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用在政治倾轧中的手段很少会用在一个有三个孩子需要养活的卡车司机身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最多坐半年就会出来。
有很大可能甚至都不需要坐牢,多做一点社区义工之类的就行。
没多久街头就恢复了平静,电话服务公司也安排人来更换这一处倒霉的电话亭。
经过抢救,受到惊吓远超于真实伤害的彭斯先生,在半夜猛然间苏醒。
他看着周围陌生又有些属性的环境,闻到的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剧烈的心跳逐渐的平复下来。
人就是很奇怪,畏惧去医院,但去了之后,又变得坦然,有安全感。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点疼。
因为他使用公用电话亭没有戴头盔的缘故,他的脑袋上有一个很大的包,除此之外身上连伤口都没有。
差点死过一次,才能感受到活着的美好。
晚上一点钟,护士进来查房,看见醒来的彭斯,随后就通知了值班的医生。
因为彭斯的医疗费用会有人出,所以医院很大方的给了他最好的治疗手段。
在询问了他现在的主观感受之后,医生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后离开。
可医生离开没多久,放在窗台下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是一间高档的医疗病房,只有他一个人。
床头堆满的医疗仪器间接的告诉了他这里昂贵的治疗费用,只有有钱人才能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