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青墨书院>未来科幻>大唐:家兄程咬金,请陛下赴死!> 第143章 储位之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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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储位之争五)(1 / 1)

“你们当真是来保护太子的吗?”隋炀帝问道。“是啊!”乔令则和陈智伟异口同声地说道。此时,程咬金说话了:“陛下,我有一件事要向你禀报。”“何事?”“上次我们在西苑狩猎之时,正是乔令则和陈智伟二人带着一千骑兵进入了森林,他们把野兽驱赶到齐王那边,所以,陛下,你才一无所获,把赤兔踏云马输给了齐王。因此,乔令则和陈智伟犯下了欺君之罪。”“什么!有这等事?”隋炀帝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难怪那天,朕连一只兔子都没打着,齐王却猎得了那么多的鹿。”乔令则和陈智伟二人的脸顿时绿了,两个人赶紧跪伏在地,苦苦地哀求道:“陛下,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怪不得我们啊。”“反了,真是反了!来人,快把乔令则和陈智伟给我捆起来。”隋炀帝怒道。隋炀帝带来的侍卫如狼似虎,冲上前去,把他们俩捆了起来。“把他们俩押送至大理寺,交给大理寺卿郑善果严加审理,看看他们还做了哪些龌龊之事。”“是!”手下的侍卫答应了一声,把他们俩押了下去。此时,老程向前凑了凑,说:“陛下圣明,您看能不能让人把我给松绑了?”隋杨帝微微颔首。此时,程咬银过来把老程的绑绳解开了。老程的手臂都被捆麻了,他活动活动了筋骨,觉得好多了。杨昭依然昏迷不醒。隋炀帝问李御医:“太子的伤情如何?”李御医长叹了一口气,说:“回陛下的话,臣已经尽力了,幸亏程咬金及时为他吸出一部分毒液,我料他已无大碍,我再给他开个药方,让他每天按时服药,休养一段时间即可痊愈。不过,在一百天之内,切不可动气,否则,毒气攻心,依然会有生命危险。”隋炀帝命人把杨昭抬到显仁宫休息,众人散去。齐王府。算命先生刘半仙悄然来到元氏的住处。元氏抱着女儿出来与他相见。刘半仙仔细地端详了元氏,然后,说道:“从您的面相来看,将来当为皇后。”元氏一听,喜上眉梢,心里好一阵激动,说道:“先生,将来若诚如你所言,我定然不会忘记先生的好处。这是白银五百两,你且拿去。”“多谢夫人的赏钱,”刘半仙也不客气,把银子接过,“不过……。”他欲言又止,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刘半仙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我就直说了,以我观之,您现在印堂发暗,在近期将会有一场血光之灾呀。”“什么!血光之灾?”元氏一听这话,吓得心惊肉跳。“正是!”“那可有破解之法?”刘半仙手捻须髯,思忖了半天,故作神秘地说:“破解之法倒是有,不过还得一千两银子,供奉神仙,求神仙保你度过此劫。”“这——。”元氏心想我刚才已经给了他五百两银子,他又要一千两银子,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最后,元氏咬了咬牙,“好吧,一千两就一千两吧。”元氏又拿出一千两银子给了刘半仙,问道:“当怎样破解?”刘半仙把银子放在手里掂量了掂量,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最近一段时间,齐王府中有一些污秽之气,你最好搬出去,离得远一点,找个地方暂避一时,等齐王府的污秽之气散尽,你再回来。”“齐王府中有污秽之气?”“正是。”元氏一听,愁容不展,问道:“先生,那你说我要搬到哪里去?”“搬得越远越好!”“何时可以回来?”“等到可以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元氏纠结地说道:“可是,孩子这么小,离开齐王府,我们娘俩又能到哪里去?”“夫人,其中的厉害,我已对你讲明,你若不听,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刘半仙说完起身告辞了。齐王的寝宫。杨暕一宿没睡,在房间里,背着手来回直溜。此时,裴该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对他说:“齐王,大事不好了。”“何事惊慌?”杨暕问道。“乔令则和陈智伟已经被陛下下令抓了起来,投进了大理寺的监牢。”“什么?怎么会这样?”杨暕一听傻了。“只因那程咬金搅了局。”“此话怎讲?这件事怎么和程咬金扯上了关系?”
