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名:玄羽
身份:顾家的独子,大庸朝最受宠的面首公子。
设定:庆丰二年,顾家被奸臣陷害抄家,全家前面只剩他一个独子逃了出来,被秦家秘密收为养子,而后留在秦府培养。两年后又被送进宫中献给皇帝,凭其驭心之术成为最受宠的面首公子,得到皇帝的信任和依赖。得权得势后他一边设计为顾家报仇,离间秦家与太后的关系,一边祸乱宫廷致使皇帝更加昏庸淫乱,导致朝廷大乱,黎民受难。最后用毒酒杀了皇帝之后,大仇得报才心如死灰,甘心落狱。最后太子登基,以插手朝政,弑君之罪被判剖心酷刑终死。
实在不能把文字的介绍同眼前这个清风明月般俊逸出尘的人联系在一起,慕书然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掌,走进屋内随意扫视了下四周。
“怎么没有人在旁边服侍?”他方才路过别的宫殿,里头至少都有五六个宫人忙碌着,怎么这里清净得多。
“小臣喜静不喜热闹,身边只带了一个伺候的人,他去替小臣准备晚膳了。”
慕书然点点头,自然而然地在桌子旁坐下来,又招呼玄羽在旁边坐下来。
“刚好朕也饿了,不介意朕留下一同用饭吧。”
一起吃个饭,刚好可以缓和下气氛,趁机拉进一下二人的距离。
闻言,玄羽有些吃惊,却没有多说什么。
等玄羽身边伺候的人把晚膳端了进来,慕书然才发现他的膳食比起自己平日吃的要简单的多,唯一一盘荤菜中也不见几粒油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书中的设定,内廷里的公子就是皇帝看重的人才选进来的,吃穿用度比不得皇帝,但也不会差到哪去,怎么会这么简陋。
慕书然蹙起眉头,道:“怎么吃的这么素?”
玄羽不觉有何不妥,淡然答道:“小臣不爱吃荤物。”
慕书然抬头看向严陵,严陵低下头,过来低声道:“宫中御膳房的人也许疏忽了,公子刚到宫中,这些人看公子的宫殿冷清,想来不够上心。”
慕书然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宫里当差的人最是势利,想必是因为自己在玄羽侍寝的第一天晚上,把人家赶出寝殿,被宫里的人传了些风声,以为他不受器重才冷眼相待。
“重新叫人传了膳进来。”慕书然不满,声音冷冷的。
严陵立即去办,不多时豪奢美味的御膳就摆满了桌子,慕书然招呼玄羽不必客气,只管动筷。
“你也太瘦了些,多吃些补补身子。”
这种体己话听得玄羽虽有疑惑,面上却神色安定,听话地吃起来,但没有吃多少就放下筷子。
“怎么?难道不合你胃口?”
慕书然都被这些色香味的膳食勾得食指大动,要不是为了维持皇帝风度,他早大快朵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羽摇摇头。
“你这胃口也太小了,朕听严陵说你身子不太好,平时就得注意些。有想吃想喝的,只管让人去取,再有懈怠的,你再同朕说,朕为你做主。”
玄羽也只是点了点头。
慕书然看他心情不佳,对自己颇有防备疏离之感,想着吃了饭就回去了,不打扰他休息。
等众人撤了饭菜离去,慕书然也正准备起身离开时,玄羽却忽然站起身子开始一件件宽衣解带。
慕书然怔愣间,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玄羽肯定是想错了自己,认为自己过来就是色心不死,淫虫上脑,特意来宠幸他的。
怪不得他方才心情就不太好,想必是勉强自己一旁陪笑着,对接下来不得不为之事感到反感,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按照设定,玄羽他是被逼入宫受宠的,或许他根本厌恶这种事,更何况他要服侍的是当初下旨抄了他家的狗皇帝,换谁心里指定不舒服。
片刻思索时,玄羽脱得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慕书然连忙起身制止道:“你误会了,朕今日不睡在这儿……其实朕不是…………你这背上怎么回事?”
隔着里衣,玄羽背部的纵横交错的红色的印痕若隐若现,慕书然没想太多,顾不得失不失礼,直接动手帮人脱下最后一件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他白皙的背部是一道道新鲜的鞭痕,虽已结痂不再流血,但留下的伤痕简直称得上触目惊心。
“谁干的?”
