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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9枪与猎犬—集中营(1 / 2)

('接下来的两天,艾玛都没有看见三月和西科里,也许是躲起来了,也许是逃走了,而塞汉自那天起,但凡艾玛身边出现了他不知道的事情,都会刨根问底。

除了艾玛为私人空间越来越少感到憋屈外,日子倒也没见血,稳定的度过了。

直到艾玛看见了第四场游戏的人员名单。

——艾玛·伍兹

——塞汉·霍尔斯

——三月·马卡龙

——西科里·瑟

她非常惊讶的表情吸引了塞汉的注意,他侧身看了下,靠在椅背上冷笑出声。

“怎么办,你想保住的人还是要死在我手里。”

另一边的房间,名单明晃晃地摆在桌子上,像是倒数的死亡笔记,少女绝望地捂着脸痛哭,不停问西科里爸爸什么时候会来接她,她旁边的保镖却始终沉默不语。

第二天,属于艾玛的第四场游戏正式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戏开始前,在会客厅集合的四人被分成了两组,分别是艾玛和塞汉,三月和西科里,安排在了两个不同的地点,并且提出明确的获胜机制,游戏规则很简单。

「在游戏目的地散落着四十枚硬币,两天后持有不少于20枚的人能赢得最终胜利。唯有通过抢、偷、杀人得来的硬币才能实现所有者的交换,双方自愿交换或提前知情计划而任由他人实现转移的硬币将被视作废弃品,不计入总数。」

翠红的木牌挂着字母,高高的铁网将内部与外围隔绝断开,黑泥堆积,沟壑不平的土地散发着像几年不洗澡的老汉身上的体味。

塞汉摘掉眼罩,目光巡视了下熟悉的周围,突然微笑。

艾玛没想到这次来的地方会这么脏。

她有些无可奈何,抬头,仔细地辨认面前看上去已经失修多年的木牌。

“集……集中营。”艾玛回头看向塞汉,“这里似乎是关押奴隶的地方。”

看见塞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电网看,艾玛一愣。

“塞汉?”

塞汉嗯了一声,看向她:“怎么了?”

“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可我这几天脸色一直不好看。”

塞汉淡淡回复道。

你也知道……

艾玛尴尬一笑。

那天塞汉生气后,就没给过她几分好脸色,偏偏又要跟着她,每次都要等到她嘴皮子说破了才嗯哦几声。

刚进去就能看见整个集中营分布的地图,奴隶的住宿在地图最右上边,艾玛正前方百米处是他们白日工作的场所,还有炼油室,炼尸房,澡堂,财务中心……前两个词看得艾玛心里发毛,她直觉觉得这个集中营很不同寻常,怕不单单只是奴役人……

工作的地方能容纳下百来人,许多铁锹矿车被废弃在地上,臭气熏天,艾玛捂着口鼻跟赛格分头行动,艾玛找到了5枚硬币,塞汉找到了7枚。

“如果我们俩进行交换,那这些硬币是不是都没用了?”

“从规则上来说,是这样的。”四个人中一旦有人发生了自愿交换硬币的行为,那么无论发生什么,最终都只能有一个人能存活。

艾玛猜测道,“它敢这样制定规矩,是不是意味这里有某种随时可以检测的工具……”

这时,扇动翅膀的声音响起,艾玛抬眸,看向秃树上逗留的乌鸦,它正低头梳理着羽毛,紫黑色的瞳孔时不时盯着他们,塞汉将硬币射向乌鸦,拖着长音的啊啊声回荡在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过去俯身捡起,用帕子仔细擦拭干净。

“藏好你的救命钱哦。”塞汉微笑叮嘱道。

*另一边

“呀!”三月惊呼,小心踮起圆皮鞋。

她揪起漂亮裙裾,甚至腾不出手捂着口鼻隔绝腥臭的空气,站在奴隶宿舍里,欲哭无泪地看着地板漆黑长长的走廊。

爱干净的她为难地站在原地,不想脏了自己的衣物。

走在前方的西科里又转回来,在她面前蹲下,“小姐,请上来。”

三月立马爬在了他的身上,紧紧地扒着他的肩膀,途中经过透过门窗,她看见了里面明明空间极为狭小,却摆上了二十几张床,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趴在西科里背后嘟嚷。

“这里是哪?为什么那么小的房间会住那么多人?”

