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地区-川越町一处安全屋内,杜溪让正忙于操作电脑远程指挥有关人员。
左臂二头肌上的流弹贯穿伤还没来得及护理,他到达安全屋之后只是简单清洗消毒了伤口,因为没有子弹卡在伤口处,再加上手枪口径较小,一些初步的消毒程序过后,晾在空气中的伤口已经减缓了出血量。
这次FBI的突然袭击确实有些出乎意料,朗姆还是低估了FBI在日本的警力布置,提斯汀作为组织隐蔽性高居前列的据点之一,这次被FBI和公安联合起来全面捣毁,不止杜溪这个研究组带头大哥有责任,朗姆作为情报组老大也被打脸了。
杜溪的脸上映照着电脑屏幕的蓝白光,一行行代码飞速闪过,室内并没有开灯,窗帘也都拉得严严实实,黄昏才有的橙棕色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间透出来,此时他左手边的备用手机屏幕一闪。
“这里是埃文克利尔。”左手接起电话,右手还是继续着清除资料的动作。
“埃文,你还好吧,我和科恩打中轮胎后先行撤退了。“
“没事,你们按原计划蛰伏,下一步等待琴酒的命令。“
挂了电话,还没等他把手机放回桌上,电脑弹框提示他外围警戒线有人闯入。杜溪立刻关闭正在运行的内部云终端,执起配枪柯尔特移动到窗边,检查视线范围没有敌人后,翻窗而出小步跑向街边的备用车辆。
离车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杜溪让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几缕针对他的杀意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眼角余光看见了右后方和左后方都有便装男子拿着手枪对他保持瞄准动作,从可见人员分布来看,附近一定还有狙击手。
见杜溪让不再移动,一名身着草绿色西装、戴椭圆框眼镜的寸头男子站出来:“埃文克利尔,不要轻举妄动,你已经无处可逃了,把枪放到地上然后举起手来。“
杜溪冷笑了一下,扔掉枪,双手听话地举过头顶:“让我猜猜,你们是,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溪先生,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谈谈。”寸头男子正是警视厅公安部的风见裕也,他没有对杜溪让的猜测做出回应,只是示意手下们向前把杜溪铐起来。
其实不用风见多说,他们能出现在这里,说明肯定不是已经被甩开的FBI,而目前还隐藏着的几方势力里,只有日本公安符合这个力量配比,也只有他们的卧底能探查到这个安全屋的所在,毕竟是成功打听到了提斯汀的位置的人。
杜溪的脸色瞬间冰冷,提斯汀的方位还有可能是卧底通过监测组织药物运送、研究员监控、或者从朗姆身边得知的,这个安全屋是他个人负责的直属安全屋,一些器材购入、布置都是由他一人负责。
杜溪个人除了对心理医学有研究,对外科医学也有浓厚的兴趣,最早在美国化名求学的时候,他经常修习及自学外科理论和实践,等全面投入到组织工作后,为了能方便自己做一些实验或是检查,他在这个安全屋地下修建了一定规模的外科手术室和检查室。
他记起来了,除了他自己用来给亲近人员动手术,安全屋还曾经给一名警视厅警察进行过紧急止血、心脏供氧、以及一系列车祸之后的救援手术,而救治的原因,和波本密切相关。
东京都-千代田区-一丁目-中心大楼审讯室
朗姆,也就是伊吕波寿司店的寿司师傅,现在正坐在长桌后的椅子上,他的对面是警察厅警备局第二理事官黑田兵卫。
“久闻不如一见,朗姆。”黑田兵卫还是戴着他标志性的长框眼镜,一边的黑色镜片完美挡住他失明的右眼。
朗姆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接下来无论黑田兵卫怎么试探,朗姆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黑田,”看见手机显示是风见,黑田兵卫当着朗姆的面接通电话:“控制住了埃文克利尔吗,交给降谷安排吧,我稍后就到。”
虽然朗姆眉间的动作很细小,黑田还是捕捉到了这个微表情,组织一大助力被捕的确间接影响到了朗姆的心防,他决定等待一段时间再给朗姆透露琴酒也落网的消息,现在还处于初步审讯阶段,太高的心理防线不利于以后的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田起身赶往三丁目的办公地点。
东京都-千代田区-三丁目-公安所属建筑审讯室
杜溪让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后脑勺靠在椅背上方边缘闭目养神,不同于朗姆的关押状态,杜溪的双手被分开固定在长桌桌面上,脚腕也被分开拷在凳子腿上。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并不是刚才杜溪见过的那名公安,来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衣,外面套着灰色的运动外套,在被黑色碎发半遮住的额头侧,能隐约看见一道伤疤。刚进来的男子没有急着提问,他坐到杜溪的对面,等待面前的人睁开眼。
“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连续见到两个卧底,幸亏琴酒不在这里。”杜溪没让来人等太久,他看着对面的人说到。
“第二次见面,你好,杜溪君。”男子表情与肢体动作都很放松,语调也保持在令人平静的音区间,短短几秒就能看出来是个本性善良温和的人。
“虽然我也很想叫你的真名,绿川君,不过很可惜,我不知道呢。“杜溪虽然脸色上没有变化,大脑开始思考起绿川光的真实身份,他的左手朝下,手指在桌面上敲起规律的节拍。
现在他被关押在公安势力范围,绿川光大概率是公安的人,但这一定程度推翻了他之前关于组织剩余卧底身份的猜测。
【难道公安原定计划是往组织派多个卧底吗?】
加上绿川光并没有参与几十分钟前逮捕杜溪的行动,考虑到日本警察系统大概率注重资历的情况,绿川光应该和目前潜伏在组织的卧底有相似职位,也就意味着绿川光至少和刚才领头逮捕杜溪的人平级,排除绿川光在当时有其他任务的情况,他没参加收押重要组织成员的行动却能够参与审讯,绿川光和组织卧底不是一个部门,但有紧密联系。
联想到日本公安警察的机构构成,和组织在警视厅公安部的线人没有任何关于组织卧底的有利情报,绿川光大概率是隶属于警视厅公安部,而那个没暴露的卧底,很有可能是警察厅警备局下属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很久以前和安室透说过的一句话,那时正是绿川光快要拿到代号的几周前,组织也刚刚通过了杜溪关于定期心理评估的计划,新一批即将授予代号的成员被作为了计划的第一组对象。杜溪判定绿川光没有作奸犯科的潜力且很可能是潜在卧底,再加上赤井的加入给组织注入了新的狙击血液,绿川光被排除在了代号成员任务之外,几个月后,绿川光因为勒索金融会社社长不当,那个社长雇佣了黑道人员报复,把他连同他当时的落脚点炸上了天。
杜溪当时私下和安室聊起的时候说过:“我真的觉得卧底人员们太可惜了,像是之前的CIA、反水的FBI,能从外部收买就别派人潜入了,绿川要是还好好活着当好人,肯定比在组织开心。“
【波本那时候是什么反应来着?】
“我叫诸伏景光,“男子直接地告诉了自己的真名:”我们的目的想必杜溪君很清楚,及时与我们合作,对您会有很大帮助。“
杜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左手的节拍间隔比刚才大了几毫秒,手指落点也分布得略有不同:“合作,我喜欢合作,你们想拿什么来合作呢?”
“在组织覆灭后公安会为你申请特殊司法程序,可以提供一个全新身份。”诸伏景光把准备好的文件夹放到杜溪让面前:“组织boss的身份是什么?”