慕书然沉声问道,心中已是怒气冲冲,玄羽却沉默不答。
慕书然脑筋一转,猜测性地再轻声问道:“难道是秦家的人?”
玄羽所有的表情变化都映在他眼里,只见他眉峰微压,轻微地咬了咬后腮。
慕书然猜对了,也不难猜出缘由。秦家把他送进来伺候自己,昨天他却被赶出了皇上的寝宫。
秦家的人认为他无用,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讨皇上欢心,所以鞭打惩罚。
简直丧心病狂,这个秦卫。
他心中一股无名怒气忍不住上涌,玄羽这般瘦弱却要遭受这样的鞭打,怪不得气色不佳,精神也不大好。
可想而知秦家并没有把他当什么养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安插在皇帝身边的棋子。
怪不得原书里玄羽会黑化,一个人人艳羡的贵门独子一朝之间变成了罪臣之子,寄人篱下到旁人府上,受尽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羽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物,却被送到宫里做以色侍人的事,这换做是谁,都接受不了,都可能会黑化吧!
想必先前在秦家的日子他也不好过,受到了许多不公平的待遇,因此在心底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后期才会剑走偏锋,弑君自裁。
玄羽缓缓提上了里衣,道:“臣的身子这般丑陋,恐污了陛下的眼睛。”
他话语冷冷,没有一丝温度。
经过昨夜的被拒,他骨子里的傲气让他再也低不下头来讨好眼前之人。
慕书然退了一步,把门外的严陵叫了进来。
“去把太医叫来为玄羽看看。”
等太医帮人处理好了伤口,上好了伤药,殿中又只剩两个人了。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慕书然这下没准备离开了,他直接脱了外衣,自顾自上了玄羽的床,端端正正地躺好盖了被子在自己身上,然后招呼床边有些发愣的玄羽。
“别想了,上来一起睡吧。”
玄羽表情复杂,犹豫许久终于上了床塌。等他在自己身旁安安静静躺下来,慕书然才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越来越深,四周越来越安静,慕书然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已然进入梦乡。
玄羽微微侧过头,看着这人恬静的睡颜,心里想不通的事很多,鬼神差错地有些明白慕书然的用意。
既然秦家会为了自己不受宠爱而惩罚他,那皇帝便故意留宿在他宫中,让外头盯着的人看见,这举动分明是有意要庇护他。
为什么?
皇帝见惯了献媚的人,按理是反感自己的所作所为。
还是说已经看上了他,只是看到自己背上的丑陋伤痕,一时心生厌恶,今晚暂时只是同床共枕,并没有其他作为。
玄羽闭上眼眸,眼前却浮现方才慕书然温和的表情。
“别想了。”
他说的这三个字轻柔地飘进心里,落得无声无息。
皇帝分明看穿了自己的抵触和纠结,看穿了自己的忍辱负重和咬牙坚持。
越是这样,他心中的屈辱感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窝之下,他的拳头渐渐握紧,旁边的人却依旧睡得安适。
慕书然这晚确实睡得很香,也许是玄羽背上的药香有安神助眠的作用。
第二天一大早他也没解释什么,玄羽本想起床,他摆摆手让人再睡一阵,一声不吭就回自己的宫殿去了。
不过到了晚上时分,慕书然又翩翩而至,陪着玄羽吃了晚饭,仍旧在他宫中留宿下来。
他还真没有任何淫心邪欲,正如玄羽猜想那般,这些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制造出玄羽一时得宠的假象,这样玄羽的日子也好过些。
这样不断刷好感的行为同时,他还要忙着亲自调查儒生们做那些反诗、文章是否有转圜的余地。
为此,他硬着头皮去太后居住的离宫求情。
太后比他想象中更年老些,听严陵说太后是先皇还是太子时娶进门的正派太子妃,而慕书然的生母比她之前年轻十余岁。
先入为主的缘故,慕书然始终有些畏惧她,低垂着头,努力避开那双古井般幽深莫测的眼睛。
“太后,江州的那些儒生是否可以网开一面,毕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将手中的瓷杯在旁边的檀桌一搁,冷冷打断道:“皇帝什么时候对朝上的案子这么关心了?”
