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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都旧事(1 / 2)

('2025年4月24日

创建时间:2025/4/2413:42

更新时间:2025/4/2422:04

作者:159nhliv711

标签:陪都旧事

成都有一个千年不变的邻居,就是重庆。到底成都和重庆有着怎么样的恩怨情仇呢,其实很难一言蔽之。多年前,成都的散打评书大家李伯清远走重庆,据说是因为成都不愿意为李伯清提供一个体制内名分,于是李伯清只得投靠了重庆市人民文化馆。说来道去,还是公职的诱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李伯清几年后又重新回到了成都,不仅回到了成都还去峨眉山做了出家居士,这实在有点有趣。在江湖上漂泊了几十年的李老师一直没有出家,怎么只进了体制内两三年就闹着要青灯古佛的寂寞余生呢?这里面的奥妙是我们一般人妄测不到的吧。

可见体制内未必就是很多人想象的人间天堂,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对有的人来说进体制可能完全就是一场灾难。我们不妨比较一下,是成都的体制内更侯门深似海呢,还是重庆的体制内更云深不知处呢?这实在是值得探讨的问题。想当年蒋某人败退大西南,于是定重庆为陪都。什么是陪都?就是副首都,可见重庆是可以和北京,南京相媲美的政治大都市。蒋某人为什么不定成都当陪都呢?多半还是因为成都的政治太低级,太世俗化,实在是上不了台面的。只有重庆的政治环境有点内涵,有点气魄,是拿得出手的制度范例。

我的中学同学明高中毕业去重庆四川外语学院读大学。明说:“重庆就是比成都好,重庆的那个夜景啊,成都根本比不了。”遗憾的是,到现在我都没有去过重庆,这很让人气馁。但这并不表明我对重庆一无所知,事实上我对重庆有很多了解。小时候在姨父家玩,我翻开姨父的照片集,看见了一张姨父穿件精神白衬衫在解放碑的单人留影。我问姨父:“这是哪里?”姨父说:“这是重庆,你还没有去过重庆吧?等你长大了,一定要去看看,那里的气势不是成都可以比的。”小小年纪的我于是对重庆很向往,想重庆到底有什么气势是成都比不上的呢?

明说:“我们学校隔壁就是西南政法大学,重庆人说川外的婊子,西政的汉子,就是这么来的。”我听了很吃惊,重庆就这么评价自己的两所着名大学吗?要在成都,不得说“川师的仙女,西财的帅哥”了!重庆人啦,骨子里有一种反叛精神,这种反叛精神使得他们往往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弊病。而弊病一旦指出,被指的那个人或者单位就不得不做出整改,重庆的气势就是这么来的。

我成了精神病人之后,开始在家赋闲。那个时候,每天打开电脑全是重庆的新闻。那个时候重庆热闹着呢,薄熙来唱红打黑,王立军铁血治警,黄奇帆长袖善舞,文强背时倒灶。重庆的新闻好看,好玩,精彩无比。对比重庆,成都就是一潭死水,难怪成都作家李劼人要写一本书《死水微澜》。可笑的是《死水微澜》实在算不上是一本红色的书。这本书对封建制度下的成都进行了辛辣的讽刺,但要说有多红实在也没看出来。事实上《死水微澜》是连红色革命一并进行了讽刺的。解放后,李劼人当上成都市的副市长,算是文人从政的典型。就是不知道共产党看上了李劼人哪一点,要知道李劼人的其他作品更是荒腔走板,怪诞不经。李劼人是红色革命家吗,让人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学毕业后,我去了天回镇旁边的植物园上班。中午我们单位不管饭,于是我就悠闲的游荡到天回镇上去解决午饭。天回镇就是《死水微澜》的故事发生地,可现实的天回镇却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微小镇子,全镇就一条主街。主街上唯一看得过眼的餐馆是一家肥肠粉店和一家豆花面店。这两家店我都光顾过,肥肠粉的味道说得过去,豆花面虽然是素的,但考虑到一碗只要六块钱,也就真是千值万值了。说到底,天回镇真没什么可写可玩的,她的规模远远比不上龙泉驿。