“没想到太子殿下和程咬金住在一个客栈里,程咬金半夜起来撒尿,无意间救了太子杨昭。”“他把杨昭给救了?”“是的,杨昭已经被响尾蛇咬中,中了毒,没想到程咬金用嘴巴把他伤口处的毒液吸了出来。”杨昭以拳击案,气道:“这个程咬金真是坏了我的大事儿。”“那程咬银更是狡猾,派人偷偷地给皇上送信。陛下带着禁军亲临现场,程咬金还趁机参了你一本,说你在西苑狩猎之时,使用了欺诈手段,赢得了赤兔踏云马,犯下了欺君之罪。陛下一怒之下,把乔令则和陈智伟投到了大理寺的狱中。另外,你那侄儿杨倓,别看他小小年纪,却善于推理和分析,他居然知道那蛇不是程咬金放的,而是你有意而为,他说什么,如果他爹杨昭死了,你就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因此,判定你有作案嫌疑和动机。”“这……这如何是好?”杨暕一听这话,心乱如麻,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如果父皇知道是我有意陷害太子,岂能饶了我?”“齐王,你不必过于忧虑,虽然说你赢了陛下一匹汗血宝马,但是,你们毕竟是父子,我想陛下也不至于因为一匹马,就把你给杀了。现在,最令人担心的是,乔令则和陈智伟在大理寺的狱中,他们俩可是什么事都知道,他们俩能否扛得住,那大理寺卿郑黑子,可不是一般人啊!万一他俩扛不住,在狱中乱说的话,那可就麻烦了。”裴该说。“对,你说的没错,”杨暕说,“我这就前往大理寺,拜访郑善果。”大理寺。有人向郑善果报告说:“齐王杨暕来访。”郑善果听了,觉得有点意外。此刻,齐王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郑善果双手一抱拳,说道:“不知齐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杨暕勉强一笑,还礼说道:“今日来拜访大理寺卿,来得唐突,请郑大人不要见怪才好。”郑善果一笑:“齐王,说哪里话来?”杨暕命人抬进来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然后说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谁知郑善果看了之后,非但不高兴,反而把脸一沉,说:“无功受禄,寝食难安,齐王有什么话,就请直说,这些礼品我是万万不能收的,请你带回去吧。”杨暕见他不开面,没办法,只好让人把那个箱子又抬了下去。他稳了稳心神,说:“郑大人,是这样的,我府上有两个人乔令则和陈智伟,听说被押送到你们大理寺的监牢里面,这两个人跟我跟了多年,脾气秉性都很了解,我使起来也比较顺手,因此,我想请郑大人高抬贵手,把他们两个给放了,不知大人意下如何?”郑善果一听就明白了,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齐王还是为了乔令则和陈智伟二人所来。郑善果说道:“齐王,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什么故事?”“当初,在西汉汉文帝时期,有一个廷尉,名叫张释之。有一次,汉文帝外出行至中渭桥,突然,有一人从桥下跑出来,不小心惊动了汉文帝御驾的马,害得汉文帝差点从马上跌落下来,汉文帝便命侍从把那人抓住,送交给张释之处置。后来,张释之对汉文帝说:‘冒犯车驾,罚金四两。’汉文帝听了,很不高兴,说:‘此人差点把朕给害死了,你居然罚得这么轻!’张释之解释说:‘法律应该是百姓和皇帝共同遵守的,不应有偏私,如果加重处罚,如何取信于民?廷尉是天下执法的带头人,如果廷尉处罚不当,那么,百姓就会恐慌。如果陛下盛怒之下,当场下令把那人杀了,也就杀了,但是你没有那么做,你却把他交给了我,那么,到了我们廷尉这里,我就要依法处置,按照现行的法律规定,就是当罚金。’汉文帝听了之后,认为张释之说得对。现在,乔令则和陈智伟犯了法,如果,当时陛下把他们俩杀了,也就杀了;如果陛下说放了,也就放了,但是,陛下却把他们俩送到我们大理寺来了。我受陛下的委托,执掌大理寺,我们大理寺审理案情,必须以法为准绳,不能错杀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走一个坏人,此案尚在审理之中,因此,我不能把他们俩交给你。”杨暕见郑善果丝毫不讲情面,也没办法,只好悻悻地返回齐王府。元氏并没有听刘半仙的话离开齐王府。她来到杨暕的寝宫,见他一个人喝酒,闷闷不乐,柔声地问道:“齐王,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哦,你坐吧。”杨暕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心里挺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和元氏生下一个女儿了。元氏坐下了,替他斟酒。杨暕便把发生的事,对她诉说了一遍。“什么?你放蛇去咬太子了?”元氏听了之后,吃惊地问道。杨暕点了点头。“按理说,他是你亲大哥,你不该做出这种事来啊,何况他还饶了裴该和黄甫谌,”元氏叹了一口气,“即使你要下手,也不应该在客栈里动手呀,当太子在齐王府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动手?却要等他出了齐王府才下手!”“当时,我有顾虑,我觉得如果太子死在齐王府中,我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另外,他武艺高强,我怕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关键的问题是,乔令则和陈智伟在大理寺的狱中,乔令则,可是知道咱们俩之间的事的,他要把这事给透露出去,那还了得?”“今天我已经去找郑善果谈过了,可是,他不开面,没有通融的余地,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杨暕喝了一口酒,愁眉苦脸地说道,“我想他们俩也不至于把我们给卖了吧。”“你呀,就是心肠太软了,看谁都觉得是好人,”元氏想了想,眼露凶光地说,“所谓无毒不狠不丈夫,一不做,二不休,派人去大理寺的狱中,把他们俩给杀了就得了,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这……这样做能合适吗?”“事到如今,有什么不合适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只能怪他俩是倒霉蛋儿,你不要考虑别人了,先考虑咱们俩能不能保住性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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