慕书然快速扫过太后不怒自威的神情,勉强争道:“这案子有些争论之处,有人上了奏折,朕不能不问。”
“有人,莫不是大理寺的那位李大人,他向来管的宽,皇帝太过纵容了些。既然是人证物证俱全,若不惩处那些口出狂言的腐儒,这帝王家的威严何在,皇帝久不在朝堂,不能明辨是非,不知此事轻重,那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话硬生生的,砸的慕书然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这个皇帝还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根本无权可用。
不过离开太后的宫院,他也没想过要放弃,只是脑中有了一闪而过的疑问。
他马上让人去告知李善渊,让他调查儒生们和太后是否有旧仇恩怨,不然无缘无故地为什么太后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如此过了十来天,皇帝在政事上的一反往常的勤勉让严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陛下,这些时日劳累,也许可以适当地放松一下。这些日子陛下忙于朝事,内廷中不少公子都十分想念陛下,找了奴才数次想要面圣,都在等着陛下宠幸呢。”
慕书然心里暗骂不好,他这些日的确是有意让自己装起来很忙的样子,来避开后宫男宠们的争宠献媚。
甚至每天去玄羽的住处和人家安安静静的待着,也比被这些男宠们拉到宫中行非直男之事要好的多。
他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这些日子玄羽并没有表现出要攀附献媚的行为举止,他每次过去和玄羽一起吃饭,一起同床共眠,倒也是十分自然舒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这个玄羽也没有什么断袖之癖,不被人惦记就是慕书然现在最大的庆幸。
所以此时他断然拒绝严陵的话,摆出一派日夜操劳的明君的样子,道:“朕忙得很,可没有心情风花雪月。”
虽然这段日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最多的时间都花在在调查儒生的案子,二来则是熟悉朝政大臣的品性官职,以及整个朝廷的运行流程。
皇帝实在反常,严陵继续探问。
“那每月十五在未央宫的行酒宴还依常举行吗?”
慕书然差点问出“什么是行酒宴”,还好及时止住了话头。
差点又露出破绽。
听这名字,不就是设宴喝酒聚会嘛,那倒是可以借此放松一下。
于是他点了点头。
很快他就会为自己点头应下这事感到后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只是宫里的人聚在一起喝喝酒,吃吃饭,聊聊天,没想到是那天的人在行淫趴啊。
酒宴开场天色还未尽暗,数百盏琉璃宫灯次第点起,照的黑夜如同白昼,处处欢声笑语,隐隐暗香。
太清池旁数十张酒案旁美貌男子举杯畅饮,池水倒影中摇曳他们的模糊人影。皇帝曾宠幸过的男宠美人儿个个穿着华服,风采不一。哪一个不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哪一个不是眼波流转,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到上方中间坐着的君王身上。
慕书然再是迟钝,也架不住这么多人硬塞过来的秋波。他只装不知,专心致志地喝着酒盏中的美酒。
此时,有人衣冠不整,半露香肩地用白嫩的玉指捻着酒杯走到他面前,一阵花香扑鼻而来。
这人慕书然认得,他在御书房里处理朝政的时候这名男宠就仗着先前的宠爱闯进过来两回,娇声细语地同他撒娇邀宠,吓得慕书然绕着弯子把人赶出去好几回。
名字好像叫做雪影。
平心而论这人长得真是如仙子一般,虽是男子却有些女相,五官小小的却精致如雕刻一般,俊美清秀,而且举止娇媚不像男子更像美人儿。
他曾从严陵口中探听到,这人是玄羽进宫前最得宠的那一位小公子。
“陛下,陛下有了新欢,就把雪影忘掉抛之脑后了。雪影想同陛下喝杯酒竟也难如登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嗔似怨地说着靠近,听到慕书然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虽对男子没有什么想法,但被这水汪汪的眼睛一看,无法忍心说出拒绝的话,只好接过酒盏喝干里头的酒。
这酒一喝,雪影就以为他心软,马上软着身子朝他这边依偎过来,慕书然扶正他身子两三次,那身子旁若无骨似的娇柔柔的倒进他怀里。
算了。
心在曹营心在汉,他把目光移到下面池边翩翩起舞的舞姬身上。笑话,比起雪影,他当然更喜欢香软软的女子,这怀中男子再娇媚再温柔,到底是男子,他这灵魂又不是真的喜欢同性男子。
这古代的乐师舞姬果然专业,和着音乐长袖善舞的美人儿果然赏心悦目。
不过随着大家酒性正浓,下面开始失控了。
那些俊美男子们竟然开始相互脱对方衣服,勾着脑袋耳鬓厮磨起来,还有人抚摸着对方身体,嘴巴凑到对面人的脸颊上,印下一个个香吻。
喂!喂!
