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有多难熬池飏完全不愿回忆,金属片发出声音那一刻池飏嗓子已经全部肿起,泪水糊满一脸毒蜂也不让停,直到金属片连续响了十次,说明他可以连续吞进整根阴茎,才让他坐在地上稍微缓缓。
“整根含进去,舔掉一层皮,但不许留下牙印,我们就结束训练”毒蜂拿着刚才早上吃完剩下的香蕉,剥了一根递到池飏嘴边,一想到是这么恶心的用途,池飏愤恨的看着毒蜂,心里用最难听的话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才睁开嘴裹紧牙齿含住香蕉。
吃了七八根才成功,池飏躺在地上拼命咳嗽,他感觉嗓子肿成一条细缝,说不了话也吃不下饭了。中午是糊状的食物看不出是什么搅和在一起,像是婴儿的辅食,池飏舔了几口就不想吃了,嗓子实在疼得紧。那种又饿又没办法享受美食的苦比训练更加糟心,直到毒蜂说下午是静物训练,池飏才缓了一口气,就是啥也不用干呗。
“你想象你现在就是一个烟灰缸,它没有生机也没有呼吸更不可以乱动,除了你被移开或是不被需要,当然你也可以将它看作是正念冥想,集中注意力,维持动作”
池飏双手摊开向前伸展,腿跪在沙发跟前,全靠腰腹力量才能维持,听毒蜂的意思一直不能动?那怎么可能吗?好好的烟灰缸摆在茶几不用,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这么无聊吧!毒蜂则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灰落在手心并不烫手,却满满的羞辱感,人被动物化还能接受,被静物话是人能想出的玩法吗?要是现在打个喷嚏烟灰飘毒蜂一脸就好了,好难熬啊!毒蜂你干脆打我一顿好了。
烟灰结束之后是花瓶,再是脚凳,这膝盖就没起来过,腰就没直挺过,挨了无数次藤条才能保持住,距离天黑还有一两个小时,席之蘅你早点下班会死吗?
到了亚瑟最忙的时候,毒蜂领着阿秋去招待客人,池飏则被拴在门口等席之蘅,从前对毒蜂诸多怨念都比不过即将见席之蘅的喜悦,老狐狸就是厉害,最磨人的规矩假手他人,小家伙还不会记恨,真是一举多得。
席之蘅在大厅和几个熟识的人打完招呼才向办公区走过来,池飏被拴在调教室门口的把手上,手撑地腿跪坐在大腿上,衣服穿的完整,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牵引绳,看到他走来,没有兴奋的大叫依旧保持原样,瘪着嘴眼泪含在眼眶里,别提多可怜。
“我来接你回家”
还是席之蘅先走过去取下门上的锁链,弯腰将池飏抱起来,强行按着小孩脑袋压在自己脖颈间,手托着池飏屁股轻轻拍着饱满的臀肉,等了一会小家伙才细声哭出声音,不清亮像是塞着一团棉花,哭的席之蘅心里也堵得慌。
本来还想带小孩去看演出,这粘在身上不下来也不好意思带过去,招呼没打就抱着池飏回家去了。车上也不管吴荇在不在,池飏抓着席之蘅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让他揉被藤条抽出来的伤,此时无声胜有声,你个老家伙自己感受下毒蜂有多狠,知道回去要怎么补偿了吧!
这比起自己打的算是挠痒痒,池飏委屈成这样估计是被吓到,席之蘅温暖的大手轻柔着屁股上肿起的愣子,怀里是紧紧贴着的热乎身子,似乎生活又有了盼头,而不是日复一日枯燥无味。两天没洗澡池飏也知道自己都有味道了,回家后从席之蘅身上下来自己钻进浴室反锁上门,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席之蘅敲门数次都不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哪里不舒服?”池飏光着身子趴在床上,除了隔着衣服打的痕迹并没多重,尤其昨天最疼的那些今天连踪迹都看不到,果然全是老狐狸告状都没法告,只剩下午不老实当静物敲打的印子,池飏指着喉咙让席之蘅拿手电筒去看,果然整个肿起来,估计喝水都会疼。
“家里有消炎药,我问问阎放吃哪个,明天会好的早点睡明天我亲自送你去学校好不好”池飏累极吃完消炎药就趴着睡着了,梦里还在憋屈,那种不发泄会憋疯的委屈。
早上池飏醒来,蹑手蹑脚下楼,去厨房冰箱翻找一会,嚼了点东西又朝卧室走去。席之蘅已经靠在床头笑盈盈看着他
“先生,毒蜂先生教了我口侍,我想试试”池飏脱掉鞋子重新上床隔着被子坐在席之蘅大腿上,嗓子恢复一夜说话也没那么疼了。席之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昨晚还在吃消炎药,这会就想伺候人?毒蜂还是有点本事的。
“你承受的住吗?不然下周来再试,我相信你已经学的很好”
“你看你都硬了,我没事的”池飏坐在席之蘅腿根自然是能感受到肉棒的走向,席之蘅哪里忍得住,呼吸一滞按着池飏的头埋进腿间。