“这样岂不是我要被你们监视一辈子,”杜溪浅笑了一下,“不过,合作都是要谈判的,毕竟,合作都是从……零……开始的不是吗?“
杜溪在反问的时候,语气与字符的停顿有一些特殊,虽然是反问的句式,他的结束音节较为低沉,使得整句话格外平稳没有音调起伏,在说到“从零开始“的时候,他在”零“这个字上停顿了半秒。
通过观察诸伏景光他刚刚一番话的反应,杜溪现在已经能确定现在公安的卧底是警察厅警备局千代田组——也就是零组的成员。更有趣的是,诸伏景光对“零“这个字眼的反应有些过大,不像是对同事的条件反射,反而像是对朋友的。
诸伏景光突然眨了眨眼睛,他听到耳麦里几人的大声提醒,再回想刚才杜溪让的一系列动作,知道自己差点被诱导陷入浅度催眠状态。
“这么快察觉到了吗“,杜溪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如你先去清醒一下,让——“,他转向左边,面对着审讯室必备的单向大玻璃窗,视线一一划过正注视着他自己的几个人,过程中他的视线高度降低了不少,最后停留在一个人的脸上和他对视:”波本来和我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审讯室内部往监控室看去,只能看见一大片镜子和自己的身影,杜溪能精准的判断监控室的人员所在位置靠的是精神,大脑神经活跃的人更能察觉到别人的视线和加注在他或她身上的精神力,换句话就是说,有些人的精神感知力天生比较强。
诸伏景光闻言没有在多说,他把关于身份保护计划的文件留在了桌子上,站起身准备开门离开。
门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安室透敛着眉目进了审讯室,示意幼驯染先出去,然后把门关好走到长桌附近。
审讯室的白色日光灯瓦数应该不低,杜溪刚才能清晰得观察诸伏景光,但安室透一进来似乎带进来了暗分子,黑皮配上他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即使有犬形下垂眼的加成,整个人还是散发出紧绷、克制的气息,金色短发也略显暗淡,连耳后翘起的两撮碎发都有些低垂,像极了做错事的金毛把耳朵缩起来的样子。
“坐啊“,杜溪下巴点向对面的椅子,示意来人别站着挡光线。
降谷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注意力放在询问组织动向上面:“最近组织资金流异常的原因是什么?“
杜溪挣了挣被拷在桌面上的手腕,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金属镣铐磨出来的红痕。
“就像诸伏警官提过的,只要你与我们合作,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全新的身份,保护你的安全。”降谷上手轻微制住杜溪不断移动的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肚按摩着表面的红印,一直不敢和杜溪对视的灰紫色眸子终于完全展出光彩,紧盯着面色不虞的杜溪让,眼里的光芒像是几个不同棱光镜拼成的,里面有对未来的憧憬、深埋心底的爱慕、和光芒耀眼的责任与志向,璀璨美丽但是又太容易被眼前的那个人打碎,“这份文件已经完全背书好,我会做你的担保人。”
杜溪嗤笑一声,看见了面前文件担保人的签名【降谷零】,没有对降谷感动了他自己的发言做正面回应:“我想去厕所。”
“好”,降谷一一解开杜溪身上的手铐和脚铐,冲观察室点了点头就带着杜溪出门了。
“你们怎么看?”监控室内,黑田询问旁边的高大男子和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难说,”两个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笑,柯南示意赤井秀一继续他的看法,“首先埃文克利尔肯定不会接受保护计划。”
“还有,三个组织成员的落网过程太顺利了。”柯南眼神凝重,“即使考虑进降谷先生、公安、M16,和FBI多年的情报积累。”
几人先行讨论了目前红方联合行动的进度,然后各自去完成手上的任务。
“嗯————唔嗯————”,降谷正老老实实趴在厕所隔间的马桶水箱上,蜜色长腿光溜地立在马桶两侧,略显纤细但肌肉线条流畅的窄腰被身后人使力下压,圆臀高高翘起,两个深陷的腰窝清晰明显,刚才还穿得一丝不苟得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西装裤被剥下团在角落,外套此刻被塞在降谷怀里抱着,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和几个牙印,白色内衬也被撕成了碎片,一条长的被当作眼罩,蒙住了降谷的双眼在脑后系紧。
杜溪的手正握着粗大物件在降谷臀缝间的蜜穴大力抽插,仔细一看,那正残忍扩张殷红穴口的正是用来装清洁用品的瓶子,一般成年女子一手都圈不住的粗度,眨眼间便被杜溪捅进无力伸缩的小口。支撑降谷身子的两条长腿现在力气也几乎耗尽,膝盖微微弯曲着,大块的条状斜肌和股四头肌一鼓一鼓地突起、放松、颤抖。
“啊啊——唔————阿……让——”,杜溪手上猛地用劲儿,清洁剂整瓶没入,一开始戳进降谷后穴的时候,杜溪没有考虑先细后粗能让括约肌更顺利吞进瓶子,他只是草草用手指扩张早上才被里里外外享用过的幽穴,然后把瓶子反向握着,用最粗的底部粗暴捅开略带酸软的红肿穴口。现在整个瓶子被杜溪塞进蜜穴,拇指粗细的瓶盖正好露在穴口处,但是因为刚才的猛烈抽插,满是血丝的穴口大张成三指宽的洞,根本缩不起来。
“这么松了吗?”杜溪红色的眼眸本就给人一种神秘、可怖的感觉,现在正是他心情不稳的时候,里面向外翻涌着潜藏的暴虐,瞳色越发鲜红。他一边说着,一边捡起早就被仍在地上的降谷的皮带,先握住金属的皮带扣一端,然后把另一端反折一起敛在手中,“咻————啪!”杜溪挥起半折的皮带抽在降谷还高翘的肉臀尖端。
“啊啊啊————”,古铜色的屁股上瞬时多了一道三厘米宽的抽痕,横跨两个浑圆的翘臀,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降谷因为突然的抽打,双腿终于无力支撑整个身子,重重跌在马桶盖上,他还带着早上杜溪给的锁精环,突然之间,全身的压力、冷硬的马桶盖表面、和死死箍住发热挺立的硬物全都撞向降谷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又因为受不住分身被自身重力碾压的痛楚,降谷还扒着马桶水箱的双臂用尽全力让自己勉强坐起。
“咻——啪————”,不等降谷胯坐在马桶盖上,这第二下重重甩在他的蜂腰之上,细腰被抽得更加贴近马桶盖,刚刚才免于挤压之苦的红紫肉棒再次变形。
“啊!”,缓过神来的降谷带着哭腔求饶出声,“让……求求……好痛……”,之前蒙在他眼睛上的衬衫已经被泪水洇出两个深色印迹。
“怎么,还不知道错哪了?”话音刚落,第三鞭疾驰而下带起刺耳的破风声,这一下落在两瓣密臀中间,那无力开合、湿软松弛的肉洞之上,一瞬间,惯性弹起的皮带圈带起片片血花,臀缝快速肿起几乎与两片臀瓣一般高,原本就泛着血丝的肿胀穴口现在变成了烂肉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降谷脖颈后仰成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嘴大张着却喊不出声,当初被抱在怀里充当缓冲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他到处抓挠的手指撕碎。
突然而至的剧痛还帮了降谷一点,充血的阳具现在已经疲软,不用再经受挤压之苦,被鞭笞过的小嘴呈现出美丽的绛红色,而且因为下意识收缩的原因,原本松垮的洞口紧紧吸附住清洁剂的白色瓶口,从杜溪的角度看,似乎欣赏到了一片红色花海簇拥着一朵白色小雏菊。
杜溪心里莫名的不快消减了一点,把手里的皮带扔到一边,抚摸上还沉浸在剧烈疼痛里的穴口,指尖一一刮过皱在一起的小穴纹路,释放了一部分自己的信息素抚慰喘着粗气、瘫软在马桶上的人。
降谷虽然作为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但是他太了解全权占有他身子的这个人了,感受到杜溪的心情平稳了一点,他哑着嗓子继续刚才审讯室的话题:“让……让我做你的担保人好不好……从此我们远离组……啊呃————别——”
杜溪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倔,现在还想着那件事,眸色越发深沉,眼前也浮现出刚才诸伏景光听见他提“零”这个字眼的表情和神色,他附在肿胀外翻幽穴的手猛地插入,揪起清洁剂的瓶口使其底部到处翻搅淫水横流的内里,循着记忆中的位置,圆滑但不失坚硬的底部边缘毫不留情地碾过身下人的生殖腔口。塑料制硬物拨弄着绵软的腔口,时而大力挺弄仿佛要撑裂紧缩的小口,时而绕着腔口转圈勾起降谷身体里最深处的瘙痒。
