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既然你是我女儿的同学,而且,还帮我落户过工厂,我明人就不说暗话了。我怕你们政府解决不了糖厂的土地问题,如此一来,我前期投入的资金就打了水漂。”胡高平袒露心扉,说。
可是,等到真正落后的时候,或者落户之后,食言的不少。
“糖厂的这个项目,有房地产商看上了吗?难道,没有房地产商感兴趣?”糖厂项目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尽管不大放心,胡高平却不忍心放弃。
如果钟德兴也入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钟德兴对这个项目非常有信心。
“小钟,既然你跟我说实话,我也跟你说实话。实不相瞒,我非常看好糖厂的土地。但是,我对你们政府部门的工作不是很放心,我怕你们无法解决糖厂的遗留问题。”胡高平说。
事情还没有眉目的时候,哪个商人会愿意把钱砸进去?
胡高平不禁愣住了,十分惊讶的看着钟德兴。
尽管如此,胡高平还是有点犹豫。
幸亏他目光看得很准,预计到珞山镇的土地会升值,否则的话,他的工艺品厂倒闭了,他就亏了一大笔钱。
在他的企业落户珞山镇之前,钟德兴和达宏县县委书记于欣然也一样对他信誓旦旦。
“你跟我合作?”胡高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钟,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如果糖厂的土地已经征用下来,这显然是一块大肥肉,开发起来非常容易和顺利。
“伯父,您尽管放心!我现在是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组长,我这个组长是县委常委会任命的,而且我背后有于书记的大力支持。只要钱到位了,糖厂的土地肯定能顺利征用下来。”钟德兴信誓旦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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