池飏小心翼翼剥开睡裤,弹出肉棒又用魅惑的双眼盯着席之蘅,活像取人性命之前的妖孽。等池飏张嘴含进嘴里,用舌头嘬着阴茎壁舔弄,席之蘅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了下去。池飏还在装无辜睁着圆眼假装不可思议,被席之蘅捏着下巴撬开嘴巴,吼道
“你他妈吃了什么”
“呜,薄荷柠檬,想清新口气来着”池飏嘴上这么说,腿已经逐渐往床下挪,随时准备撒丫子跑路,反正周一不能逃课,连挨揍的时间都紧紧巴巴,他才不怕。
确实没多少时间,席之蘅看了眼手表将池飏用手铐锁在门口自己去冲凉解决问题,等他出来又拖着池飏往海棠苑走,几乎是拖死狗的姿势,一个拽着一个后退。
最终也没挨打,席之蘅翻出一个遥控肛塞塞进池飏后穴,又检查了鸟笼是否完好就亲自送他去学校了,一路池飏都是跪着,但心情很好,发泄完不快整个人就差哼小曲了,所以下车的时候,池飏厚着脸皮往席之蘅怀里蹭,不理又主动去亲席之蘅的胡渣,直到席之蘅忍不住笑着拍了两巴掌屁股蛋,池飏才笑呵呵说道
“这两天太难熬了,心里对你有点怨念但又不想总记着不好的事,现在报仇以后心情好多了,下周我会准时回去,这周也乖乖的绝不给你惹事,别生气啦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哪里还气的起来,被小孩捉弄算是情趣吧,怎么会和小孩一般见识。遇事挂在脸上不藏在心里,干干净净清清亮亮的样子太招人喜欢了,他还来不及思考对池飏的喜欢到了什么程度,脑子被池飏填满,谁也挤不进来。
最严重的嗓子也好的差不多,池飏逐渐忘了周末的不痛快,脚不影响走路就应了体育学院的约,晚上去看他们打球。一整天没有发出个什么声响池飏都快忘了遥控肛塞的存在,晚饭和大嘴在食堂吃饭突然动起来,池飏手里的勺子突然掉在地上,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住餐桌,双腿夹紧努力不让周围人看出他的异样。
大嘴帮他拣起勺子问他怎么了,池飏说肚子疼先回宿舍,夹着屁股挪到餐厅门口才晃悠着朝无人的树林走去,宿舍还有其他人在,他回不去的,到底哪里才没有人啊,席之蘅!
之前没了解过遥控肛塞的威力,此时池飏双手抱着树干抵御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最惨的是身前的鸟笼死死箍紧膨胀的阴茎,这滋味别提多难受。池飏拿出手机,颤着手指拨通席之蘅电话
“先生我错了,求你停下好不好,我都躲在小树林来了,我好难受”
哭腔里带着呻吟,听得席之蘅都要硬了,小兔崽子还挺会找地方突然恶作剧般想看看池飏
“接视频电话”
话刚说完视频电话就进来了,池飏不敢不接,一手抱着树干一手接通电话,先生先生叫个不停,委委屈屈可怜兮兮。
“鸟笼没我指纹打不开的,忍过去”
池飏一句操你妈差点出口,他当然知道打不开,你他妈停了肛塞开关不就屁事没有,又不是非要射不可。咽下脏话闭眼再次睁开恢复一点情绪才对着席之蘅说道
“那肛塞关掉好不好,我受不了啦,以后再也不敢捉弄你了”
席之蘅看小孩在树上来回蹭,忍住笑意打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扰的我都没来得及发泄,你现在叫给我听,我射了就给你停掉”
这他妈什么无理要求,对着电话也能发情吗?他又不是畜牲!
“嗯~啊~先生小狗好热,先生摸摸我”
“啊~要先生的大肉棒插进来,不想要这个肛塞”
“小狗舔舔,想舔先生,想要先生捏着小狗屁股操,用力操”
“先生,小狗喜欢你”
池飏脑子一片空白,被身后折磨的四只乱颤,眼神迷离又看到席之蘅坐在沙发上撸动肉棒,因为他的呻吟也跟着闷声出声,此时池飏也沉浸在情境里,取悦席之蘅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极大满足,席之蘅射出来的时候,池飏蹭着树干也哆哆嗦嗦流出许多清液,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跪着靠在树上。
“池飏,地上凉赶紧起来,去宿舍冲个热水澡”
池飏迷迷糊糊还记得晚上答应了看球赛,急忙请求道
“先生,晚上我答应了同学去看球赛,能不能别打开开关啊,要是你还没玩够,等我回宿舍给你发信息好不好”
席之蘅玩够了也没打算让池飏一直戴着,洗完澡就让他取下来放好的,现在听他要去和同龄人打球一股莫名的飞醋倒了下来,浇了一身提醒他和池飏之间存在的巨大年龄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挂掉视频电话之前席之蘅也没有答应,看球赛时候池飏总感觉肛塞随时会动,一场比赛看的心惊肉跳,任景曜就是池飏最近认识的体育学院师哥,今年大三,比赛结束后要送池飏回去被拒绝了。
池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给席之蘅发了条信息
“你睡了吗?”