怎么回事儿?事情怎么开始奇怪呢?画面怎么开始少儿不宜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酒就喝酒,怎么突然大家一副淫鬼上身的样子,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甚至有人扒了衣裳,上身紧紧贴着,脸上的潮红不像装出来的,口中发生的声音实在不得体!!!
慕书然怀疑他们在酒案下衣服下的手已经在胡乱搞了,但他没有证据,也开不了口详细地问。
而且这么羞耻的事情发生时,这些人完全无视了旁边站着的宫人,或者卖力表演的乐师舞姬,旁若无人地发起情来。
慕书然本来想制止,但看旁边严陵的样子,好像这种事发生过无数回,压根不稀奇。
天呐,不会这狗皇帝他的癖好是看自己的男宠们当着自己的面相互乱搞吧。
因为自己一个人分身乏术,不能雨露均沾,所以索性让他们当面修罗场,给自己戴绿帽,以此满足自己的窥淫欲,这还真是够宽容了。
不不,是变态吧。
大庸朝民风这般彪悍嘛?!
慕书然已经惊得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这时候自己腹部感觉到了有一双手在游走。
他往下一瞧,旁边坐着的雪影也开始不正经了,隔着衣服对自己动手动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干嘛?”他惊得不行,抓住雪影的手不让他乱动。
雪影的眸子全是狐狸精般的妖媚狡黠。
“陛下,臣好久没有伺候陛下了,难道陛下不想要臣了吗?”
这次慕书然着实不淡定了,不断的往后退着身体,嘴里阻止说道:“不……不必了,你坐好,别……”
那雪影却不依不饶,把人逼到往后倒,笑嘻嘻的道:“陛下果然爱玩这一套。”
慕书然在心中大骂狗皇帝。
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啊,强制抖m嘛?喜欢Cos欲擒故纵?!
退无可退之时,玄羽如救命稻草般出现了,他清冷的脸庞逆着光冷冷地瞧着他们,慕书然看不清他的表情。
或者此刻他脸上就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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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突然不请自来,慕书然喜出望外,把他当天神降临。
他半边身子被雪影压着,只好空出一只手伸过去,想让玄羽把他拉起来。
那玄羽看着那只伸向自己,垂在空中的手半晌,并没有没有伸手过去拉,反而提着雪影的衣裳后颈子把人从慕书然身上拽起来。
慕书然身上总算轻了些,立即听到雪影恼怒的瞪着玄羽。
“你干什么?”
玄羽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施施然给慕书然行礼。
慕书然感觉到了雪影想要发难的火药味,赶紧过来站在二人中间,转移道:“玄羽,你来找朕有什么事吗?”
“臣听闻陛下内廷的人都来赴宴了,要是臣一人不来,恐怕失礼,怕皇上怪罪才贸然前来。若是打搅了陛下雅兴,还望陛下饶恕,臣这就离开。”
“不打搅、不打搅。”慕书然发自内心感激他来打搅,笑嘻嘻道:“其实你来的正好。”
听了这话,玄羽似笑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书然借此机会赶紧宣布道:“朕临时有事,宴会就此散了,各位喝的差不多了,各自回宫歇着吧。”
因此,这些宫里的喝醉了的主子们都被服侍的人搀扶着下去。
雪影仍不死心,拽着陛下的袖子仍撒娇道:“陛下。”
慕书然觉着这声音有些过于甜腻了些,脸上终于露出不太高兴的神情。但他骨子里还是原来的慕书然,温良文弱,说不出翻脸的话。
“雪影,你也回去吧,有空再说。”
雪影知道皇帝的脾气喜怒无常,慕书然这番表现看在他眼里就是警告了,再不情愿只好撒了手让人和玄羽离开。
方才酒喝的多了些,慕书然身上有些燥热,被外头的风一吹,脑袋总算清醒些。
酒韵尚余,他脖边耳后尽数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粉色。
玄羽默默盯了半天,然后无事发生地移开目光,有风拂开,可以闻着他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淡淡酒香。
还有慕书然同自己讲话时水光盈盈的眼眸都让他有些心不在焉。
“玄羽,你别怪朕没叫你参加酒宴,你身上有伤,太医说了最好少饮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羽微微诧异,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心细如发,只凭他方才一句话一个动作,知道他心里有些在意。
不,他有在意嘛?在意什么呢?