我因为看了《死水微澜》就回来问我们科的主管良,良是天回镇本地人。我问良:“天回镇就上街和下街吗?”良说:“只有上街和下街,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不想炫耀我看了很多的事,于是把话题岔开了。我估计良并没有看过《死水微澜》,事实上即便是在天回镇这个《死水微澜》的故事发生地,看过这本书的人也不多。这真的是墙内开花,墙外香了。

我们科的科长和综合科的科长一到中午就汇合会计科的主管,三个大美女拉上单位的林司机,要林司机开车送她们去天回镇上的豆腐庄吃饭。你别小看豆腐庄,那是天回镇最豪华,最上流社会的一家餐馆。普通的天回镇人可不会去那里吃饭,那都是镇领导招待市里来的贵客才会去的地方。三个女领导加一个司机,一起在豆腐庄尽情大吃一顿,然后再由林司机开车送她们三位回单位。

最开始我很疑惑,天天去这么高级的饭店吃午饭,一个月那点工资够花吗?吃了午饭,还吃不吃晚饭了?后来我才知道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事实上我们单位的三位大美女根本不是靠工资生活的主,别人来单位上班就是找个乐呵,钱嘛家里有的是。这是有例证的,我们科的科长中午在豆腐庄吃了盛筵,晚上回去还要和老公吃火锅。我有几天天天闻到我们科科长身上有火锅味道,科长解释说:“连吃了三天火锅,今天该吃汤锅了!”我吓得吐了舌头,这还不是有钱人,什么是有钱人。

我们科科长的这种奢靡生活方式在成都无可厚非,但要是换到重庆去,可能就会被诟病了。重庆人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看见了什么不顺眼的,不爽气的,他们就要跳起来吼叫并舞蹈。我上大学的时候教我们会计课的老师就是个重庆人。重庆老师说:“我什么没见过?天天吃山珍海味,坐高档小轿车,一到开述职大会的时候,就骑一辆破自行车来了。这都是我亲眼看见的。”我想这就是重庆人的火爆爽辣性格,放在成都,早就见怪不怪了。在成都,你要是去谴责这种两面人,反倒会被成都人叫作是二百五。从好的角度说,成都人宽容。从不好的角度说成都人是麻木不仁,为虎作伥。

然而无论如何,我的重庆老师还是得到了重用,没过多久,她就升任了厅级干部。我想起重庆老师说的:“我最会给下面的人安排办公室,谁在我眼皮子底下,谁离得我远,我都有数的。每天上班,我先从办公室门口走一遍就什么都清楚了,谁也骗不了我。”这就是重庆人,成都人不会这么干,成都人这么干是会被戳脊梁骨的。然而重庆老师也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没过几年,尹力省长亲自出马,去厅上会了会重庆老师。我看见重庆老师的一张脸都憋红了,想来这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是随便说的。

成都人的性格天生有些右,而重庆人的性格天生有些左,所以这两座城市才会常常相互蔑视,谁也看谁不过眼。就说薄熙来在重庆唱红打黑的时候吧,成都人完全不谈论他。成都人说上海的房价,说天津的狗不理包子,说东北的冰雪大世界,但就是不说重庆的薄熙来。无论重庆闹得怎么天翻地覆,轰轰烈烈,成都人完全无视,完全不入眼界。连我都有些疑惑,怎么重庆都红满天了,成都还稳如泰山呢?难道薄熙来的手就真的伸不到成都来吗?

还真是,你别小看成都人,成都人精明着呢!薄熙来在重庆唱红打黑没几年就垮了台,王立军叛逃成都美领馆,黄奇帆黯然下野,文强含笑九泉。所以李劼人的《死水微澜》根本就是打了埋伏的,事实上成都是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不管你什么红,什么官,到最后还得跑到成都来避难,光这一点成都简直就把直辖市重庆给碾压了。要不怎么说左往往容易蠢浅,而右往往倾向智深呢,这都是有道理的。

薄熙来倒台后,有一个青年男子跑到重庆的某高楼上挂支持薄熙来的横幅,并一屁股跳到了救生气垫上,一跳成名。这显示了重庆人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即便左暂时遇到了困难,但左的社会根基还在,左的人脉气运还在。光凭这一点,重庆就可以被评为中国第一左都。反观成都,无论重庆那边闹得再怎么厉害,完全不关自己的事。该去天回镇上吃豆腐庄的还是照吃不误,该开述职大会的时候骑破自行车去的还照骑不避。成都到底怎么了,成都的气质怎么就这么右,这么绿,这么绵软软呢?