“还没,回来了?”池飏从不称呼您,除非故作乖巧或是有求于席之蘅,不然先生都不会叫,学了两天规矩似乎也没任何改观,席之蘅却不太计较这些,刚才树林里池飏最后一句我喜欢你,扰的他一晚上心绪不宁,或许只是小孩子急于表现,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可他又盼着这是池飏的表白,虽然他还没做好准备回应,甚至没想过余生只有池飏一人。
“嗯,先生我想你了,晚安”
“肛塞取出来快睡吧,周五来之前再戴”
剩下四天不用胆战心惊,简直不要太爽。池飏有很多渴望和从未被满足过的需求压在心底,一点也不妨碍他积极乐观的性格,偶尔在夜深人静翻腾出来天亮以后也会迎着朝阳继续发光,度过了一开始的迷茫不知所措,也不再怕失去什么,席之蘅是他永远都得不到却会始终放在心上的人,通过敲诈还钱一方面是真的想早点一身轻,一方面是试探席之蘅对他的心意。
池飏左思右想还是摸出手机回复任景曜
“学长,你白天说的我考虑好了,周三你带我一起去吧”
几乎没有间隔任景曜就发来一句ok,过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你就放心吧,你条件这么好,一定没问题”
一想到任景曜提起过的报酬,池飏又心动了,吸取上次的教训,任何外快只能日结而且自己不往里面投一分钱,就不会有被骗的可能,安慰完自己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景曜周三周四下午和晚上会去兼职,阳光帅气肌肉刚刚好的帅哥完全符合市场最流行的耽美男主角,还是攻的角色,他们体育学院好几个人都在这拍写真,绝不存在诈骗,所以才让池飏也来试试,体育学院的男孩子多数阳刚腱子肉,像池飏这种瘦弱白净娃娃脸的小男生却很少,他跟编导提了一嘴,发了一张池飏朋友圈的照片,那边直说池飏这样条件的男生可以多给一些报酬。
周三中午食堂吃过饭,池飏就跟着任景曜坐地铁去了位于市南区的这家工作室,在详细了解了拍摄用途和拍摄细节后,池飏有过一瞬间的烦忧,随即又被酬劳吸引。拍一次1w,每周就是2w,日结。虽然不是每周都有活,但这价格也足够诱人!
“学长,你确定这不在国内发行对吧,也不会有夸张裸露的要求?”虽然已经和编导再三确认过,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任景曜一遍,只是正常照片就还好,不然席之蘅万一知道真的会手撕了他。
“小飏,国内什么时候允许出售这类写真了,影视剧和作品都在受限制,我们这种群体一直都是被歧视打压的对象,只能卖给其他国家,你放心,你家人不会看到的。我拍过的最大尺度就是裸上身,这还好吧,我平时打球也赤膊,下身不会露的,你看下合约里面有写”
任景曜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再者体育学院宿舍除了床板是直的,简直不能再弯,虽然外界并非那么包容,他倒是活的自在不去想那么多,趁着年轻多赚点钱才是王道。至少今天以前任景曜对池飏是没有任何歪心思的,他知道池飏上学期有过女朋友刚分手,池飏条件好各方面都优秀他也没心思去掰直男。
“嗯,我看了合约就是不放心再问一句,学长,我好像也喜欢男生,我理解你说的那些,也许我们也能等来合法的那天,你说是吧”
池飏翻看着合约,比之前每一次都谨慎,不能让席之蘅知道这件事,就算一万个不小心被知道了,也不能是最坏的结果,至少他牢牢记得现在这身子属于席之蘅。
任景曜没想到池飏宽慰自己竟说出了喜欢男生这样的话,两眼放光拉着池飏到走廊继续问道
“你不是交过女朋友吗,怎么会突然喜欢男生呢?这还能变的吗,第一次听说”
“是交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讨厌和女生接触,也喜欢男的,是不是只有我自己这样啊”
池飏被任景曜又问的迷茫了,本来这问题他就没好好思考过,到底是因为喜欢上席之蘅还是随便哪个男人他也都可以,这问题无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景曜安慰池飏人很复杂不能简单的进行划分,让他做自己就好,他揽着池飏脖子去更衣室换衣服,心里却乐开了花,池飏太单纯了,懵懂到连自己性取向都分不清,心里逐渐延伸出欲望的爪牙,按耐不住对池飏的原始冲动。
签约以后就是拍摄,编导安排任景曜和池飏一组,一是外观般配,二来池飏第一次拍摄熟人在身边会轻松一些。
拍着拍着不舒服的感觉就来了,即使穿着衣服,两人的动作也很暧昧,一会手放在胸口,一会搂着他的腰探身子,全是些擦边的东西,果然这么高的价格不是白给的。池飏只能忍着不适看在合约的面子上继续拍,加上对方是自己学长多多少少安心一些。最后一套衣服是一条西装小短裤,上身的西装前面看是正常的,后面则露出整片后背,导演要池飏撑在桌子上,后背对着摄像头,腰臀曲线暴露无遗,不光是任景曜看直了眼,导演对着后背都按了数百下摄像头,然后就是任景曜胳膊放在池飏屁股上的剪影,加上角度光线,令人叫绝。
这套衣服给了导演很多灵感,有池飏踮着脚勾住任景曜脖子露出整片后背的背影,有池飏在落日余晖下独自散步露出侧面若隐若现的曲线,等到散场导演带头鼓掌,直呼池飏第一次拍摄很敬业也很用心,散场后大家一起吃了夜宵,池飏后面渐入佳境感觉是自己想多了,那些拍电视拍电影的不是和自己一样吗?劳动所得有什么丢人的呢?