降谷的身子越发乏力,几乎是靠着双臂的力量感才能勉强趴伏着:“唔嗯——啊——”
手上转动的节奏保持不变,杜溪开始抬高手臂,还整瓶埋在穴里的清洁剂像一个钩子,勾住牲畜的肛门倒吊起来,等待无情的宰杀。才刚刚食髓知味的后穴牢牢吸附着瓶身,两颗浑圆和宽腰随着瓶子的高度抬起,腿部肌肉还没有恢复过来,大半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分担给了脆弱敏感的穴肉,本来就被开拓撑大的后穴现在被进一步拉扯。杜溪抓着瓶子使其尽力接近自己的腰线,洞口下方,瓶壁和肠壁已经分离出了一个小指宽的空洞。
“啊呃——唔呜————”被无情调教的人呻吟着。
降谷的下半身抖如筛糠,脚腕因为全力踮脚减免后穴压力已经抽筋,一只鞋早就不知被甩到了哪里,马桶周围的地面上围着一层他的体液,汗珠、泪珠、还是淫水,早已分不清。
看着面前人被欺负得抽筋痉挛的长腿,杜溪不禁发问:“何必执着于那个证人计划呢,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的!”降谷即刻反驳,“你没多思考就救了之前出了车祸意外的警察不是吗,他……是我很好的大学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降谷提起那个暴露了他安全屋的警察,杜溪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清洁剂瓶发狠地钉进正讨饶吞吃巨物的软穴,连瓶口都看不见了,瓶身被嵌进最深处,表面阳刻的品牌名称无情碾过已经半张的生殖腔口。他接着把瘫软的降谷翻转过来,扯下完全湿透的蒙眼布,让他面对自己坐在马桶盖上。
“呜呜————啊呃————”,降谷感觉自己被从臀缝剖成了两半,感知到熟悉的信息素的泥泞后穴逆来顺受地一口吞下整个清洁剂瓶,肠壁和生殖腔分泌出更多粘液,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得从大肿的穴口边缘流淌而下。
此时降谷身上唯一一件完好的衣物也被杜溪摘下来——他的领带,杜溪把领带拆开,双手握住领带各一端,从前面绕到降谷脖颈后,交换然后用力收紧。
一瞬间降谷原本就因为惩罚情事而不畅的呼吸变得更加凌乱,舌头伸出嘴唇试图获取更多氧气,脖子上被套紧的领带剥夺着他的思想,窒息感扑面涌上来。
“你还有脸说,当初是你说要借着救助的人情打入警视厅内线,原来是利用我救你的朋友吗?”杜溪眼神光愈加暗淡,手上拉扯的动作也更重。
降谷脖颈和脑门的青筋全都突起来了,领带以上的部位变得通红,即使是天生的黑皮也盖不住缺氧变色的皮肤颜色,他现在几乎只能发出气音,但还是强撑着,抬起酸软乏力的手臂虚虚环抱住身前的人:“让……那时……你也想救的……你是……善……”
降谷的脸色已经有青紫浮现,他眼前一阵发黑,眼珠充血轻微突起,在他快要窒息昏厥的时候,脖子上的领带突然松开,“呼——呼呼——呼————”,他大口呼吸着空气。
“善良吗?”杜溪着迷地望着被勒出领带褶皱纹路的直颈,双手环握住还在发烫发红的脖子,拇指指肚轻轻地触摸两指宽的内陷瘀痕,感受着它明显有别于其他部位的火热温度和发硬的肿胀手感,“那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看见绿川光很惊讶呢。“
降谷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他不明白杜溪所说的惊讶从何而来,在景光被排除在代号成员之外以后,他受杜溪对卧底看法的影响,向公安提交了关于多个卧底同时工作的弊端报告,而后警视厅公安部就配合景光进行了撤出行动,当时的撤出行动虽然格外艰难,整个区域的爆炸加上黑道组织的反扑,让景光在ICU躺了好久,但是最后还是成功回归警视厅。这些杜溪都不知道,对已经死亡的前成员再次出现的情况,应该偏向于惊奇而非惊讶,【除非……】
“我以为他必死的“,杜溪自从进到厕所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嘴角上扬,眼角弯弯,笑起来才会出现的卧蚕也弯出愉悦的弧度,配上血红的瞳色,本应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却让人看着他就如入深渊,”是组织把黑道们引过去的,我还往绿川的脑袋射了一枚子弹,没想到当时爆炸烟雾太多,失误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时坐在马桶上的人愣住了,杜溪没有分神去想这个人的心情是什么,他左手缓缓上移,逐步擦去降谷脸上的泪痕,最后手掌附在茫然看着他的人的右脸之上,拇指在大张着的灰紫眼眸前方悬空。
杜溪似乎想从这双眼睛里再看一遍之前见过的耀眼光芒,然后取下来、放到盒子里、锁上,让它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收藏品,没错,单数它,一旦完美保存了一只,另一只一定要毁掉,独个的艺术品才更有价值。
被指头触碰到的眼球条件反射地颤动,眼皮猛眨,降谷从纷杂地思绪中回过神来,他注意到面前的人状态有些不对,“不会的,不会的,阿让,你听我说……”
“不会什么不会!”杜溪的左手拇指已经开始发力,指头按进了有着漂亮凹陷的眼窝,降谷是混血儿,眉骨突出,眼窝深陷,眉弓和鼻梁都很挺拔。感受到手下不住抖动的球状物,已经按进眼眶几毫米的手指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转动,透过薄薄的眼皮享受着血管、筋膜滑动在眼球表面的美妙触感。
“唔——”,降谷也感受到了右眼传来的压力,但是他没有躲,肩背一直保持在原来的位置,双手把杜溪还留在自己喉结附近的右手握起,带着它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它感受自己心脏的跃动,“我相信你,让,你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唔————”
右掌即使隔着厚厚的胸肌也能感受到降谷高速跳动的心脏,连番的情欲折磨和窒息压迫使它一直平复不下来,没被覆盖住的另一只眼直视近在咫尺的人,灰紫云雾中翻涌着深沉爱意。
鲜活跳动的一颗心和晶莹闪耀的一只眼仿佛唤醒了杜溪一点,他把左手从降谷右脸上拿下来,右手也挣脱开来,继续握住刚才的领带,在中间打了好几个结团在一起,他撑开降谷的牙关,半个拳头大的结被卡进红润的嘴唇之间,拽住剩余的两端抻到降谷后脑拉紧系住。
降谷的嘴被撑得合不拢,口水越过外翻的厚唇流到了下巴上,嘴角几乎被拉扯出新的长度,两边传来隐隐约约的撕裂感,他还有很多话想和杜溪说,却连简单的发音都做不到。
“唔嗯唔——呃————“,降谷不停眨着双眼,手也伸到脑后试图解开。
“你还是先不说话为好,“杜溪单手托起这人的臀,让他面对面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控制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并且背贴上厕所的隔间墙板。
杜溪虽然整体略显瘦弱,肌肉体量没有怀里的黑皮男子大,但身高和降谷差不多。现在降谷被锁在墙板和杜溪胸膛之间,浓郁的信息素充盈着降谷的鼻腔,后穴食髓知味地吸允讨好粗硬的无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抓好。“不等降谷有所反应,杜溪捞起垂落的两条蜜色长腿搭向自己的肩,因为隔间空间狭小的关系,长腿并没有就此挂在杜溪肩膀,两条腿直直地拄在了对面的墙板上。
身体突然下沉,降谷反应极快的伸长手臂去够能保持身体平衡的东西,可惜这是厕所隔间,一切在隔板表面的都被设计成坐着就能碰到的高度,他只能全力拉伸手臂肌肉,反手去抓握隔板顶端的边缘。
发达的手臂肌肉露出优美的弧度,胸口也随着呼吸不停起起伏伏,乳晕因为上半身肌群过于绷紧的原因,略微被拉扯变形,原先圆圆的一滩变为不规则的长形,因为早上的拉拽还红肿的乳头在肌理之间耸立,随着上下呼吸的动作轻轻摇动。
杜溪双手把两片发肿的臀瓣拨开,露出中间充血肿胀的一条和上面挛缩不止的小嘴,“把瓶子吐出来。”
降谷闻言默默下体发力,肠道卷住瓶身向外推挤,糜烂花口也不停地开放、闭合,八块腹肌一收一缩配合着,滴滴汗珠从肌理间浮现,积在快快腹肌连接的凹陷处,但是清洁剂被捅得过于深入,他反复吞吐着却不见任何成果。
过了一段时间,降谷实在没了力气,呜咽着摇头希望杜溪能帮帮他,额间的汗滴和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随着动作甩在空气中。