最近几年,我更加感觉到了成都性格的阴柔暧昧。我有过几次想寻死的念头,到最后走到府南河边的时候都打了退堂鼓。这不能怪我怕死,而是府南河的水深不够,河岸太窄,河堤两边全是人!这怎么跳河嘛,这根本不是跳河的地方。可是成都除了府南河还真没什么可以吞身淹头的河了。换成重庆,你想想!长江大桥上纵身一跳,纵然是神仙也把你救不上来的。可见,成都是一个幽闭罪犯的好地方,简直可以把尤二姐慢慢磨死。可我为什么是罪犯是尤二姐呢?我看向解放碑的碑文,寻找着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得意的说:“重庆有好几个市中心,不像成都就一条春熙路。所以还是重庆大气。”我反驳他:“只听说有重庆人来成都买房子定居的,没听说有成都人去重庆买房子定居的。”明微微有些暗淡,半响才说:“我的几个重庆同学到成都来找我玩,一看见我就说,明啊你一回成都就被同化了,不仅说话像女生,身上还有一种成都人的懒散。”那么,重庆人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像电视剧里面演的柯德平那般中气十足,武武扎扎,老辣干练呢?

我去韩国留学的时候,同一个中介去的就有一个重庆同学。这个重庆同学有一种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度,他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似乎不容你质疑和辩驳。但重庆同学又并非是压迫似的挤压你,你只是能感觉到他的性格非常强大。重庆同学身上的气质在成都男孩子身上很少见,成都男孩子更像是活泼的小奶狗,而重庆同学完全就是一条大狼犬。我想这才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重庆人天生有一种强悍的性格。正因为他们有这种强悍的性格,所以他们才敢于去管那些不平事,不义事。换成软弱的成都人,早躲到一边喝凉茶刷视频了,还管什么管,个人顾个人吧!所以归根到底,重庆人像孙悟空,成都人像猪八戒。至于河南人,天津人,上海人就是蜘蛛精,黑熊怪和白骨精。这是开个玩笑,其实我对河南人,天津人,上海人印象蛮好。

明早已离开重庆,现在在成都体制内当了个小领导。说来好笑的是,我在读大学的时候偶然认识了一个明在川外的同班同学。这个同班同学是个女生,她告诉了我一件明的糗事。原来明在川外当学生会主席的时候,不知道是说了虚话呢,还是做了错事呢,反正闹得民怨沸腾。一日全学校的学生组织起来在校园内游行反对明这个恶官僚,明吓坏了,跑到教师办公室躲着不敢出来。这个画面我没有亲见,但想来是很欢乐的。这有没有点当年学生火烧赵家楼的气魄,而明像不像从后门翻墙逃走的曹汝霖和章宗祥。后来我见到明,隐隐约约问起这件事,明一脸的大便干燥,好半天才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现在越来越明白很多事了。”到底明明白了点什么事呢?我到现在也没闹清楚。

这就是重庆,我在成都从来没有听见哪个学校的学生游行反对学生会主席的。成都人惯看秋月春风,成都人根本不会和你较真,只有重庆人才一掐一个血印子,什么都要掰呲掰呲。所以啊,薄熙来的唱红打黑只可能在重庆有市场,在成都薄熙来吃不开的。只是中国政治的整体风气还是右倾,还是偏向于灰白色,所以薄熙来才最终被中国的官僚联合镇压了。

薄熙来入狱后,重庆迎来了新的书记,孙政才书记。当时的人们说:“孙政才可了不得,人家是铁定的下任总理。”我仔细打量孙政才的面容,看见孙政才戴了一副老式黑框眼镜,有一个大秃头,似乎精明有余而运势不足。但谁是下任总理的候选人,不是我考虑的范畴,于是不管,不再关心孙书记。网上有几个酸儒说:“还是孙书记好。你们发现没有,薄熙来垮台前去昆明滇池畔喂海鸥,真凶险啊,要是他真把薄一波的老部队拉了出来,可能中国就变天了。”我倒是觉得变变天也未尝不是好事,没有一夜的风疏雨骤,哪来的隔日柳暗花明呢?所以有的事情要辩证的看待,不能说谁谁谁一定好,也不能说谁谁谁一定不好。