慕书然无辜地傻气地朝他笑了笑,反倒让他疑神疑鬼。
“臣不爱饮酒。”
慕书然认同地点点头,道:“是不太好喝”,话还没说完,脚下轻浮,步子一个踉跄,好在及时被人扶住了。
玄羽语调平平,面无表情道:“不好喝,陛下也喝了不少。”
慕书然有些囧,打哈哈掩饰尴尬道:“见笑了,下次不喝了。”
他什么时候也有皇帝的身份包袱了?!
不远处严陵走了过来通报李大人求见,正在御书房候着。
皇帝进去书房议事,玄羽等在偏殿。
李善渊这次进攻来主要是汇报他查到的最新近况,他发现这些江州的儒生曾经在先皇游历江南的时候,同微服私访的先皇打过照面,甚至还在同一个酒馆同一张桌子上把酒言欢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据当时陪在身边的公公说,其实先皇非常赏识当时的这些腹中有才,率真敢言的青年才子们。
等到儒生们发现同自己饮酒把欢的男子竟是当今皇帝时,大家颇为震惊。惊讶过后,也为先皇谦逊的风采折服,当场立志要进京参加科考,将来报效朝廷。
只是没想到先皇猝然驾崩,换了个皇帝,朝廷上下简直一下子完全变了样。
所以儒生们只能恨铁不成钢般地饮酒买醉,酒意浓时写出一些隐喻敏感,批判朝廷的文章。
至于太后为什么一定要下令处死他们,是因为他们的文章中最针对的并非是皇帝,而是在幕后把持朝政的太后。区区平民竟敢藐视君上,妄论皇家,随意评判一国太后。因此她动了杀心,索性决定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慕书然揉了揉眉心,面上为难道:“我已经同太后求过情了,可她杀意已决。要是朕执意要救他们,太后肯定会有所作为,李大人可愿承担这份凶险?”
李善渊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只道:“若为正义之事犯险,臣绝不二心。”
慕书然在心中为他拍掌叫好,不愧是正直的男主,所行所言都是如教科书般的正派。
“既如此,那就不算没有方法。”
李善渊离宫后,慕书然仍在书房坐了许久,直到房外有人敲门。
进来的不是严陵,而是玄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脚步轻缓的奉上一杯热茶,目光悄无声息的落在慕书然略微凝结的眉头。
“哦,朕心里一直在想事,差点忘了你还在,辛苦你等了许久。玄羽,你先回去宫中休息吧。”
他抬手接过热茶,递到嘴边抿了一口。
玄羽没依言走开,反而主动问起:“陛下在为何事烦忧,莫不是因为江州儒生的案子?”
慕书然也没疑心他为何得知此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叹息道:“这案子有些棘手,朕要救下这些人只怕不容易”
玄羽轻笑一声,清冽若寒风,道:“陛下是天子,天底下的事自然都由陛下做主。”
慕书然简直分不清他是真心说这话还是略带讽刺,却听到玄羽接着说:“况且先皇下江南时曾许诺要优待这些儒生。先皇帝既然有这个承诺,即便太后,恐怕也不好真的发作。”
一语点醒梦中人。
慕书然突然回头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人,脸上已经展颜带笑。
“你说的不错。”他轻轻拍了下玄羽肩膀,站起身立刻下旨让人去李府走一趟,暗中传话,让李善渊找出儒生和先皇曾有许诺的依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第三天李善渊就带来好消息,先皇曾赠给一名儒生一幅锦囊,锦囊内是先皇御笔亲书的一首诗,诗中意思是日后必定会重用这些儒生。
事不宜迟,慕书然拿着这锦囊就找到了太后,以先皇之约救下了那些儒生,请求免去他们的死罪。
沉默许久,太后虽然只得妥协放过那些人,言语却尽是冷嘲热讽。
“皇上,你最近可是殷勤的很,难道又是受了那位李大人的怂恿?还是哪位枕边之人吹的邪风?”