“要我帮?”杜溪一上手就捅进了中间的三根手指,湿热的内里一下紧箍在指头上,食指和无名指向两边撑,破开绢丝触感的绵软肠壁,不时弯曲扣挖着里面纵横的浅显沟壑,最长的中指轻松摸到了清洁剂的瓶盖。
“嗯啊————”,因为杜溪坏心地进一步顶进整个瓶子,降谷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感受着穴里发烫的温度,杜溪继续扣挖着软烂的内壁,粘稠的透明体液顺着手指滑落,穴口讨好地吮吸着新加入的小指,手掌第二宽的部位卡在出口处,原本只是随意扩张的手指缩在一起,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旋转、顶弄,穴口渐渐失去弹力,箍在手掌处的阻力越来越小,拇指刮弄着因为肿胀被撑平的穴嘴。
降谷明白了面前的人想干什么,尽力放松着肛口的括约肌,不止鼻腔,嘴也从领带结缝隙全力吸入沾满薄荷香气的信息素,抬头望向天花板,让自己下半身放松配合着杜溪的动作。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拇指找到了细小的缝隙,一下子挤进软烂的穴心,一鼓作气,小臂使力把最粗的手掌部分塞入松软无力的穴,还好体液润滑得足够,外露的穴肉即使被撑得发白也没有完全撕裂。
“呜呜呜…….好大……轻点……让……“,挣扎间,系在降谷脑后的活口松动了,领带做成的封口衔掉落在地上。
感觉到手部的阻力变小,层叠的肠肉开始磨蹭着缩起来的手掌,杜溪微微张开五指抓挠着肠壁,食指指尖陷入一个小坑,坑口仿佛是活的,高热富有弹力的表面一口一口吞吃着食指。
“啊呃————呜呜——“,生殖腔口几乎生生被杜溪戳开,巨大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降谷眼球上翻,”瓶……瓶子……“
“哦对“,杜溪状似刚刚想起来,手腕几乎也喂进穴口,食指和中指夹住瓶口和瓶身之间的凹槽,然后缓慢向外拉。
瓶身本就粗大的过分,随着整个瓶子被拉出,边缘像个推土机一样把原先堆叠在瓶口附近的肠肉推出来,等到半个瓶子已经抻出原本肛门的位置,却还是只能看见个白色瓶盖,玫红色的厚肠肉吸附在瓶身上,随着瓶子一起被拽出了后穴,因为极限拉扯,肠肉表面光滑红紫相间,煞是诱人。
杜溪看着被拉出肠口的烂肉,禁不住诱惑揪起不易外露的红嫩肠皮。
“嗯啊——————唔呜呜——”,敏感的肠壁哪里受得了如此动作,穴肉不住地收缩,想要赶紧退回它该在的地方,但是却因为还卡在穴口的瓶身无法如愿。降谷放开了一直抓着隔板上缘的手,抱住杜溪的脖子,让自己的腰腿折叠在一起,凑到杜溪耳边哭泣求饶,“让……疼疼我……”
杜溪没再折磨怀里的人,一把拔出清洁剂瓶,肠肉比刚才脱垂得更严重,近十厘米的紫红肉圈垂落在穴口,随着痉挛的翘臀左右晃动。
“就这么放在外面如何?”杜溪一手托住怀中人的身子,一手抓握着肠肉搓弄,感受着其因为晾在体外而稍稍变冷的温热,“这样你就得大张双腿走路,每动一下都要高潮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帮它……让……呜嗯————“,听到干哑嗓音的邀请,杜溪拉下裤子的拉链,庞然大物顺着内裤前端的开口挺立,肉棒对准脱垂在外的肠心径直施力,巨大的龟头顶住肠肉并把它们一寸寸推回肛口,由于前面的充足扩张,大棒直接被吞吃到根部,冰凉的拉链一下撞在肿烂的穴口处。
整根没入之后,杜溪没急着开始抽插,而是小幅度顶弄着幽穴密处的突起,由于刚才一系列的粗暴对待,突起比原来大了三倍,伞状的蘑菇头轻松碾压、拨弄着前列腺,从铃口流出的富含辣薄荷信息素的体液被均匀抹在突起之上。
“唔————嗯~~~”,敏感点受到了冰火两重天般的刺激,薄荷的清凉缓解了发情的身体,随辣而来的细密刺痛把降谷拽回情欲地狱,腻软绵滑的穴肉献媚似的迎合侵入物的动作。
“嗯啊~~~“,降谷强撑起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凑近杜溪的唇寻求一个吻。
突然之间,杜溪让上手死死捂住降谷的嘴,施力推开他的上半身,降谷的背狠狠砸在隔板之上降谷揪起眉头,委屈得看向下半身相连的某人,眼神里满是受伤的神情。
察觉到这人好像误会了什么,杜溪无声做了一个安静的口型。
沉下心来的降谷这才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细小的声音听来,来人是个小孩子,【柯南!】
杜溪嘴角微弯,下身整根拔出,只留龟头随意地顶弄穴口。又一波生理眼泪溢出眼眶,降谷轻摇着头求着杜溪先不要动。
“吱呀——“,厕所大门被推开,柯南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辣薄荷气味混着淡淡的巧克力味,他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身体虽然变小但是腺体保持着半发育的状态,能够嗅到信息素但是又不会有生理反应,不然他自己的alpha信息素早就被刺激得外放,然后和杜溪的打起来。察觉出厕所发生了什么之后,柯南转身打算离开。
“柯南。“杜溪开口叫住柯南,同时放开了帮降谷闭音的手,阴茎再一次尽根末入热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降谷马上咬住自己的下唇,吞下几乎破口而出的浪叫。
“杜溪先生,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要回去拿哈哈“,柯南呆在原地想要赶紧远离,“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我,降谷君好像需要你帮忙。“杜溪玩味地看着降谷隐忍的表情,下嘴唇被咬破了一个小口,伤处冒出了几滴鲜血。
被残忍插入顶弄的人此刻震惊地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发现杜溪臂膀上的枪伤由于刚才的情事已经再次崩开,血在衣物上洇出小片痕迹:“告诉……风见……在休息室准备一个药箱……”
“好的!”柯南听见之后马上跑走,不想在这尴尬的情境下多呆一秒。
杜溪继续刚才突进的动作,性器扭顶泥泞的湿软菊穴,反复抽刺鞭笞着一直乖巧吞吸肉刃的小穴,蘑菇头凶狠地劈开环状嫩肉,原先聚在生殖腔内里的粘稠骚液被棒头挤占了大部分空间,自行扩张着娇嫩的腔壁。
“啊哦~~~唔————”,好像一把刀从身体内部搅碎自己的每一寸内脏,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降谷眼冒金星,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施加痛苦的这个人,亲上杜溪的嘴唇,舌头寸寸舔舐着他的双唇和牙关,感受到他放开一条缝允许自己的亲吻,灵活的小舌挤进口中之后反而不知如何动作。
杜溪勾起嘴里的舌尖反推入这人的口腔,先是逗弄了两番舌下的粘膜,绕着小舌打圈、交缠,然后一毫毫刮弄过降谷的上颚,继续深入刺激他的喉口,压制住因为呼吸不畅有些许挣扎的舌身,下身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操干才被破开的生殖腔口,把小小的还不如拳头大的生殖腔操成肉棒的形状,龟头一直泡温热的腔液中,随着生殖腔的紧缩生出波纹柔打在系带和铃口,降谷一块块的腹肌也被顶撞得变形,时不时有圆圆的突起显在腹部。
“啊啊————啊呃——好深……让————”,随着杜溪霸道的抽送,大量骚水被带出体外,即使生殖腔还在不停分泌淫水满足侵入者的操干,但终究随着愈发粗暴的动作变得干涸。
杜溪裤子的拉链一下子被埋进肿烂的穴嘴,半根肉柱都捅进了松软的生殖腔,龟头霎时膨胀,在腔内成结,滚烫的精液冲出铃口,猛地击打在脆弱内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烫——啊————”
精水持续冲击着高度敏感的生殖腔内里,很快精液就占据了全部的位置,但射精过程才过去了不到一半,满盈的腔袋即使装满了精液,还在被扩大着体积,腔壁被撑得厚度变薄,炽热的温度一直折磨着被撑开的每一个缝隙。
“嗯唔——一会儿……我先帮你……包扎……“降谷头搭在杜溪的肩膀上低声吟着。
“你还是先去清理一下吧。“等结消退,杜溪抽出半软的阴茎,很快就整理好了衣着。
经过这场漫长的情事,降谷几乎全身赤裸,胳膊、腰间、臀瓣、和大腿都出现了深浅不一但密密麻麻的红紫痕迹,腰背和臀峰的瘀痕已经开始泛黑,部分边缘因为刚才的剧烈摩擦冒出血珠,腿上遍布干巴的淫水痕迹,穴口因为一番使用无力夹紧,纯白精液混着透明腔液肠液淅淅沥沥地流出体外,挂在穴口,粘在屁股上,流到大腿上,脸上满是泪痕,口水横流。
