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道斯马上秒懂,保证道,“那奴婢就提头来见!”
“心里有数就好。”朱雄英微微点头。
朴道斯说道,“奴婢的一切都是殿下赐予的,世上没人不爱钱,尤其是奴婢没了子孙根,也只能要钱养老。
但是,贪钱归贪钱,奴婢绝不会误了殿下的大事!贪钱是次要的,忠诚才是主要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听到这话,朱雄英颇为满意,“稍后去领一万两银子吧,赏你喝茶了,下去吧。”
“奴婢谢殿下赏!奴婢告退。”朴道斯谢恩退下。
朱雄英小心翼翼地将毛骧的认罪书叠好,放入一个精致的木盒之中,然后又用一块锦布仔细包裹起来。
他环顾四周,最终选定了书架最底层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将这重要的物件藏匿其中。
做完这些后,他轻轻拍去手上的灰尘,转身离开书房,向着主殿走去。
当朱雄英回到主殿时,发现徐妙清正端坐在床边,眼神直直地望着门口,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他归来。
朱雄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快步走到床前问道:“妙清,孤不是让你先睡吗?怎的还在此处坐着?”
徐妙清听到朱雄英的声音,赶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莲步轻移来到朱雄英身前,伸出一双玉手准备为他宽衣解带。
朱雄英见状连忙伸手握住她的手说道:“孤自己来就好,地上凉,你快些回去吧。”
然而徐妙清却并未听从他的话,反而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朱雄英,那眼中的泪水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一般。
只见她微微颤抖着嘴唇说道:“殿下是臣妾的夫君,更是臣妾头顶的一片天。如今殿下尚未歇息,臣妾又怎能独自安睡呢?”
朱雄英见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急忙摇头解释道:“妙清莫要胡思乱想,孤岂会有此意?只是担心你着凉罢了。”
徐妙清听后,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自从臣妾嫁与殿下以来,一心只想好好侍奉殿下。可不知为何,殿下总是不愿让臣妾近身伺候,无论是沐浴之时还是更衣之际。莫非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够好,惹得殿下心生厌烦了?”
闻言,朱雄英就是一阵头大。
朱雄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紧握着衣服的手,无奈地任凭徐妙清轻柔地为自己更换衣物。
“这等事情本应是下人们去做的呀!你可是我通过三媒六聘之礼迎娶进门的正妻啊!把你娶回家来,是要让你掌管家中事务、成为当家主母的,可不是让你来伺候人的!”朱雄英一脸认真地看着徐妙清说道。
徐妙清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她边小心翼翼地帮着朱雄英解开衣带、褪去外衣,边轻声回应道,“臣妾深知殿下对臣妾的厚爱,但臣妾觉得能亲自侍奉殿下也是臣妾的荣幸,夫妻之间本就该相互扶持、相濡以沫,臣妾伺候殿下那自然是理所应当之事。”
见此情景,朱雄英心中不禁一软,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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