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在他的极力主张之下，翟让也不便再说些什么。不过，翟让提醒他说：“乙支文德那个人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们一定要小心，可千万不能中了他的埋伏。”老程不以为然地说：“你就放心吧，在我老程看来，他就是小菜一碟，比他有本事的人，我见得多了，难道我还怕他不成？等到明天晚上，我们就跨过鸭绿江，偷袭他们的营帐，给他们来一个措手不及。”众人点头。可是，就在当天晚上。老程睡到半夜，一泡尿把他给憋醒了。他来到帐外方便，他迷迷糊糊的像是听到了天上有什么“呼呼”地声音。老程抬头一看，见天上像是飘过来好多只风筝。老程觉得奇怪，难道今天晚上是元宵节吗？竟然有这么多人放风筝？随着那天上的风筝越来越近，老程渐渐地感觉到不对劲，他仔细观看，才发现，那天上飘过来的哪里是什么风筝，分明就是一群人吗？老程连忙喊道：“兄弟们，快点起来，高句丽人来了！”大部分的军士，此时已经睡着了。有那没睡的，听到了老程的喊声都在问：“哪里有什么高句丽人呢？程先锋是不是酒喝多了？”就在这时，坏了，那天上的高句丽人开始向老程他们的营帐扔火把、火药以及硫磺等之类的东西。隋军的营帐顿时便着火了，大约有数十个营帐都已经被点燃了。隋军乱成了一锅粥。
“不要慌，不要乱！”老程一边喊，一边赶紧把大斧子抄在手中，“弓箭手准备，给我射！”将是兵的胆，兵是将的威。众军士见老程十分沉稳，心里也不是那么慌了，开始用弓箭向上方射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天上的那些高句丽人，放完了火之后，开始向下扔竹签。那些个竹签锋利无比，而且，他们的准头特别准，一扎一个准。不一会儿的功夫，隋军又死伤了数百人，直把老程急得哇哇暴叫。此时，封言道来到了老程的身边：“程先锋，不要担心，末将来了。”只见他拈弓搭箭，一箭一个，把那天上的高句丽人给射了下来。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竟然被他射下来十多个高句丽人。在天上飞着的那些高句丽人见封言道的箭法太过厉害，都飞走了。老程赶紧组织众人来救火。就这样他们折腾了一夜。老程灰头土脸地对众将说：“兄弟们，这些高句丽人不按套路出牌啊，他们先是整来一批机器人，紧跟着又弄来了一个白骨怪兽，还没消停呢，又来了空中飞人，还不知道他们有多少阴损的招呢。”“是啊，我们原本是打算去偷袭他们的，没想到，我们还没出发呢，他们就飞过来了，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没见过从天上飞的呢。”翟让也很犯愁。“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他们不也被封言道射下来好几个吗？他们也没什么了不起，所以，咱们不用怕他们。传我的命令，今天晚上继续偷袭，我就是不信这个邪！斗不倒乙支文德，誓不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