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军士,官员再着急,一天也最多能二三十里地。
让方圆有些意外的是,雍丘的县令居然也在这里。
那个叫做靳潢的年轻人,没有半分官架子,与大家一起吃,一起住,一起推车,现在他与方圆一样,浑身上下都是泥点子。
与靳潢一样的,便是这雍丘其它官员了。
在北边,方圆见过太多的官员了。
与靳潢他们有着天壤之别。
如果自己家乡的官员,都像靳潢这样的县令一样的话,那他也许就不会留离失所,也不会最后沦落成为一个马贼了吧!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老大胡非,那还曾经是一个读书人呢,也是因为活不下去,才落草为匪的。
“袁方,来,吃个饼!”伸手叫过来佝偻着腰的方圆,靳潢道。
方圆把自己的名字倒了一个个儿。
以前在北方,作为胡非的副手,他还是颇有名气的。
他以后叫袁方,与过去做一个完全的切割。
与其它撤退的人都是一家一家的,都自己开火做饭或者带了干粮不同,袁方可是啥都没有。这三天来,他便是跟着靳潢做些杂事,换些吃食。
将硬梆梆的饼子扯下一小块,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他看到靳潢和他的部下,与自己吃的一样。
吃着饼的袁方突然抬起头来,看向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