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任别人挑战她的权力,今后,还将会有更多的人“欺负”她,如此一来,她在达宏县根本无法开展工作,她也“治不下”那一帮县委常委!
与此同时,于欣然当然也深深知道,孙开福把钟德兴弄到档案股,是对她的权力的挑战。
于欣然弯弯细眉下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你别自责,你没做错什么!”于欣然笑了笑。
因为,那天,孙开福可是打电话问过她,有关钟德兴的情况的!
此外,她身为县委书记刚到任,岂能容忍别人挑战她的权力?
而钟德兴所写的这篇稿子,引经据典、词语非常形象,引人入胜,水平之高,实在令人扼腕长叹!
心里这么想,钟德兴的心情陡然失落!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女人所特有的气息,更是将这种美好放大了许多。
钟德兴再次拨打,孙开福却不接听!
孙开福,既然你自己撞到我的枪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尽管心里非常惊讶,于欣然处事向来沉稳,她担心给钟德兴高帽戴。会让他飘飘然,于是淡淡地说:“就因为你改的稿子中使用了‘兢兢业业’这个词语,他就把你放到档案股?”
自己没水平,还怪别人把稿子写复杂!
于欣然看完稿子,顿时惊呆了。这稿子文采之好,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于欣然暗暗地咬了咬牙。
“应该是这样!因为,县委办的会议一结束,秘书股的朱股长就让我去档案股!还有,我找孙主任想给他道歉,可他不给我机会,不愿意见我!”
“于书记,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够好,您可别往心里去!”钟德兴根本摸不透于欣然的心思,见于欣然对这件事的态度很平淡,他不禁有些自责起来。
钟德兴见时间已经不早,怕影响于欣然休息,便起身告别。
听钟德兴说完事情的经过,于欣然愤愤然:“这算什么得罪?这能怪你妈?怪只怪他自己没文化!自己没文化,还怪别人稿子改得不好,这是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