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之中喝茶原本就是有些不合理,但是这年头,『不合理』的事情多了,和一些更大的事情比较起来,这样的事情就似乎微不足道了。
『正月下欲开考正?不知兄台可有消息?』
『某正也为此事烦恼……』
『兄台有何忧虑?令尊上亦出过县令,多少是有些情面……小弟家族之中,莫说是二千石,就连千石也是久枯矣,才更是困苦啊……』
『这些西秦莽撞汉,怎知华夏文章妙?听闻又是在西域多有斩获……此间之子,也算是富贵险中求……』
『听闻朝中也是议论纷纷……前日某与司空府上曹掾饮酒,得知一事……兄台可知琅琊王祥王休徵?』
『略有听闻。究竟何事?』
『便是如此这般这般……哎,未曾想,昔日琅琊王氏,亦是堂堂之族,哎……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这怕是冀州之人,动作其中罢?』
『何尝不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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