与之相对的杜溪截然不同,头发丝稍微凌乱,全身的衣服只有少许褶皱。他放下降谷的双腿,让他自己靠在隔墙上,梳了两下他金色的发丝,把刘海掀至头顶,凑近浅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头也不回地打开隔间门洗手离去。
降谷一言不发,视线追着杜溪让的背影,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等杜溪离开了视线之外,他酸软的腿慢慢弯曲,一屁股坐在了满是体液混合物的地面上。原本身体还有一些气力,因为杜溪冷漠的态度也完全丧失,不用去怕那人嫌弃自己脏,反正都要清理。
【只要别连自己也被清理掉就好了不是吗】
不知过了多久,厕所外传来清晰的皮鞋踏地声,每一步的间隔都一样,随之而来的是厕所门被再次推开的声音。降谷没试图拉过旁边的西装盖住自己,脚步声没有再靠近,只是站在门口,并不会看见还坐在地上的降谷零。
“赤井。“降谷知道赤井不会进来的,都是心里虔诚乞求心上人爱怜的人,即使之前在组织多次冲突,他们都互相懂对方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内这里有一套衣服。“赤井秀一把手上的衣物放下,顿了顿,还是觉得告诉他:”琴酒……怀孕了,七周。“
即使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赤井秀一的心里还是一阵抽痛,他说完也转身离去。
降谷不知道该想什么,摸上一直保持充血胀痛没有被允许射精的阴茎,看着根部反光发亮的银环,这全身上下唯一一件属于杜溪的东西,他原来还想着自己也是属于杜溪的,就算不是也会有是的一天,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目标似乎永远都离他很远。
回到杜溪刚出厕所门的时候,他一出门就碰上了风见,风见带他进了一间休息室,双手被铐在沙发椅两侧,稍后另外一个相貌平平的公安拿着缝合和包扎的材料进来。
来人帮杜溪简单缝合了伤口,先盖了一层薄膜,然后涂上了厚厚一层药膏,最后用纱布围好,他给杜溪处理完伤口后,和风见一起离开了。
再进来的是自己清理过后的降谷零,他操着虚浮的脚步走进门,然后一步一步靠近坐在沙发上的杜溪让,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的杜溪一眼就看出现在是降谷的状态不太对了。
“那边有位置,去休息一下吧。“杜溪扭头示意他坐旁边的沙发:”我又不会跑。“
谁知降谷开始解腰带,跨坐在杜溪腿上,用还肿立着把裤裆顶出小包的阴茎磨蹭杜溪的大腿根:“让……给我个孩子……给我个标记……“
杜溪突然间被降谷的动作吓到了,回过神来后,膝盖一抬重重顶在杜溪的双腿之间,谁知受了一记重击的降谷非但没有逃开,反而一边痛呼着一边继续磨蹭着杜溪的膝盖骨。
“啊——阿让……给我一个孩子吧……虽然我是beta,多操操也能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什么胡话呢!“杜溪见一击不成,被铐在沙发上的双手也不装了,他把拇指一侧转向自己,全力磕上木制的支撑架,关节处瞬时脱离,”嘶——“,这下双手使力外抽便得以解放,他顺势再接好脱臼的关节,制住降谷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地。
“就一个孩子就好……让我属于你……谁让我不能被标记……”
桌上一些零散的物件随着他们的动作被扫落,一枚樱花勋章叮当得掉在不远处。杜溪捡起这枚勋章,拨开背后的长针开关。
“你不是想要标记吗?那这个好了!“杜溪捏住长针和樱花勋章连接的部分,掀开身下人的上身衣物,突然露在冷空气里的红乳瑟缩挺立起来,左手粗糙揪弄扣挖了一番降谷的左乳,等它肿得更大,尖锐的银针针尖强硬地从侧面刺入,故意减缓穿刺的速度,确保降谷能感受到每一分每一毫乳肉被洞穿的痛楚。
“嗯啊————就这样……标记我……“降谷双手抓紧身下的地毯,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杜溪。
杜溪越发觉得降谷不对劲,他完成穿刺之后解下刚刚包扎好的纱布条,药膏已经在室温下完全融化打湿了纱布,他把纱布团在手里捂在身下人的口鼻处。
刚刚那个人就是他们在警视厅公安部的线人,而这个药膏是组织研发的强效麻醉剂,所以才要在敷上药膏前用薄膜盖住自己的伤口,不然第一个被放倒的就是他自己。
不知是怕出门之后的麻醉剂不够用,还是怕昏迷太久的降谷零会有后遗症,杜溪只是看着降谷刚沉沉睡去就跳窗离开了,逃出院子的时候放倒了几个执勤人员。
原本这栋楼作为公安秘密建筑之一,是不应该防卫如此松懈的,但是不远处被大举破坏的FBI据点的求援,让公安不得不抽调了一部分人员去支持他们,毕竟目前正处于合作状态。
早些时候,贝尔摩德就易容成一名FBI探员潜入他们的聚集点,第一步确定位置全靠被注入琴酒生殖腔壁的半管生物发信源,仅仅只能存在于人体24小时,还必须是神经分布丰富的区域,它能借助生物体的神经突向外发射信号。稍后,琴酒、贝尔摩德和一名FBI线人配合从内向外用炸弹突围,卡尔瓦多斯、基安蒂、和科伦从高处掩护其他酒厂成员从外进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杜溪赶到时现场造成了不少伤亡,尤其是被包了饺子的FBI,后赶到的公安虽然压制住了组织的前线人员,但还被三个狙击手远远射杀了几名。
三丁目公安大楼这边,降谷的体质本来就属于金字塔顶阶,加上多年的警校培养和组织卧底生活,他很快就从杜溪留手的迷药量中苏醒过来,他一醒就意识到杜溪逃了,马上安排没有紧急任务的公安驰援FBI,因为如果组织目标是公安的话,杜溪不会逃,他一定会留下配合组织。
左乳传来隐约的刺痛,还在随重力甩动的银质樱花拖着乳头微微下垂,降谷双目中满是被抛弃的自嘲神色,他自己扶住樱花徽章和闪着血光的针头,把银针扣进徽章背后的搭扣里。
一般徽章细针和搭扣在制作的时候都非常贴合徽章的背面,这样在佩戴之后才不容易掉,为了扣好这根长针,他自己用冷硬的徽章背面把乳头压成扁片,才让樱花终于完整地被佩戴在嫩乳上。
【连给我标记也这么敷衍吗,没关系,我来完成接下来的就好了。】
降谷佩戴好樱花标记,套上外套赶往FBI的方位。他和杜溪前后脚到达了FBI据点,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杜溪正护着琴酒撤退,两个人背对背互相关照对方的盲点,一个红点正瞄准了琴酒,似乎是想要先留住一个重要组织人员然后在旁边人救助的时候一起拿下,杜溪注意到了,他立刻把琴酒掩在怀里,子弹打进了他的腿部肌肉,而后步调不变,两人一同登上组织直升机的吊桥,迅速远离交战地点。
降谷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望远镜看杜溪离开的背影,圆镜里还挂在直升机吊桥上的杜溪看向他,说了一句话:“降谷君,我还是更喜欢安室透这个名字。“
赤井秀一这时抱着狙击枪爬上制高点,瞄准已经远去的直升机射了几枪,虽然打中了油箱,但是因为换了琴酒驾驶,直升机在极远处才坠落。
已经追不上杜溪他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给没看过电视剧和电影的人也算是简单安利吧:
图1是《那年,我们的夏天》,图2是《魔女》
《那年,我们的夏天》是现代温馨爱情完结韩剧,主要讲述学生时代因为记录片被迫同桌的年级第一女主和年级倒数第一男主在三十岁重新相遇的故事。
他们在纪录片拍摄过程中暗生情愫,然后交往五年,女主因为家庭原因和一些自身在当时与男主截然不同的人生观,与男主分手。
后来,女主因为主持关于新星画家的策划案,认出这位坚持不露面的画家就是男主,两人的生活再次有了交集,最后破镜重圆。
女主出身贫困和奶奶相依为命,男主幼年被亲生父亲抛弃,之后被家境富足开朗乐观但亲生儿子早夭的养父母呵护长大。女主从小目标明确,要肩负起照顾奶奶的责任,要出人头地,认真努力学习,时常保持着冷面对人,独立自主,有控制欲;男主热爱自由,不喜欢被琐事烦扰,成绩不好但课外兴趣丰富,性格温和包容慵懒。
让我有追剧欲望的片段:
临近樱花凋谢时期,男主想约女主看樱花,女主要打工再次拒绝约会请求,男主有点生气,晚上,女主把男主叫出来,男主坐在长椅上,女主伸拳头放到男主脑袋上方,把手里的樱花花瓣撒向男主,男主看呆了,后来男主凑过去亲女主脸颊。
男主被大学同学支使跑腿,女主跑去找他们理论,男主拦在女主面前不想她动手,女主拉过男主的手,继续警告欺负男主的三个男同学。
女主决定分手的那天,带着男主外出玩了一天,晚上决绝地提了分手,男主追问理由,女主说“XXXXXXXXXX会写到的嘿嘿”,男主含泪看着女主的背影消失在小巷尽头。/我看分手那段嘴角根本放不下来哈哈
