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一瞬间冷去,像是透骨的寒冰,锐利而阴森。
“去看脏东西去了。”
冷汗霎时浸透了后背,香茵不自觉地抖了几下。
等反应过来时,那人已走远,她的腿因为长时间紧绷、又突然松懈而发软,仍心有余悸。
香茵感到惶恐。
她跟了小姐这么长时间,小姐与牧小将军的种种事情她都知晓,可小姐还没有告知他去找沉公子的事情,看样子他已然猜到?这该如何是好。
她连忙遣下人去沉府通知小姐,万一牧玄真去了那里与小姐撞上,才真是要出大事。
安排妥当后,她在心里祈求着。
小姐,快快回来吧,她总觉着要大事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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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府出来之后,牧玄心中的阴郁就未驱散过,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到,云桐双是如何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让丫鬟通知他改日再来。
若是以往,他忍忍也罢了,大不了等捉到她,把人扔到床榻上好好教训一番就是。
可偏偏是今日。
偏偏是那个人回来的时候,她不在。
正是因为太了解云桐双,他才如此笃定、如此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