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素来敏锐聪慧,就是遇到事儿也不爱说出口,只是姑娘,总是藏在心底,定然伤身。”
许淩俏翻了身,面对莲花,轻启朱唇,“好丫鬟,翻过年头,我怕是要与兄长一同外放,到时只怕也带不走你这伶俐的姑娘,想到这里,不由心生不舍。”
原来如此。
只是舍不得自个儿,莲花放下心来,低声说道,“若姑娘不嫌弃奴愚笨,同少夫人说一声,奴就跟着去伺候姑娘您了。”
听到这话,许淩俏莞尔一笑,未熄灭的烛火照进纱绢幔帐,莲花看得入了神,“姑娘同我家少夫人,这会子看真是一模一样。”
除了黛眉不同,宋观舟的要粗挺浓密一些,就那眼眸、鼻头以及樱桃小口,犹如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那般。
“观舟虽说是妹妹,但比我强上不止千倍百倍。我知她心头一直惦记着我这表姐,若去提一嘴,定然放了你到我跟前。可我跟前也无甚好前程,好端端的公府丫鬟到我面前来使唤,大材小用了些。”
“姑娘何苦说这些见外的话,奴跟在你跟前,也是过得安稳日子的。何况,姑娘您性子绵软,喜乐还小,来日若有人冲撞您,奴不在也担心呢。”
许淩俏知道莲花说的肺腑之言,她屡次提到,因着与荷花样貌平平,只在二门外做个粗使丫头,也是少夫人跟前无人伺候,四公子连夜差使海叔遣她二人进门。
从前天不亮就得起来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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