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长怕是要偷不着了。
来人不知道是故意隐藏脚步声,还是他们太激烈,都没有发现来人。
这道声音让两个人同时愣住,裴棠放开了挣扎的覃歌,理了理衣服,一个女人,你既然不要为何不让我?
裴懿走了过去脱下外衣丢到覃歌身上,我哪知道兄长还有吃别人剩下的习惯。
吃剩的。裴棠重复了一遍,看了眼覃歌便离开了石洞,脚步声逐渐远去。
覃歌面无表情的拉下外衣,双手递给裴懿,谢小少爷。
以前喊他小主子,现在喊他小少爷。给你了就是你的。
覃歌默数了三秒,裴懿没接,覃歌就松手了,外衣掉落在地,小少爷,老夫人还等着甜羹,奴婢就先行离开了。福了福身子,说完打算离开石洞。
你就那么出去?
他刚刚还能看见一片雪白上的红痕。
覃歌稍作整理,正要在往前走时,手臂被拉住了,玩火的话,晚上会尿床。
她不知道他何时回来的,不过这句话她听得有些好笑,不合时宜的脑补出,女人你在玩火的台词,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裴懿莫名有些恼火,为什么两年未见她她一点都不想他呢?
奴婢还有
见覃歌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裴懿无端火气更旺,如果不是他已经考完,如果不是他恰好寻她,那岂不是被他哥得手了?
把她压在石洞里,不想再去听她嘴里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却始终不肯给他亲,整理好的衣服又被拉开,甚至更甚,肚兜的抽绳随意的被扯下,双乳颤巍巍的引人采撷,双手大力揉搓,比之前更为丰满一手都快握不住了,柔软的像是豆腐,一捏就捏碎的错觉,身上的荔枝香味勾的他下身更爆炸了。
覃歌有些委屈,他做的不是和大少爷一样的事情吗?还说吃剩的,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裴懿手慢慢放下去给她整理了衣服,抱住了她,沙哑着声音说道: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