第二天的拍摄更顺利,导演给池飏换了搭档,任景曜拍完等着池飏一起回学校,差点没赶上回校的地铁。两人包里都装着两天的酬劳,却没人舍得取出一张去打车,任景曜要攒钱在这个城市买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池飏要攒着为自己赎身,清清白白站在席之蘅面前,他甚至想,还清债务那天,他要对席之蘅说他喜欢上了比自己大很多岁的男人,但愿,有那样一天。
周五席之蘅又是很晚回,池飏在客厅看电视快要睡着了席之蘅才回来,这次没有喝酒抱着小孩手指不经意间摸到后穴塞着的肛塞
“这么乖?”
“哪次不乖了!你怎么每次周五都回来这么晚啊”池飏不让席之蘅动他的小尾巴,拽出他的手用自己的小爪子握紧,像是拷问。
“周五要陪久久,之前离婚时候约定好的,私立学校周五晚上放假周六又得回去,这不是尽可能早回来了吗”席之蘅没动任由池飏骑在身上抓着他的手腕,张牙舞爪要跟他算账的样子。
“那以后我周六再过来吧,你好好陪他不用急着赶回来”
像是泡过水的柠檬又酸又涩,池飏心里又开始别扭起来,跟小孩肯定吃不着醋,就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委屈,需要席之蘅用更多的在意来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巴撅着一看就不是真心话,席之蘅将人扶正,突然问了句“池飏,用债务拴着你强迫你接受我的身体和思想,你恨我吗”
恨他是应该的,他用钱买走一个男人的尊严,让他屈于身下,被迫下跪挨打,改变他人取向,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池飏能获得快乐他会好受一些,人真的复杂多变,感情也可以慢慢磨合培养,不知道何时起池飏占据了自己心里重要的位置,在并不美好的开端和日常中,池飏也将他看作是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人吗?越陷的深越自卑,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笃定池飏对他的感情,毕竟活力四射的年纪和他的生活差了十万八千里,没有这点利益牵连,他们将毫无交集。
“恨过,第一次被操恨过,第一次在海棠苑下跪恨过,第一次挨打恨过,就连上次在你公司被拒也还恨过,我还发誓等我自由了就这辈子和你不相往来,然后把你在我的心里拉黑。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几个月真的改变了我太多,我已经彻底模糊了自己的性向,对着女生没感觉对其他男生也没感觉,只有被你刺激抚摸鞭打,哪怕只是看着你我也能射出来,像是街上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不受自己控制。但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那些恨就像吃过的饭早就随着消化系统排出体外了,怎么,想听我说好听的啊,我偏不”
池飏不甘心被席之蘅板着身体,反倒大着胆子固定住席之蘅的双手,用自己的双腿环着他的腰,姿势又暧昧又欠揍。
“说好听的有奖励”席之蘅每周五都不是很开心,久久和他越来越淡,一顿晚饭一场电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两人都很难受。回到家有池飏这种厚皮膏药粘在身上,说不出的身心舒畅。
“你的奖励先往后放放,我说好听的可以,你答应我一个小小要求好不好”池飏夹着席之蘅的腿前后晃悠,惦记着这周自己作大死的事。
“好,今天不问你什么要求了,通通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哦,先生,我喜欢你占有我的身体,喜欢你的肉棒,喜欢你宠着我,我知道我已经不正常了,但我不介意”
本是为了说好听的换免死金牌,现在蹭着席之蘅腿说着久违的骚话浑身蒸腾起莫名的燥热,想要席之蘅现在就生吞活剥了他,管他什么奖励什么要求什么金牌,此时他只需要席之蘅,淫荡的身体逐渐化成一滩水,捧都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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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一个月的周五,池飏都是到别墅后直接去海棠苑呆着,席之蘅晚上陪席悦安也很晚回,他自己待在大厅总感觉别扭,反倒对海棠苑有了莫名其妙的归属,似乎只有这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也只有这里才没有旁人打扰,安静自在。
他在想,之前他抵触的是什么呢,是下跪还是可笑的尊严?其实都不是,他怕的是蔑视平等的习以为常,他害怕在席之蘅面前为了欲望彻底沦陷成一条野狗,可后来他在校园里孤傲的站着,又会想念仰望席之蘅的自己,他迷茫过挣扎过却没有真的为难过自己。
他知道席之蘅回来后,会第一时间来这里找他,有时候他会扮乖在听到动静后立刻冲到席之蘅脚边,汪汪叫个不停,席之蘅将他抱起逗弄半天他才会停止叫唤撒着欢的求安抚;有时候又会假装不理人,等席之蘅将他按在刑凳上不轻不重将屁股拍成粉红色,才哭唧唧得寸进尺。
他仗着席之蘅周五的愧疚,仗着对席之蘅的了解,仗着对圈子的认知逐渐加强,学会各种驾驭席之蘅的手段,无尽索取,主动出击。
今天池飏心情很不好,中午他约了任景曜一起午餐,饭后告诉任景曜他喜欢一个比他年纪大很多的人,虽然知道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可心里满满当当都是他。毕竟任景曜没跟他表白过,他也不好自作多情说太多,假装让任景曜帮他出主意,要怎么办。
他想过任景曜会骂他不该如此,也想过会真诚的祝福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侮辱。任景曜说他知道池飏被有钱人包养,毕竟每周五池飏都会钻进同一辆迈巴赫,说他还知道池飏过得不好,因为拍摄间隙总能看到腿根和手腕的淤痕,说他以为池飏缺钱才会如此,听到池飏说喜欢上金主开始骂池飏自甘堕落,下贱至极。
任景曜走后池飏依旧呆愣在餐厅,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已经把任景曜当成了很好的朋友,原来自己爱上席之蘅这件事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那么不堪吗?他可以为了钱出卖身体,却不能在以利益为基础的交易里再出卖灵魂?可是这些他也控制不住啊,他也不想爱上席之蘅,那么钱还清以后还能过自己的人生,现在算怎么回事,眼睁睁等着到期被抛弃?结束协议?
