上加霜。但是你是人生的赢家,毛利。”
“我不是。”小五郎轻声说,他努力眨了眨眼睛,左手攥紧了刚刚明给他的优盘,这里藏着组织的情报——那是身为稀雅丝的藤山秋映可以接触到的最机密的情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人生赢家。我再说一次,不管你怎么看待刑警,十年前,我都是一名除暴安良的刑警。”小五郎微微眯了眯双眼,话语变得更柔和了,他用指节轻轻敲着酒杯,“现在也是,一直都是。”
“你是个侦探,不是刑警。”
“我是个侦探,更是刑警。”
二人沉默了一阵,小五郎看到明长出了一口气。
“这次和以往不同,我会以组织的名义约你到郊区小巷那边。运气好的话,你会看到我。”
“运气不好呢?”
“那你就要独自面对至少一位组织成员了。”
“……”
小五郎咬着唇,目光变得更加凌厉了,他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了一些可能出现的画面:“你有考虑到最坏的结果吗?”
“当然,”明微微点了点头,“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我的性命可就在你的唇齿间了。”
明低声笑了,不过不是那种苦笑,而是一种愉悦的、带着挑逗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无论怎么虐待我,我都不会把你供出来的。”不同于之前的遮遮掩掩,小五郎这一次非常直白地给出了承诺。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何必避而不谈?小五郎的声音没有了颤抖,他在谈话的最后很平静、很漂亮地给出了答案。
“是吗……”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明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瓶,穿上大衣站起身来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