《魔女》是悬疑血腥动作电影,背景是某个神秘组织延续了法西斯时期的人体生化改造实验,那夏的女主是这部电影的女主,那夏的男主是男二男三的样子,以下简称男主。
电影是以女主为中心的爽剧,女主和男主是同一批被生化改造的孩子,萝莉时期的女主设计破坏了当时所在的基地还几乎杀了在基地的所有工作人员和孩子,男主幸存,女主逃出了组织控制,遇到了善良的一家人,但当女主长大后,神秘团体再次闯入她的生活,女主顺势接近,拿到了部分有利于自己身体的药,杀了一堆人,电影结尾是找到了组织顶尖药剂师的位置。
女主跟男主有几场打戏,把男主揍来揍去,最后一枪打死了……这个电影是我看那夏的时候被评论安利的,当时看温馨谈恋爱的时候脑子时不时会蹦出来女主暴打男主的画面哈哈。
/*我在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你是我唯一能丢掉的东西。“
面前的人面无表情地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不只扎在自己的致命处,还有研磨锋利地刀片一下一下削去自己的皮肉,不是一下利落的划进肌肤,而是第一刀片下真皮层,第二刀切开肌腱,在抽出一半的时候倾斜角度,顺着肌肉的纹理深入,并不着急剃下这块,手腕再翻,刀刃从另外的方向浮现,一整块血肉只粘连着一丝筋膜。崔雄突然惊醒,在鞠妍秀消失之后的第78天,他又梦见了让他心碎的场面,据说做梦的时候没有痛感,那为什么梦里自己重温到的心情还延续到了现在。
崔雄宁愿梦是可以感知痛觉的,这样他就只用在梦里见到鞠延秀的时候体会一次,然后现实振作起来,不用让父母和朋友太过担心。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知道是志雄和恩浩来看他了。一开始的几周,他用酒精麻醉自己,后来整天整夜地望着窗外无法入眠,再后来他开始把自己锁在屋里,疯狂画了几天和妍秀一起经历的场面,但妍秀地脸部全是空白,他画不出来,只要一下笔到五官上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天晚上妍秀冰冷的眼神,他决定再也不画人物了。
崔雄坐起身,从窗帘间透出的昏暗光线代表着黄昏,他昨晚又失眠了,连续三天没有入睡,今早才因为极度疲倦陷入昏睡。挠挠头发,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迎接好友们。
“喔,下午好啊,哥!“具恩浩把手上的几个外卖袋子放到桌子上,洗了洗手,然后一个一个拿出来摆好,”快洗洗吃饭了!“
金志雄则放下背着的摄影包,然后稍稍帮忙收拾了下凌乱的客厅和餐厅。三个人摆好饭菜,都坐在桌前,恩浩开始絮絮叨叨这几天他遇到的事情,不想冷场。
崔雄其实没胃口,但是他不想自己的朋友担心,他必须吃点什么补充营养。
金志雄的具恩浩其实也没什么胃口,但是他们要盯着朋友进食,不能让这人就这么虐待自己的身体。
等三个人食不知味地草草吃完,崔雄主动收拾起碗筷,然后张罗着送两个人出门。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困,很想窝回自己那张床上好好睡一觉。临出门前,金志雄打量崔雄良久,欲言又止,“你……“
“怎么了?“崔雄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照顾好自己,我们改天再来看你。“金志雄还是没说什么,后脚跟着具恩浩出门了。
崔雄回身猛吸了一口室内的空气,因为长久不通风的原因,有一丝异样的臭味,他打开窗户,然后卧倒在沙发上,本来想着只闭会眼,等通风几分钟再关好窗回房睡觉,没想到一下子就陷入了梦乡,自从鞠妍秀离开之后,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快就睡着了……
等意识回归的时候,崔雄发现自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靠着表面粗糙的水泥墙,自己的肺部传来灼烧感,腹部也像是遭受了重击,左侧肋骨好像断了几根,疼痛还伴随着痒意,肋骨断口处传来麻痒,这种感觉就像伤痕开始愈合的时候的痒,在皮肉深处,想抓也抓不到。
眼前只有昏暗的灯光,看着正前方的水泥墙,预估距离,他应该是在过道一类的的地方。
“咔嚓“,一声轻响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缓慢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源头,背对着他的一名少女正一只手钳制住西装大汉的脖颈,另一只手绕道前面放在大汉脑门的高度,西装男子此时也是背着跪在地上,少女手肘一相互用力,就扭断了手下大汉的脖颈,刚才的轻响正是关节和骨头剧烈接触,扭曲的声音。
男子的头被扭转九十度,此时崔雄正好能看清男子的脸,他并不相识。男子没来得及闭合的眼睛大张着瞪向崔雄。他被惊出一身冷汗,凉气从尾椎骨向上冒。
【这是梦到了杀人现场吗,还真真实。】
崔雄还没来得及好好分析自己为什么做到这么血腥的梦,在瞄到少女转过身的脸的时候被定在原地,不止连手指都不能移动分毫,他的思想也仿佛禁锢住了。
“妍秀……“他喃喃出声。
虽然这段时间他不停地梦到前女友,但是梦中人的脸就跟他的画一样,看不清,一片模糊,他知道那是鞠妍秀,但是不管梦里的场景有多温馨,妍秀的脸永远是模糊的。他猜,应该是自己一想起妍秀就满脑子是分手时冷硬的面容,所以就算潜意识挖出了幸福的过去让他重温,也不忘提醒他一切都是假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崔雄看清了少女的眉眼,还掺着青涩的味道,是他们初相见的夏天的妍秀。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少女一步步靠近,蹲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具慈允刚刚已经听见了这个便宜哥哥的呢喃,毕竟她可是那一代最优秀的培养品,听力超乎常人,还成功骗到了白博士最新研发的药品,虽然必须一个月打一次维持状态,但她对于现在有活过18岁希望的状态已经很满足了,下一步就是找到更多药品,挖出总公司的研究所,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妍秀是谁啊,我的好哥哥“,具慈云单膝蹲下,平视着刚才被他扔在地上的男子,猜测着会不会是那个目前浑身淌血倒在远处的直发女子,她嘴角牵起一个幅度。
看着近在咫尺的妍秀,崔雄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双手环上少女的脖子想抱住已经许久不见的某人。
还是“咔嚓“一声,不过这次没有其他人让具慈允拧脖子了,她右手握住男子靠近手腕的小臂,左手抬高抵住小臂外侧,右手用力向外掰,男子此时的小臂诡异反折随之尖叫出声,”啊————“
少女尤嫌不解气,握住断口向上使力,带动男子整个左臂,肩膀关节直接被卸掉了。
这次崔雄连呼痛都没做到,他深吸一口气才从剧痛中缓过来。
“喂,你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了吗“,具慈允空出来的左手握上男子右臂和刚才差不多的位置。
崔雄听见了少女的威胁,但没有多加挣扎或者抽回自己的右手,他擦拭着眼前人脸颊上的血渍,动作轻缓温柔,
兴许是崔雄手的温度太过温暖,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具慈允一时呆楞住了,等她清醒,眼底映上薄怒,她控制着不远处的手枪飞到自己手里,枪口抵住男子的右腿膝关节上方,“砰“得一枪,子弹穿骨而过,钉进脚下得水泥地,由于紧贴皮肤开枪的关系,枪口瞬间升起的高温灼烧着表皮,两人之间得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啊!“男子痛得浑身发抖,脱臼的左臂不自知得晃动,被打中的大腿肌肉反射性骤起,隔着布料也清晰可见,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伤口溢出,在裤子上洇出红色山茶花般的形状。
出乎少女的意料,这个刚见面就一脸坏笑挟制他家人的男人,刚才毫不留情踢向她脑袋的男人,现在怎么做出这么令人费解的动作且不反抗,虽然男人的身手在她看来和小孩玩闹没什么区别,可是难道他不会跑吗,一直坐在这里是为什么。不等具慈允继续思考下去,男子放在她脸旁的手还是松开了,转而移到她的后脑处,他手上使力,上半身也竭力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雄离少女越来越近,他嘴唇碰上其沾满半干血渍的下巴,先是轻吻,后来舌头伸出,舔吸着血迹,具慈允脸上的血逐渐被崔雄清理干净,她已经不想去弄明白男子动作背后的原因,享受着舌苔擦过皮肤的感觉。崔雄吸允的动作很娴熟,而且他注意着不在眼前人脸上留下多余的口水,主人的规矩他一直铭记在心,只不过那个人现在已经不要他了,他仅剩梦里的机会来抒发自己埋藏在心底的爱意。