皇帝最近的作为,她早从安插的眼线中得到消息,蛇蝎般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猜测他是否会脱离自己掌心。
慕书然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李善渊和玄羽,所以他躬身示弱道:“外面骂朕无所作为,如今骂的狠,朕总得做做样子。而且这些儒生与先皇有些交情,这件事渐渐传了出去,朕再不孝,也不能打了先皇的脸。”
太后冷笑一声,下旨同意把人放了回去。
慕书然得到太后的允许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来了,刚想回到自己寝宫。
突然半路拐了弯,直接去了玄羽的琉璃宫。
他直接跑到屋里去找人,却不见人影,仆人朱赫道:“公子在院子里逗雪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奴?
慕书然一头雾水去院子里,玄羽果然在那里,半蹲着身子,怀里抱着一个毛茸茸的玩意。
慕书然被眼前这一幕给惊艳到,那狗体型不大,通身雪白,唯有脸上两瓣黄色斑纹,粉色的鼻头和嘴唇,漂亮的不像话,像个仙宠。
它正趴在玄羽膝前撒着娇,歪着脑袋蹭着人。
而玄羽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放松温和,如三月春风暖阳雅静从容,甚至嘴角隐隐带着浅浅笑意。
想来他本就是无忧无虑招猫逗狗的年纪,只是经历的一切让他的心头眸底蒙上一层严霜,所以旁人从未见过他真正的少年心性。
雪奴闻到陌生气息,转过脑袋朝这边吠了两声,慕书然走过去,由衷地赞叹道:“真好看。”
玄羽站起身,将怀里的雪奴递过去,慕书然接过来,摸了摸它身上柔软的毛发。雪奴似乎也通人性,观察着玄羽的脸色也就没有抵触慕书然的动作。
“你养的?”
玄羽摇头道:“景阳殿下宫里的,偶尔跑到琉璃宫来,倒是很亲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阳就是皇帝唯一的兄弟,比他小了快十岁,二人因同父异母和年龄相差太大的缘故,从小便不太亲近。
慕书然点点头,无所顾忌地一边撸着狗,一边道:“未想到你也喜欢宠物,不如朕让人选一条乖顺的送给你,养在身边也有个伴。”
玄羽低下头,道:“臣在家中曾养过一只,抄家的时候被人在混乱中砍了一刀,正砍在脖子上,一时断不了气,最后是臣亲自了结了他。”
故事转折得太快,慕书然骇然的神色没来得及掩饰,半晌才道:“想必当时你是被逼无奈,心里一定很难过。”
玄羽深深看向他,眸底笑意若隐若现,夹杂着莫名的邪气。
“陛下心善,未免总把人想的太好了。”
慕书然一惊,不过半刻时候把玄羽的双手抓住,四手合掌在身前,郑重其事道:“旁人朕不清楚,可玄羽你绝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纵使以后真做错了事,也绝对是有不得不为的苦衷。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朕一定站在你这边。”
慕书然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我跟你是一路的,你日后可千万别剑走偏锋,重蹈覆辙,走上原书走向的不归路啊!!
玄羽手被握的微微生疼,对上那映着自己脸庞的双眸,心里莫名泛起无尽酸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了数日,慕书然的圣旨一落,关在牢中的儒生们顺利被放了出来。
虽然性命可饶,但是太后还是让皇帝下了命令,此生他们不得再入京,也不能再参加科考应试。
慕书然为他们原本光明灿烂的前程感到扼腕叹息。但是转头一想,京中如今风云涌动,朝堂之上更是凶险万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们在这个关头离开京城也未必不是好事。
他于是托李善渊偷偷拿了些钱财赠予这些人,当做他们回去的盘缠。
这是慕书然来这个世界之后做的第一件好事,所以心中尤为高兴,心中颇有成就感。
所以之后大受鼓舞,日日越发勤勉。比如此刻他就坐在御书案前,仔细地查看堆积如山的折子,心里想着该是时候重新上早朝了。
忽然最底下压着的一张褶皱的宣纸露出一角,慕书然好奇将其抽出来,纸上只端端正正写了几个字,一看就是一个日期。
五月初九。
“严陵,今天是什么日子?”慕书然端详半天,没有头绪,只能问旁边的严陵。
身后严陵答复道:“正是五月初九。”
难道这是原身皇帝写下来的什么特殊的日子,可惜慕书然没有继承他的记忆,自然想不明白这日子有什么特殊之处,随口问道:“可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陵思索了片刻,道:“好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不过……奴才记得玄羽公子的生辰正是今日。”
“哈?”慕书然着实惊讶了一声,下意识看向窗外的浓重夜色,道:“朕还真不知道这事,今日他宫中可准备了寿面?”
