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觉得岑秀晴如此穿扮很滑稽,便禁不住抿嘴笑了笑。
岑秀晴愤怒至极,打电话将钟德兴臭骂了一顿。
钟德兴赶紧往旁边躲闪。“岑县长,你能不能别闹了?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到镇上一家旅店开个房,先洗个澡,把身体洗干净。你觉得怎么样?”
钟德兴还好一些,他将岑秀晴拽起来的过程中,身上的衣服只是沾了一点点泥巴。
钟德兴考虑到自己是镇委书记,这要是大声叫喊,把别人吸引过来,被人认出,绝对是麻烦事。
岑秀晴却咆哮道。“我不穿你买的裤子!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裤子适合我,我要是穿你买的裤子出去,肯定被人笑话的!”
钟德兴买到吹风机之后,来到岑秀晴入住的旅店客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钟德兴推门进去,只见岑秀晴上身穿着正装上衣,下身却裹着旅店白色的被单。
岑秀晴确定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钟德兴,这才放心的把门打开。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钟德兴说。
“谁啊?”岑秀晴在里面大声问道。
洗完澡之后,他用毛巾将衣服上的这些泥巴给擦干净,完全没留下痕迹。
钟德兴耐着性子说。“岑县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你能不能别发脾气了?咱俩好好商量解决的办法不好吗?难道你觉得发脾气有助于问题的解决?”
于是,钟德兴没有应答而是摸出手机给岑秀晴打了个电话。“岑县长,我在门口,刚才敲门的人是我,你把门打开吧!”
岑秀晴想了想,就她现在这狼狈模样,要是回镇委镇政府大院,被人笑话不说,别人肯定还会怀疑她和钟德兴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这家旅店的客房里没有吹风机,裤子洗了之后湿漉漉的,这要是穿在身上会得风湿病的。
如此一来,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