一只装着淡蓝色液体的玻璃瓶随着崔雄的动作掉落出来,因为先是掉在了腿上继而滚落,玻璃瓶并没有摔坏。
余光扫到男子腿间的药剂瓶,具慈允认出这正是刚才白博士注入自己身体的液体,能让她安稳活过一个月的“药“。她一把扯下扒在自己身上的人,拿起玻璃瓶,”其他的呢。“
“唔嗯“,后背撞向坚硬的水泥墙面,脱臼处和断口处隐隐作痛,崔雄听见少女的问话回到,”其他的什么?“
“这种新药,别装傻。“
“我不知道新药是什么“,崔雄并没有过多关注小瓶子,他再度凑近少女想要继续拥抱,但是具慈允可没让他再靠近,不知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把加长匕首,刀刃顶部抵住崔雄锁骨上方两指处。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带着这个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具慈允没想到男子随口找了这么个劣质借口,手上的匕首保持刀尖位置不变,控制着刀柄上移,现在整个匕首是刀柄在上平行于坐直的男子,刀尖已经切入肩部皮肉一厘米的状态,”快说,其他的在哪。“
崔雄还是茫然地看着少女,他实在不知道她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具慈允见男子还是不予回答,让匕首直直穿过了锁骨,上下洞穿,鲜血顺着锁骨下方露出的匕首尖滴落在男子的外套上,虽然男子的武力值相比其他人不低,但是碳基生物的身体就是如此脆弱,血肉可以轻松割裂,骨头可以轻易折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雄还是茫然地看着少女,他实在不知道她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具慈允见男子还是不予回答,让匕首直直穿过了锁骨,上下洞穿,鲜血顺着锁骨下方露出的匕首尖滴落在男子的外套上,虽然男子的武力值相比其他人不低,但是碳基生物的身体就是如此脆弱,血肉可以轻松割裂,骨头可以轻易折断。
“啊啊——呼——呼——”,锁骨处的剧烈痛楚让他眼前一黑,身体想逃离这个女人附近,但是舍不得,只能大口呼吸试图减轻痛苦,“为……为什么……”
男子的持续装傻让具慈允想笑,她想起刚才男子试图轻薄她的动作,想起了一些好玩儿的事情。利落地拔出匕首,成簇的鲜血从伤口涌出,接下来她两下就把男子的上衣划开,下半身只削掉了遮盖私处的部分,男子的阴茎块头不小,此时微微勃起,露出后面低垂着地的阴囊。具慈允挑挑眉,没想到男子如此天赋异禀,这样的虐待还能有快感。
崔雄感受到下半身的凉意,没废的右手想去遮盖一下,他知道自己勃起了,也知道这样是变态的,但是这个身子已经被妍秀打磨许久了,只要有妍秀的气息,他就控制不住得发情。
兴趣上头的少女没在意男子欲盖弥彰的动作,她看着因为突然接触冷空气而突起的红豆,好奇得拨弄了两下。
“嗯啊——”,男子嘴里也吐出了饱含情欲得呻吟。
少女眼看着乳头随着她得拨弄变得愈加挺立,体积也变大了些许,颜色也从一开始得淡粉缓缓加深,现在是诱人的玫红。少女被诱惑住了,她低下头一口含上男子的右乳,随着她的吮吸和舌尖的舔弄,崔雄的呻吟也开始变了调,下身肉眼可见得充血涨大。
“唔嗯~~啊~~”
具慈允突然惊醒,想起自己还要探究到药品的来源,不禁嘲弄自己禁不住诱惑,她用上下前磨牙固定住软嫩乳头,上牙渐渐移动,改用虎牙和磨牙折磨这个小东西。虎牙尖锐的边缘压迫乳头,但软绵绵的小乳无处可逃,就像整颗蒜被石臼碾压成泥一样,半粘稠的鲜艳汁水被挤压出来,甜甜的还带着一丝金属味,随着刚刚碾出的汁水被尽数汲取,具慈允上下颚加力磋磨软烂的红缨,想榨出更多的可口果汁,同时,崔雄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崔雄马上咬住自己的手,敏感处的酷刑太过可怕,他不想自己的尖叫坏了少女的兴致,”呜呜————唔嗯——呜————“
感觉肉头变成软趴趴的一片,具慈允放开了男子的右乳,此时小东西已经不见刚才的坚韧,它正血流不止,整片也呈现出车厘子般的红紫色,她打量着他左边的乳头,十分好奇里面是什么构造。握住匕首的手腕上移至男子的胸部,等男子逐渐平复了呼吸,控制着刀尖在男子左乳处打了个十字花刀。
乳头内部满是神经,但肉眼看不到,被切开的横截面血淋淋的。少女的动作很干净利落,刀也很快,但是不能消减敏感点被残忍剖开的痛楚。
崔雄快要受不住了,他叼着自己的手掌,眼神光一直粘在少女的脸上,以此给自己提神。
“哎呀,裂成四瓣了”,具慈允嘴上透着惋惜,但眼神里却洋溢出戏谑,“现在怎么办呢,趁新鲜赶紧捏回去可不可以呀~”
“可……可以……”崔雄从来不会也不敢拒绝。
“那你捏给我看。”
崔雄颤抖着的手指接近被剖开的左乳,因为被分成了四瓣,光两只手指没办法同时聚拢,他五指立起,用指尖圈住四块烂肉,然后狠心一捏。
“呜——————“,此时崔雄满脸的泪痕又加入一道。
保持着手指的动作几秒然后放开,小乳头确实因为惯性重新贴合在了一起,不过随着血液从断口渗出,乳肉像开花般又分开了四瓣,因为挤压,玫红色的长扁乳瓣更接近花瓣的形状,形成了奇异的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崔雄想要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具慈允拦住了他,暂时放过了他的乳头。
【让这朵花再开一会吧】
具慈允的注意力转移到面前人的下身,刚才因为她的舔舐动作,肉棒喷射了一番,剩余的白色的粘稠物还挂在铃口处。她正蹲在男子的面前,崔雄的精液全射到了她的衣服上,虽然原本衣服就已经满是血渍,但她还是不爽。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对不起……您惩罚我吧……“崔雄把藏在底部的囊袋前拨,向少女完全展示下身,然后手自动扶住一旁的地面。
具慈允的眼神微眯,不得不说,男子的这个姿态大大挑起了她的施虐欲。她捡起身旁的碎物,刚才这个走廊经过了好几场战斗,地上满是墙壁,地面,天花板被打碎之后掉落的小块,她挑了些小拇指指头大小的,每一块都有尖锐的棱角,而且表面凹凸不平,粗糙不已。
“这样,只要你说出哪能找到更多的药,我就不把这些喂进去“,具慈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点了点肉棒顶端的小嘴。
“我真的不知……唔嗯————“
少女一听这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直接把一颗硬物推了进去,没经过扩张和润滑的小嘴当然吞不下,边缘被撑开撕裂,细密血丝瞬间缠上少女的手指,“说不说!“
“呜呜呜——求……求……啊!“崔雄想乞求少女的怜惜,但迎接他的是第二颗硬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你不想说,就报数吧,直到你想说为止。“少女下了更加残忍的命令,同时,她掰下了身侧的一根钢筋,用长柄的钢筋把石子推进尿口深处,为接下来的饱餐做准备。
“二……啊!“
具慈允不再说话,只是在男子报数尾音结束后就马上塞入下一颗石子。男子支撑在水泥地的手不住地抓挠,弄得指头部分血迹斑斑。
“十……十二……“
当少女费力捅进第十三颗之后,并没听见男子的报数声,原来崔雄承受不住折磨晕过去了。具慈允不由升起一阵烦躁,她必须赶紧解决这里的事情,昨晚被劫过来的时候,妹妹脖子的伤还没处理,而且妈妈的病经不起惊吓,她要尽快找到药品的位置。
经过刚才恐怖的喂食过程,崔雄的阴茎疲软垂落在胯间,称得双卵圆润异常。具慈允瞄到了崔雄风衣内衬上夹着笔,她拿过来拆掉笔头和末尾,只留下中空的笔管,她感受着金属笔身光滑的质感,然后一把插进卵蛋,要知道三角形状的笔头已经被卸掉了,用圆滑的笔身很难刺进皮肉之中,具慈允用了大力气。
“呃啊————“崔雄作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扎穿,从昏迷中惊醒的第一眼就是妍秀冷酷的面容,他快要欺骗不了自己了。
【即使我把这副身体献给她,她也不会回来了吧】
具慈允没想到都到现在了他还能想别的事情,当年在实验基地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个奇怪哥哥这么固执呢,明明每次吃饭都老老实实把肉都夹给她,起床也记得帮她叠被子,难道是当时出逃的时候她打得太重了,把他脑袋打坏了?
