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双手接住他双臂,“孟伯,你和先生入京,怎地也不提前说一声?”
里头秦庆东也听得信儿,站在屋檐下打着哈欠,“先生回来一年多了,他二位守口如瓶,深居简出,若不是拂云昨儿在我家说了一嘴,你我哪里知道?”
他心性活泼,话语也不像裴岸沉稳,依然带着埋怨。
裴岸也不多言,只跨步到跟前,“先生在里头?”
“躺着呢!”
凉凉的语气,让孟伯都忍不住摇头,“二郎,你是喋喋不休埋怨先生一日了。”
正在说话,秦府一个婆子上了热茶,孟伯亲自端过来,给裴岸递过去,“外头雨凉,吃口热茶散散。”
盯着裴岸吃了干净,才露出欣慰笑意。
“四郎快些进去,先生怕是等急了。”
“哟!”
秦庆东伸着懒腰,长臂一伸,重重压在孟伯肩头,“怎地,先生入京一年多不曾想念我,此刻却想念季章,恁地偏心——”
裴岸早已推门而入,来到内屋床榻跟前。
床榻上的老人睁开双目,浑浊双眼蕴含笑意,“岸哥儿,坐。”
恩师高徒,经年不见,原本是满腹话语要说,可真到此刻,全须化为一句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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