西科里听她的疑问,走的脚步不停,声音淡然。“小姐,这里是伯爵大人手下监管的集中营,住在房间里的都是些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那就是……属于她家的财产?

三月瞪大了眼睛,半晌,支吾道:“……是不是半年前的那个集中营?不是已经被炸毁了?”

西科里走下楼,面色冷静地观察四周,步伐稳健,健硕的身躯背着她,丝毫没有摇晃。

“是庄园主打造的仿制品,我也没想到,还原度居然会如此高。”

在集中营没炸毁前,西科里曾来过几次,这里拘禁的都些得罪了马卡龙家族的人,无论他们以前身份多么尊贵,流落到这里,他们统统作为最低贱的奴仆,吃着最廉价的粗粮,每日劳作十二小时。几百号人口聚在一起却习惯了一言不发,脸色无一不死灰,缄默地哐哐打铁,挖煤,明明还活着,却如朽木般。他坚信正常人只要在这呆上一两天,就会被寂寞的环境逼得发疯。

他找到七枚便士后,正打算交给小姐,突然意识到规则的要求,便打算让小姐自己找,可是下来的三月又嫌弃地不行,即使看见了掉在地上的硬币干干净净,也隔应得不行,始终不愿意配合。

“小姐……”他有些无奈,“我们必须得按规矩走,您不是一心盼着回家吗?”

三月咬紧唇,揪着裙子不说话。

西科里拿出剑,划开自己的西装服,将布料递给她。

“小姐若实在嫌弃,就用我的衣服来装硬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月嗯了一声,弯腰捡起,手指哪怕是隔着布料触碰到地面,也浸上一层湿,别扭恐惧弥漫上她的心头,她不愿意细想那是什么。

小姐本不应该受到这种屈辱对待,她应当是马卡龙最耀眼的明珠,成年后会拥有身份尊贵的未婚夫,享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西科里撇过头不去看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怕他忍不住替她捡,到头来她什么也没得到。

三月扣扣搜搜地捡到五枚硬币,她话比之前少了,却变得更加黏西科里。

西科里凭着记忆,带她来到西边房子看起来最豪华的一栋,这里的地板干净地反光,大厅和所有房间都喷洒了许多香水,是集中营仅有的最干净的场所。

显而易见,这是为马卡龙人准备的保暖房子,备有最先进的机器来过滤恶臭空气,还有随时提供洗澡的热水设备,即便如此,监管这里的马克龙人还是每天怀着满满的怨气上班,毕竟谁也不想跟一堆邋遢鬼生活。

他们每天的娱乐就是欺辱打压那些废物,扬言只有奴隶痛苦,才能缓解他们的怨恨,稍有不顺洗,大片的奴隶就会死掉,而马卡龙家族总是对本族人的行为格外宽容,毕竟塞不下时总要一部分奴隶腾出空间来。

三月一到这里,看见那些昂贵的花瓶物什,才感到些微的熟悉,慌急火燎地跑去洗澡。留下来的西科里在屋子里搜查了一边,没有见到任何危险,同样的,没有一枚硬币。

这里就像一座安全屋,然而想要胜利,就必须踏出去直面危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过了一整天的摧残,艾玛能够泰然若之将手伸进黑泥里,将硬币掏出来,等她回头,猛然发现塞汉正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她支吾道:“干,干什么这样看我!?”