少女心中的烦躁和暴虐混在一起,她拿过刚才丢在地上的匕首,匕首的刃有20厘米长,4厘米宽,她握住刀柄,一下一下坚实地捅进男子得后穴。即使没有任何润滑,匕首也轻松地进入,刀刃分离柔嫩的穴道内壁。没用多少力气,具慈允拽出匕首,复又刺进已经血肉模糊的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雄嘴巴大张,只发出了嘶哑的气音,失血过多加上脆弱神经刚刚转醒就面对如此残暴的妍秀,崔雄的眼神变得空洞,干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
他突然感觉身体轻飘飘暖洋洋的,抬起完好带着牙痕的右手抚摸面前人的薄唇,看着上面沾上了自己手上污浊的痕迹,他有点后悔没先把手擦一擦。
不过几秒,恋恋不舍摩挲爱人的手臂无力垂下。
具慈允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面前男子的心跳停止了,她到最后也没问出来药品的位置,不过没关系的,她目前注射的可以支撑一个月,这个基地肯定还有备用的,她只要仔细搜刮每个角落就一定能找到。拍拍身上的尘土,她看着手上沾染的血液,在男子的脸上擦了擦,然后视线移到了男子左乳晕上还在盛开的四瓣红花。
“根茎已经枯死了,你长在这儿会凋谢的。“
说着,少女连着乳晕割下这朵血色花放进兜里,头也不回得去寻找多余的药剂。
“呼呼呼“,再一睁眼,崔雄猛得坐起,头痛欲裂,全身传来密密麻麻针刺般的感觉,刚才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一丝一毫的痛苦都仿佛是真的妍秀施加在他身上。
【如果这样能换她回来又何尝不可。】
崔雄摇摇头甩开这些危险思想,起身去关窗户。他躺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是傍晚,还没有开灯,现在经过长长的一个梦,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崔雄选择了摸黑借着月光关窗户,昏暗零散的月光下,他没注意到自己右手上深深的牙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原剧简介:
韩国政治悬疑剧,围绕前雇佣兵金济夏与政商权力斗争展开。
金济夏代号K2,原为一名特殊部队成员,在伊拉克任务中被战友背叛,逃亡至西班牙,机缘巧合下救下了一名被追杀的女子——安娜。
安娜是韩国总统候选人张世俊的私生女,自幼被其继母崔宥珍软禁海外。崔宥珍是知名财阀“JB集团”的会长,掌握着丈夫张世俊的政治命脉,冷酷、果断且善于操控人心。
金济夏返回韩国后,被崔宥珍以“JSS安保公司”的名义雇佣,成为她的贴身保镖。表面上,他服从崔宥珍的命令,为其排除政坛对手、执行肮脏任务,实则私下里,他心怀对安娜的保护承诺。
安娜成功回到韩国,却仍受到崔宥珍的严密监视。崔宥珍将安娜视作威胁丈夫政治生涯的“污点”,多次利用安娜作为金济夏的筹码,操控他为自己服务。
随着剧情推进,金济夏暗中对抗崔宥珍,一边保护安娜的安全,一边调查自己在伊拉克被背叛的真相。与此同时,崔宥珍与丈夫张世俊也因各自利益,走向彻底决裂。
最终,崔宥珍为了铲除政治敌人,策划暗杀事件却失控,导致她亲手引爆了自己长久经营的权力网络。崔宥珍在亲信背叛、局势崩塌之下,最终走向毁灭,选择自我了结。
金济夏则成功保护安娜离开,二人共同揭开幕后阴谋,摆脱了崔宥珍与张世俊的控制,获得了自由。
本文主线框架:
崔宥珍,那个操控商界与政坛风云的女人,习惯了用权力凌驾一切。可当金济夏成为她身边的保镖后,她开始察觉到某些“无法掌控”的细节——他的沉默,他的目光,他在阴影中寸步不离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安娜的安全作为筹码,把他捆绑在自己的世界里。可每当他冷着脸执行命令,每当他在生死边缘走一遭后低头接受她的指令,她的心就像被细密的针刺了一下。
而金济夏,以“保护安娜”为名,走近这个强势的女人,却在一次次执行任务、一次次与她短兵相接的语言博弈中,发现她内心深处并非只有冷酷与算计——还有和他一样的孤独。
崔宥珍用权谋与危险试探金济夏的极限,她让他执行最危险的任务,却又在他受伤归来后,亲手为他包扎,强忍着手指的颤抖。她在他面前仍旧冷漠、强势,却在无人时,凝望着昏暗办公室里的落地窗,低喃着他的名字。
金济夏逐渐被困在两难之中:他痛恨崔宥珍的手段,却又无法忽视她眼底偶尔闪现出的疲惫与脆弱。怒火在一次次任务中燃烧殆尽,留下的只剩下他内心不愿承认的——他竟然开始在意这个女人。
一场任务崩盘,金济夏满身是血闯入崔宥珍的办公室,怒吼着质问:“你到底要逼我到什么时候?!”
崔宥珍沉默,眼底浮现出害怕——不是怕他的质问,而是害怕这一次,他真的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留下来……”他冷冷盯着她,声音沙哑,“不是因为安娜,不是因为你的命令,而是因为你。”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因为我想知道,这颗心,是真的石头,还是还藏着一点温度。”
面对更强大的敌人,崔宥珍和金济夏不得不联手,刀光血影中,他挡在她身前,带着她杀出重围。
胜利归来之夜,崔宥珍放走了安娜,算作对金济夏的补偿。但她没有道歉,她知道,早已没有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翌日凌晨,崔宥珍站在办公室窗前,听着他在背后脚步声响起,以为他会选择离开。
可他没有。
他走到她身旁,平静地开口:“我不会走了。”
她微微一怔,嘴角牵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不怕了?”
他低头看她,缓缓摇头:“我怕你。”
短短一句话,胜过万语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