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是自己拉对方垫背,但祁县丞回嘴起来毫不心虚,“我还能找谁?再说了吃亏的明明是我,你就偷着乐吧。”
话落,屋内又是铺天盖地的呕吐声,祁县丞瞧着幕僚那副姿态,怕是连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他横眉竖目的哼了声,“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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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衍哄人睡着后,自己也睡了过去,不分日夜的赶路到底是有些累了。
等柳鹤衍醒来时,谢晚烛还未醒,看着怀中人的睡颜,柳鹤衍唇角弧度很小的勾了下,他轻手轻脚的支起身子,抬眸就对上了四双怨气深深的目光。
柳鹤衍:“……”
真的是有病吧?!很闲吗?!
向来处变不惊的柳鹤衍都变了神色,他看神经似的望向四人,然后动作迅速的将谢晚烛搂住,重新躺好。
颜遇怨念十足的对柳鹤衍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出去说,不要将谢晚烛吵醒。
柳鹤衍装死,假装没看见,连动都没动一下。
开玩笑,谁知道出去会发生什么。
见柳鹤衍这样,四人很默契的分别去扒柳鹤衍的四肢,强行将人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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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屋内。
柳鹤衍被四人团团围住,颜遇眼神中的凌厉跟刀子似的刮在他的身上,“右相好本事啊,自己跑到东州来,还不忘耍手段给我和国师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