哪知道孙书记的总理梦还没做几年,忽一日太监拿着圣旨来了:“查孙政才贪赃枉法,深负皇恩,着大理寺严加审讯。”重庆再一次一夜变天,左行不通往右走,结果右的道路也被堵死!这重庆啊,还真是个是非多患之地。后来有人看见过监狱中的孙政才,据说已经老得不成样子,这政治真是个害人精呢。孙政才落马后,重庆再迎新主,陈敏尔走马上任。

如果说孙政才是政治明星的话,那陈敏尔就让大家都感觉陌生,这位陈书记又是什么来头?我再次打量一番陈敏尔的相貌,我觉得孙政才像是个搞政治的政客,而陈敏尔则像个乡村教师。后来有人评价:“其实陈敏尔不错的,他走了一条不左不右的中间路线,把重庆带入了正轨。”再次注视一番陈敏尔,我觉得这个人还是个自带三分正气的领导,不像有的官员隔着电视屏幕你都能感觉到一股歪风邪气。

更劲爆的消息是陈敏尔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现在也入了仕途,如今顺风顺水,眼看就要升到省级干部的位置了。这个儿子和我有很深的渊源,渊源深到什么程度?很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他会代替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也就是说陈敏尔的这个儿子其实是我的替身。kevin是一个除了写作一无是处的书生,所以kevin当不了学生会主席。但陈敏尔的儿子可以,陈敏尔的儿子可以当学生会主席,可以当校长助理。未来的时代是陈敏尔儿子的时代,而kevin呢,只是一个隐藏起来的写书人。

那么问题来了,陈敏尔的儿子为什么可以代替kevin出现在众人面前呢?是和kevin经历相似呢,还是和kevin相貌相同呢?如果说是经历相似,相貌相同,那kevin和陈敏尔又是什么关系呢?我想了半天,一无所获,并感到迷糊。难不成陈敏尔其实就是kevin苦苦寻找了那么多年的爸爸,而陈敏尔的儿子就是kevin的同胞兄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kevin的身世之谜不就解开了吗?可我刚这么想,薄熙来忽然跳了出来:“没那么简单,这件事还有得说呢!”于是,我马上知道自己又一次想当然了。我觉得不管怎么说,有薄熙来跳将出来为我大闹一场还是好的,人生嘛,不就是大闹一场然后各走各路吗?伟人当年不闹,现在有人去韶山又是吃红烧肉,又是鬼哭神嚎的唱歌跳舞吗?所以,不闹怎么行呢?

至于我的妈妈是谁,这真是一个没有头绪的问题。会不会我的妈妈就是天天去天回镇吃豆腐庄的三位女士中的一个呢?所以,为了安排我见到自己的妈妈,才让我进了一次体制内,这种安排也可以说是匠心独具了。但我的妈妈真的就是那三个贵妇人中的一个吗,或者还是像薄熙来讲的:“没那么简单!”啧啧啧,这人生啊,值得kevin去探索,去思考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前天,梵蒂冈天主教教皇方济各去世了。连美国总统特朗普都放出话来要亲自参加方济各的葬礼,共产主义中国也要派特使去参加,这场葬礼不可谓不隆重。网上铺天盖地的开始讨论谁是下一任教皇,其中有两个最热门的人选,一个是现任梵蒂冈国务卿帕罗林,另一个就是菲律宾籍的前马尼拉大主教塔格莱。我看见塔格莱的相片吓一大跳,他长得好像我!可我的爸爸不是陈敏尔吗,怎么又变成了这个菲律宾人?我感到一种惶恐和无奈,我到处找爸爸,而现在竟然冒出来很多个爸爸!

