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疼吗?”钟德兴手上的动作尽量的轻。
“我知道!所以,你帮我擦干净之后,还得上药!”于欣然说。
“你等会儿!”于欣然把毛巾递给钟德兴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把裤子脱下一点点,将伤口露出来。
“还好,不怎么疼!”于欣然说。
“伤口我已经给你擦干净了,现在我给你上药!”钟德兴拿来林芳菲给于欣然开的药,轻轻的涂抹在伤口,然后,再用纱布给覆盖住,纱布的四周则用医用胶布给粘住。
“那你忍着点,待会儿,我给你擦伤口和上药的时候可能有点疼!”钟德兴说。
“嗯!这个方法不错!”
“你看你又来了!”于欣然嗔怪的说。“你不要老想着这事。另外,你不要还以为你只是洛山镇镇委书记,你现在已经是县委常委,只要是咱们县发生的大事,你都有权过问并且参与。糖厂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必须要承担责任的。明天,我要召开县委常委会,讨论这个问题,你好好想一下,采用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吧。”
那道已经被缝上针线的长长伤口便显露了出来,这道伤口跟旁边白嫩光滑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
“姐,实在不行你趴着睡吧?”钟德兴提议道。
于欣然觉得钟德兴说的有道理,便从洗手间里出来,躺在床上,像刚才那样,把裤子拉下一点点,只露出伤口。
钟德兴仔细看了看,伤口上贴着的纱布已经湿了,还不断的渗出血水。
拿下纱布之后,钟德兴拿来湿毛巾,轻轻的把伤口上面和四周的血迹给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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