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苓……”他闷声唤她,嗓音低哑得几乎发不出声。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把你抢回来……”
伏苓眼尾微红,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微颤的脊背,将他紧紧地抱进怀里,像抱着一个委屈过头的孩子。
他闷着头埋在她颈侧,越蹭越慢、越用力。那种无法发泄的情绪仿佛全部藏在这一点点交合不到的亲密里。他像是在惩罚自己,也像是在索求某种属于丈夫的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轻轻的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从她的身上下来,他早已习惯顺从,听话的平躺在她身边。
她伏到他的双腿间,分开他的两腿,将指触摸在他会阴下的臀缝中,捕捉到了藏在深谷处的肛门。
徐兮衡下意识绷紧,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慌乱:
“苓苓……我今天……没清理。”
伏苓动作一顿,没急着继续,只是抬眼看他一眼,眼神依旧温柔。
“我知道,”她低声说,语气柔得像要化在夜色里,“不用器具,就用手。要是不舒服,我就退出来。”
他张了张嘴,没再出声,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手却悄悄握住了她放在他腰侧的那只手。
伏苓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小腹,唇角贴着他的皮肤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紧绷太久的心。她的指腹带着耐心与熟悉,从褶皱处缓慢的按揉扩张,像是在打开一朵害羞的花苞。
他喘出一声,尽量放松配合着她的动作,她缓慢的将手指一点点推入,带着掩饰不住地进攻与压制的情绪。
湿热紧窒的肠道里,藏着许多男人从不肯承认的敏感,也藏着徐兮衡从十八岁起便只给她一人知晓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触到了那颗软中带硬的小小凸起时,他终于急促地发出一声略带尖锐的喘息,像是把一天压抑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伏苓挑了下眉,没有加快节奏,只是稳定而持久地继续着她的动作,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他的前列腺凸起,一下一下的压着,另一只手紧紧的和他的手十指交扣,像是在给他提供安全感,又像是在狠狠地压制着他,不让他逃、不让他躲,像是在某种节律中引导着他,带他越过羞耻与克制,走向一种被彻底接纳的平静。
他喘息声越来越急,却越来越重,像是许多日子的压抑都在此刻悄然泄出。他抬手掩住眼睛,不敢看她,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指尖。
“你慢一点……”他低声说,“我怕我忍不住。”
伏苓贴近他耳边,声音低低的,像夜风穿过湿地时擦过叶片的声音:
“没事。你可以。”
他终于轻轻地颤了一下,身体微微弓起,在她极缓极轻的节奏下松动下来。
伏苓始终没有离开,哪怕他的眼角已经泛红,哪怕他的喉咙几次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下。
她没有逼他,只是继续稳稳地按揉着那处极度敏感的凸起,将那一个小小的点一点点按进他的身体里,又一点点的往前顶压,她吻他,抱他,像从十八岁开始就一直在做的那样。
终于在她一次稍重的碾压过他的前列腺时,徐兮衡发出一声粗喘,终于泄了,白浊一股股的喷出,那一瞬间是安静的,没有太多声响。只有他整个人像是一下子塌进她怀里,把额头埋进她颈侧,呼吸微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苓苓……”他哑声唤她,声音闷在喉咙里,像是孩子,也像是一个在夜里终于卸下盔甲的男人。
她轻轻应了一声,把手指慢慢抽出来,替他擦干净,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将他揽进怀里,手掌贴在他后颈上,慢慢顺着他的发丝。
“别怕,”她柔声说,“我在。”
帐篷里一片安静。潮湿的风从缝隙间潜进来,带着远处芦苇叶拂动的轻响,像湿地深处最温柔的低语。
徐兮衡依旧埋在她颈窝里,呼吸缓慢下来,却迟迟不肯松开。他像一头被长久压抑的小兽,终于在她怀里找到了喘息的缝隙,却又因为过于熟悉而羞于抬头。
伏苓没有催他,只是顺着他后颈的发丝,一遍一遍轻柔地抚着,指尖带着极耐心的温度,仿佛她才是那座为他避风的岸。
许久之后,徐兮衡终于抬起一点头,目光落在她唇角。
他的声音低哑而克制,带着迟来的歉意:“苓苓……你都没……”
他说到一半,喉结动了动,没能继续。他目光垂下,不敢看她,仿佛那个想说“我该不该也替你做些什么”的念头都显得太迟钝太迟到。
伏苓微怔,随即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才是更需要安慰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替他拨开额前微湿的碎发,指腹温热,像是替他把那些隐藏的委屈一点点抹去。
“我每天都要在镜头下演很多东西,”她轻声说,“怎么说话、怎么笑、怎么把情绪收好,怎么让喜欢我、讨厌我的人都挑不出错——”
她顿了顿,眼神轻轻落在他脸上。
“但你不一样,阿衡。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只是个研究生态的科研员,你不该每天对着镜头说‘伏老师真棒’、‘我们配合很默契’,你不该明明是我丈夫,却像是个关系还不错的临时搭档那样跟我保持距离。”
她话语平淡,却字字扎心。
徐兮衡眼眶轻轻发红,喉咙像被什么卡住。
他确实受够了。
受够了节目镜头前要微笑着和她保持“合理距离”的每一分钟,受够了每当萱萱喊她“伏老师”时,他只能默默低头的隐忍。受够了每当看到她因为保护他们这个秘密而收敛起本能的温柔时,心口绞着的那一团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不懂。”伏苓声音更轻了些,“只是我一直在想——如果这四天,我都没有去抱你、亲你、哄你,那你会不会就真的扛过去了?”
徐兮衡握紧了她的手,像是终于承认自己那一点点的懦弱。
他低声说:“你来了四天,亲密、抚慰、温存……全都是围着我转。”
“我……从没问过你有没有累,是不是也需要。”
伏苓看着他,唇角浮起一点温柔又调侃的笑。
“我是你老婆,我要是真的委屈了,会不告诉你?”
“你说得好像我脾气很好似的。”
徐兮衡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像是带着点苦涩,也像是压抑过后的轻松。他拉过她,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贴近彼此的心跳。
“苓苓,我想认你。”他忽然低声说。
“我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老婆,萱萱是我们女儿。你不是‘伏老师’,是我最亲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