塞汉没说话。

要是告诉她那淌黑泥是曾经别人混着泥土凝固的血,她一定会大惊失色吧。

可偏偏艾玛还没掏完,她说还有还有,然后陆续掏出了四块硬币,恶趣味十足的庄园在里面抛下了五枚硬币,足足八分之一的数量。

他实在忍受不了,等她将手拿出来时,抓着她的后衣领,朝最西边的房子跑去。

艾玛没想到居然还有那么干净的地方,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这里还住过那些上位者,总不能跟奴隶挤一个房间吧?

塞汉忍无可忍地将她丢进浴室。

“你多洗几次,身上太臭了。”

“我没有换洗衣服。”艾玛朝门外的人说道。

塞汉没有回应,过了几分钟,脚步声接近,他敲了敲门,隔着缝隙将找到的米色羊毛裙递给她。

艾玛没穿过,在浴室研究了半天怎么套上身的,洗完澡的她刚拿起园丁服,就差点被臭味熏晕,在厨房找到了角皂,这时,她的目光放在了旁边的白罐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迷药?艾玛一怔,怎么放在这的?

她左右看了下,见没人就把迷药收了。

回浴室的艾玛发现原本守在外面的塞汉不见了,她找了几圈,也没有看见身影,有些担忧是不是遇害了。

“在找什么?”一只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艾玛吓得身体一激灵。

“你去哪了!?”艾玛扭头,看向塞汉时视线顿住。

塞汉微笑:“到处逛了下。”

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塞汉换了身军官的制服,笑容儒雅,体型颀长格外合身,腰间还别着一把枪和一束不知道哪里找到的皮鞭。

“你看见了他们吗?”

艾玛:“谁?三月他们吗?”

塞汉点头。

“没有……我什么都没发现。”说完,艾玛有些心虚,只好盯着某个地方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一直盯着他的衣服看,他挑眉问道,“我穿上看着怎么样?在那条羊毛裙旁边看见的。”

“还行。”艾玛矜持说道。

“可你刚刚都把眼睛黏在我身上了。”

“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那也太自恋了。”

塞汉不语片刻,笑了:“很新奇的说法。”

他就像这里的长官似的,从远处看,高而温和的男人揽着情人的肩膀,动作间揣着明晃晃的占有欲,他垂头低语,两人表情轻松,构成了一副和谐画面。

三月撞见这一幕,还以为出现了其他马卡龙人,定睛一看,发现是换了衣服的艾玛和塞汉,三月白了脸,被塞汉揪着衣领的画面她历历在目。

在她走后,塞汉带着冷意的目光放过去,他久久凝视着三月待过的地方,如同索命的鬼般令人畏惧。

艾玛心中有苦,她不明白塞汉怎么又朝她甩起了脸色。

难不成她没如他所愿地恭维他,他就不高兴了不成?

真是小肚鸡肠的男人,肚量比酒杯还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嘟嚷道。

塞汉哼着歌,坐在沙发上,敞开修长的双腿,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朝艾玛说道。

“过来坐,走了一天了,你不累吗?”

艾玛早就觉得累了,她提起拖地的裙摆,走路的幅度变小,举止端庄地坐在了他的身边,塞汉一直盯着她看。

“衣服还能改变你的性格吗?”

“为什么这么说?”艾玛疑惑地问。

“你穿上这件衣服后,变得很淑女。”

艾玛皮笑肉不笑:“很抱歉呢,霍尔斯先生,我一直很淑女。”

“淑女可不会掏……”塞汉及时止住话,在她追问时抬起她的手,却不正面解释她的疑问,“你啊你,明明知道这地方脏得要命,还敢伸进去?”

“那……”艾玛瞧着他的神色,试探道,“下次你来掏?”

塞汉看她像看傻子:“你对这个动作很有执念?找个工具搅一下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玛尴尬地摸了摸耳垂。

“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呢。”塞汉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满面。

艾玛确实困了,她靠着塞汉的肩膀,很快陷入梦乡,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从沙发挪到了一个柔软的床垫上。

次日醒来,艾玛发现自己果然睡在房间里,没有别人,她伸了个懒腰,下床打算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艾玛怔愣了下。

这不像是在防外人,更像是防里面的人会跑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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