我承认我看见塔格莱相片的时候有一种发自心底的亲近感,但这并不能作为塔格莱是我爸爸的证据。唯一的理由在于,kevin需要有一个教皇爸爸,不然kevin的苦难不会被西方世界所关注!如果这个理由成立,那么我只能暗暗祈祷塔格莱确是我的爸爸,并且他会顺利当选下任教皇。天主教教皇的儿子创立了一个崭新的天鹰教,那天鹰教是不是也会借着天主教的辉煌历史和神圣教义而变得高大上起来呢?所以,拜托诸位了,选择塔格莱为下任教皇吧,他会让这个世界在危险的十字路口迎来一个大转机。说不定一转就是阳光大道,一转就是清平世界呢?我想,我们还有很多值得期待的人和未来。

至于重庆,如今存在很多变数。薄熙来一旦复出,势必是要回到重庆继续打黑除恶的,而这第二次的打黑除恶将更具风雷,更有威慑力。不用担心王立军已经不在了,王立军不在了还有李立军,苏立军,只要左的基础和人脉还在,并不会缺乏左的干将。这让我感到一阵心惊肉跳,要知道左并不是不好,但左太过于激进和暴力。右的举动往往是可以逆转的,但左不能逆转,左一旦伤害了谁的性命,那谁就活不转来了。所以,左是一种让我感觉恐怖的力量。

聪明的解决之道就是在重庆左转之前,我们先建立起一个逃生通道。等到李立军,苏立军的大军一到,有危险的诸位就先沿着逃生通道撤退。等左的风头过了,再请你们回到重庆安居乐业。然而即便这么做是可行的,但还是有点危险。天知道你逃到湖北,逃到湖南有没有危险呢?那么更有效力的方法是我们要创建一个比薄熙来权力更高的危急处理机构,这个危急处理机构拥有最高的权威来处理中国的风云变幻,个人命运。

当这个最高危急处理机构做出决定,谁谁谁应该保护,什么什么什么应该支持。这个决定甚至连薄熙来都无法反对,不能抗拒,那么薄熙来的左派复辟就是可以接受的,也是相对安全的。这个最高危急处理机构在哪里?就在南京,在南京的一条石子巷内。这条石子巷的最深处有一个堂口,这个堂口就是我们天鹰教的总部。天鹰教是应劫而生的救苦救难救生之宗教,她从一诞生起就肩负着拯救黎民于水火,解天下苍生之危难的历史责任。更何况,我们天鹰教的教主现在已经选出来了,他当然不是塔格莱,他比塔格莱更适合中国人和中国的国情。这个教主就是中国的紫微圣人。我想,我们总有一天会亲眼看见他,聆听他的教诲,因为天鹰教已经成为了中国人最喜爱,最信任,最支持的护国之教。

我走过天津劝业场大门口的时候,听见有一家小店面正在放郭德纲的相声。我突发奇想,可不可以请郭德纲为我们天鹰教打个广告呢?在广告里郭德纲可以告诉我的爸爸陈敏尔,也可能是塔格莱,天鹰教是最看重生命的宗教,天鹰教将没有成见无差别的救人救难。这样一来,谁又敢说kevin不是个好人,没有做好事呢?我默默的叹一口气,不管我的爸爸是陈敏尔也好,还是塔格莱也好,我想我并没有背叛神,我一直在做神希望我做的事。这就是天鹰教的光荣和殊胜了。

我继续往劝业场内走去,沿途都是卖各种商品的店家和摊贩。走过一家水产店的时候,眼尖的我忽然看见我的韩语班同班同学雪正在和一个老大娘讨价还价的做生意。我听见雪说:“这条龙利鱼不能再便宜了,再便宜干脆我自己蒸来吃了,也不卖给您了。”老大娘嘟哝着嘴说:“你们这些老板啊,赚起钱来哗哗的。”

看见我的突然出现,雪愣了一下:“kevin!你来天津了?你也买海鲜吗。”我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不买海鲜,我就到处看看。看见你生意好,我也高兴高兴。”雪忽然凑过来说:“今晚有空没有,我请你去听郭德纲讲相声,我这里有优惠票。”我想了一想说:“听相声就免了,今晚成都的望平街有一场热闹的川剧变脸呢!”雪回不过神来:“川剧变脸?”我指指天上:“最近时节不好,说变天就要变天的。”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保重,我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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