严陵回道:“早上奴才去过了,公子说他不看重生辰,不必准备这些。”
慕书然却听不进去这话,玄羽在秦家既不受待见,这几年过的想来也不好,所以对自己生辰这样的日子根本不抱任何期待。
思索片刻,他下定决心似的站起来,吩咐旁边的严陵道:“你去皇家宝库里选几样贵重的礼物拿过来给朕挑选,朕亲自给他送过去。”
今日结束还有一二个时辰,还可以补救一下。
严陵立马去办,不多时几名位宫人手中端着几个锦盒,盒子里装着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玩意。
严陵眼光也还不错,选出的东西要么是质地温润样式奇美的玉佩,要么是全天下只有独一份的翡翠如意,亦或是高级匠工打造的凤翎金冠。
慕书然一件件看过去,突然停在一个小小的锦盒前,盒子里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微微含光,周身被白光浸润,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这东西好,这东西不仅好看,而且还很珍贵,送给玄羽的话也能让旁人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十分看重他。免得还有人眼皮浅,仗势压人薄待了他。
慕书然心里叹道,前辈子吃了没钱的亏,这辈子只能是这么俗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头正下暴雨,等他带着锦盒找到琉璃宫中,雨势越发猛烈起来。
漆黑的夜空中不时闪过白光,等那光芒消散下来时又听见轰隆雷声。
穿过长廊快要走到玄羽的寝房时,却在眼下看见那一袭瘦弱的身影亭亭闲立在那里。
玄羽侧对着他,抬眼看向外头的密密雨帘,身上穿的也单薄,头上并未束冠,只用发带将垂在额际的发丝系在发后。
此时一道白光轰的将漆黑的院落四周照亮,慕书然清晰的看到玄羽的身子在颤抖,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握拳。
“你怎么站在这儿?”
他有些急切的声音传到玄羽那边,玄羽怔愣着侧过头看见他疾步向自己走来,一时回不过神,甚至忘了行礼。
“外头风大,打雷下雨的又这么吓人,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玄羽反应过来,老实地回道:“臣自小怕雷声,所以想着要努力克服,想要练胆。”
“这有什么,怕就怕了,人人都有惧怕的事物,何必在意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书然解下自己的披风,下一秒披到人的身上。
清冷的淡淡香气盈满鼻息。
玄羽怔愣片刻,突然问道:“陛下为何会来这儿?”
他一问,慕书然才想起正事,把人拉进房里后才打开怀中的锦盒。
微弱的珠光照亮两人眉眼,俱是清明晶莹的眼眸,慕书然道:“今日是你生辰,朕特意过来给你送礼的。你瞧瞧怎么样?”
玄羽仿佛被眼前的珠子夺取了魂魄一般,许久开口道:“多谢陛下。”
慕书然将锦盒推到他怀里,道:“不用谢,你喜欢就好。”
外头又闪过一道凛冽骇人的白光,玄羽突然说:“陛下,今晚就留宿在这儿吧。”
慕书然一愣,这几天他的确晚上没有再过来。
玄羽难得主动开口让他留下来,肯定是因为外面打雷下雨,心里肯定还是怕的,想有个人在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想太多,点点头应承下来,脱了外头沾了湿气的外裳,再脱了靴子,坐在了床上。
玄羽也不觉得唐突,收了锦盒搁在案子上就一起躺到了塌上,那人温热的体温在被子下传过来。
皇帝如平常一样睡得端端正正,慕书然察觉到他盯着自己,侧过半张脸投来询问的目光。
玄羽轻轻问道:“陛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慕书然思索后,认真回答:“这不算什么,你不必总放在心上。”
玄羽垂下眼眸,半晌才转过话头道:“陛下最近日理万机,听闻许久没有宠幸宫里的人了,不知……”
他的话语拖长了音调,与此同时,略微有些冰凉的手从慕书然的腰间搭上去,轻快地钻下去。
身体上传来的陌生触感令慕书然好似被人点了穴,整个人呆住了,等他反应过来,玄羽的手已经停在了亵裤外头。
察觉到他将即将碰到什么,慕书然立即在被窝里握住了玄羽的手腕,阻止他下一步动作。
“你,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惊得声音都颤了,玄羽在黑暗中轻轻笑着,声音清冽,却如魅魔一般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