不怪任景曜不代表不难过,池飏被乌哲接过来就像往常一样钻进海棠苑,趴在软皮面的刑凳上晃悠着两条长腿胡思乱想,连席之蘅进门声都没听到。
“这么自觉摆好姿势,是做了什么错事?”
刑具房的门开着,池飏双手枕在胳膊脸埋进臂弯,屁股被刑架撑起好看的弧度,即使从侧面看,也能看出小家伙的不开心,席之蘅走上前大手抚上毛茸茸的头发,开玩笑问道。
前段时间因为要拍摄,身上不能带伤,池飏想尽办法避免犯倔挨打,就连玩一些情趣游戏也避免弄出伤痕,席之蘅以为他在学校不方便也一直有所收敛,下手轻缓掌握着极佳的分寸。此时池飏突然很想挨打,他想要被席之蘅狠狠教训一顿,然后躲进他的怀里被温柔安抚,加上最近本来就胆战心惊心情郁结,念头一旦起来就无法控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做了错事,所以来讨打”池飏并不觉得拍写真是多么不值得原谅的事,如果换位思考的话,也只有席之蘅有资格指责他,这会嘴里的错事指的是爱上席之蘅,一开始就错了,错的离谱。
“这可不是能从你嘴里说出的话,怎么还在生气?我今天很早回来你还不开心?”席之蘅提溜着小家伙的胳膊让他上半身起来,下半身则坐在刑凳上,看着小孩眼睛写满委屈。
“我没开玩笑,下周要考试了我想收收心好好复习,至于我做的错事等我考完试再跟你坦白,到时候要是你还生气就继续打吧”
池飏眼睛望着不远处的柜子,那种既渴望又害怕的心情无法缓解只能硬着头皮瞎扯,但愿席之蘅不要再多问,直接满足他。
“好,我也手痒了,既然你不介意那这次我们玩重一些,哪里都可以打还是只想被打这里”
席之蘅的手扶着池飏的腰上下滑动,说这话时又在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这些都要征求池飏的意见,在意就会有顾虑,谁也躲不开的定律。
“屁股吧,最近都要坐着复习,记忆深刻一些。先生,戒尺可以吗?上次用过的那个”池飏挪开眼神,开始望着席之蘅眼睛,不同于自己的大眼睛席之蘅则是内双的长眼,一眼看过去除了精明就是狡猾,可看久了池飏也能看出里面裹着的温度,时而温和时而炙热,都是自己所需。
席之蘅被池飏引导着,从主动提出挨打到部位到工具,一副资深圈内人的模样,一时感慨无比,他想到池飏上一次哭着挨戒尺的样子,想到两人相识至今的点滴点滴,忽的发现他的小绵羊成长了许多。
“好,就戒尺,看来错还不小,但我今晚是一定要操你的,你可以选择挨完打后再挨操还是操完再挨打”
池飏愣住,好像每周五他们都会很激烈的做爱,像是积攒了一周的思念全书爆发,周六也指定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他怎么忘了这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一刻也不想等,回来的路上就想在海棠苑压着池飏做一夜,小家伙难得有请求那他怎么都会满足,对于池飏说的错并未当真,无非是跟学习有关。
“都听你的”
当池飏辗转在刑凳在痛哭流涕的时候他后悔了,有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顿悟,他的难过和愧疚并不需要这样的激烈的锤楚,他也并不能在重责下享受半分,只有蚀骨的疼和无边无际的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饶了我啊啊啊”哭喊声一直持续不断,池飏既不耐操也不耐打,臀面全部肿起再敲下去有邦邦的硬块,席之蘅才松开压住池飏腰身的手,戒尺戳在红肿斑驳的屁股上,借着气氛教训道
“考试没达标下学期你的电脑会被收走,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规则”
池飏疼得模糊,之前的壮志豪迈已不复存在,赶紧点头扮怂,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好,自己掰开屁股,我现在要操你了”
你他妈没手不会自己找位置捅进去吗?这屁股此时能碰得?池飏继续趴在凳面装死,余光看席之蘅又拿起戒尺才利落的将手放在灾难现场般的屁股上,像是烫熟的山药蛋。
白皙的手指拉扯着红肿的臀肉,露出浅褐色张合的穴口,席之蘅憋了一晚上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随手涂了一把润滑剂在自己几把上提着便要直闯。
龟头挤进的那一刻池飏一时忘了呼痛,撅着屁股迎合更多的肉棒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我进多深”
“全部,呜,全部进来”
池飏脚趾头拧在一起,努力忽视臀上的伤,掰臀肉的手指想要抚摸两人交合处,感受席之蘅在他体内进出。
“不要掰着,我想看你”
这狗东西操人总是穿的人模人样,池飏从小对爸爸的幻想就是这样的装扮,潜意识里对这类年长的男人是羡慕的,直到遇见席之蘅,被压在身下就不敢再将他和父亲这类的词汇放在一起,可现在池飏转过身,熟透的屁股被抬起,两腿被席之蘅握在手心,看着席之蘅的脸和衣物他又突然想到这个词。
