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捕快很感动:真是热心百姓啊,大半夜还帮忙找人。 风鸿:哪里哪里,相助官府乃咱们帝都百姓应尽义务。 禁卫军:我们也来了! 大家热火朝天地找啊找,几乎把帝都都翻了一遍,可别说人,连影子都没瞧见半个。 南溟,跟会飞天遁地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第二日,魏紫得知此事,相比吃惊,她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南溟都准备告诉她来龙去脉了,怎么逃了? 难道他是被胁迫的?那胁迫他的人,又是谁?凶手吗? 但以南溟的能耐,魏紫不相信除了风澹渊,还有人能拿捏他。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爹爹来接你了 在大理寺,南溟算是坐实了“畏罪潜逃”的罪名。 湘王很愤怒,指着大理寺卿张恩和大理寺少卿罗鹤林鼻子骂:“都抓到凶手了,竟然让他跑了!你们大理寺都是酒囊饭袋吗!” 张恩和罗鹤林清楚湘王的性子,他们一旦解释或者反驳,他骂得更起劲,便索性当自己是聋子哑巴,由着他口吐飞沫。 魏紫来找罗鹤林,实在看不下去,就插嘴对张恩和罗鹤林道:“张大人、罗大人,王爷来了信,里面有些事想与二位请教,叨扰了。” 张恩和罗鹤林如临大赦,赶紧道:“宸王妃客气,您这边请。” 湘王更愤怒了:“谁让你们走的,本王还没说完呢!” 张恩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案子如有进展,一定及时向您禀报。” 湘王的愤怒从张恩和罗鹤林身上转到了魏紫身上:“果真是商户出身,一点礼数都不懂!” 魏紫淡定,当没听见,反正她对走亲戚这事也没什么兴趣。 风水却眯起了眼。主子说了,谁敢骂王妃、欺负王妃,十倍奉还。 糟老头子,你胆子真肥。 于是,湘王被点了哑穴。 出门的时候,被门槛绊倒,摔了个狗吃屎,掉了三颗门牙。 这还不是最惨的,湘王捂着嘴准备上马车时,马不知道那两根筋搭对了,嗷嗷叫着来咬湘王,湘王老胳膊老腿反应又慢,被马咬住了裤子。 侍从们慌慌张张去拉他,马见此更起劲了,甩着头咬紧湘王裤子不松口。 最后,众目睽睽之下,湘王硬生生被马咬掉了裤子。 湘王受不了光腚的打击,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结果,往后一倒,把前面露了出来…… 围观吃瓜群众:草,湘王这个老不羞,当街耍流氓啊!
张恩、罗鹤林和魏紫瞠目结舌,半晌,魏紫才淡定道:“我们说说案情吧。” 张恩和罗鹤林点头如捣蒜。 云国,帝都因为四起皇室子弟枉死案子,以及嫌犯南溟出逃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北疆,北疆王也很糟心。 这次倒不是因为小世子,而是漠城。 “他们搞内乱,为啥要来孤的地盘打架,抢孤的粮草?难不成孤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小世子说:“侄儿,你长了一张威武雄壮的脸。” 恩恩公主更正:“大哥,你明明长了一张欺负别人的脸。” 北疆王更糟心了,一拍桌子:“你们两,该干嘛干嘛去!” 小世子板着小脸道:“侄儿,我们也是为你好,想帮帮你。你不该拒绝我们的好意,伤感情啊。” 北疆王:“……”孤,一点都不想跟你这个小崽子有感情! “你爹爹快到了,赶紧收拾收拾,打哪里来回哪里去。”北疆王心真的好累。 小世子眨了眨布灵布灵的桃花眼,一秒喜笑颜开:“真的吗?爹爹来接我了吗?我给爹爹准备了好多礼物呢!” 跟阵风似的跑了。 “叔叔你等等我,你要走带上我啊!”一心一意要做小世子身上挂件的恩恩公主追过去。 也是一阵风似的。 操碎了心的北疆王重重叹了一口气。 攻打漠城 风澹渊是翌日到的北疆。 北疆王刚想说“你那孩子已经打包好了,赶紧带走”,风澹渊先开了口:“给我兵符,我要五万精兵去打下漠城。” 北疆王瞠目:“风澹渊,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云国的兵马大元帅。”你要打漠城,用云国的兵啊! “漠城离北疆近,北疆直接出兵更快。”风澹渊说。 “那要打也是孤打,与你何干?”凭什么啊! “凭我是你王叔公。”风澹渊觑他一眼,皮痒了,还是对北疆王位没有眷恋了 北疆王气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总算知道小崽子天天“侄儿长侄儿短”的,究竟是跟谁学的! “你打下漠城做什么?那地方乌烟瘴气、蛇鼠遍地,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北疆王算是妥协了,可既然是用北疆的兵,打的理由他总得知道吧。 “都来北疆抢东西了,还不打?你是准备把北疆拱手让给他们?”风澹渊用“你有点志气成不成”的眼神教育北疆王。 “赶跑就是,打下来还得整治,花了钱还不知能不能收回来,得不偿失。”北疆王虽然资质一般,但也不是个傻的。 “斩草不除根,终究是祸害。你放心,你花的钱,一定能收回来。”风澹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