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有狂心益悖,穷兵黩武,北攻强胡,南扰劲越,西侵羌戎,东战幽辽。使四境之外,并入为害,缘边之郡,永无安平。故攻战之地,苛法之所陷,饥馑之所夭,疾疫之所及,以千万计。其死者则露屍不掩,生者则奔亡流散,幼孤妇女,流离系虏。此其逆人之大罪也……”
“……是故虽有一时之名,实则一世之贼也!天下昭然,所共闻见!是故当遵高祖之旧制,修光武之遗德,除其恶,剿其凶,方得天地人之大德!汉家豪杰,其能坐视,既明忠义,当以践行!击杀蠹吏,免其害民,不去庆父,鲁难未已!若击其恶,即为功勋,可爵其上,亦褒其勇!咸布天下,之使具闻……”
很直白,就是说长安有个大贼人,杀了不仅是顺应天道,还有爵位,就有财富了……
斐潜哈哈笑了笑,丢在了桌案之上,说道:“写的不怎么样……韵都没有对齐,还没有陈孔璋写的好……也是,这也应该不是写给经文大家看的……嗯,哪里来的?”
庞统将许定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许定说有人在谋划行刺斐潜,从这个锦帛上面看来,倒也是确有其事。
“这么说来……”斐潜思索着,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就是山东之人搞得鬼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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