“爸爸,操死我吧”
席之蘅愣神的功夫,池飏开始自己动起来,红屁股一挺一挺用行动催促。虽然很多小M做爱时也喜欢叫自己爸爸,但从未像现在这样怪异,似乎有什么被打翻了,又有什么被填满。席之蘅重新抓住池飏脚腕,开始快速撞击,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池飏口无遮拦也好,无意识自吟也罢,席之蘅照单全收,他想,是时候和池飏更进一步了。
考试进行的很顺利,池飏平时吊儿郎当脑袋瓜却蛮好用,不然也考不上G大分数最高的专业。池飏在宿舍打包行李时候之前的编导又给他发来消息
“池飏,上次和你说的那个男二,这剧春节前一定要杀青,你的部分副导演负责,争取一个礼拜全部拍完,报酬涨到15W,主要年前找不到更合适的,我发你的照片给他们看,一直认为你最合适。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
池飏坐在光板床上,过了好几天臀上依然隐隐作痛,这个编导姐姐人确实很好,之前拍摄对他多有照顾,两次三番来找他还真不好推拒,一周时间想想办法应该可以解决,最重要的是15W对他来说太过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探着给席之蘅发了一条信息,说放假了想先回家一趟,暑假就没在家待妈妈不放心他,席之蘅让乌哲送他回家池飏没反对,这样席之蘅才会真的放心。
等乌哲掉头回G市的时候,池飏拖着行李箱又买了回G市的火车票,他要用一周的时间博一个站在席之蘅面前的机会,何况这是正大光明的电视剧,还不露脸,除了撒谎这件事回头他会主动请罚,其他的他问心无愧。
之前的编导姐姐亲自带着他去了剧组,见了传说中的副导演以及和对手戏的两个女演员,一个饰演他妈妈,一个饰演他女朋友。池飏化妆的间隙在认真背台词,尽管后期会用配音他也想尽可能贴近角色,和他对手戏的女演员也更容易入戏。副导演是个暴躁的大肚子秃头男,池飏是新手一开始难免被骂,可随池飏逐渐适应拍摄节奏,工作起来认真负责还会不停道歉,又开始对他温和起来,至少不再开口就骂,也会教池飏一些小技巧。
每晚睡前,池飏都会将第二天的台词全部背熟,这样化妆间隙他就可以多听多看多留意剧组的举动,最后两天要拍和男女主的对手戏,池飏见到了传说中的宋思阳,他上高中时候就很喜欢的男演员。
拍摄顺利到池飏没感觉已经过了一个礼拜,直到看到银行卡里的数字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手里捧着花和导演和剧组演员合影告别,虽然是替身,可是和大家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真实的感受到了乐趣,体会了一段别人的人生,更是想念席之蘅。
一切都结束了,池飏的天空突然晴朗,笼罩在他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去,往后,他和席之蘅还有可能谱写新的篇章,即使席之蘅不接受和他平等,他也愿意再次以自由之身重新跪在席之蘅脚下,愿意成为他的奴隶爱人。
唯一不确定就是席之蘅的意愿和感情,他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席之蘅对他的喜欢只是蜻蜓点水还是如他一般非他不可了呢?
池飏一手拉着行李箱,手里紧紧攥着那张银行卡,他已经买好了去s市的火车假装从未离开过,等着乌哲来接。刚迈出和其他演员共用的房车,池飏就看到了乌哲,以及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这个时候池飏还不甘心的想通过车窗看看里面是否坐着席之蘅,除了黑乎乎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乌哲走过来帮他提起行李,说了句上车吧,就转身便车的方位走去,池飏捏着那张发烫的银行卡,脑袋一片空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发信息和席之蘅说了晚安,直到今天也没收到任何回复,席之蘅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又是怎么知道的?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需要从哪说起他又知道了多少。池飏跟上乌哲拉开车门,席之蘅并不在,池飏松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今天怕是不好过了。
行李自然有乌哲提着,池飏下车以后自觉挪步去海棠苑,乌哲停顿一会对他说道
“池飏,席总让你跪在前院等他回来”
池飏面带狐疑看着乌哲又确认一次“现在是白天,这里人来人往,你确定席之蘅真这么说的?”
说到后面不自觉抹上委屈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有错可席之蘅面都不露就让自己跪在前院,太过分了吧?
