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听说你白天行动时碰上了状况?具体是什么情况,到现在还没机会跟你了解清楚。”
李定桥离开处理其他的事务去了,谷外临时充做指挥之用的厂房内,目前只剩林默、王守飞、许志玉还守在长桌前。
听到林默询问,许志玉也不隐瞒,将白天的事,原原本本讲述了出来。
“…有点妇人之仁了…”沉默片刻,林默摇头,有些不客气的挑明了自己的看法。
“…我…”许志玉自然清楚林默指的是何事,有心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去说,急得直搓手。
“无需那么大反应,我并没有否定你的想法,对民众抱有同情、怜悯、护持之心,并没有错,甚至恰恰相反,这份心于我们可能还是件益事。
我们这些人,长年游走于生死之间,每时每刻面对的都是勾心斗角、各种算计,甚至你们还要常年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没有点理想、信念、欲望等东西支持,是很难长时间走下去的。
但这个事情上,你的处置方法却是有待商榷,你既想用一些办法保护他们,又知道将他们卷入进来不好,这其中的度,你并没能把握住,反而弄得两者予盾相冲,这才是说你妇人之仁的原因。
对别人最好的保护,就是无视了他们,表现得自己毫不在意,没有半分在乎,而不是显露出来又用其他手段方式去遮掩,因为做了就可能被识破,识破就有可能害了别人,与初心背道而驰。
让人捅人捅尸体和给钱都是臭棋,不说其他,不管捅人还是捅尸体,对那些人而言,都是一种对心灵极大的冲击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