乌哲手里还拿着池飏的行李,匆忙躲开他的眼睛,重复道“席总原话是:接到池飏直接吊大门口树上,算了,让他跪在前院鹅卵石上等我回来”
池飏都能想象席之蘅说话的表情,一脸的愤怒随即转为怒其不争和不舍,到底还是给他留了几分脸面的,虽然大门口和前院对于远郊别墅来说没任何区别,可被吊着和跪着的区别很大。池飏深呼一口气,将手里的银行卡塞进牛仔裤兜,走到快要进门的小路上,朝着客厅大厅直直跪下去,冬日被晒了一中午的鹅卵石暖和和的,只是杵着单薄的牛仔裤,膝盖瑟瑟抖着。
罚跪的意义是反省,可现在的池飏一点也不想反省,他还沉浸在即将自由的喜悦中,这钱没偷没抢,凭本事挣的一点都不丢人。跪之前他还在犹豫,毕竟如果现在要结束债务雇佣关系,席之蘅没有任何权利处置他,更别说这样没脸没皮践踏他尊严的罚跪。池飏思索片刻还是跪了,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可能,为了证实心里的猜测,或许席之蘅心里也有他,不会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别墅的工作人员池飏多数都认识,却很少与他们正面接触,缺什么用什么都是通过乌哲联系,此时正是午后,席之蘅没回来之前他们要完成日常的打扫工作,家具保养和绿化养护。他们出出进进别墅大厅,就像完全看不见池飏,从他身边经过连目光都不会过多停留,更不会议论指指点点。
池飏一开始还在为这样的羞辱惩罚愤愤不平,心里骂了千万遍席之蘅,有无数次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还是强迫自己忍着膝盖传来的剧痛握拳安静跪着。池飏不爱穿秋裤,一条薄薄的牛仔裤既不防寒也保护不了被鹅卵石压迫的膝盖,那点暖意早就被寒冷的天气吹散,寒冬腊月的天跪在人来人往的院落,一个小时后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池飏极限,他跪过无数次几乎都是软垫作陪,自己作践自己伤了膝盖还能看到席之蘅眼底的心疼,那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乌哲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并没有来回走动,池飏没有手表,手机也交给了乌哲,对时间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刚跪着的时候太阳还暖暖晒在后背,现在已经西沉,天色将晚。
过了抱怨的阶段,池飏开始赌气,席之蘅要是想废了他这条腿,那就废掉好了,尽管后来的跪姿早就没有之前的标准,堪堪算是跪着,屁股不自觉的越来越靠后直到完全坐在小腿上。
席之蘅并非故意晾着池飏,今天的会议太过重要只能让乌哲先去接池飏回来,会议刚结束席之蘅推掉了会后应酬急匆匆赶回来,他知道是一回事,池飏亲口说又是一回事。过了最开始知道时的暴怒,现在他能心平气和听池飏解释和认错,他甚至替池飏想好了许多借口,今天罚过之后他想对池飏表白,人生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真的喜欢上了池飏,是作为爱人的喜欢,共度余生的伴侣,让他光明正大留在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门看到池飏跪的歪歪扭扭甚至都算不上跪的时候,席之蘅觉得池飏真的无药可救,撒谎成性挑战两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丝毫没有反省的态度。席之蘅停留在池飏身边居高临下望着他没有说话,池飏反应过来时候慌忙跪直又觉得自己不能认怂,一屁股重新坐在小腿上一副摆烂不可救药的叛逆少年模样,眼神也没落在席之蘅身上,撇向另一边的绿植。
“乌哲”席之蘅眉头皱的更深,双手在身后交叠,朝大厅喊道。
乌哲一直待在大厅,也看到席之蘅回来了,眼前的状况没有召唤还是尽量不要露面的好,省的伤及无辜,现在被点到只好快步走出大厅,看了池飏一眼立刻懂了席之蘅愤怒的原因,这啥倒霉孩子,不是最会看眼色行事吗?
“今天让大家先回去吧,你去海棠苑拿竹节鞭和一捆绳子过来”
声音清浅,甚至辩不出怒意程度,池飏却是迅速收回目光,攥着拳头瞪向席之蘅,有什么话不能去海棠苑说,要急着在院子里立威。这些话池飏还是忍住没说出口,看着乌哲去了海棠苑,又看着乌哲抱着一截一米多长的猪鞭和一捆麻绳,给他递了个眼神,是要他求饶?
池飏不想去懂眼神的意思,席之蘅你要是敢在这里打我,我们之间就真的玩完了。席之蘅伸手接过竹节鞭,绳子还被乌哲抱在怀里,也没理池飏,转身对乌哲继续说道
“你亲自去接阎放过来,来了以后你陪他在海棠苑等着”
乌哲将绳子放在草地上,呜哝着喊了句“席总”又被席之蘅立刻打断“怎么,想留下参观?”
席之蘅打定了主意给池飏一顿教训,就不会允许任何人插嘴。清空了别墅所有的人,池飏才开始害怕,别墅外发动机的声音响起,意味着吴荇和乌哲也离开了,即使今晚他被席之蘅打死在这里,都没人来救他,跪了一下午的委屈被忽略,一句话没和自己说就遣散所有人拿出骇人的刑具对付他,席之蘅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一条任打任罚的野狗对吗?
“给你三分钟时间交代事情的所有前因后果,不要有任何遗漏”
席之蘅将手里拇指粗的竹节鞭杵在池飏身前的鹅卵石上,近段时间和池飏说的第一句话,上一次还是撒谎回老家送他回火车站,想到这里席之蘅握着竹节鞭的手轻微捏紧鞭柄,看向池飏的眼神带着怒其不争的叹息。
池飏是撒谎了,也知道触碰了席之蘅的逆鳞跟着乌哲回来的路上池飏想过这顿打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等席之蘅回来他会主动请罚,甚至想过大不了和上次一样,挨完再缠着席之蘅操一顿,再大的怒气也会消散了吧。可从回来到现在,每一步都不是自己预想的结果,席之蘅那么冷漠,似乎他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罪恶滔天。忍了一下午的委屈,在听到席之蘅开口时怎么都忍不住了,哆嗦着回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那还多此一举问我干嘛,你不就是想打我吗?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红着眼圈抬头瞪着席之蘅,无礼也要辩三分,一副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欠揍样,顶嘴确实很爽,之前怎么就忍气吞声只会讨好这个王八蛋呢。
“还有两分半,我劝你不要无理取闹,也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等会受罪的是你”
席之蘅看着手上的表,似乎极有耐心,看着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即使生气也压着,不想在气头真的伤了他。
“我好好认错你能保证不打我吗?席之蘅你太虚伪了,自己都知道不可能还来为难我,是不是就喜欢看我逃不脱也挣扎不了的狼狈样子,你就是变态”
席之蘅倒是没想到池飏会如此激动,他自己犯错在先怎么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的怪别人?确实如毒蜂所说,规矩给的太少,宠坏了?
池飏说完也害怕了,腹诽是一回事在席之蘅气头上当面说出来绝对是火上浇油,不知是今天被自由两个字冲昏了头脑还是就想挑战席之蘅的底线,蘸着一下午的委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要挨打,气节绝不能输,脊梁也绝不能弯。
“时间到了,不解释就当我理解的处理,既然你一心求打现在就满足你,我是变态,从我们见第一面你就该知道的,现在知道晚了点吧”
池飏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里面是浅蓝色毛衣,裤子就只是一条牛仔裤,席之蘅脱掉池飏的羽绒服外套扔在草地上,拽着池飏胳膊强迫他起身。池飏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配合着席之蘅的动作,天将黑的傍晚寒风顺着毛衣孔洞往骨头深处钻,踉跄着打了个寒颤。
双手被捆抱住一颗不高的景观树,然后双脚也同样捆在树上,心里冷身体也冷,他赌输了,席之蘅不但没有舍不得,还要将他捆在院子里打,那他和畜牲有什么分别?或许一直一来都是自己高看了自己,他是席之蘅的肉娈,也是席之蘅的奴隶席之蘅的狗,却唯独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幸好在他看清一切前没有急着表白,没有让自己陷入更不堪的境地,保留了一丝作为人的骨气,你不爱我不要紧,我即使爱你也不让不知道,那我们就是平等的。打吧,算是这半年时间的告别,从此他们即为陌路,池飏,往后你自由了,不再是被拘在别墅里的笼中鸟,可以任你翱翔。
“呃,啊啊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着牛仔裤和一层白色的纯棉内裤,极重的一鞭仍感觉屁股被抽成两截,是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疼,刀劈斧凿般深刻的疼直达身体最深处,只一下额头就冒出冷汗,池飏忍不住叫出声,意识到才第一下又不想这么丢人,立刻止住哭声。
席之蘅也是一句话不说,挂在树上的双手抬起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贴着牛仔裤边缘随着剧烈起伏肚皮跟着抖动,他知道池飏在犯倔可这不是可以轻易原谅的错处,受的了得受着,受不了依然得受着,未来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是如此,之前池飏表现出的接纳和主动讨打让他以为俩人心有灵犀,所以不存在更换相处模式的说法,既然自己讨打,忍着便是。
“席之蘅,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两鞭的间隙池飏还是哆嗦着问出这句,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席之蘅的答案来的痛快,省的日后念及他的好又会贱兮兮的扑上来。
“嗖”这一鞭落在屁股靠下的地方,破空的响声池飏以为牛仔裤已经被抽烂,被包裹的屁股和牛仔裤之间缝隙越来越小,肿成不可思议的高度。
“怎么,赚钱了急着摆脱我?池飏,跪下的那一刻你就再也起不来了,哪怕还清债务也是一样”
是啊,何止站不起来,还得乖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随时随地做好挨打准备,不能忤逆,不能委屈,不能反抗。池飏之前觉得他们之间的鸿沟或许是身份地位或许是金钱,其实思想才是他们永不能粘合的距离。
他要的只是席之蘅的宠爱,哪怕是配合情趣爱好之后的安抚也算是宠爱,哪怕是重责之后的细心照顾也是宠爱,他沉浸在席之蘅给的各种罚与爱里,分不清爱情与敬仰,喜欢和崇拜。贪婪的汲取心底缺失的那份爱,忽略了席之蘅的本质与两人的差别,一人一狗,永不平等。
“呵,你未免过于自信了,我愿意的时候你可以随意羞辱,我不愿意就算你扔个骨头我也不会上前一步,狗急了也会咬人,席之蘅,你别太过分”
池飏断断续续说完该说的,下一秒,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全数被扒下来堆在膝弯,还未黑透的天能看清遍布在臀上的肿痕,席之蘅心一横抡起竹节鞭对着光裸的臀肉砸了下去,饱受摧残的臀肉在条状锐利的刺激下,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血液被脂肪阻住,只流出些许组织液和血丝,不等池飏喘口气,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道伤口落下,同样的伤口绽裂开来,在瓷白细嫩的肌肤上尤其显眼,落日的余晖洒在池飏身上,说不出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